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香青春】说“心”(散文)
曾经有人问我:“你说人世间什么最复杂?”我说:“这个问题放在三十年前,我有可能回答不上来,放在今天这个时代,我丝毫不犹豫地回答你,最复杂莫过于人心。”说这个“心”字到底有多么复杂?我还真不好回答你的问题,关于“心”字的解释确实太多了,要回答这个问题用一成语吧,“人心叵测”我觉得最合适。因此,“心”要解释清楚,不妨查查资料再说。
“心,xin,象形字。作为哺乳动物,从受精卵发育出来的第一个器官,心脏是伴随着生命开始和结束整个过程的唯一器官;同时,心脏是一个接收外界信息、并形成同步善恶(促进与伤害)判断、继而做出相应的意识调整的最重要器官。心,是引领人获得生命高度提升的器官。”这段话是偶尔看到的,是来自于关于“心”的解释,其实说简单了,“心”就是哺乳动物的一个器官,包括人体也都一样,到这关于“心”,就基本解释清楚了。可是呢,麻烦就麻烦在““心”是一个接收外界信息、并形成同步善恶判断、继而做出相应的意识调整的最重要器官”这人世间和什么搭上关系,也别和“善恶”二字搭上关系,只要与他们两扯上关系,那就复杂多了去了。
本来一个简单的动物身体的器官,起着接受处理信息的作用。可就是这个东西,它如果长在人身上就麻烦大了,那要产生出多少东西,确实真不好说,虽然我半生五十岁了,并没见过真的人心是什么样子?也没见过真的实物,可我见过动物的畜生的心。看书本上解释就是长在身体之内的一个肉球,用血养着,它专门处理动物用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鼻子闻到的信息,至于怎么处理,处理成善的还是险恶的结果,这个原理我也不用细心去想他,觉得太伤神了。打个比方说吧,就拿词语来说吧,诸如:人生做人做事必须小心翼翼,任何时候做任何事情必须心无旁骛,做事做人不能心血来潮,任何时候任何环境都要心有所属,坚决不能心猿意马,如果你心事重重、或者心灰意冷,不能一心一意、再加上三心二意,或者有心无意、那么后边的结果就更复杂了,于是乎将会心情大变、你将会心事重重,也许会狼心狗肺,丧心病狂,接下来就是虚心假意,继续延续就是心痒难抓、心浮气躁、贼心不死等等,具体人接下来能干出什么事,那要看个人的意志和人生观而定。我也多个心眼,这就应了一句名言:“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之士。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最后也许就应了“路遥知马力,事久见人心”。
我不提历史上遥远的中华民族历史关于“心”的故事,就说近代史的事情,曾经拜读过中国现代作家、文学研究家钱钟书(钱钟书1910年-1998年,1910年11月21日出生于江苏无锡,原名仰先,字哲良,后改名钟书,字默存,号槐聚,曾用笔名中书君,中国现代作家、文学研究家。1929年,考入清华大学外文系。1932年,在清华大学古月堂前结识杨绛。1937年,以《十七十八世纪英国文学中的中国》一文获牛津大学学士学位。1941年,完成《谈艺录》《写在人生边上》的写作。1947年,长篇小说《围城》由上海晨光出版公司出版。1958年创作的《宋诗选注》,列入中国古典文学读本丛书。1972年3月,六十二岁的钱钟书开始写作《管锥篇》。1976年,由钱钟书参与翻译的《毛泽东诗词》英译本出版。1982年,创作的《管锥编增订》出版。1998年12月19日上午7时38分,钱钟书先生因病在北京逝世,享年88岁。)先生一首关于“心”的诗,这首诗名就是《心》,其内容如下:“往事成尘欲作堆,直堪墟墓认灵台。旧游昔梦都陈迹,拉杂心中瘗葬来。”这首诗要表达的诗人的感受,就是诗人对自己以往所依仰、所信任的对象的彻底失望。作者自己的心灵心态茫然到了极点,甚至于把坟墓都当做了政权的象征。意思是说所有的一切全都过去了,这一切都将埋葬在自己的心里。从表面上看,是作者对自己前途理想感到特别的失望,实际上他表现的是作者对国家政局的一个极度失望。今天,我把这首诗用在这,意思很明白,就是想让钱老先生的名言佳句,起到它本来的作用,就是要用来说说这个时代的人心,就用这首诗说这个时代的人“心”叵测,我觉得再也合适不过了。
