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香】《黑人白话》(随笔外十篇)
◎ 《黑人白话》
这几天在看两本写给亲人的书,少不了生离死别的无奈,人生的确就是一场场告别,父母老了要告别,子女大了要告别,告别的时候你很难过,他却冷漠,所以不要哭,也不必追。黑人已经习惯了在离人不回头的时候,定定的默默的看着他们的背影,然后一个人去走回家的路。
◎ 《黑人白话》
好像是个悖论:同频才有真爱;真爱可以调频。黑人比较同意后者,前者比较适合余生。
◎ 《黑人白话》
华军的笔名叫闲妹,可是闲妹不闲,尤其赋闲回家以后。
知道她的名字是在《雀之巢》文学社团,阅读她的文字是在《江山》文学网站,领略她的风采是在《雅香》文学社团,这个文学社团是她创建并且领导的,她是社长,是主编,也是编者、作者、读者、评者。她还应邀投稿,她还帮助约稿,她还参加文事,她还出版文集,她还帮父亲出专集,她还给外公写传记……分明是个“忙妹”,何闲之有?她退休前曾是医学系统的女兵,退休后成为文学战线的儒将,从来就没有清闲过,根本就没有退休一说。
她的文思泉涌,她的才情井喷,她的精力旺盛,她的成绩斐然,这一切的理由是什么?当我读完她的新作《我的外公》一书(初稿),就不觉得奇怪了,原来她的血液中流淌着如此优秀的家族基因:智慧过人,勇气过人,坚强过人,毅力过人。
因为与闲妹是未曾谋面却毫不陌生的文友,因为也有曾有过将外公丢失的经历,因为我也是军人的后代和杭州的亲戚,所以觉得冥冥之中我们还是有些缘分的,起码有些比较接近的精神DNA。
闲妹不闲,余生有余。
◎ 《黑人白话》
感谢雅香,又是两篇十年前的旧文,旧到似曾相识的程度,原来那时的我是那个样子——正因如此读起来才更觉得有意思,这便是文字的价值。近期在埋头写作业:一篇是给恩师的《讷讷》写后记,一篇是给文友的《外公》写序言。无论“讷讷”(满族称妈妈为讷讷)还是“外公”都为逝者,但是,在女儿和外孙女的笔下他们又渐渐苏醒过来,呼之欲出,栩栩如生。原来文字不仅可以为自己“续命”,而且还可为他人“回命”。有了文字,逝者就可以重新活着,有了生动的文字,逝者就可以重新生动的活着。看来,这博客这微博这微信这美篇还要继续写下去。
◎ 《黑人白话》
弱国可能无内乱,却也无外交,尤其是对强国无法说“不”。死水一潭也无“内乱”。所以啥也别说了,就是埋头苦干和奋发图强。
◎ 《黑人白话》
事实证明,孩子不能放养(放任自流),不能供养(供为祖宗),而必须教养,而且严格教育和培养。子不教,父之过,国家和社会也有责。当下,教教孩子就是救救孩子,也是救救家国,也是救救民族。
◎ 《黑人白话》
显然,小崔不同意老黑的观点:即便狗咬人,也不能人咬狗。其实可以打狗,而且要痛打落水狗。
◎ 《黑人白话》
既然人生是由大悲伤和小欢喜组成,那么,人生的艺术就是努力放大欢喜和缩小悲伤。黑人的后半生就是这么走过来的。看过我的博客和微信的人大都有这样两个问题:一是你的日子怎么总那么快乐?二是你的朋友怎么都那么优秀?黑人的回答是:我只记录快乐的日子,我只记得朋友的优秀。
◎ 《黑水白沙》
抑或是黑人的“精神体质”不好,比较容易疲劳,也包括审美疲劳,所以总在不断的变换活法:工人当不好就当干部,干部当不好就做学生,学生做不好回机关,机关坐不好就做券商,券商做不好就做编辑,编辑做不好再回机关……退休后又从网球场到棋牌室,再到文学社,再到合唱团,再到旅行团……有人说,如果你这辈子就坚持做一件事情的话,定会出类拔萃。可是黑人觉得那样太累,所以要不断的变换活法,实际上是用生命的高度换取生活的宽度,这样也等于一个人活了好几辈子。感谢命运之神的宽容和慷慨,也感谢至爱亲朋的理解和支持,给了黑人这么多“换一种活法”的机会,所以才可以写出这么多风景不同的人生故事。说到底,这样换来换去的人生状态,就是在不断的寻找,寻找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做喜欢的事情——这才是让人永远不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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