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点】一条打了麻药的蛇(随笔)
今天,读了兰花悠悠香老师的小说《归宿》,不知不觉被文章的故事吸引,从而产生了一种道德层面、艺术层面、文学层面的共鸣。
就小说来说心理描到位,字里行间感觉得到作者笔触的细腻,许多语句和刻画的人物形象拿捏得恰到好处,是可圈可点的,也可以感觉得到作者文字用功甚深,精于对文章的修改,用心很深,也表现了作者对文字心存深深的敬畏。
就归宿一词说,人从那里来?要到哪里?一直是哲学热衷研究的范畴。人的归宿在哪里呢?人的生老病死,是自然而然的事,如果说在天愿为比翼鸟是自然而然的,那么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尝不是现实自然的?问题是,当我们心存侥幸的时候,我们或许离归宿是不是就贴近了,其实我们背离了良知,真正的归宿就渐行渐远了,甚至无疑是自掘坟墓罢了,事实来讲越迷失自我,越无归宿的可言,而势必走到尽头,走向没有归宿的死亡。死亡是不是归宿呢?死亡其实也是归宿,只能够说自作自受了。
让爱活着,让归宿活着,我们不应该掐死对方,而是要掐住潜意识里面自己邪恶的一面,让自己是一条打了麻药的蛇,麻醉未必就不好,何必让自己的毒和恶显山露水,一失足成千古恨呢。
“生前有余忘缩手,前面无路想回头。”归宿遥遥无期,无意识的放毒要不得,有心放毒就是作死。
我好像隐隐约约感知到,人类的归宿其实就是人与人相生相克的瞬间,没有相生相克就没有平衡,拿捏那个平衡好像拿鸡蛋,那是心中一种揣测。那也是心理平衡的点,嘴巴上吵吵闹闹但是心里上互相敬畏。不打不相识,打是亲骂是爱,床头打架床尾和,即不掐死对方,也不产生邪恶的冲动,只是贾宝玉对林黛玉挠挠痒,惩罚过了不伤和气,反而举案投眉。那个恰到好处的拿捏,其实就是人最好的归宿。
人像蛇一样带着与生俱来的毒和邪恶,毒和邪恶或许是潜意识里的,外表也还是个君子,这个毒一但用来伤害别人,意味着也同时伤害着自己,因为爱得深所以才在意。因为在意就难免小题大做,就难免自以为是,从而别人都不是。
《归宿》以倒插叙事的手法,以小见大,有种初极狭,才通行,数百里,豁然开朗的感觉。用这种叙事揭开了人的内心世界,揭开了人潜意识里的大冰山,揭开了那冰山一角下的波涛汹涌,不要小看一条裂缝,说不定那是爱情在偷偷哭泣。小打小闹的小波浪下面,或有一条潜伏的杀手鳄鱼。在作者以小波澜的描述下,慢慢揭开了内部波涛汹涌的凶险。小涟漪的产生总有一种强大的内部力量在起作用,换了人那就是潜意识,人的不可思议,好像一条打了麻药的蛇,如果不去弥补它,不去潜移默化地改良它,一旦从冬眠中醒来,就可能走向极端,带来不可估量的灾难,还是温格朱莉在《幸福婚姻法则》里说过一句话:“再恩爱的夫妻,一生中都有200次想离婚的念头、以及50次想掐死对方的冲动。”在这一过程中或许有矛盾,为什么不把掐死对方变成一种挠痒痒的惩罚呢,或者把离婚变成暖爱?
爱情一但进入了柴米油盐,还有多少爱呢?我们何止是掐死的我们的爱情,我们掐死更多的是亲情。但只要有一次付出掐死行动,无论痛快的哭还是痛苦笑,人势必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通常我们听惯了布谷鸟的叫声,所以我们习惯了不知道它长什么样。我们习惯了甜蜜蜜,所以对任何的委屈,任何的不公都心存报复和侥幸。倘若付出行动掐死的不只是对方,还有自己和自己的灵魂。掐死的何止是恨,还有爱,当爱恨交织在一起,人是不是应该要理性,让理性将仇恨变成爱,把爱变成一种自我的归宿或者彼此的乐园。当我们种上爱情的玫瑰花的时候,当我们享受玫瑰花美的时候,其实我们也种下了刺的生长。花有多美丽,刺就有多锋利,爱和恨许多时候是并存的,因为爱得老实,所以恨得认真,一但认真,我们的老实就荡然无存。
吵吵闹闹的生活看是没有趣,但也是一种美,人好像贱皮子,爱需要相生,恨何尝不需要一种相克和自我控制或者美化他呢,无疑潜意识就是一条打了麻药的蛇。
我相信女人是男人的一块骨,不能够融合为一体,至少可以善待这一块骨,我更加希望我们永远是一条打了麻药的蛇,潜意识的毒和邪恶都能够被意思的善良永远占据着。
(编者注:百度检索为原创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