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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采】益北乡(小说)


作者:双双喜 举人,3590.24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6204发表时间:2019-08-08 01:47:38

转眼五月,益北乡又迎来了一片风吹麦浪的喜人景象。这是一个丰收年,炸芒的麦穗儿沉甸甸得垂着脑袋,在艳阳下闪着金黄色的光芒。俗话说“抢秋夺麦”,一辆辆满载麦捆的驴车、牛车、马车、地排车、独轮车,在乡间土路上来回穿梭;其间夹杂着扁担上担着麦捆、箢子里盛着麦穗的男女老幼。原野一片繁忙景象。
   胡耀之领着儿女们在田野里收麦,除了在县城火柴厂上班的胡菊没回来,其余的人全部披挂上阵。胡耀之握着镰刀亲自割麦。老镰手了,手法娴熟,拢着麦棵一割一大片。胡河也操着镰刀割麦,没过多久,就被爹落下了一大截。胡北、胡南、胡梅跟在他们后面打着棵结捆麦秸。割完麦的土地上,露出套种在畦垄上的绿色秧苗儿。
   中午时分,胡桃挎着箢子送来了饭食。一家人在树荫下吃罢午饭又开始劳作。胡耀之挥着镰刀重新开镰。胡河没有再割麦,而是帮着弟弟妹妹们捆麦。直到把割倒的麦棵都捆扎完毕,又忙着装车。麦捆装上地排车,封扎结实。胡北驾辕,兄弟几个在地排车后面推,将满载麦捆的地排车拉到村东场院。卸下麦捆又返回麦地。如此拉了五六趟,东坡地里的麦子全部收割完工。
   夕阳垂挂,东场院里晕染着一片金色余晖。余晖中是一派繁忙景象。赵繁中牵着一头蒙眼罩的老黄牛在自家的场院里碾场,黄牛身后拖着的碌碡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赵天明握着木锨翻倒着被压扁的麦秸,碌碡从新翻的麦秸上再次碾过。赵家的场院都在这一片儿。赵繁华正端着簸箕扬场,赵春抄着木锨站在他身后打柞,赵妻则坐在场院旁侧的树荫里守着座刀铡麦秸,她已经连续铡了两天,身后空地上垛着一大堆麦秸。
   赵繁华绝对是庄户老把式,扬场能扬出艺术美。他端着簸箕瞅准风向,向着夕阳猛地一撇,天空洒出一条粗细均匀的完美弧线,风吹麦壳飘荡开去,地上撒着一长溜儿干干净净的麦粒。趁着风起,他手里的簸箕不断起扬,连续扬撇,旁侧供柞的儿子有些手忙脚乱。
   胡北帮着大哥卸完了地排车上的麦捆儿,缓步走到赵繁华家的场院边侧,默立着欣赏着他扬场的把式。赵繁华眼角瞥见了旁侧立着的胡北,扬场的姿势却蓦然不再优美,扬出的麦线也忽高忽低没了定数。貌似有什么心事。胡北只是静静地看着,一直看到赵繁华停了手里的簸箕,才缓步走到他身前,笑着说:“伯,今年的麦子收成好啊!”赵繁华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句:“是好,是好!你家的也不错啊!”又扭头盯着身后的赵春埋怨了一句,“供柞都供不上,上锨!”随即弓着马步,双手端着空簸箕,又摆出了扬场的姿势。胡北笑笑说:“伯,先别干啊!跟你说说话!”赵繁华猛地扬出一簸箕麦粒儿:“五侄儿,伯没工夫跟你扯闲话恁!你看这天,日磨云接太阳,不是雨大就是风狂。伯得趁着天不黑,将这些麦子入仓啊!”胡北不在客气,仍然笑着说:“伯!那我的麦子呢?”胡北终于挑明了话,赵繁华随即收了簸箕,盯着他问:“你的麦子?啥麦子?”胡北笑着说:“伯,你老是健忘啊,还是故意装憨,给你家盖房子的时候欠我的三百块钱,不是许了用麦子顶嘛!”赵繁华颦蹙皱眉,装傻充愣:“许了吗?”又回头盯着握着木锨的儿子问,“许了吗?”儿子摇摇头:“我不知道。”
