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年】关于哲学的那些事(散文) ——读《哲学野史》的感悟
秋天来了,秋天是个天高气爽,万物沉静的季节,比较适合读书。
我这个人自幼就比较好奇,读书也像是老鼠偷东西,专门喜欢找些个犄角旮旯的书来读。比方哲学吧,上中学时,我一板正经地听老师讲过马克思主义哲学,懂得了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读大学时,我读了西方哲学史,知道了苏格拉底、柏拉图以及这对师徒的形而上学。后来不知道怎么想的,我又读了老子、庄子、伏尔泰、叔本华、乔治.桑塔亚那,还有那个既有思想又写小说的萨特,最近仿佛又迷上了释迦牟尼。虽然哲学家的学问五花八门,但我觉得他们都挺伟大、挺善良的。
哦,且慢,有人说释迦牟尼是个宗教家,算不得哲学家。哈哈,我不这样看,我以为佛教就是一门关于如何看世界的哲学,虽然属于唯心主义,但形而上学的海市蜃楼里也有很美丽的风景呢。你看过海市蜃楼吗?到烟台的蓬莱阁一游吧,运气好的话,你会看到的。
我挺喜欢哲学的,但哲学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到现在也不大能说得清楚。无论在课堂上,还是在教科书上,你都会得到这样一个严肃的定义:哲学是关于世界观和方法论的理论体系。世界观是关于世界的本质、发展的根本规律、人的思维与存在的根本关系的认识,方法论是人类认识世界的根本方法。方法论是世界观的功能,世界观决定方法论
这个结论你弄明白了吗?还是没明白的话,曾参加过中国抗战的庄祖鲲牧师讲过一个故事。他说:在抗战期间有个人寄居在贵州的一个农民家里。有一天他正在读书,老乡家的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走了过来,于是这个两个人就有了一段有趣的对话:
问:叔叔,你在干什么?
答:我在看书。
问:你为啥要看书?
答:看书可以增加知识呀!
问:增加知识干什么呢?
答:增加知识可以赚钱呀!
问:赚钱干什么呢?
答:赚钱可以吃饭呀!
问:吃饭干什么呀?
答:吃饭可以不死呀!
问:那不死干什么呢?
答:去,去,去!别啰嗦了,去找你妈去!
那个读书人被小女孩问傻了,从此他成了哲学家,现在这个人应该有90岁了,他每天还在想:是呀,不死干什么呢?
吾生也晚,要是我也活在那个烽火连天的时代,一定会把那个书呆子揪起来,告诉他:不死,就端起枪,打鬼子去。坐着想,不如起来行!
如今,已是和平年代。不死干什么呢?你这样问自己了吗?如果你也这样问自己,那你似乎就是已经迈进哲学的门槛了。这的确是个哲学问题。
不学哲学的时候,我们一般过得还算快活,稀里糊涂地过一天少两个半晌。可是一认真起来想问题,就有了数不尽的苦恼。比方说:什么是自由?什么是幸福?什么是永恒?什么是无限?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转了一大圈回来,还是要问自己:不死干什么呢?
有人说,哲学家的工作,就是在一间黑屋子里,寻找一只根本不存在的黑猫。这就太搞笑了,这样的一只黑猫上哪儿找?
到书里找啊!我们的老师或家长,在我们年轻求知时,都会这样回答我们。对!我也觉得应该到书本中去找。
你若问我最近读的是什么书?这个你绝对想不到!先卖个关子,一会儿我告诉你。
我一向标榜自己爱好哲学,因为自小听老师说,哲学是聪明学,我想变聪明点,因为我曾经以为自己很聪明,也变着法耍点小聪明。不幸的是,我的小聪明总给我自己带来不幸。因此,我就想学得更聪明。
小时候,家里穷。大人叫我去打酱油。那个北方小城酱油有两种,一种五分钱一斤,一种七分钱一斤。五分钱的是自家用,七分钱的是来客用。而我为了贪污2分钱,总把7分钱的买成5分钱。这事就验证了一个哲学道理:没有监督的权利,会产生腐败。如果我就这么腐败着,也会人不知鬼不觉地获取一些蝇头小利。问题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人还没学坏,不知道弄虚作假,虽然只有2分钱的价差,酱油的质量却有不小的差距。更关键的是那个时代,它没有雪碧,没有可口可乐,我这个人馋呢,天天喝白开水,嘴里没有滋味,好不容易摊上回打酱油的美差,回来的路上,我就禁不住,对着瓶口,呲溜两小口。虽然很咸,但也是个味道啊。那时的大人,也真是被生活逼的,个个都炼成个火眼金睛。虽然我只是呲溜两小口,却也被大人看了个一清二楚。没说的,一拎耳朵,我就全交代了。后边的事,就不用说了,对待贪污盗窃的家伙,我们家的做法,那就是无产阶级专政!
