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他一句话,毁我一段情
我和霞打小就认识,一个院长大,一个学校上学,算是青梅竹马吧。
后来,父亲单位搬迁,从西部小镇迁往省城,大家都很兴奋,尤其是孩子。
领导、干部、工人陆续搬走了,留下不多的人,驻守原址大院。霞也随父母搬走了。
本以为就此无缘再见霞。但母亲气不过,一样的条件,凭啥我们不能去省城?在母亲的一再催促、唠叨下,父亲上告单位,我家也得以搬迁省城。
过来,又见到了霞,她穿着花裙,亭亭玉立,透着青春的气息。一说话,两个酒窝很可人。这时的她,已经长成了少女。我很喜欢和她在一起,她也常过来我家玩。
后来的日子,稀疏平常,和旁人无异。就是上学放学,周末相约出游。因为还有本院的其他子弟,都在一起上学,所以我和霞没能走得更近。
霞很爱唱歌,唱的也好听。高三时,我们时常补课,课间,就能听到霞优美的歌声。
后来,我和霞都没考上大学。我去补习,打算再考。霞去了大院幼儿园,做了幼教老师。还在一个大院住,还时常会碰见,彼此说说笑笑的,不觉得陌生。周末,我俩会相约去河边,看莺飞草长,花开花落,听黄河咆哮,鸟鹊啁啾。
惬意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我大专毕业。她还是她,我还是我,见面还是很亲热,还是有说有笑。在我的心里,她还是那样妩媚,还是那样可人。
这期间,因为知根知底,双方大人都熟,都是一个单位的。他们说起过我俩嫁娶的事。霞的母亲没表示意见,但能看得出来,心里还是愿意的。
那时,在我心底,霞就是我未来的媳妇,我们还是经常走动。一次,霞穿着紧身红毛衣睡眼惺忪地给我开门,着实把我惊住了。她圆润丰满的胸,随着门开的一刹那,突现在我眼前,直逼我的脸。羞得我躲避不急,赶紧将眼光转向它处。
此后,再见面,就觉得有些意乱情迷,小鹿乱撞,想见又怕见。
霞是那种爱打扮、爱收拾的女子。人长得漂亮,高高挑挑的,爱唱歌,学习倒没见怎么上心的。我曾亲眼见过她在KTV歌厅唱歌,和社会女郎无异,剪的齐耳短发,要的啤酒。
我是那种传统的人,歌厅的霞让我有些陌生,有些隔阂。但我始终没阻止过她,我也没权利阻止,各有各的生活。
再往后,我常往城里跑,上班下班辛苦,早出晚归。尤其冬天,两头不见太阳。我和霞见面的机会少了,感情似乎淡了许多。我觉得我还是我,但似乎霞已不是霞了。
那时,我们一起玩的子弟多,朋友情意深厚。一回,我去以前的邻居家玩,邻居孩子无意的一句话,彻底点醒了我,大意是霞品行不好,有些水性杨花。细细想来似乎确实有点。邻居孩子的这句话让我不能释怀,始终占据着我的心田,拒绝着我对霞的感情,直至各自成家。
一句话,一生情,错过了就不会再来。曾经的稚嫩、狭隘,历经岁月的洗礼,留下的,只有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