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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专栏作家】意识流


作者:王凤文 进士,7159.52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3425发表时间:2017-09-12 22:18:09
摘要:意识流,文学评论家说的文学作品中主人公想到哪儿就写到哪儿的手法。尤忠根热爱家乡的土地,眼看着庄里青壮年乡亲们一个个的都纷纷进了城,抛弃了肥沃的黑土地,倒是南方浙江城里人来到了这里转包了这万顷良田。尤忠根意识涌动思绪万千了……


   思绪?思绪万千,就是想得太多了,文学家给了这么个名词。尤忠根想,啥叫思绪?思绪就是一些文学理论家说的意识流吧?啥是意识,意识就是思想呗。思绪,意识流,流,就跟水有关系了。也就是个比喻罢了。水往低处流,水本无形无状无味。水流淌进了大片的低洼地,就成了海洋。水被灌进了盆里瓶子里,也就成了水盆形瓶子形。水里掺和进了酒精,就成了酒,掺和进了醋精就成了醋。尤忠根心思着,意识流动着,流动着,思绪万千了。文艺理论家说写作刻画一个主人公形象,就是主人公怎么想就怎么写,想到哪儿就写到哪儿,就是意识流。得了,就这个样子吧,也真的就是尤忠根想到哪儿就是哪儿了。尤忠根的意识在流动不是?
   尤忠根三十七岁了,十三年前,刚结婚,媳妇万荷花就跟着村里的一个叫做尤发亮的男人跑了,说是种田忒累忒苦,没一点幸福感,说是进城找幸福去了。万荷花跟尤忠根说,你尤忠根啊,不能给俺幸福,在村里种田太辛苦了。俺呢,坚决的坚定的要跟尤发亮进大城市享受幸福生活。
   尤发亮早年间跑进了津海市,靠化妆乞讨,装瘸子装聋哑人装没有手臂的人等等。尤发亮靠着伪装行骗,在津海市发了点儿小财,再也不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了。尤忠根不知道就里,以为那个尤发亮在城里开了什么大企业,真的就发了什么大财,也不可知的。尤忠根没拦住万荷花,说,既然我给不了你什么幸福,那你就跟尤发亮幸福去吧!我种我的田地,你进你的城,咱们从此再没关系就是了。结婚证没用了,尤忠根到县城民政局跟万荷花办理了正式的离婚手续。有一样,尤忠根觉得,虽说是尤发亮发了大财,一时间成了城里人,可到底有什么幸福有多么大的幸福?他是持着很大很大的怀疑的。他才不信呢,就你尤发亮,一个村子里的二流子,进到了大城市,就成了大富翁?说给鬼听吧,鬼才相信吧?也不是的,尤发亮说在津海市发了财,说给了初中的同学万荷花,万荷花就真的百分之百的相信了,就下定决心要跟着尤发亮进城享受幸福时光了。
   “扯淡扯淡!”尤忠根才不相信尤发亮的鬼话。“哼,城里的钱就那么好挣的吗?不劳而获?自古没有的事啊,到什么时候,人活着都得吃饭,吃饭才能活着的。没了种田人,其他的人还能活吗?能吗?可能吗?都往城里跑,都不种地了?城里人怎么活啊?啊,怎么活啊……”
   尤忠根所生活的村庄,叫尤各庄,坐落在东北平原东北部的松花江北岸。庄子里有着万顷良田,黑土地肥的流油,那真是种啥长啥,插根筷子都能活。尤忠根很不明白,庄里的青年人壮年人都跑的无影无踪了,都进城幸福了。剩下了老年人还有一些孩子。尤忠根是庄里现有人里边最年轻的男子了。庄里的万顷良田都被浙江来这儿的一些城里人给包种了。他们说这里比江南还江南。这些浙江城里来的人,真是爱死这个地方了。尤忠根跟他们一起种水稻,种蔬菜。可说是发了大财的。尤各庄一百二十三户人家,算来数去的,除了他尤忠根,就没有一户人家不把自家的土地转卖包给了浙江城里来的种田人。再数一数查一查,那些进了大城市当了城里什么这公司员工那公司员工的男男女女,除了挂上一个“城里人”头衔,一个个的也都没挣到什么大钱的。所以啊,尤忠根就想不明白这些个乡亲们,在城里到底是怎么幸福的。
   去年春节,东院邻居尤三楞跟媳妇谭俊荣带着俩孩子回来了,一个七岁一个六岁,都是女孩子。尤忠根问尤三楞:“你在津海市干啥工作啊?”
