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菊韵】也来说说《方方日记》(杂文)
题记:“有的人降下红旗是为了悼念死者;有的人悼念死者却是为了降下红旗。”(白岩松)
“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这句话都说是伏尔泰说的。然而,这话是霍尔在评论伏尔泰的时候,她错误地将这句她自己的评语加上了引号,致使后人以为这是转引自伏尔泰本人的话。
是不是伏尔泰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常引用来彰显“言论自由”。无论怎样的言论自由都有个是非曲直的“讲道理”的问题,有个实事求是,还是先入之见有所取舍的“立场”问题。
全国抗疫,武汉封城,方方写日记,并在第一时间授权美国德国出版,并出版了。德文版的引言:“《武汉方方日记》是一个独特的证据,证明了这场短时间内蔓延到世界各地的灾难地起源,一个背信弃义的恐吓和掩盖制度,以及普通人对一个看似无所不能的政党的坚决抵抗!”再看看英文版:“《武汉方方日记》融合了怪诞和反乌托邦,深刻而平凡,是对我们这个时代的非凡记录,也是对一个威权国家中监禁生活的独特审视。”
日记和出版这是方方她的权利,但批判方方者也应有“言论自由”的权利。比如,我说她方方迎合了西方世界对中国的敌视、傲慢与偏见。有人说方方在“递刀子”,不是吗?
有三点是一定的:
一是方方在卖。售卖者知道买者的需求,她必须挠到西方人的痒处,才会卖个好价钱。《方方日记》中的“一个朋友发来消息……一个医生朋友告诉我……某某专家说,某某领导在汇报武汉前期疫情时,脸色非常难看……这是殡葬馆扔得满地的无主手机,而他的主人早已化为灰烬……”诸如此类的有揭露内幕嫌疑的信息,恐怕就是那些处心积虑抹黑中国,唯恐中国不乱的西方媒体与出版社最看好的东西。方方卖了个好价钱,据说,版费有千万美金。
二是方方是有选择地写。方方一开始就是有意图地去写,用她的话说是“有约稿”。全党全国奋力抗疫,牺牲和建树可歌可泣:党的领导坚强有力和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武汉全城百姓同仇敌忾,主动隔离维护大局;医护人员的勇往直前逆流而上,街区服务人员的辛苦付出任劳任怨……她都视而不见,她的笔下却是黑暗死亡悲哀问责和抱怨,咬牙切齿,喋喋不休。
三是,方方在拉仇恨。因为仇恨,所以仇恨,和事实无关。恨谁?你懂的。为什么恨?她祖上三代曾阔过,后来革命了……穷人翻身了。
都说知识分子是什么“社会的良心”,如果心偏了呢?如果心坏了呢?
推翻三座大山,消灭剥削阶级,拯救百姓疾苦,泥腿子们说“好得很”,土豪劣绅却说“糟得很”,谁更能代表社会的正义和良心?阶级之间的较量始终存在,只是这多年我们不讲了。
八十年前,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讲的就是知识分子的立场问题。立场错了,一切就错了。我说,屁股往往决定脑袋。
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诗人顾城写诗《一代人》: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诗中的“一代人”,指在“文革”历史阶段中成长起来的人。我赞赏诗人的态度——“寻找光明”。
方方却在寻找黑暗。她指着阳光下的影子,大放厥词。“大放厥词”这个词是指捕风捉影铺张辞藻狂发议论耳。今天,当我们病人“清零”的时候,全国已是柳暗花明草长莺飞。而如今,中国人看遍了发生在欧美国家比武汉严重得多的人间悲剧,欧洲已经有意大利、西班牙和法国三个与湖北人口相当或者更少的国家,死亡人数达到一万以上,其中意大利的死亡者达到了一万七千多人。意大利竟然出现养老院护理集体逃离,有老人饿死的人道主义惨剧。美国纽约州一天就死六七百人。那里几乎就是炼狱。方方,你看见印度警察满街挥着棍子撵人打人的景象了吗?看见英国拔掉八十老人的呼吸机,老人的女儿无助大哭的镜头了吗?看见美国总统特朗普说“这就是生活”了吗?
新冠疫情爆发以来,短短三个月,我们胜利了,西方却陷入了极度的混乱和无尽的悲情之中。孰优孰劣谁是谁非,跟明镜似的,方方难道看不见吗?可惜,你永远唤不醒装睡的人。在《方方日记》最后一篇结束时方方写道:“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当跑的路我已经跑尽了;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这是她引用《圣经》“主”的语言,为自己封笔,这是怎样的一副基督徒救世主的伪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