   赵繁华的行举早就在胡北的预料之中,微微一笑:“伯,您欠我三百,麦子市场价一角八分,我给你按两角算,共计一千五百斤。袋子我都捎来了,我可装麦了哈!”赵繁华突然一瞪眼:“装麦?装谁家的麦?大了胆了你……”胡北突然也嚷嚷起来:“伯!你咋不讲理呢!当初可是讲究好的!”两个人一吵,场院里繁忙的景象暂时停止,众人拴了骡马、扔了木锨、撇了刮板扫帚,都跑过来看热闹。胡北理直气壮大声地说:“老少爷们儿给评评理,当初我给赵家盖房,他没现钱,答应我麦收时称麦抵账,如今又翻脸不认账……”众人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说:“老赵咋这样呢!欠账还钱,天经地义!”也有人说:“都一把年纪了还干这号事儿,也不怕丢老脸……”站在赵繁华身后的赵春实在听不下去了,嘴巴贴着爹的耳朵耳语:“爹!给他吧!这事儿咱不占情理!”赵繁华一瞪眼:“给他个球,我就不给他,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胡北叹了口气:“伯!你这种态度,别怪我这个做后辈的对不起了。”随即一摆手。场院东边的小树林里突然闪出了八个壮汉,大步流星向着赵家场院走来。走在前头的几个人的手里还握着一捆鱼鳞袋。这些人早就坐在小树林里了,赵繁华也留意过他们,以为是山里人出来做麦客的,并未太在意。现在他知道了,这帮人是胡北安插在那里,专等着收他的麦子的。赵天明也夹杂在人群里看热闹,那八个壮汉他都认识,都是他的工友。他没跟工友们打招呼也不打算帮自己的大伯,只是扭身无声无息地走掉了。这件事儿他夹在中间挺为难,一边儿是自己的发小死党,另一边儿是自己的大伯。还是一走了之为妙。
   八个壮汉走到赵家场院,并不说话,两人一拨,一个撑袋口,一个握着木插子开始收麦。赵繁华突然扔了手里的簸箕冲上来,声嘶力竭地喊着:“住手,都给我住手,你们这是强抢,我要去派出所告你们!”两个壮汉早有防备,扔了手里的木插鱼鳞袋挡在赵繁华身前,一边一个轻松地架着他的胳膊,任由他在二人中间连蹦带跳,连噘带骂。围观的乡亲们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就连赵春也一动不动,仍然拄着木锨像尊泥塑一样保持着原姿站在原处。他从来没想过上前帮忙,即使爹被两个壮汉凌空架着也没动过这个心思。他看到这种阵势就腿软,此时倘若没有木锨的支撑,或许早就倒下去了。
   六个负责装麦的汉子干活干净利索,不一会儿的工夫就装好了十五鱼鳞袋麦子。赵繁华扬出的那一长溜儿麦粒儿所剩无几,只留下溜头的一小撮儿。一个壮汉从一条尼龙袋里取出一杆杆子秤。他们想得可真周到,必备的物件全都自备。一个壮汉握着横杠插进秤鼻儿,与另一个汉子抬起了秤钩上挂着的鱼鳞袋。他们开始称重,每袋一百斤,整整十五袋。称好最后一袋麦子,一个黑脸壮汉朝着一直站在旁侧看着的胡北说:“队长,称好了,一千五百斤。”胡北点点头,刚要说话。忽听得众人围成的圆场外面一声大吼:“都给我住手。”众人循声打量,姚文祥阔步迈进场子,后面跟着村主任梁福广。
   赵繁华看到这两个人就像是看到了救星,喊哑的嗓子重新释放出尖利地呼叫:“书记吧!主任啊!你们可来了,他们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啊!”“咋回事儿啊?”姚书记盯着赵繁华问。不等得赵繁华回话,胡北快步走到姚文祥身边,轻喊了一声:“姚书记,是我装的麦子。”随即把装麦的原因一五一十地尽说。姚文祥眨巴眨巴眼睛:“他欠你钱,你也不能硬抢横夺啊!”胡北说:“姚书记,我没硬抢,当初是他答应我,用麦子抵工费的,装麦的这几个人都是我队上的工友,至今还没拿到钱,我也是没办法,才这样……”姚文祥问:“他欠你钱,有证据吗?”胡北摇摇头:“没有。”姚文祥一瞪眼:“没证据凭什么说人家欠你钱。”胡北一时无言以对,紧蹙眉头,脑子迅速旋转,随即盯着姚文祥说:“姚书记,你听着,他自己承认。”又扭头瞅着赵繁华,“你亲口答应我的,欠钱用麦子抵账。”赵繁华未加思索,大声回道:“我啥时候说过用麦子抵账了?”胡北看着姚文祥:“你看,姚书记。他承认了。”姚文祥不再说话。
