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一】不断回归自己——塑造,疼痛并趋近完美(组诗·家园)
一、口福
我没去过上海,只听说过外滩
可以想见它的繁华和不夜城
那里有无穷的车辆,和无穷的人
站在东方明珠塔上可以看见外滩的辽阔
儿子去上海了,也带去了我的眼
可我有个小小心愿,一直没说
大上海一定有许多名吃吧,可以慰舌蕾
几近八十岁的父亲应该也没吃过
直到有一天,儿子突然说:
给你们买了上海的特色小吃等着吧
很快快递就到了,有大上海的口福
我没去过上海,只听说过外滩
可以想见它的繁华和不夜城
那里有无穷的车辆,和无穷的人
站在东方明珠塔上可以看见外滩的辽阔
儿子去上海了,也带去了我的眼
可我有个小小心愿,一直没说
大上海一定有许多名吃吧,可以慰舌蕾
几近八十岁的父亲应该也没吃过
直到有一天,儿子突然说:
给你们买了上海的特色小吃等着吧
很快快递就到了,有大上海的气息
第一次尝到了“沈大成”的青团
那份粘糯酥软和我此刻的心情一样舒适
是一种乡愁的变形,萦绕于怀气息
第一次尝到了“沈大成”的青团
那份粘糯酥软和我此刻的心情一样舒适
是一种乡愁的变形,萦绕于怀
二、冬至
滴水成冰。风能打透皮毛一体
我把自己裹圆后,送入风里
雪地鞋也难御风寒,冷无孔不入
家里已经是第五次漏水了
上上下下忙碌了四小时才算解决
盖楼房,应该是关系千家万户的大事
区里窦厅长一行领导来单位视察
跑前窜后的摄影,冷气高于大家的头发
“千万不要让孩子们冻着”窦厅长一再嘱托
我想起午间物业张总的一句话——
“城里住楼有些事在所难免,您说话就可以”
教育和管理也一样,是千家万户的大事
夕阳快要西下了,光那么柔,那么暖
真正的冬天来了,有爱在,春天就一直在身边
三、雪
雪下着,对哪里都是一种雕琢
映在地上的树影有水墨情怀
那是一种不忍打破的宁静
顺着这洁白,可以逆行到童年
和猫头鹰一样,眯起眼回想
任凭白雪覆盖,把自己妆扮成洁白无瑕
或者像红色的鸟,把雪地激活
叫声和冰凌下落一样轻脆
千万别打扰雪后欲落的夕阳
相对凝眸,把世界消磨成一幅天然画卷
我也成了雪景中的一点灵动
是世界收留了我,我消融于雪里
四、刺猬
被碰壁后,开始练习拔刺
以适应生活,这些貌似的不和谐
直到剩下最后一根
就像蜗牛一样,努力退缩
我已经回到了坚硬的壳
自然的风霜雨雪,依旧侵蚀
是人性的劣根,还是生活的磨砺
五岁那年就不懂的问题再次涌起
时间,有的问题也难以作答
在一本又一本的书里穿梭
在一个又一个故事里揣摩:
我不可能让所有的人满意
犹如,也不可能所有的生活都令我满意
生活的真谛在于:不断走出自己——完善
又不断回归自己——塑造,疼痛并趋近完美
五、回到童年
躺坐在卡丁车上
身体一下子就轻盈了
歌声响起“心里那个美啊”
心也跟着和鸣
两侧是火树银花
对面是雪绒花飘飞
空中是孩子们肆意的尖叫
冰雪大世界外面传来卖棉花糖和冰糖葫芦的叫卖
时间就停滞了
二郎腿高过头顶
歌声禁不自禁飞出
“心里那个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