   尤三楞说:“俺跟媳妇在津海市开了一家三楞油炸食品公司,俺是总经理,俺媳妇是副总经理,俺还有三个员工呢,都是咱尤各庄的乡亲。俺们公司就是炸油条卖油条啊。还有炸个臭鱼烂虾,炸个臭豆腐啥的。俺干这个成本低,都用地沟油炸油条,俺这些年,挣老鼻子钱了。俺可不愿意在乡亲们面前露富显摆。”
   尤忠根追问道:“你说说吧,你出去十多年了,开了公司了,到底挣了多少钱啊?”
   尤三楞伸出一个巴掌撒开五指,说:“俺怕把你们给吓着,俺挣了这个数了。”
   尤忠根看着尤三楞伸出来的指头,问道:“五十万?”
   尤三楞摇了摇头,说:“没那么多,五万来块钱。”
   尤忠根哈哈哈大笑一阵,说:“三楞兄弟,你猜猜,我跟浙江城里人合伙种水稻,我这十多年挣了多少钱?”
   尤三楞笑道:“俺想啊,你呀,顶多顶多说破了大天,也就弄个油盐酱醋钱吧!”
   尤忠根很严肃地说:“你们啊,原本就都是种田的,你们都不愿意种地,害怕辛苦。没错,国家开放了搞活了,随便去哪个大城市,也都不是盲流了,现如今农民工也不称呼了,都叫员工了。叫你个员工,你就美了。我问你,你跑到城里开了个炸油条公司,你那白面是哪儿来的?你缺多大德?咱们不说,你就是买坑人的地沟油,你不也得花钱吗?你那白面还不是俺们农民种小麦磨出来的吗?你以为你们成了啥城里人,很美很骄傲很自豪。你一个用地沟油炸油条的,也敢弄个执照,也敢称呼个啥尤三楞油炸食品公司,害不害臊啊?五万来块钱,十三年了吧?害怕啥露富?我跟你说啊,我在咱们庄上,种水稻,这十三年,我挣得的纯利润,已经四百六十多万了。村里的幼儿园养老院,都是我花钱建造的。”
   尤三楞跟媳妇相互瞅了瞅。
   谭俊荣先说道:“哼,你就是整上一千万,你也不是城里人。你咋说也是个土包子。俺孩子在津海市上的小学,五层高的大楼,尤各庄有吗?俺们再也用不着在水稻田里插秧了,俺们再也不用再在水稻田地里拔草了。风吹不着雨打不着,俺们城里人就是幸福。你还就别眼红,你还就嫉妒不了的。”
   尤三楞的老爹尤成实在是忍不下去了,骂道:“三楞你个王八犊子,你把你爹妈扔在庄里,没有你忠根大哥照顾着,我们连饭都吃不上了。说白了,你们就是懒,就是不愿意在家乡种地。非得跑到城里,假充城里人,三楞子,你个王八羔子,赶紧回来,把水稻田赎回来,跟着你忠根大哥一块包种水稻。包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富得流油的。不要再去那个什么津海市了,就是津河市,你们也不要再去了。用地沟油炸油条炸这炸那的,卖给人家吃,你们是缺了八辈子大德了。小子啊,这回啊,你们既然回来了,那就不准再往城里跑了,煞下心来,跟你忠根大哥种水稻吧……”
   结果怎么样?尤三楞谭俊荣在家里呆了两天,第三天早早的,两口子把一儿一女扔给了尤成老两口,一尥蹶子就跑了。往哪儿跑啊,又跑回到津海市继续卖地沟油炸的油条炸的臭鱼烂虾炸的臭豆腐了。