   梁福广贴着姚文祥的耳朵耳语:“书记,这事儿咱们管不了,走吧!”姚文祥沉思片刻,回头朝着八个壮汉说:“别闹事儿啊!”随即和梁福广走了。急得赵繁华直跺脚:“书记——连长——你们不能走啊!他们跑到咱们村里来抢劫,你们还不管啊!还有王法吗?你跟他们穿一条裤子了吗?”
   赵繁华嚷嚷了一通也没人搭理,最终麦子还是被八个壮汉拉着地排车运走了。当然,他们把麦子直接运到了胡家,倒进了仓囤。胡北还站在场院里安慰着赵繁华:“伯!我也是没办法啊!你别怪我,当初给你盖房子,我真没赚什么钱,还倒贴了一百块,今天装走你十五袋麦子,我还是要倒赔的。”胡耀之一直站在人窝里看热闹,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心情舒畅,同时又暗暗为儿子叫好。这个臭小子,还真是有办法,不但讨回了工费,还守着乡亲们的面狠狠打了老油条一记耳光,看看他以后还敢坑人不?
   赵繁华回到家当天夜里就一病不起,只觉得胸口堵着一团恶气,任儿子怎么捋也捋不出来。赵繁华紧闭着眼睛,阴阳怪气地说:“孬种啊!爹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孬种啊!”赵春仍然捋着他的胸口,一言不发。赵繁华开始放狠话,“快把你妹妹叫回来吧!我怕是活不成啦!”“爹,你别吓唬我,你没事儿!捋捋就好了。”赵春说。赵繁华突然一瞪眼:“叫你叫,你就叫。”赵春眨巴眨巴眼睛,蓦然问道:“叫哪个啊?”赵繁华怒哞哞地说:“还能哪个?赵秋呗。”
   赵春问爹叫哪个,其意很明显是说二妹赵霞。赵霞自从五年前被爹由胡家领回家之后没再露面,一直是个谜。
   赵春停止了捋揉,抬脚欲出门。却被赵繁华喊住了:“你去哪儿?”赵春:“给我三妹发电报啊!”赵繁华摆摆手:“算了算了,那个妮子回来也不向着我,别叫她了,过来继续给我捋。”
  
   短暂的麦收之后,胡北的施工队又开了工。此时的赵天明师从马连奎,已经成为了工程队里的骨干技工。某一天,赵天明对胡北说了一件令他感到颇为意外的事儿。用赵天明的话说,他要玉成一桩好事儿,给马师父找个对象。马师父这些年过得不容易,拉着两个未成年的女儿,还要照顾瘫痪在床的老母,确实需要有个人帮他撑家。胡北问:“你帮师父找了一个相好的?”赵天明说:“找好了,你二姐。”“我二姐?”胡北感到惊讶,“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师父的意思?”赵天明笑笑:“师父没明说,但我知道他有这个想法。”
   马连奎给胡家盖房的时候才认识的胡桃,她倔强要强的性格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后来闻听了她的悲哀身世之后又深表同情。他是个沉默寡言性格内向的人,心里有什么想法从来不向外人倾诉,更不会轻易表达。他喜欢胡桃,却把这份爱意深深压在心底,直到某一天喝醉了酒,对赵天明隐透了出来。胡北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陷入了沉思,觉得这事儿也未尝不是一桩美事儿。二姐单身这么多年,一个人拉扯着女儿住在娘家,从来不提找婆家的事儿。他觉得二姐不是不想找,是没遇到让她动心的人。马师父就不错啊!做事踏实,人也本份,又能负苦,称得上是个好人。晚上吃晚饭的时候,胡北把赵天明提及的这件事儿告诉了二姐。胡桃听后很惊讶,问道:“你是说那个马连奎吗?”胡北点点头。
