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唱着歌走夜路
妈妈与女儿莉莉都是很胆小的女子,母女俩都不敢走夜路,一天爸爸在工地上病了,工友们传回话,说:快去看看吧,病的不轻呢,私人老板不愿意出钱,你家的当家人恐怕要不行了。
母女俩从乡亲们手里借了钱,决定赶到工地上去看望亲人。工地离家很远需要半夜启程才能赶上去县城的汽车,于是母女俩早早起床,天上的星星眨眼睛呢,她们壮着胆子走出来村。她们是到公路上等汽车,要走一小时的山路,路上遇到一片坟地,母女俩都很怕。越走越快越走越怕,突然高粱地里蹿出一只老鼠,吓得母女俩都瘫坐在地上。
老鼠也很害怕,嗖得一声不见了。母亲对女儿说:“莉莉,我们唱歌吧,唱歌就不怕了”。于是母女一起高唱:“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着人民的希望……”雄壮的歌声叫母女唱得成了颤音,但是母女俩仍然不停下来,而是越唱越起劲儿。后来越唱越雄壮。母亲竟然用男中音唱起来,自己也感觉很好听。
唱完一支歌,再唱一支歌,唱什么呢?“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这支歌唱起来很有节奏,山路就在脚下,她们有节奏的迈着步伐,不觉得累。天上只有星星,没有月亮,她们不感觉怕,一边走一边唱,一直唱到公路边,天色大亮了,她们终于赶上了去县城的汽车,她们终于赶到工地上看到了她们日夜思念的亲人。她们把有病的亲人——女儿的爸爸,母亲的老公,送进了医院。
爸爸的病好了,医生说:“多亏你们及时送来治疗。”男人问:“你们两个女人是怎么走哪漆黑的山路的?我记得你们是怕走夜路的啊!”女儿说:“妈妈鼓励我唱歌,并且和我一起唱歌,我们唱歌走夜路,走着走着天色就亮了!”
后来女儿莉莉长大了,她要自己去城里读书,爸爸说:“莉莉啊,爸爸送你去吧。”女儿说:“爸爸,我不再害怕走夜路了,我会像上一次那样,唱着歌走夜路,唱着唱着天就亮了。”母亲说:“是啊,多唱一会儿,太阳就出来了。明天的日子会更美好,我们什么也不怕了。”再后来母亲和父亲一起开了自己家的农家乐,日子一天天好起来,女儿考上了省城的大学。毕业后带着男朋友回来开工厂,修山路,不仅是自家的日子好起来了,连公路都修到村里来了。全村人都学会了她们的口头禅:“唱着歌走夜路吧,唱着唱着天色就亮了!”
爱是不能忘记的,
爱之切,恨之深。
碎的是你的杯子,
不是你的心。
明的拥抱都是假的
年纪大了,唯有你,
才能让我知道,
我是谁,
花生米。
一是从材料来说,故事要有核心情节和精彩的细节,称为故事核。故事核就像相声的包袱一样,一切都是围绕这个核来展开的。讲相声开始是卖关子,等到把包袱一抖开,人们就会发笑。写故事也是先把读者引向歧途,等故事核揭示了真相,故事也就完了。有一篇故事叫“爱在肚里”,是讲有个包头工送一个女人住院,对她好得不得了,大小便都要她在床上拉在痰盂里,说是怕她受凉,同室的女病人非常羡慕。可后来才搞清,包工头与这个女的谈恋爱,女的不干了,男的要她退东西,她都退了,就一个金戒指不肯退,男的就抢,女的就吃下去了,于是男的把她送到医院,等戒指屙出来,他就把女的扔在医院跑了。这个就是故事核。而小说则不同,可以有这样的核心情节,也可以没有这样的核心情节,它可以通过人物的性格来引出情节,通过对人物的语言和活动来反映主题。
二是从表现方式上来说,故事用的是叙述的方法,小说用的是描写的方法。小说最常用的场景、人物肖像、动作形态描写和对话,故事就很少用。比如:那是一个秋风习习的夜晚,高强手拿一本杂志,早早来到了电影院门前,只见一张大大的海报映入眼帘:愤怒的天使,这是一部从美国进口的热门大片。他看了看表,7:02分,电影开映二分钟了,她还没来。是不是没有看到我手里的杂志已经进去了?或者是出了什么事了?他不停地看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是进去好还是再等等。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白连衣裙的姑娘飘然而至,黑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在肩上,手里也拿着一本杂志,乌黑的大眼睛上下扫描着高强,樱桃小口微微一启,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你就是高强?高强没想到她会这么漂亮,激动得语无伦次:我,我是,你,你就是白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