挨批、挨斗还挨打,我就觉得都是因为自己不够聪明,所以,就更加有了学哲学的积极性。那年,我上初中,上课看小人书,书被老师没收了。我有点怀恨在心。初中生青春期发作,最是叛逆。早晨吃早餐的时候,我给老师食堂的稀饭锅里,撒了点酚酞。上周化学老师上课说过,那个化学试剂,其实也是一种泻药。
后来的事,不用多说了。整整一天里,老师们站上教室台前不到五分钟,就提着裤子去找厕所了。当时,我可不知道,这个酚酞它是个缓泻药,还有个间歇性发作的功能。老师们跑得急,同学们都笑傻了。
教导主任找我的时候,我跟她讲起了哲学。我告诉她,我这样做是有因果关系的。“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教导主任原本是教政治的老师,还真教过我们哲学,可她这会儿不讲哲学了,她一声怒吼:滚,滚出去!她吼过以后,打发我到新楼工地搬了一个星期的砖头。校长原本是要给我处分的,但进驻学校的贫下中农宣传队不同意。那时,贫宣队是学校的最高领导,他们说,这个孩子有斗争精神。那个特殊的年代,讲斗争哲学。
所以,有鉴于此,朋友,如果你正在读我这篇小文的话,你记住了,你孩子如果正要考大学呢,学啥也别让他学哲学。因为,他读哲学,完全有可能像我一样,越学越傻。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有个叫做尼采的哲学家,就是那个高喊过上帝死了的那个哲学家,他后来不是傻了,而是疯了。最后死在了疯人院。
其实哲学家都有点疯疯癫癫的,比方庄子,老婆死了,他不去哭,而是“鼓盆而歌”,开心的大唱,死的好啊,死的好。你死了就不用跟着我受穷,可以去过快乐生活了。弄在现在,丈母娘怎么也得扇他几巴掌。
据说苏格拉底有一次想个不知道啥事,从早上想到夜里,一直像根木头似的戳在广场上,以至于引得希腊雅典城里的百姓们抱了铺盖,来争看这个傻人能在这里一动不动地想多久,结果苏格拉底一直想到第二天太阳升起到一竿子高。正当人们想问问他想的是什么时,他却风轻云淡地拍拍屁股走了。
哲学是个什么玩意儿?告诉你,我还真没弄明白。据说有个大学生是学哲学的,暑期回家,他爹买只鸡招待他。他爹问他啥是哲学?他回答说,比方这只鸡吧,在你们眼里,就是一只鸡。而在我的眼里,是两只鸡。一只是具体的鸡,一只是概念的鸡。这就是哲学。老爹听了,不懂。他小妹听了,明白了。说:大哥,我真喜欢你的哲学。今天,我和爸爸吃这只具体的鸡,你就吃那只概念的鸡吧。
这时,缓过劲来的老爹,眼泪都出来了:孩子,咱这个哲学别学了吧。我看你都学傻了。
其实,这个大学生说的没错。这个就是哲学。
你听说有个命题,叫做白马非马吗?老百姓说到马,那是在说白马、黑马、枣红马,说的是具体的马。哲学家说的马,那是一个整体概念的马,它是白马、黑马、枣红马或者其他什么马的集合。这是一个有着充分内涵和外延的马。
哲学家告诉我们:
别人为食而生存,我为生存而食;
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
不带剑的契约不过是一纸空文;
人就是他所吃的东西;
人不过是一根会思考的芦苇;
幸福不过是欲望的暂时停止;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爱情的十分之九,是由爱人自己造成的;
结婚和离婚都是幸福的;
模糊性是智慧固有的美德。
……
看了哲学家们的这些疯话、傻话的命题,你还要学哲学吗?
今天,我要给你介绍的书是:《哲学野史》。
昨天,我读的就是这本书。当然,这本书,我可不是第一次读哦,不然,我能够给你把哲学的道理,说得这么透彻吗?
哲学也有野史?你不是忽悠我们吧?如果你这样问我,对了,你已经就是半个哲学家了。
别以为哲学家们都是高大上,他们也要吃喝拉撒。我告诉你个读懂哲学书的秘密吧,别光读那些书正面写的什么,你也到书的背面去找找啊。
找到什么啦?没有字啊!对,没有字就对了!你已经快是个哲学家啦。
说了半天,我想告诉你:我们如今正处于一个伟大的时代,一个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时代,在这个利益多元、思维多元,百年未遇之大变局的时代,我们更需要智慧,需要创新思维,需要哲学,但我们不需要掉书袋。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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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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