曾经学到过一句古文言:“世道浇漓,人心日下。”这句话是说人世间的道路,或者说纷纭万变的社会状态,亦可以说社会的道德风尚败坏,风俗不够朴素敦厚,所以引起人心日下。这句话曾经被近代史上,伟大的文学家鲁迅先生批评过,原文《我之节烈观》节选“世道浇漓,人心日下,国将不国”这一类话,本是中国历来的叹声。不过时代不同,则所谓“日下”的事情,也有迁变:从前指的是甲事,现在叹的或是乙事。除了“进呈御览”的东西不敢妄说外,其余的文章议论里,一向就带这口吻。因为如此叹息,不但针砭世人,还可以从“日下”之中,除去自己。所以君子固然相对慨叹,连杀人放火嫖妓骗钱以及一切鬼混的人,也都乘作恶余暇,摇着头说道“他们人心日下了”。在清朝末民国初,钱钟书和鲁迅先生怎么说,根据当时军阀战乱,民不聊生的时代背景,我觉得完全可以理解,因为他们都代表“新文化运动”的新思想,我也支持他们的思想,也理解两位学者的苦衷。
而今当下的新中国时代,“世道浇漓,人心日下。”这句话依我看,就不用批评了,因为好多社会现状是符合这句话所反映的时代状态的。我们先别说成人思想心态如何,就连小学生,初中生上个学读个书,他们都懂得“放羊也要拾酸枣”的道理,青少年一边读书一边谈恋爱,或者一边读书一边抢劫犯罪的案例如今还少吗?成年人更不用说,是人在干好本职工作同时,过河都知道屁眼里加点水水,难道不是吗?有多少人在给自己的亲人玩陷阱,骗取钱财,恣心纵欲、贪心妄想、虐老兽心、财迷心窍、贼心不死等等嘴脸,到最后都是原形毕露,让人心灰意冷啊。如今你就连身边的人都防不胜防,这难道不是现实嘛?身边的人算什么,那些老虎苍蝇不是吗?他们干好本职工作的同时,顺便又卷走了国库黄金白银的数目又是多少呢?
2016年2月2日,习近平总书记在江西看望全国道德模范和英烈后人时的讲话说:“不忘初心,方得始终。”这句话也说明,国家、党和和政府对于领导干部以及全国民众的期望。
这是一句佛家箴言,是古代高僧对《华严经》中部分经文的解读。他告诫世人一个道理,做事情不要忘记自己的初始目的,不要忘记自己的本心,这样才能在实现梦想的旅途中不迷失自己,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习总书记用“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是要提醒全体党员干部,当初在党旗下发下的铮铮誓言就是我们的初心。共产党员必须时刻牢记自己是党的人,把对党绝对忠诚作为基本政治素养,始终保持忠于党、忠于国家、忠于人民的政治品格。我也曾经想过,习总书记这话难道只是对党员干部的要求吗?难道就没有对于全国群众老百姓的期望吗?
当然,期望终归于期望,现实还是要面对的,到底能不能实现复兴梦,到底个人和国家梦想是否能够早日实现,还不是在于人心,虽然说时代是这样召唤的,可是社会上有的人,他的狼子野心幻想凌驾于老百姓头上,也估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说一句不好听的,举个简单例子,社会上有部分人即使说一句话,他不论在单位在家庭,都喜欢占别人上风,还别说在白花花的黄金白银面前,那更是口是心非,心荡神怡。比如平日里跟你面对面聊天的最了解的好友、同事,他跟你说着说着,就推销保险,推销你不需要的垃圾小产品,真可谓见缝插针,无处不有,让人防不胜防啊。
因此,全民齐心协力,一心向上最为重要。不论家庭、还是社会、或者是国家的伟大复兴梦,都应该一心向善,诚心所至。“心态”作为一个人的“心”的涉世表象,就应该以善为本,以诚为信,每一个公民,只有这样严格要求自己,才能做到社会、家庭,和国家的和谐发展,我们的事业才能蒸蒸日上。
但愿我们每一个人诚信所至,不忘初心。
成稿于2017年12月14日青海循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