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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神舟】分水岭(小说)


作者:飞翔的风筝 童生,618.5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154发表时间:2020-11-16 14:31:01

【神舟】分水岭(小说) 周五下班早,叛逆期的儿子照常不见踪影,父亲也回了老家。家里立即清静了很多,就剩下我和摇头摆尾的点点。我拖着疲倦的身子,打开冰箱,拿出中午爷俩吃剩的饭菜,像往常一样,小酌了两杯。这时候电话响了,来电话的是叔伯兄弟,比我小一岁,排行老三,大家都叫他仨儿。
   “来,喝两杯。”在电话里,他磁声磁气地说。
   我问:“你没有出车吗?”
   “驾照都吊销了,还出啥车?”
   这让我吃惊不小。
   仨儿比我晚两年买的房子,又和我住的小区紧挨着。
   那时候他从部队汽车兵转业回来,分配到单位。仅两年,单位就倒闭了。凭着部队高超的驾驶技术,给人开长途,他才攒钱买下了一套阁楼。前两年侄儿降生,阁楼的房间达不到儿女双全的居住条件,他将阁楼转手,付了首付,又买了一套大房。去年,也不知他怎么倒腾的,又开来一辆油罐车。小日子,看上去过得红红火火。
   “咋吊销了呢?”我不解地问。
   他在电话那头“嘿嘿”笑了两声:“还不是喝酒喝的。”
   我苦笑了一下,还没等我安慰他。他就在电话那头不耐烦地说:“到底来不来?”
   “今天不行了。”
   “咋地?”
   “两杯,早就下肚了。再喝,明天上不了班。”
   “你还真行,一个人也喝得下。”他又嘿嘿地干笑了两声。
   “这样吧,要喝,明天下了班,我请你。后天早上也不用早起,我中班。”
   “行。”他爽快地答应下来。
   放下电话,这让我想起很多往事来。伴随着回忆,左手手背一紧,接着从骨头里传来“咔吧咔吧”声。钻心的痛,随着神经线蔓延到全身。离婚前,我和老婆一有矛盾,凭借着他们的同学关系,她常常跑到他那里投诉我。所以,我们家的事情,他一清二楚。闹得最凶那回,也都是他跑前跑后,穿针引线解决的。可现实就这么荒唐,谁也没想到两年前,我们还是离了婚。离婚后,除了上下班,就是伺候孩子吃喝拉撒。本来就缺少社交的我,更显得深居简出。没离婚之前,仨儿常常酒后埋怨我,很少主动联系他,并且每次都是他请客。离婚后,他常年泡在车上,但有聚在一起的机会,我都主动请客。
   就在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回忆中,我迷迷糊糊地睡去。夜里乱七八糟的梦,交叠变换。正苦恼呢,忽然看见前妻站在床前。我心里一惊,刚想问:“你是怎么进来的?”挠挠头,我又发现儿子也在,本就窝火,怒吼了句:“到哪里去了?难道不知道大人担心吗?”儿子不说话,我睁开眼看时,却是酒驾被撞死的连襟,吓得我赶紧跑,却怎么也跑不动。天亮时,点点跳上床把我舔醒。我晃晃头昏脑胀的头,看看时间已经不早,只好拖着疲倦的身子出了门。
   下班后,想起昨天的约定,忙给仨儿打电话。
   对方迟疑了一下才说:“去吃啥?”
   “就在小区门口,不是火锅鱼就是火锅鸭。”
   “还是吃鱼吧。”
   他又犹豫了一下才说:“我得晚些时候。”
   我说:“行,下来前给我打个电话。”对方迟疑了一下,才挂了电话。我将瘫软的身子陷进沙发,懒得动弹,也懒得多想。一天下来,身体早在高温强磁的环境里被掏得精疲力尽。而过分亲热的点点,被一根火腿勾引到桌子底下,再不肯出来。
   夜幕开始降临。窗外,亮起一盏盏眨着鬼火般魅惑的灯光。我隐身在黑色的夜里,不想开灯。电话在桌子上突然跳动了一下,接着响起了那首熟悉的旋律。我知道是仨儿打来的,看都没看,就接起来说:“到了?”
