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业局王明海主任接到明后两天去市人民医体检的通知，同时又接到明天去省里参加栽培技术培训班一周的通知，就将单位组织的《查体表》给了媳妇李煜昕，又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
　　 第二天早上5：00，煜欣拿着《体检表》跟随着农业局的小女刘，到市第二人民医院，从称重、量身高、测血压到抽血、接尿化验、做X光、CT，都做了全面检查，完成了整套程序。
　　 过了一个星期，加以密封的《体检表》由小女刘送到王主任家里。李煜欣看了体检表最后的结论：附睾中度炎症；精索轻度炎症，有待进一步检查。医盲李煜欣弄不懂附睾、静索，心思等丈夫来了再说。
　　 星期天，王明海主任参加培训班结束，来到家刚刚放下行李，老婆子就拿出《体检表》和“取药处方”，让他瞧瞧是什么问题。老王接过《体检表》和“取药处方”看老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道道来。只是看了“附睾、精索炎症”是问题，自己又弄不明白，就安慰老婆子：“没有什么大问题，明天上午我去找我老同学季副院长看看。”
　　 第二天一大早，王明海就急匆匆来到季副院长办公室，让他看看《体检表》。季冬生副院长是个十分细心、又沉默寡言的人。他接过《体检表》、X光片和CT片，反复看了又看，觉得云里雾里。他把男科主任刘大夫叫来进行会诊，一致认为：再进行一次CT扫描，以便于确诊。带上上次的CT片，由季副一致领着，王明海来到CT室。CT技师接过CT片，反复看了又看，寻问道：“是你的片子吗？”
　　 “是的。”王明海怕老婆顶替自己做体检不光彩，就隐瞒了事实。
　　 CT技师向院长和主任说明：“看片子，完全是女性特征。你们看这是子宫，这是卵巢。”
　　 “明海老同学，你得说实话，CT做频繁了对人体有害！”季院长提醒。
　　 已经躺在机器里的王明海突然爬起来：“那个片子是我老婆做的！”
　　 “噢，你这家伙！开什么国际玩笑。”季院长气愤的说。
　　 “冬生，这个结论和药方又是怎么回事？”王明海急着问。
　　 季院长暗暗在心里想：医院实施绩效考核，导致医生医德缺失……
　　 “明海，反正是公费医疗，我再给你调整一下处方！”
　　 “谁需要调整处方？”王明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