
写给正义的公开信(外一篇)
.感怀一首《我愿意》,诗句如下:
“我愿意扔下回头,走进漆黑的大门
不许我点上灯,我就把天空的星,带进你的阴森森的黑暗中。
不许我发出声音,我就捡拾足步的骨头声,撕裂你的死寂居住。
我愿意头颅离开睡梦,愿意扔下回头,走进漆黑的大门
激烈的血,快速凝固,赤色化为暗红,标记你的黑色门环的恶魔阴谋”。
这是我写的一封信,这封信应写给谁呢?
我不知道收信人,也不知道信封应贴的地址。我彷徨于一个无号的邮局,投一个无信件箱的邮筒;终于,知道了,我是一个要写信的人。
我查报纸与网络,搜集一个事实。这个时代的正面信箱,到底作废了么,何日能终止黑虎衣下遮天的日期?报纸不断报道有贪腐的权力,死了大黑老虎,可虎下的黑狼,黑狼下的会道门呢?
我写了许多字,莫不是寄给正能量的检举信?我的声音,从日子的黑道势力监视封锁大门,向外飞出。我在一个中小型的石油企业培训学校,沉积说话的信纸,岂能是指向一个屠杀嗜血的黑组织;更怕有的,是孵化一个黑基地,输出一个暴力蹂躏国有石油企业的势力。
我的真实,忠诚于信纸,足以证明那些吐着假音的人。舌尖的党性咬去一半,另一半交换给黑组织,完整一个口术语,人的性命交给黑组织办。顿时,法律失业于条文的冷寂,一条命也得到了死神的就业。
也好,我还坚持着,能想想一些白天的事,写成字装进天网的星空。我已二十余年,没有写过信了,早已忘记信的格式;其实,我现在的信封就是邮寄给公众的时代,期待一个公正,充满正义,博爱的,没有哭声落进酒杯的,也没有河面浮出的死尸的年代。
这封信,也算是信吧。写给正义的公开信。我想:公开的信,应该有信箱与邮寄地址罢!
冷静的警惕
“冷静,不是失去眼界的冷漠。至少,我这样说;
良知,不是独身退守无视扶弱的明哲保身处世学问。至少,我是这样说。”
这一天,又渐次地到黄昏了。一天缠绕的事,说起来,还是声音留给那些制造者们罢!天空有巨大的黑云,是今天,立秋后的第一件恩赐品。悬浮在头顶上的压力,自然了一场夏败的秋雨,微凉,微凉躺着,奈何有几寸呢?——我昨天的,申诉的法律路尘。
我是农村的教书人。这句话也不算太真,我是立在农村的一所石油培训学校的教书匠,既贫,也无势。何以无畏愁忧去打一官司,去揭谜腐枝的毒瘤,崛起的暴力杀人机器(黑组织)替代法律的字文呢?
至少,我是这样说:良知,不是独身退守无视扶弱的明哲保身处世学问。
夜色合幕了,一堆堆黑撞破了门閂,暴力的空气,弥漫淹没了我的手指。只有,思考的思维树,在叩问我的回忆往事。我想到了人类,想到了人类地球的刀疤,至今躺在东非大峡谷。有暗流的掘动地层的力,漂移了一个马大加斯加岛屿,一条血红色的红河。
分裂的力,暗势翼翅张合。非洲富足着野蛮的文明贫瘠,而又有带血的河漂向海岸,有沙漠主义的风暴革命。院子里,沉积的声音制造者,其物其状,其性其质,岂非是一个声音发生器呢?
也许,屠杀的,绝非是一个冷静的写诗人的反抗者。至少,我这样说:是一次诗人、文化生产者的大灾;它们看好的,莫过于再盗摘几束装饰华丽的文字艺术品,奢侈它们的暴力的裸露部位,自然,再一次调侃它们的暴力黑色合法语言。
天已全黑了。窗外的雨,秋雨淋淋,黑色送来的风,刀背么?又有几层的秋杀之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