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丹枫】芦溪之行(散文)
说真的,昨天是很高兴的,约上兄长叶和安一起,重新回到阔别很多年的芦溪镇,一路上,同事小蔡驾着车,是很熟练的,所以坐在车上,我是很安然的,一路上谈笑风生,心潮澎湃的。
芦溪镇是我的第二故乡,我曾经在这里学习和工作过十多年,那时我还是个二十几岁的翩翩少年,说翩翩少年,其实是很疯狂的,幻想很多、梦想也很多,又加上我的性格比较直率,比较豪爽,所以喝醉的几率就比较高,因为芦溪是红酒的故乡,又是一块红色的土地,有着革命老区的风范,所以我总是恋恋不忘这一块土地。
一九八零年,是我参加工作的第二年,当时我在平和县供销合作社工作,就被县委组织部抽调到芦溪镇秀芦村当县委工作对队,(当时还称公社和大队)当时和我一起被抽调到秀芦村去下乡的县供销社的干部还有陈阿进和黄赞魁两个人。
陈阿进还是一个老游击队员,是解放前就参加革命的,端过短枪,打过土匪,也与国民党军队周旋过,打过仗,所以他自然而然就跟我们讲述了解放前在山里打游击的很多故事。
陈阿进也是本乡本土的芦溪人,是芦溪镇西新村石门组人,当时陈阿进刚刚从九峰供销社调到县城的日用杂公司任党支部副书记。他是一位老干部、老革命。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在接受红色教育之时,我也对这一块红色的土地产生深深的眷恋。在这里,我第一次接触了芦溪红酒,因为每逢节假日,当时时任秀芦村的党支部书记陈文进,就会给我们改善一下伙食,就是简单的三层猪肉煮芦溪咸菜,这就是最好的下酒料了,又附加配上一碗芦溪红酒,虽然喝下去不会醉,但芦溪红酒是甜酒,第一道是用上等的好白米酿成白酒,然后用糯米掺上红发酒粬,去发酵,最后浸入白米酒中,然后每隔十五天就过滤一次,总共筛摇过滤三次,然后封存起来,待半年以后才开封,开瓮,所以红酒就会甘甜适度,满屋飘香,喝上一大碗,就会满嘴生香留甜,而且顿感满腹血脉通畅,荡气回肠。
一九八四年,我被从平和县供销合作社调到平和县土产公司,又被抽调到芦溪去住点,发动种生姜和晒烟,从此我就与芦溪解下不解之缘。
这里拥有我的婚姻和女儿黄怡萱(小名黄岚岚、或黄超岚)。
“正是风华正茂时,江山指点诉清诗。心中自有雄心在,岁月长留战斗书。”是啊,在这里,我一住就十几年,也缔结上浓浓的深情,很多的朋友,打篮球、打乒乓球,还常和叶和安兄长去捕鱼捉鸟,确实是:“深情非一日之缔,兄弟肯定是久久而为之!”所以叶和安、叶阿林、叶国旦、叶平溪这些都是老朋友、好朋友、好兄弟了。
昨天我特意约来老球友、老朋友叶阿林、叶千万、叶平溪、叶振赞,自然大家在一起,是肯定离不开要喝酒的,所以也喝得很猛,很凶,但是这是很尽兴的,也很高兴,真的有点:“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一投机千万箩”的感觉也!
谈往事,遥想年轻少年的事,自然是有太多太多的话题。“年少疯狂谙世事,傻喝猛嗜不服输。一晃卅几多年过,头染霜丝晋爷途。”一眨眼,三十几年过去了,大家都白发染晨霜,当了爷爷了。
是啊!想当年,我们的孩子都才刚刚出生,而今孩子,不是当了妈妈,就是当了爸爸,而我的大的外孙女都已经八虚岁了,小的小外男孙也四虚岁了,大的女外孙都会弹钢琴,与我的二胡、小提琴合奏音乐呢。
最后我见到好朋友、好大哥,其实是应该叫表叔的叶国旦,我竟一下子把他紧紧抱住了,看来真的是喝多了,有点醉了。
是啊!芦溪我有两个兄长,就是叶阿林和叶和安,还有一个好表叔叶国旦,这在我的一生中,不管是荣华还是富贵,不管是苦难和贫穷,三十多年过去了,我们都能不离不弃,始终惦记着对方,想如今,大家也各自都当爷爷了,也成为一方名士,特别是他们,不管是在仕途上,还是在经济建设上,他们都是成功人士,在这一点上,我们都是应该感到欣慰的,聊以自慰的,毕竟人,总是要这样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的。
“芦溪红酒、芦溪咸菜、芦溪晒烟”是芦溪的三大名牌,是享誉漳州、乃至福建和全国的名牌特产,这块深情的土地,也是地灵人杰的,历来就重视知识传承,我国恢复高考以后,芦溪镇考上清华、北大、中国人民大学的就有很多个,这里的人,和这里的美丽山川一样,地灵人杰、人才辈出,是深深值得我眷恋的,尽管有时太高兴了,会喝醉一两次,但这最主要还是感情的沉醉,深情的沉醉,这里的故事和风情,这里的美丽与源远流长的文化传承,也会永远地在我的笔中、永远地在我的画画中、永远地在我的书法中、永远地在我的音乐中默默流淌,永远都不会止息,并且伴我终身、伴我到老!
祝福芦溪!祝福我那些美丽的朋友们!愿我的墨香,永远都和我们的友谊一样,永远常青,人虽然老了,但岁月不老,也愿我们,能在有生之年,多喝喝酒,多写写画画,把我们的晚年,安排得更有情趣,更有光华,并寿比南山、健康长寿、快乐永远。
2020.3.2.
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