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花】海浪(散文)
海浪其实是一路欢笑地向我袭来的,我喜欢这海浪。
那一年还是在东山的时候,由于忙于搭理生意上的事宜,文字上的活计就很少操心了,但这时我却常和刘小龙、陈立群两位兄长在一起,在这期间我还认识了马锦绣。这就是因为有共同的文学爱好所缔结的情缘吧。
几十年过去了,这种情缘并没有尽,而且历久弥新,愈加坚固。
东山是个优良的大海港湾,大海的波涛潮起潮落,留下了多少美妙的音符和动人的故事,想象中透着幻望,理想中带着一股朝气,由于有共同的诗歌爱好,由于有共同的文学爱好,所以我和渔童刘小龙是难分难解的,还经常一起结伴去东山铜陵镇的卡拉OK唱歌。
陈立群曾经到我的家乡平和县南胜镇云后村插队当知青,在这里,留下他很多青春的倩影和美好的记忆。
刘小龙生性粗犷,有着大海一般宽阔的胸怀和刚毅,刚毅的性格来自于对大海的了解和在捕鱼中的历尽艰辛的提炼,而且小龙性格率直,为人爽朗,包括他的诗歌、散文,都是很像他人的,是很值得我欣赏的。刘小龙退休前曾是东山县的政协副主席、东山县的文联常务副主席。早在一九九五年就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出版过很多本诗集,如《蔚蓝的情怀》、《爱的蓝宝石》等等。
而陈立群则比较委婉,知识面很广,在东山文学艺术届是很有名望、很有号召力的,一张一弛,构成了小龙和立群在东山的双刃剑。陈立群退休前是正教授级的研究员,东山县博物馆馆长。而且他很早就投身文学创作,很早就加入福建省作家协会,主要是从事小说和散文创作的,是从东山县文化馆调到东山县博物馆的。
在我创作第一首我自己作词作曲的《花间草》歌曲时,我还特地从平和跑到东山去,陈立群兄还带我到作曲家林水金那里去,征求他的修改意见,我们还和刘小龙、林水金在一起,彻夜长谈,举杯酌酒,不尽余欢。
昨晚刚好和著名的画家江宓(原名江顺才)老师和书法爱好者叶顺成先生在一起,昨晚由叶顺成先生做东,我们欣然举杯,酌酒叙寒,谈尽历史上的千古风流、还有一些文人墨客的故事,期间我们还背诵和吟咏了很多古人的名篇、名诗、名作,小酌以后,我们还到淡定哥叶顺成的“敦朴轩”画室兼书法室去吟诗作画,江宓老师还借着酒兴,现场作画,画了两幅国画,都是画竹的,一幅是送给叶顺成的母亲的,一幅是送给叶顺成先生的,形似和神似都是炉火纯青、栩栩如生的,而且逼真活脱,是很值得鉴赏的,毕竟是名家大作,迷人的墨宝中带着向往,我们一边欣赏,一边赞叹和夸奖,气氛融洽,谈笑风生,诙谐幽默,不尽其然。“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此时,我突然想到了刘禹锡在《陋室铭》里的一句名言,正好可以释解此间的氛围,就掂之即来,引以而用之。我们还现场聆听了江宓老师对国画理论的讲解,此时,我又一次想到了东山,提到了刘小龙、陈立群和海迪。
都是几十年的文友和好朋友了,纵然聚少离多,会面很少,但我们留下的记忆也可以说是心心相印、遥相感应、铭心刻骨的。
那一次,我们在漳州陈良在校长开的“好吃再来”饭店宴请陈立群的时候,康夏涛和叶顺成文友就都喝醉了,而且叶顺成总是说:“我每次宴请朋友、好友的时候,自己总是先喝醉的!”可见淡定哥叶顺成的酒品很像人品,其人昭昭,是无可厚非的。
漫长的人生记忆中,总会有几个好朋友、好老师、好文友的,有时它不是以贡献和钱多钱少来衡量友情的,而却是以兄弟情谊,相互帮助,互相鼓励,多在事业上的成就和贡献来互相勉励的,所以,我们每走一步,每一步的进取,都是彼此牵动着对方的心的。
由于最近总是忙着去九龙江垂钓,所以,文字上的表述就少了,文学上和音乐上的创作就少了,这绝不是因为江郎才尽,而是一种蓄势、一种待发、一种深藏、一种蕴练。
过去的日子,是一种深深的积累,最近,我们《江山文学》的社团【山花烂漫】的编辑事务工作主要是交给湘西古痴和平淡如水两位老师去打理了,我也期冀得到他们两位老师的理解和支持,同时我在此也顺着这个机会,向他们道一声:“编稿辛苦了!”。
其实,深深的海浪,激起的是深深的回忆和记忆,我们的人生之路还很长,往事如斯,我们都一一储存在脑海中,虽然说:“死守清贫,个性清高,清心一颗”是文人的风骨,这也可谓是文人的“三清”,但真正意义上的理解生活、解读生活、提炼生活,用文字去详细叙述人生,表达人生、演绎人生,我们还仅仅的只是走出第一步。我们将始终奉行文人的职责和义务,去所思、所做、所行,并力期做得更完美、更美好。奉持这个信念,这我是非常坚定的,他们也是非常坚定的。
撕开一种记忆,撕开一种向往,总是美好的,愿我的这一些简陋的文字,能给我文中所提到的老师和朋友们带来快乐和吉祥,愿这种记忆,也如海浪,生生不息、声声呼喊,勇于撞击岸礁,发出怒吼,这也许就是我们对生活的践约和回放吧!愿我们彼此的斯情永远、友谊长存、历久弥坚、并让它走到我们各自生命止息的那一天。
2020.7.3.
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