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山宸光】苏格拉底(大学组诗歌)
德尔菲神庙的晓喻
它没有映照在明镜
也没有隐藏在深渊
清澈到极端人们会丧失生活的希望
隐晦到极端人们会陷入永恒的泥淖
苏格拉底知道一切
他看尽了人间的万象
他评估着旧日的陈旧事
苏格拉底一无所知
他知晓阿波罗的指示
他行走在延伸的道路上
法律的审判最终临降
正直的人们有何可说
他述说着自己的无辜
而将罪恶的源头指向人们
苏格拉底将要赴死
阐释者何时可认罪
法律将自己清晰地呈现
阐释者却假了谬误的手掌
给它蒙上层层面纱
悲壮的夜歌若曾鸣泣
黄泉之神应有听闻
可是苏格拉底遗留的宝藏
有谁在精神的荒原中掘开
我告诉你们尘世的男女
你们亲手送走人间的智者
倘若不能明晰于一瞬的言说
那么命运的枷锁将永缚汝身
上不至天,下活在苦难中
长安大学渭水校区环工学院地水二班杨斌
附:《两种情感》
以演员的身份去超越状态的静止
如何将酣畅淋漓的爱欲与于自己于世界所显现出的荒诞感联系在一起?如何去调解情感的极差跨度?这是两个极端,服从于两者中的一方你都将得不到全知视域。五年?十年?三十年?给自己一个限度去服从于命令?不可能,不可能?时间的最终点来临时环境早已变化。
我想要抓住一切转瞬易逝的东西,在短暂的瞬间体验永恒,靠着一切长久的制度和规则终将带来厌恶,无法逃避的厌恶与丑恶,不论是美艳尤物与名誉权利,一切制度建设中的保证和契约,都在消耗着生命最本质的真和喜悦。该怎么做?一步一步将朝着什么方向前进?诗歌不是最佳的承载方式,一切都转瞬即逝,一切需要时间,停留的时间太短,将自己带入旋律,这可能,这是可能的,但这样沉浸又会忘记另一种承载的方式,所以不可能,不可能这样身在一端而将一端模仿誊写出来。这两种情感的极差跨度怎样去克服,去超越?演员的身份是否能够?是否能够成为无数个体验者?或许事先要这样做,要这样将特定的环境制造出来,起码要暗示和幻想出来,然后以演员的身份进入,去体验,然后回到自我的本身?不能,不能回到自我的本身,而是以其当时的状态书写环境的诗歌,诗歌脱离状态没有意义,没有意义,应该这样去做,以演员的身份去调和极差,去超越,自己将不再是自己,自己将千千万万,千千万万,适用于世界最极致的险恶和追求极致的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