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岸】今夜的风好凉(散文)
指尖游走在键盘间,无力弱到爆。什么时候,游刃有余的思绪变得如此凌乱与无章。是的,心乱了,那是因为我太过悲伤。
试问苍天,那个你,真的要抛下我,去远方吗?那个远方有多远?能不能让你看见我的不舍与悲痛?能不能让我感受你心灵的魂与我同在?远方,在哪?那里会不会有有灵气的鸽子飞信传书,向你传递着日夜思你而痛的愁肠?再或者有着仙鹤的低鸣,诉说这一世你我未了的情长?
这一世花开得太早,花落的也太早,还未等看到丰硕的果实,就要如葬花般的入尘泥。花说:我不想如此无声无息,而果实却不甘于落在花上做果。是花枝太妖娆,禁不起风霜雨雪的洗礼,还是因为它本就不是人间凡花,不该常态开放。
昙花一现的美,转瞬即逝,却留给世人无限的沉思与感悟。难不成你是昙花的化身?夺目的美,绚烂的光,迷的人心醉心伤。不,我爱昙花的美,但我更爱永恒的绚烂与辉煌。世事岂能尽如人意,却总是事与愿违,让人看不到长久的光。辗转反复,仔细思揣,用尽浑身的力量和心力,痛苦的悟,难道说你是世间最美的光,总是把快乐洒下,把悲伤留给自己。
回味着过往的点滴点滴,忍不住含着眼泪笑了。泪珠瞬间落到嘴角,舌尖咀嚼着泪的苦涩,味蕾辨别出咸与酸的味道。苦难的人生很咸,无奈的事实让人感到心酸。人生得意须尽欢,何止昙花一现间。凡尘俗世缺少的就是快乐与无忧。曾几何时,思你的时候,哈哈大笑;今非昔比,再思你的时候,心碎成片。为自己的无能为力,特感无奈。
悲伤是什么?是看到最近的亲人痛苦无能为力,是看到亲情的孤助无援而感到无限悲伤,是看到那个肉身被疾病折磨的痛苦不堪的欲言又止,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能干什么?我又能做什么?心里苦笑着:好个苦人生,让人痛不欲生,又难断愁肠,却又无力力挽狂澜。纠结与无助,更有太多的遗憾、遗憾。
人生是一个没有来回的单程旅途,只有一直朝前走,朝前走。北方的冬天格外的寒冷,冰雪的天气,配上电脑中播放的“望海高歌”的《今夜的风好凉》,简直是透骨的凉。此刻最亲的那个人,是否和我一样一拍即合,也在听这首伤感的歌?不禁苦笑,这么默契,真的还是第一次。好折磨人的歌曲,伤感的曲风再次让人陷入无尽的悲伤。
多希望你是那梅花,历经彻骨寒,依然绽放在寒冷的季节;多希望这是一个虚幻可怕的噩梦,梦醒时,你还在那冲我精灵般的笑;多希望这是阴差阳错的判官判错了年龄和姓名,是一场冤案,终会平冤昭雪。
疾病与病魔作斗争,而你却在与死神争分秒,真的希望你是那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大赢家,就像你在文海锐气驰骋,泼洒笔墨,挥毫壮词。看,不远处,一个身穿盔甲的凛然正气的你,手握令箭,义无反顾立下生死状:“此番前去,定勇战沙场,所到之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必将对手打他个落花流水、片甲不留。”我偷瞄你一眼,豆大的汗珠从脸颊不自主地掉落,脸色苍白,手肌无力,这是一场有多艰难的战争,让你这么痛苦不止与疲惫不堪,用尽所有的力气与之抗衡。
活着是一种艰难,痛到无法呼吸。肉体与精神的折磨双重加压,瘦弱的身躯如何承受与担当?这一次,一定要坚持,庆幸活着,还可以感受痛的滋味,感受人世间诸多美好的情感与祝愿。
一呼一吸间,决定着故事的不同感受和结局。
听着你爱听的歌《今夜的风好凉》,心刺骨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