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绿野征文“似水流年的温情”】守住自己的底线(随笔)
在有网络之前,除了学生时学的语文课外,我从不看小说和课外书。如果要说谁对我一生影响最大,我一定会不加思索的说“毛泽东”和“鲁迅”。也许正是受毛泽东与鲁迅两个伟人思想的影响,工作和生活中,我曾经是特别爱憎分明,甚至爱憎到疾恶如仇的地步。
十几年来,我在内外网各类论坛上发表了批判过渡官本位的政论文章。点击量比较大,能引起大家共鸣的帖子主要有《人人为官何时了》《精官减政势在必行》《阳光工资万岁》《社保问题比天大》《别把感恩念歪了》《别把自己老当才》等。同时还不点名的骂过许多过渡官本位的大小领导。
在工作生活中,在与别人的相处中,虽然我“不爱吸烟,不爱喝酒,也不爱赌,更不爱不敢嫖”,我常常自嘲说"我这生白活了,自己是个废人”。但我对别人的“吃喝玩乐嫖赌吸”都能看得贯,也能与他们非常友好相处。
我曾经最看不贯的人有两种,一是官味十足之人。二是太贪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对“贪官”我能理解了。如某局长曾在大会上骂背后告状的人“没良心”。意思是他来后大家收入增加了,你还去告状。但他来后,官兵收入差距拉大了,年终奖他自己拿1.2万,一般干部拿2000元。平均他拿1.9奖金系数,一般干部拿1奖金系数。每个班子成员还规定报销多少油费,多少餐费。这是非常典型的把“单位当家”,把自己职权当成自己能力的过渡官本位。后来,我不骂这些人了,我只骂这种过渡官本位的官僚腐败制度,是制度容许他们贪。因此写了《人人为官何时了》《精官减政势在必形》两篇政论文章分别发表在新华网和人民网论坛上。
有位比我小七八岁的同事,曾经还算玩得比较好,竟岗后,刚升了个股级。突然有一天,他叫到我说,“兄弟帮个忙”,我就跟着去了。他叫我搬了一把椅子,我以为他也会搬把椅子一起走,可当我搬起椅子后,他在后面跟着。说实话,我当时真想丢下就走,但还是忍住了,硬是从二楼搬了五楼。他打开了五楼放杂物间的门,我将椅子重重一丢,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后来,又有一个刚升官不久的小股长,也是曾经的小同事,叫我把台打印机从一楼大厅搬到二楼去。这次我就装成没听见,上当不能有第二次。第一次我都非常后悔没当场丢下了,老实但也不愿被人欺,这条底线要守住。
对官味十足之人,我现在能理解他们。但我绝对守住自己底钱。我能理解他们,因为我发现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他们父辈没一个当官的,他们要么是纯农民,要么是纯工人家庭出身。所以,他们一旦当了个股级干部,就认为进入仁途了,把个小股级当成部级领导。
我虽然是农民出身,但我家曾经是全县的大户人家,父亲三兄弟一直没分家,一直吃到1979年我上高中才分家,此时,我大哥有两个孩子,堂哥也快二十岁。我父亲是乡干部,读初中时,我曾经在乡里吃住。我二叔是生产队长,三叔公司业务股长。大叔伯日支书,三叔伯是县记委副书记。我参加工作时分配在县政府办公室,当时县政府有农场,常常一起与县长副县长办公室全体人员一起去农场劳动,如摘花生,然后平均分配。
八十年代初,我在县政府办公室任会计,每个人只有一个月奖金(叫第十三个月工资),过年过节福利完全是平均分配,炊事员与县长县委书记也一样。也许正因如此,我根本没把小股长们当官看。
本文没点题:对于局长(一把手)们的官本位,我一个普通办事员无能为力,只能希望制度性改变,因此只能网上写“政论政见”。对于小股长(上司),合情合理工作要接受,但对于上面两种明显是欺服老实人的事,要坚决拒决,否则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