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园】殊文随笔(随笔)
清晨的朝阳一缕缕的散开,到书房到睡床再到那朦眼惺忪的脸庞,嘴角崛起的弧度,举起右手轻柔的抚过双眸,托起沉重的身躯走进窗台,用双手扯开那花条镶边的帘子,猛然地接受着窗外一切的冲击,新鲜空气,车流人流,房屋炊烟,高楼基建,仿佛一切的昨天都与今天无关,只是想过好这一天,有个好心情。
头脑渐变得舒缓,套起出门的外套,清理洗梳的简便,出门走向了新的阶梯,房外是车水马龙,己屋是温香儒耳。忘了今天可以休息一天,只觉得生物钟已经在那一刻不能改变,嘀嗒,嘀嗒,17点,21点,23点,5点,7点,仿佛一切都被时间划分,有时间观念或又没有,沉重得内心空虚,想要做点什么来填补?出门外游、骑行、打球、舞蹈,想得很多,做得很少,做得到的更少。
晨跑是一时兴起,绕过了回龙洲,仿佛漂洋过海去了那里喝了杯温酒,时间缩水得就像泄了皮球的气,不知道去了哪里。床沿边,窗台外,大门间,没得些许停留的散了,从那边到那边,我听着音乐的节奏和着旋律晃动。有了些许疲惫和往常一样,躺在长椅上睡了,又醒了。书籍翻动了一页又一页,忘了前边的剧情,抚了那缕缕忧丝,一步走向了深渊,一步迈向高墙,我没有看见前方的路,只是因为在前方看见了阻碍视网膜的你,由左脑神经中枢放影的你。
没有过多的渲染装饰,我走向了它的面前,它侧过了双颊,一步向左,一步向右,我们靠在了一起,却又撞开了距离。风吹在了发际的间缝,飘扬而起,仿佛要跳跃,向后仰,向后抛,走开了,走散了,走得不见了。我仍然是我,从未向乾走过半步,伫立着在脚旁的柱篱,向两边延伸,向左,向右,有田,有房。却只有一个人影,向左向右顾望。
写文是一种意向,阅读是一种趋向,思索是一种本向。我看不到自己的优缺,也难以认清自己的容焕。一朵蔷薇历经数日或已凋零,一段人生怎去经营不免谢幕。来往匆匆,过客徐徐,几人真诚,几人铭记于心,世故如是,人何悲其状,乐其逍遥,今笑叹,他人疯癫,谁让谓醒,出世入世,脱俗欲逐利,几人得,几人舍,无妙言述,无金句铭,去留无意,随缘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