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丹枫】不为人知的母爱(散文)
汝河云梦山一支流,这里也是汝河的源头。小河不宽溪流清澈,鱼儿悠闲自得,有荡漾之美的愉悦。
两岸杨柳翠绿,各种鸟儿四方云集放开喉咙浅唱高歌。妩媚玲珑的身姿,在招惹四野情商频高多情的鸟儿,在交错的枝蔓上打闹嬉戏。
小鸟儿飞呀、跳呀、唱呀!她们在寻觅汝河天堂般美丽的风景,她们也在寻觅幸福快乐的爱情。
于是,农闲的农家人总是喜欢,在滋滋流水的汝河里洗浴、在汝河纳凉,被杨柳招惹的风儿总是在四野席卷而来。子夜纳凉的情侣喜欢在这里做爱,喜欢享受她们的爱情。她们不愿意离开黑夜。把黑夜奴加为爱情的温床,她们是幸福的、她们是快乐的。
这里有一少妇三十岁左右,白天、傍晚、黑夜,总喜欢往村边汝河里跑,她兴许在汝河做些什么呢?是劳动、是纳凉、是幽会?汝河岸边的农家人没有看出少妇的端尔,她到底是做什么的?
少妇人长的俊美,不高不低的,奶子突兀高大,有情有水的大眼睛可以看得出她有几分女人温柔的味道,让男人有一种眼馋的羡慕。让男人见了她心惊肉跳,有一种不自在的心态。屁股蛋子疯癫得一走三晃,就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被人贩子高价把她卖给汝河岸边的张家庄张黑为妻。
从此她和父母失去联系,她不知道家在何处,父母又在何方,她只有安生地给张家儿子过日子,生儿育女。
张黑是张家唯一的儿子,少年时代是村子漂亮的小伙子。早年父亲在外地打工,在他去找父亲时,在火车站偶遇坏人,遭到了坏人的殴打。从此,他被惊吓患了间歇性精神分裂症,精神恍惚。不过他也挺喜欢女人的,他闹腾着父母要给她娶老婆,有时给父母要老婆不吃不喝,赶一群鸭子在汝河玩耍。他一边放鸭子,一边又偷眼窥视,在汝河洗衣女人白胖的奶子。他张扬着赶着鸭子唱着有趣味的情歌,把情歌释放给在汝河洗衣的女人。
桃花嫁给张家儿子张黑之后,勤劳能干。公公婆婆把桃花养得白胖胖的,姿色俊美,不二年就给张家生俩孙娃子,公公婆婆把儿媳妇桃花捧上了天。一家六口人安好的过日子,一天、一月、又一年。鸭子换了一茬又一茬,桃花和娃儿的爹细心地放养着那一群鸭子,春夏秋冬轮流转。
八年之后,张黑的爹娘没有想到的是,有两个孩子的儿媳妇桃花,被汝河岸边的一老头王国灿拐走后,送给了他的亲戚舅家老表做老婆。原来王国灿单身,家里也养一群鸭子,为弄几个零花钱,把鸭子赶到汝河放养,找汝河岸边洗衣的女人打情骂俏。这样一来,他也就结识了经常在汝河放鸭子的桃花,二人也就有了暖昧关系。由于年龄悬殊特大,王国灿就把桃花拐给了他的舅家老表。
桃花被拐走后,张黑茶不思饭不想,他知道桃花嫌弃自己除了能放鸭子,还能做些什么?这些年桃花生活的很寂寞,一到晚上搂着没有味道的丈夫,想些男女情爱之事也是枉然。
桃花穿一身花裙子走起路来,两只高大白胖的奶子欲跳出来,惹男人喜欢,可自己的男人总是个木头人,缺乏细腻的感情去招惹床第间的女人。总是嫌弃丈夫不会欣赏她,嫌弃有精神障碍的丈夫不懂感情。蹲在汝河放鸭子,一蹲就是一天,有时自言自语,有时疯癫得载歌载舞。桃花心寒如腊月霜打的花儿,没有一点儿精神。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自桃花嫌弃丈夫以来,在王国灿引诱挑逗下,她和王国灿有了幽会。这就是桃花向汝河狂奔寻觅王国灿的端尔,继而王国灿把桃花带回家,有了暖昧的情节。由于王国灿岁数特大,像爹又像爷的,他转念一想把拐来的女人桃花送了人。
张家多方打听,知道了儿媳桃花的下落,急忙报了警,警察把王国灿和他的舅家老表带到了公安局。
桃花面对来找妈妈的两个孩子,桃花好像不认识自己的儿子,多日来失去母爱的两个孩子,抱着妈妈的腿哭泣得很是可怜,可是,桃花的心欲死,她不想回家,她把孩子重重地摔在地上……
母爱大于天。不为人知的母爱,桃花如此的抛弃孩子,是如此的铁石心肠?两个孩子哭喊着……妈妈……回家……妈妈……回家……
汝河,我们的母亲河,静静地流淌,是否能带走汝河儿女的哀怨?不为人知的母爱,两个孩子何时回到母亲的怀抱?
2018-9-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