   胡桃对马连奎印象颇为深刻,当初盖房的时候是他帮着胡北操持的。她对马连奎的印象不错,那个人沉默寡言,干起活来不惜力气,是个踏实本份的人。她确实有些动心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却又彻底打消了这个想法,甚至为刚才生出来的想法自唾。她想到了孙涛,想到了孙海,想到了村民给她扣的“克夫”的帽子。她朝着胡北摇摇头,一口回绝了弟弟的提议:“不行!”
   女儿胡春蕊已经六岁了,也就预示着孙涛已经去世六年了。这六年她不知道承受了多少痛苦流了多少眼泪受了多少委屈。要强的她只是拼命做着屠宰生意,以此从无尽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使自己没有时间去想那些让她悲哀的事情。她看着女儿就会想起惨死的孙涛。她对婚姻已经彻底死心,决心这辈子就带着女儿过生活。女儿已经懂事了,有时候会天真地问她爹去哪儿了。她不知道该作何回答,只能骗她说你爹出门了,出了远门。有一段时间女儿每晚临睡前必问爹啥时候回来。她搪塞不过去,便没好气地胡诌一通:“去了云南,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没想到小春蕊上了心,某天盯着孙萍问:“妗子,我爹去你家了吗?”孙萍被她问得有些懵神儿,问了一通才明白了其中原委。小春蕊很聪明,她知道妗子是云南人。
   胡桃的烦恼不仅如此,有时候她还要承受世人的白眼,甚至是光棍汉抑或是淫棍的骚扰。她已经三十岁了,这个年龄的女人退却了少女的青涩彻底换上风韵少妇的盛装。高挑的个头不会变,以前单薄清瘦的身形变得圆润丰腴,多了几份持重和睿智。
   那天夜里她早早躺下了,哄着女儿睡着之后闭着眼睛想事情,想着明天该赶哪个集卖肉,该嘱咐大哥买几只生羊,可不争气的脑子想着想着就偏离了主题。她想起了孙涛第一次吻她的一幕情景,那是在后窑厂的女工宿舍,那天晚上所有的工友都去时河村看电影了。她没去,躺在宿舍的通铺上闭目养神,刚刚有了睡意,鼻孔里却突然嗅到了一股雄壮而又强烈的气息,吓得她赶紧睁开眼睛。她看见了孙涛。她挣扎了几下之后还是顺从了他,其实她对他印象不错。当时她想他只是想吻她,没想到他放肆地解开了她的胸扣和裤带,并将手探进了她的隐秘部位。她没再反抗,任由他摆布。那一刻她的脑海里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想法,甚至带着一种报复。她也不知道是报复谁,报复爹?报复那个丑男人?还是报复世俗安排给她的命运。那时候爹一直劝她给大哥换媳妇,甚至后来逼迫她嫁给赵春。赵春啊!那个她看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的男人,她怎么能跟他过一辈子呢?她突然感到自己很悲哀,命运竟然操纵在爹手里,抑或是说操纵在世俗手里。想到这里她没再做任何反抗,任由孙涛摆布着自己赤条条的身子。她想与其把自己纯洁的身子给那个丑八怪,倒不如给眼前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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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小说《益北乡》开篇胡、赵两家劳动场景的描写异常精彩,看得人欲罢不能!作者的语言功底深厚,可见一斑。小说主要讲述了两段故事。一段是益北乡男人的故事,即湖北到赵繁华家麦场带人夺麦,一段是益北乡女人的故事,即“克夫”的胡桃的曲折爱情和胡桃的嫂子孙萍的幸福生活。