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岸•恋】欢乐的聚会(散文) ——记上海亲戚的欢送聚会
今天中午我赶着去和上海亲戚们聚会啊!
上海亲戚是我的表舅们,是我妈妈大舅家的子女;这次过来的有我的表舅、舅妈、姨母和姨父。这样的亲戚和我们血缘关系是很近的。我对我的三舅印象很深,也最愿间亲近他。
记得小时候,我那大舅爹和大舅奶就经常来我们老家,即他们口中的苏北。那时候我们年龄尚小,依希记得我的父母会招待他们。那时我年龄还小,印象已经很模糊了。现在我印象比较深的就是几年前我们去过上海,三舅蛮热情的招待我们,并带我们在上海摊游玩。后来我老婆也去过一次上海,回来后也说上海亲戚招待挺好。通过几次接触,上海三舅这个人给我的印象很不错。先后他也对我有过许多好处,现在他们回来了,我怎么好不去参加招待他们的聚会?原本我也打算在饭店摆上两桌招待他们的,可人家时间不允许。
在这里要介绍一下上海三舅这个人。他是一个能力很强又很风趣的人。他高中毕业后就到上海自来水厂工作,从普通工人干起,一直升到了自来水厂物业部经理。他这个人今年已六十岁了,选择的是独身生活。他一辈子没有对象,也没有家庭,过得是典型的“光棍有酒喝”的潇洒日子。他在上海有几处房产,我们都曾到他的外滩房子里去过。他给我们的印象就是很有钱又大方的那种很气派的人。据讲每次上海一众亲戚回来都是他赞助的费用。他的衣着、言谈都是十分地阔绰,每次身上一掏都是大把的钞票。他这个人很会交际,对人也特别地讲意气。以前就听他讲特爱旅游行走,总是在假期中四处旅游,现在退休了更是快活地做成了一名驴友。今天就有人问他,现在退休没事了在家很无聊吧?他答曰:“哪里无聊了?我现在四处旅行,快活死啦!”这是后话,这里暂且不提。
他们一行是前天回来的。前天晚上我回家后,听老妈说她在菜场卖菜碰见了他们。当时他们是去祭祖的,正好从小菜场路过。他们这次回来是要参加二姨奶的九十岁寿辰的喜宴。昨天的寿宴,前天上午我的姨叔们才通知。可见只因上海人回来了,这个宴会才得以举办。宴会举办得十分仓促匆忙。这个宴会不是为我那二姨奶举办的,而是因为上海人要回来而特意为上海人举办的。就凭这我从心底讲,我就瞧不起我的姨叔这门亲戚。他们一大家子人口众多,却让人感到没有一个大方大气的,都是一群拿不出手的乌合之众:过分精明刁钻的、喜欢沾光讨便宜的、借钱不还的、犯法蹲牢的……
昨天我因值班班上比较忙,实在走不开:五一假期有同事请年假出去旅游,班上人手紧啊!现在值班只有上午四十五分钟和下午一个小时的吃饭休息时间。虽然近在咫尺,可是要跑去玩这点时间还是紧张的。干脆我就留着今天去吧!
今天上午十点钟下班,我要回街上捎点鸡蛋给上海亲戚。老婆请班上的厨师帮忙卖些鸡蛋,我得去拿呀!当我到了那里时,老婆讲鸡蛋人家还没送过来呢!我又在家里等。这七磨八蹭地就迟了,当我到了农庄时天已响午。我打电话一问,才知道他们人都去饭店了,就是那家红瓦房。我再赶过去,人家早就开席了。我是不请自到啊!也只好既来之则安之了。
我这个人平时不喜交游,再加上受我哥事情的影响,像这种亲戚聚会的场合,人家都没人通知我了。大家伙到一起吃什么喝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聚会的氛围好啊!像今天上午到一起的就都是我妈的亲朋故旧。人活在那儿就是要有党有派,总不能活成个独人吧!为人有三党,母党是其中之一的。我母亲那头亲戚很多,我的外婆有兄妹四个,现在兄妹四个的后代都成立了许多的家庭。今天宴会就是我大姨奶家的三舅招待的。
当时的宴会场景十分地美好,气氛亲切热烈。我那三舅他人在上海做生意多年,深得上海亲戚资助。现在他已是成功人士一枚,用老称呼叫老板,新称谓叫土豪。可以说没有上海亲戚,就没有他们在上海闯荡得风生水起,也就没有他们现在的幸福生活。这帮上海亲戚是很认我们苏北亲戚的,是凡去过上海打拼的亲戚,都受过他们不少的帮助。尤其是大姨奶家的俩位公子,现在在上海混得风生水起,在淮阴城里都置房买车成了气候。今天这酒席他三舅不招待谁招待?他出手也真正是十分阔绰,办得酒席可称菜山酒海。在好吃好喝的面前,在人吃喝的本能面前,人的情绪自然十分地亢奋。因而国人喜欢求人办事时请客吃饭啊!喜欢宴请亲朋联络感情啊!就连孔家店的老板都说,食色性也。就连毛老人家都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你看,我的那些个舅舅和姨父们频频举杯,席间是相谈甚欢。尤其是三舅特别地健谈。现在他退休了,一天到晚就是满世界去旅游。他就讲他自己的旅游经历。旅游能增长人的见识,开阔人的视野,再加上他本身就阅历丰富,讲起来真得是天花乱坠。他讲他到西安和陕北的经历,去了习大大当知青插队的地方,耳闻目睹了许多习大大的故事……
饭后我们去楼上KTV唱歌,会唱的亲戚可真不少啊!淮阴和上海的亲戚轮番登台献艺一展歌喉。还是我那个风流不羁的三舅歌喉最美、实力最强,从京剧《沙家浜》到歌曲《闯码头》,再到《胡琴情缘》,甚至《刀剑如梦》都能hold得住……是啊!美好的日子就是要唱着过的,幸福的岁月就是要载歌载舞的活,人生得意须尽欢莫待无花空折枝啊!
下午三点多钟车子来了,我们在依依不舍中话别分离。那时我们淮阴亲戚发扬农村人就是热情的特色,那个土特产用电动三轮车拖了一车,有玉米面、白面、乳鸽、鸡蛋、粉丝、牛羊肉,搬东西上车都是呼朋引伴。不管东西好孬,那都承载着我们淮阴人对上海亲戚的一片浓得化不开的盛情的。东西虽然都是土产,但是表达着我们珍视友情、亲情的心情。人与人相处,最主要的就是处得一片心啊!
今天的聚会真是一场欢乐的聚会,是亲戚们珍爱亲情友情的相恋相惜的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