   尤忠根思绪万千啊!意识流动着。他想不明白,像尤三楞等乡亲们,怎么就不愿意在庄里耕种田地呢?一个个的宁肯在大都市里做苦工,住立交桥下纸壳房里,也要当啥城里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尤忠根很有点本位主义思想,眼看着浙江城里来的人种着乡亲们的土地,发了大财,很不是个滋味。他想到城里去,到津海市去,把乡亲们召唤回来,把他们的土地从南方城里人手里赎回来,都自个耕种,自个挣钱,多好啊!尤忠根想着,意识流动着。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底十二月初,他走进了津海市。我的那个妈呀!汽车把马路填的满满的。再看便道上的行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拥挤不堪啊!我的天啊!一个个的死不抬头,拿着个什么手机,划拉着划拉着。尤忠根意识流动:“俺老爹是个预言家啊!俺两岁时候,俺爹就说,没事闲着还不如摆弄摆弄鸡巴呢!得了,何是这马路人行路上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是闲人啊!真的都在摆弄机巴不是。老爹啊,你比诸葛亮还神算啊!这城里人闲人真是太多了,一个个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都在摆弄机巴啊!”尤忠根不顾街景如何,先找见了尤三楞谭俊荣,劝他们离开津海市,回家种水稻。尤三楞谭俊荣一蹦三个高,横道:“滚犊子!俺他妈的凭啥跟你回庄里种田啊?俺买地沟油炸食品,很幸福,俺们就是不愿意种地,你愿意找谁找谁去。俺告诉你吧,咱们庄里的,大多数都在东河区环卫队扫马路呢!咱庄的尤贵斌是队长了。哪个人哪个月都开三四千元钱,又轻松又不累的,唠着闲嗑,开着电动车,美美的,不比在庄里种田强一万倍?你去吧,他们要是有一个愿意跟你回庄种水稻的,我敢把我脑袋拧下来让你当球踢。你要是能叫回一个回庄种田,我就把我的眼珠子摘出来,给你当泡踩。”
   尤忠根离开了尤三楞很肮脏的油炸房,便来到了东河区环卫队。已是晚上八点多钟了。尤贵斌跟尤忠根说:“你呀,快死了这条心吧,俺们没谁愿意回去跟你种水稻的。这大城市,多美丽多豪华啊!俺们啊,国家给俺们啊,都上了那啥五险一金,俺们待遇可高了。俺们孩子都享受城里的义务教育。你呀,就不要费口舌了,快回老家吧。你要是不愿意回去,俺可以把你留下,俺是队长了,俺有权力的。咋说咱们也是一个庄里的老乡啊。俺告诉你吧,就着城里的下岗工人,来苦苦求俺,要进环卫队扫街,俺都不要的。怎么样?留下不?”
   尤忠根没再言语,离开了环卫队的大宿舍。尤忠根饿了,走进了龙潭路西侧的一家餐馆,叫共享乐餐馆。他一进餐馆,就见到了天下奇特的怪事,餐馆一楼,一共有十张桌子。好嘛,十张桌子旁的椅子上,每桌边上都坐着狗,各种狗,有大的有小的。尤忠根吓得赶忙转身,两位华丽招展妖艳婀娜的小姐拦住了他。一个张口问道:“先生,您的宠物狗在哪里?您是去领吗?人几位?狗几位?”
