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赏析】浅论小说《咖啡屋里的烛光》
静静地看完《咖啡屋里的烛光》这篇短小说,心里十分难受,有股想哭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强烈,在执笔写作的时候,感觉都没有这么强烈。
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着户外的天气,恰如《咖啡屋里的烛光》所描写的那样,阴冷笼罩着茫茫大地,一切都显得朦朦胧胧。
在《咖》的起篇里,小说首先营造了一个戚然的氛围:“入夜的街上显得一片空寂,阵阵寒风朝着行人袭来,形成一股肃杀惊恐的氛围。”而小说主题表述的“那间临街中心的咖啡屋,新安装的霓虹灯招牌,在冬夜里炫耀着独一无二的青春魅力,挑战着冷酷,张扬着朝气”,这一小段的文字为故事的进行铺垫了情景的渲染,首先突出了“环境”,这一基本要素。
小说的要素之一,也是作品的中心点,就是对人物的刻画。《咖啡屋里的烛光》这篇小说对人物这一核心的描写,采用细节描写和侧面烘托相互对应又相互换的形式,来刻画文中主人翁的外在表现和内在心理。
首先,小说用淡淡的笔茸通过咖啡屋服务员的视觉反应,把主人翁“裹着一身冷空气进来的是一位先生,席艳认识,是位年轻教师”,“他比上次来更显得清瘦了,满脸的疲惫,眼镜里的目光有些迟滞忧伤,高挑的身材与臃肿的羽绒服极不合拍,双手紧紧地交叉着抱在一起,好像很冷。”“他没像以往那样来句响亮的‘OK’,只是微微的、木然地点点头。”这些句子为后面的境界发展埋下了伏笔。
在《咖》文中对人物的进一步描写里,小说用这样一段对话说出了人物的沉重心情:
“‘先生,请问,您需要点什么呢?’席艳轻声问道。
“‘冰咖啡,多加些冰。’他的面目有些冰冷。
多加冰?席艳听得身子不由一紧,这大冬天的,不烫嘴的都不敢喝,他却要冰咖啡,还要多加些冰”。
《咖》文中在着墨人物心理的同时,将环境的画面铺展了开来:“注视了一会玫瑰,他抬起头,透过玻璃墙扫视了一下咖啡屋里那依然写意着的山水小景,从山石滴泉叮咚的声响里,仍然会让每一个年轻的心如漫步在泉边溪畔。安静温馨的咖啡屋里,一对对的情侣在于无声中热烈的交换着感情。在那盏盏低垂的灯光里,沉醉在色调的优美旋律中。那阵阵轻松浪漫的音乐,把杯杯咖啡浸泡的更加浓香。”
《咖》文中这个温馨的环境描写,必然会使人物的心理产生巨大影响:
“看完周边的氛围后,他‘一仰脖,把那杯冰冷的苦咖啡一口灌进了肚子,随即,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落了下来。堂堂男子汉,竟哭了起来,十分的戚伤。’”这个描写让故事情节开始纵深下来:“‘在这个不夜的城市里,只有这个角落是暂时属于我的。’他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咖啡桌:“这里,有对我温柔的灯光,有对我轻柔的音乐,只有这里,才能让我寻求到内心的安静和失去的多情’。”
小说的故事按逻辑推理似乎应该是人物有个心理崩溃或者感情塌陷的过程了,而且是个很重要的情节部分。但这篇小说却改变了常规叙事手法,从下面的一个段落里我们就可以看出来:
“‘你是说她背弃了我吗?’他看看席艳。
“‘不是吗?’席艳看着他,心里在说。
“他摇摇头,笑了,虽然很牵强,但不是悲痛欲绝的那种强颜。
“‘她没背弃我,她爱我比我爱她还深。或者说,在我们两个相爱的蓝天里,永远不会有雾霾的出现。’
“席艳有些脸红,一是自己的判断失误,二是自己的怀疑出错。
“‘她是个教师,本应该是个很出色的教师。’他的脸色开始凝重。“
时间停顿了一会。
“能再给我来一杯咖啡吗?”
“还要加冰?”席艳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不,请给我来杯Cappuccino。”
“对咖啡开始有些了解的席艳知道,他要的卡布奇诺咖啡,甜中带苦,味道却又始终如一。卡布奇诺的密语是忠实的真心,是永恒的不变。”
《咖》写到这里,似乎气氛开始明朗起来,但接下来去又显得有些凝重:“席艳很快将冒着热气的咖啡端了上来,杯子边沿上叉了一片柠檬。
“‘我们最后一次在这里喝的就是这杯。’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
“‘那她……’席艳脱口而出,想收回来已经晚了,真怕再触及他的伤恸。
他深深寺吸了一口气:‘她去了很远很远,那个最美丽地方……’
“席艳听出来了这个‘很远很远’,但不太明晰,张张嘴,想问个什么。
“‘原定的就是今天,是我们决定即将走进圣洁殿堂契约的时刻。她失约了,但她不是有意的。’
他用有些颤抖的手指抚抚象征最神圣爱情的玫瑰,轻轻地叫了一声:‘亲爱的玲玲,我该和你一道去支教的。’
“‘真正的爱情面前,距离并不是问题。’席艳劝解道。
“‘可这距离太遥远了,我用余留下的一生,也走不到她的身边了。’”
看到这里,《咖》文似乎让读者有些预感了,但只是模糊的预感。而接下来的人物对话,就将《咖》文的主题点亮了:
“席艳有些模糊,不知道该怎么问的看看他。
“‘她用她的生命,把地震的残忍之手从几个小学生们的身边推开……’他哽咽起来。‘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今天的约定。’
《咖》文没有多少语言悉数,没有多少文字元素,就将一个英雄人物的高大形象展现在了读者的面前,可谓用笔精湛。
《咖》文的另一个亮点就是在最后完成了标题的含义:
“突然,咖啡屋里的灯全部熄灭了。
“席艳吃了一惊,她想喊叫店长,张张嘴却没出声。
“不一会儿,在黑暗的抽泣中,一盘心形的白蜡烛被点亮了。
“看到烛光的他,没有表露出惊奇,满怀虔诚之情的站了起来,对着那盘心的蜡烛,深深地鞠了一躬。
“店长和几对情侣们眼里含着泪花,团团的围在了一起,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开始了无声的祈祷。”
在《咖》文的沉重气氛中,大家都沉进缅怀英灵的默哀里。
小说的三要素在《咖》文里体现的淋漓精致,将正能量用文学的艺术构造了出来,能引起读者的共鸣,很有可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