最为精彩的当为“夺麦”的描写。人物的动作、语言、姿态等形象,刻画得惟妙惟肖。小说另一显著特色是,各色人物关系的交代,有意采用了“人物分析法”,而不是直截了当地予以阐明。有的能根据剧情和人物关系分析得出,有的却始终成谜。格外遗憾的是小说有不少漏洞:其一,人物关系不明,比如胡耀之家的儿女关系:胡河、湖北、湖南、胡菊、胡梅、胡桃的大小关系不明,文中能确知的是胡河为老大,胡桃为二姐,湖北为五弟,其余一概不知;再比如赵繁中与赵天明的关系(猜测为父子,因赵天明将赵繁华叫大伯,而赵繁华又与赵繁中,仅有一字之差);其二,人物下落不明:胡耀之的儿女湖南、胡菊、胡梅三人有何故事?赵繁华的三个女儿赵春、赵秋、赵霞有何故事?赵霞为何失踪成谜?孙海又是谁?他与胡桃有何感情纠葛?(根据胡桃“克夫”的传言,孙海应该也被“克死”掉了)他是如何死掉的?以上人物的出现对后续情节的发展究竟有何作用?胡桃的“丈夫”孙涛又是如何惨死的?赵春丑八怪的形象又是如何得出的?这些重要细节和信息,均被作者一笔略过;其三,故事的核心人物不明:在益北乡男人的故事,即“夺麦”中,主角为湖北和赵繁华,配角为赵天明、赵春、姚文祥书记和梁福广主任等;而在益北乡女人的故事中,主角成了胡桃和孙萍,配角为赵天明、湖北、孙涛和赵春。由此看来,贯通前后故事的配角赵天明和湖北反而好似成了主角。前后两个故事关联不大,致使小说被撕裂开,缺乏完整性。另外,胡杨原与益北乡又是什么关系?若能克服以上缺憾,以作者的语言功底,毋庸置疑会是一篇短篇小说佳作!【编辑:纪昀清】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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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纪昀清        2019-08-08 02:12:42
  希望作者能仔细修改,我随时可以予以替换,让读者看到“力求完美”,甚或“毫无瑕疵”的作品,是我们的奋斗目标!
以语开悟智慧,以文砥砺人生。
回复1 楼        文友:双双喜        2019-08-09 15:27:29
  我要告诉老师的是,其实,这只是我长篇章回体小说《祸害》中的一个章节,发在了这里。所以看上去有些杂乱无章,首尾不能相顾。望老师谅解。不过,这是我看到的极度负责任的评论,能从只言片语中看出诸多人物的关系。加我qq细聊,371571712
2 楼        文友:双双喜        2019-08-09 15:21:13
  纪老师,首先非常感谢你的编者按。你用心读了,也用心评了,我非常感动。我要告诉老师的是,其实,这只是我长篇章回体小说《祸害》中的一个章节,发在了这里。所以看上去有些杂乱无章,首尾不能相顾。望老师谅解。不过,这是我看到的极度负责任的评论,能从只言片语中看出诸多人物的关系。加我qq细聊,371571712
热爱文学,所以创作文学;创作文学,所以玩味文学
3 楼        文友:灯之芯        2019-08-09 22:35:59
  读完作者小说的一部分,并读了编者按。我能感觉到作者的文学热情,更能感受到纪老师作为社长和编辑的良苦用心。好的文章,遇见好的编辑,正如好马遇见伯乐,看了我也分外高兴。
4 楼        文友:正在缓冲        2019-09-24 18:39:15
  拜读老师佳作。精彩。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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