   尤忠根浑身冷冰冰的,什么也没回答,加快脚步,离开了这家餐馆。他的意识流动着,天啊!这城里怎么地了?人狗共进晚餐?这是什么情况啊?他饿啊!心想,于是他快步走进了街边的一家“东北饺子馆”。“好啊,在这里也能吃到东北饺子,好啊好啊,就吃一碗饺子了。”尤忠根刚拉开门,就听一个中年妇女喊道:“儿子!好儿子,快点,咱们今晚吃东北猪肉酸菜馅饺子。”随着喊声,一条灰色的大狼狗虎虎生风的蹿到了饺子馆门口,蹭冷的就进了餐馆。
   这着实把尤忠根吓了一跳:“哎呀妈呀,这怎么地啊?这狗也能进餐馆吃饺子?哎呀妈呀!这城里怎么搞的?人不是人狗不是狗,狗也是人,人也是狗了?看来,这真的变了,变了什么观念了啊?天啊!俺的那个妈啊!俺们庄里一条狗也没有了啊!这城里,随处可见到狗。妈呀!到处都是狗啊!妈呀!天啊!城里人把狗当成了亲爹,当成了亲娘,当成了狗儿狗女,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尤忠根思绪万千,意识流动着,他不敢再往下想了。他肚子很饿很饿了。他看到了,中年妇女把狗儿子带进了东北饺子馆,看见了中年妇女与那只大狗共同吃着猪肉酸菜馅饺子。尤忠根懵懂了。他终于扭转了身子,没走进饺子餐馆。他刚要前行,要去火车站,买票回家了,好吗!他赶上了,一个出租车司机,来不及躲闪,撞上了闯红灯牵着狗的阔二奶,把阔二奶的狗欢欢撞伤了。天啊!阔二奶竟让司机李新科给她的狗跪下来叩头赔罪。天啊!妈啊!都堵车了。尤忠根亲眼看见,为了交通?为了什么呢?反正那个司机按照阔太太的无理要求,给阔太太的狗连连地叩了三个响头,嘴里还得不停地说着:“我有罪我有罪……”
   “我的那个天啊!这城里人都怎么了?”尤忠根浑身打着冷颤,他想:“怪啊!真是奇怪了啊!这,这咋就人不如狗了啊?我的妈呀!我的天啊!城里的狗真是天了,天了啊……”
   尤忠根有钱,他预定了津海市红河宾馆,那是一个五星级的酒店。他不想再往下看那个阔夫人到底怎么处置那个出租车司机了。他饿啊,他在十点五十一分的时候,总算是在红河宾馆对面的昼夜超市里买了三个面包,回到房间,吃吧吃吧,就算是晚餐了。
   旭日东升,新的一天开始了。尤忠根这就要回老家了。他的愿望彻底的破灭了。真的,真的,没有一个现在的城里人,早年的一个庄里的乡亲,愿意跟他回庄种田的,一个也没有啊!他失望了。他还有一个愿望,他要看一看自个的原来的妻子,在津海市到底是多么的幸福。他从家乡在津海市打工的乡亲们嘴里知道,他的原来的结婚的妻子万荷花,跟着老板尤发亮在一个叫做“求钱家有限公司”当副总经理。尤忠根为人朴实厚道,不是有歌词唱的好啊!只要你过的比我好吗?我就放心了。尤忠根在离开津海市回老家之前,还是要看望看望自个的原妻万荷花的。根据尤三楞提供的有关住所,尤忠根来到了津海市乐天花园小区第三栋第三门二零一室,三室一厅,很阔绰的。一进门,尤忠根就惊呆了。他看见,万荷花蓬头垢面,衣不遮体。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十二三岁,满脸黑灰,破衣烂衫,这就要出屋门。尤忠根一眼认出了万荷花,喝道:“你带着你的孩子这是要干嘛去啊?”
