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革新时代,我该感恩谁
每一个时代都有一种主流文化,而主流文化又都反映着那个时代的脉搏。人,生活在主流文化之中,不可能不受其广泛而深入的影响。每一种主流文化的内涵,都承载着一段厚重的人文历史与自然变迁。在这日新月异的变革时代里,我不禁自问:我,该去感恩谁?
一部中华文学史呈现出“先秦诸子百家散文,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明清杂论小说,现当代百花齐放与百家争鸣”的特征。在每一个富有时代特征的文艺范畴中,传承与革新都有其先驱者,在继承和发扬主流文化的过程中,我,该去感恩谁?我是寄情山水,还是关注民生?我是该崇尚曲高和寡的阳春白雪,还是该迎合通俗易懂的下里巴人?我是该与时俱进,还是该碌碌无为?我,是受了谁的恩惠?我,该去感恩谁?一连串的问题在我的脑海中回荡。
父母给了我生命,并养育我长大成人。
“父爱如山”。不识字的父亲也有文化人的修养,工余饭后,也能声情并茂地给我讲述《西游记》中“魏征丞相梦斩泾河老龙”的故事,并告诉我求生的挣钱之道:“钱在黄莲树,不苦不得来。”
“母爱似水”。母亲没有放弃幼小时就三灾八难的我,为了让我活命,母亲甘愿把我过寄给义父黄昌伦,替我取名黄虎钢。母亲常对我讲:“在你病愈回家的途中,险些葬身鱼腹,好在龙王爷没能收去我们母子的性命,幸运!”八岁而孤的母亲也不识字,在村里是热心肠的人,人见人夸。她用言行告诫了我:做人立德应当先,无德有能也枉然。
师尊的言行比父母更加深层,育我善德,塑我灵魂。
“师恩如海”。每一个教育过我的老师都是德才兼备的人,他们中代表者的经典话语总是回落在我的耳边。
“你的儿子聪明伶俐,为人踏实。”这是母亲告诉我,在我读小学一年级时的班主任赵志锦老师路遇她时,谈话内容中的一句对我评价的话。
“你是一棵壮苗,望你在暴风雪中茁壮成长。”这是我读初中一年级时班主任王家云老师给我的评语。
“知你倍受冤屈,在当今社会环境下,我也无能为力,望你不要沉沦,寄与你二十元钱,希望你不要与书割断情缘……”这是1987年7月,我读初中毕业后的暑假里,班主任洪远福老师写给我的书信中的一段话。
“老师,要有一张会说话的嘴巴子和一支会写文章的笔杆子。”这是我读师范一年级时《文选与写作》课的科任教师李宗德先生对我的告诫。
“满招损,谦受益。”这是教育和资助过我多年的洪远军老师,在我参加工作后的第一个春节时,他在寄给我的明信片上写下的一句对我勉励的话语。
一种文明,一种文化,对于人们来说,阅读重要,写作也重要,体悟最重要。从2010年3月起,我才拿起了手中的这支笔,不断地回忆自己曾经的生活,记录下自己的生活状况与抒写自己的感受,也仅仅是写给自己看看而已,直到2012年10月11日,获悉瑞典文学院宣布中国作家莫言获得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的消息,我才有把自己写的文字投给报社的冲动。
莫言是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籍作家,用唐代诗人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来诠释我当时的心情是非常恰当的。我认为,这是中国人继“四大发明”之后,第六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因为我给袁隆平研究成功的“杂交水稻”定义为中国人民对世界文明发展的第五大贡献。莫言能在世界上获得文学界的认可,证明历史悠久而又伟大的中国文化有其走向世界,为世界人民所认同的非凡魅力。
当你吃饱了饭,当你穿暖了衣,当你住进了新居,当你有了上学和出国深造的机会……你有没有想过与我同样的问题:“在这革新的时代里,我,该去感恩谁?”是感恩于伟大的革命先行者孙中山、中华民国的领袖蒋介石、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伟大领袖毛泽东,还是感恩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及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倡导者和践行者习近平?不管是感恩于教育家、政治家、思想家,还是感恩于理论家、实践家、改革家,或者是感恩于科学家、艺术家、文学家,又或者是感恩于古老先贤、师尊长辈。那些曾经影响你、正在影响你或者将来会影响你的人们,在你的头脑里是否有清晰的印记?
我的心灵深处,有一个幽灵般的声音在不断提醒我:在这革新的时代里,我,该去感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