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点“怪”的事吧
18、说点“怪”的事吧!!
这个方块字内的事。其字的象形已略去了许多,许多与心有关的地方,我们也不常去关注,“怪”就通俗为少见之物,凡少见之后,又长了见识,也就不为怪了。
于是乎,就把一个奇字拉到旁边,凡奇可以论之,也可以认可容之,更可视为大于认可的。
有奇的山水风景,有奇的生命造型,如此凡多的更有凡多,我们大可赏之,也可叹之。只是这些都是审美后的,是先人引导而提前灌入的心的价值认可。
可我要说的,是另外的一部分。
奇句子,是诗人造的吧。诗人是灵性的布谷鸟,可这鸟也未必能落到枝上,有人说这些鸟怪,杀之也不会引起灾难性的……
更有人,相信手掌上的声音,手掌大到可以遮荫,不习惯法的秩序与廉洁的自律。例如:若一首诗的奇句子里,有造思考人性的,反抗暴力黑势的意形,就释解为异类的怪。其处置方法通用,抄掉字稿焚去痕迹,人由“道”上的人埋掉。
这大概就不再是奇了,而是“怪”了,也不能这样地说,因为,凡少见之后,又长了见识,也就不为怪了。
本文,不能取长,也不许取长,只能取音的尾部了……
余音,若能延续,就可见我的字迹了。正如,一些民间的传说的事,野蛮的兽不是奇,而是有其称谓的黑大佬。
19、一个小人物的塑形
昨晚有风,今夜有雨。
这些流出的相关联的事物,听起来,听起来的可能,淅淅沥沥,窸窸窣窣,象三更的窗子,呜咽后的更声渐远渐近。
午夜,有风有雨,今夜有风雨……
肥腴的,外面的夜气腾起股股黑气,黑道的词义伸展的势力,黑气抱团取食空间的判断,象巫的面具取走流出的相关联的事物。
实乃不敢蒙睡。
窗子外面的,听起来,听起来的可能,淅淅沥沥,窸窸窣窣。半寐成睡,身为石头,疲惫压身,身压疲惫,石头本无所谓半寐成睡,只是不能动,只是不许说。半寐成梦,梦在眼眶,梦在眉骨,梦在额上,梦在石重的沉默,梦本无所谓醒着的梦,只是有醒着的梦叫醒沉默的睡,只是内心说给灵魂的站立的回音。
昨晚有风,今夜有雨。
人,有时会象这些流出的相关联的事物,走在风雨中。这些遭遇的淅淅沥沥、窸窸窣窣的呜咽,就是一个小人物的塑形。
听起来的可能,绝不是抱团的黑气与黑道的谋篇的手法结束语。而我,夜半起身不再半寐成睡,伸手去拿半截蜡烛,划亮了火,在更声更近的打梗人的木板上。
20、窗外,小雨细细
窗外,小雨细细。
最适合的是闲闷在屋子里,困倦一会,也方可能打发自己的无聊。无聊过透了,自然也不会困倦起来,会想起许多荒芜的雨,这确实也是荒唐的雨。
譬如,许久,许久的旧事,我披露写下的天下共知的黑社会势力,冗杂着我的反抗的雨泪;在窗外,小雨细细地荒唐着人间,更加孤独的,是我的困倦一屋的雨声。寻其声,许多荒芜的彷徨,也算是一种能打发自己的过度无聊吧。
的确的事,是不能说话的。如我的诗句里,曾写到雨,雨是一朵生命的花,这个极易写的生命,却又那么多的难,也要变身一朵雨花?
而雨花呢?
非要小雨细细,瘦弱着,站在窗外。野蛮的暴力继续,象大地的无粗线的描述,满满的皱纹愁落着雨的死魂。
我是荒唐的雨。
我是写雨的金绿色小喇叭,广播着。
的确,的确的确……如若,弗洛伊德的梦的学说来问我,请他拿开那人格压抑的雨,我最适合他破产的理论。
我极力歌唱,火的力量。这黑道暴力爪子蹂躏后的村庄,我坐在断头的木墩上,想那大海的海燕,想那人间的四月天,想那面向大海,春暖花开……
我捧着人类崇拜的书本,向天空。
我捧着日月的目光,向大地,向村子河边树林深处还没有绝迹的兽,让它们开瞳,忏悔在野蛮的罪孽。
小雨细细,描述的是云的泪,水的魂,广播着,我是荒唐的雨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