   万荷花愣怔了半晌,已经认出了尤忠根,她一下子扑在了尤忠根的身上,哇哇暴哭,求饶似的喊嚷着:“忠根啊,忠根啊,快快救我们回庄里吧!尤发亮害死我了,害死我了,天天日日夜夜让我装扮乞丐要钱要钱啊……”
   不用再多说了,尤忠根已经全部明白了。“走吧!带着孩子,跟我,立即回尤各庄……”
   万荷花跟两个孩子,被尤忠根带着,出了小区。打了出租车,便到了津海市火车站。尤忠根买了四张火车票,带着万荷花跟万荷花的两个孩子,上了火车。两天后,他们一块回到了尤各庄。
   尤忠根思绪万千。尤忠根意识流动着,涌动着。他心思着,怎么?多少代生息繁衍在这尤各庄的人,怎么就非要到大城市里找啥幸福?怎么就不再愿意种田?这是怎么回事啊?人家南方城里人怎么就看上了这庄子里的黑土地,种水稻种蔬菜,和和睦睦乐乐呵呵自自然然的生活啊?怎么回事啊?这庄子里的那么多的青壮年男女,咋就情愿在大城市里,住立交桥下的纸壳房子里。清扫街道,甚至于捡拾破烂,露宿街头,给富人家当狗保姆,在洗浴中心洗脚房当开放小姐,卖身赚钱。开什么油炸食品公司,坑害城里千家万户的居民,赚黑心钱。卖菜卖水产品以次充好缺斤短两,坑害众多的城里人,也不愿意回到富庶美丽的农乡啊?啊?我的天啊!我的亲妈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到底是怎么了?尤忠根的头炸了。
   还行,真行,万荷花带着尤发亮的一双儿女,跟着尤忠根回到了尤各庄。万荷花跪在尤忠根面前说:“忠根啊,啥也不说了,俺以后啊,俺啊,就死心塌地的跟你了。俺生是这尤各庄黑土地上的人,俺死啊,也是这尤各庄黑土地上的鬼了。俺跟你一道种水稻了……”
   尤忠根没能把尤各庄的青壮年从津海市带回来,可他把原配的妻子万荷花带回来了。尤忠根满含着热泪跟万荷花说:“咱们的根是黑土地。记住了,城里好啊!好,真好。可是啊,一个人没了根,你就是飘到哪里那也是飘啊飘啊!干啥啊?啊?扫街道?扮演乞丐讨钱?靠用地沟油榨油制品坑害人家,卖菜以次充好坑害城里人?忒缺德了……”
   尤忠根失眠了。尤忠根意识流动,思绪万千了。他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总理指到了根上了,农民将是世人看重的最高职业。对啊对啊!如果没了粮食没了蔬菜,你就是亿万富翁千万富翁,你又能怎么样啊?大都市里的游走在便道上的闲人,靠摆弄手机,就能玩出人食的稻谷吗?靠摆弄机巴就能活吗?不能吧?人活需吃饭,需有种田人,种田人万万岁啊……”尤忠根的意识涌动着,流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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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是一篇夸张得有些变形的讽喻小说。意识流,这里理解为“意识的流动”,与文学流派无关。尤忠根种水稻发了财,他想进城带回一部分打工的乡农来跟他一起种植水稻,但让他失望的是,乡农们宁愿在城里扫马路、卖地沟油油条、装残疾要饭,也不愿回家种地了。最后,尤忠根只将曾经跟人私奔的结发妻子带了回来。小说以一位老农的眼光和视角,描绘了城里人的怪癖和非正常现象,揭露了部分农村人在城里的非法活动,展示了乡下人在城里的不同处境。小说对农村的凋敝深切关注,呼唤着外出打工者的回归。小说用灵活幽默的语言,表达着一种焦虑的情绪,一种隐忧的心痛。语言的咏叹式,句法的设问式,为小说增色不少。推荐共赏!【编辑:寻找姚黄】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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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寻找姚黄        2017-09-12 22:21:43
  问好作者!这篇小说很有特色,老农的视角和语言,刻画了一群农村人的形象。语言灵活幽默,读者很有兴趣。
寻找姚黄
2 楼        文友:寻找姚黄        2017-09-12 22:24:37
  农民进城,对传统生存方式是一个严重冲击。作家从中发现问题,社会学家应积极推动政府来改进某些影响深远的现实问题。
寻找姚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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