   “再有十分钟。十分钟之后我就到。”
   “好。”
   挂了电话,我撑起自己,披了件外套出了门。我们几乎是同时到达活鱼馆的,仨儿看上去还是那么精神。发亮的头皮,配上一身运动衣,显得还是那么干练。兄弟之间没有过多的寒暄,刚坐下,老板就沏好茶,忙问要辣的还是不辣的。我不喜欢吃辣,仨儿对辣情有独钟。我说,来个鸳鸯锅吧。仨儿也同意了。
   火锅还没上来,仨儿就被一通电话纠缠到小店外边,接连打个不停。我自然理解,做老板的都忙。更何况,他现在没了驾照,不在车上,肯定担着一万个小心。火锅上来之后,按照老规矩,还是一瓶牛二白。我撕开餐具,清洗一遍之后,酒具已到位。仨儿打完电话,进来一看又是白酒,眉头直皱。
   “咋又是白酒。”他有些埋怨。
   “老规矩。”我笑着说,“一人两杯。”
   他无奈地摇摇头:“这两天,你弟妹正烦我喝酒。”
   “为了驾照的事?”我故作迷惑地反问了一句。
   “不全是。”他含糊其词,打着马虎眼漫不经心地说,“既然要了,那就喝呗。”
   几口下肚,两人脸上渐渐有了酒意。隔着热气氤氲的餐桌,仨儿的面孔有些恍惚。
   “咋这么不小心,喝了酒还开车。”我喷着酒气,无话找话。
   “你当我想呢?”仨儿点了烟,吐出一口闷气,悻悻地说,“有些酒不喝不行,这你还不懂?再说,谁也没想到查酒驾。”
   “那车怎么办?”
   “再找个司机呗,总不能停在那里。”
   “也是。”我附和着说,“那你现在准备干点啥?”
   “这两天不也正忙这事嘛。”他又吐出一口烟,我则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然后呷了一小口。他随后也跟了一口,咧着嘴说,“现在镇上正安排退伍军人。大哥给要了一个名额,正准备到镇上去上班。”
   “这是好事啊。你可以续上你的社保。”
   “还好事?合同制。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也就贪图社保这一点了。要不一千多的工资谁会去。”他无精打采地继续说,“家里那套房子我卖了。”
   家里房子的事,我早就知道。镇上打着新农村建设的旗号,开发了些沿街房,又从村民手上集资了一部分,弄了个烂尾小区,到现在才交了部分房。为了让父母搬上楼,我着实也头疼了一阵子。
   “咋就卖了?”
   “还不是钱闹的!”
   他有些愤愤然地说:“别看我一身鲜光,其实还不如你。”
   我一阵错愕。
   不是说我真比他要强很多,而是没想到他会这么想。
   “强啥?哪一点就强了。”我也点上烟,眯着眼,调侃着,“你看,你天天炫赫门,我天天哈德门,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我给你算算,你一个月五千多,除了房贷还余四千。孩子上学的学费和生活开支,一个月一千五,够了吧。还剩下两千多,就按两千算,你离婚也两年多了。手底下存个四五万,应该不是问题吧?”
   我不由得无奈地笑了,举起杯,晃了下,然后两人都很深地闷了一大口。
   “账不是那么算。”
   “那咋算?”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手底下还有五万多的透支卡,每个月都需要盘活。”
   仨儿不吱声了,闷闷地抽着烟。
   喝了一阵子,两人都有些醉意。就像往常一样,话题既然扯到我的身上,糯米糕似的,黏黏糊糊从来就没有甩掉过。
   仨儿叹了口气,似乎很无奈地说:”你呀——你。”不知道他是故意拖长声调,还是像老生常谈那样抖开包袱。但我明白,他这是又要开始了。果不其然,他清了清被酒精黏着的嗓子,有些愤愤然地说,“兄弟几个,哪个不往正道上帮你。可你?”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仿佛其中含了多少的无奈和心酸,接着说,“就说你离婚时的那三万块钱吧,大家都凑齐了。可你嫂子们听说,你处事不行。结果……”
   或许是因为酒精的麻醉,缓解了疼痛传递的速度。从左手小拇指最末一节关节清脆地响起“咔吧”一声,紧接着其他手指也紧随其后。“咔吧咔吧”声此起彼伏,然后突然是万箭穿心的疼痛,把手背猛地一扯,疼痛沿着左臂迅速蔓延到全身。我半个身子打了一个趔趄,思绪也跌回到了两年前,离婚后回到老家的那个下午。
   腊月二十六,离农历年已经很近了。村子里零零星星传来的鞭炮声,更衬托出我内心的落寞。这是离婚后的第三天,虽然出了法院的大门,我就电话告知了父母结果,并让年迈的父亲帮我在家找找亲朋,看能不能借点钱。父亲在电话里说,你回来再说吧,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挂了电话。
   我怅然若失地闯进车水马龙的夜色,霓虹灯的金碧辉煌让这个世界充满了光怪陆离的斑斓。我像条鱼游历于其中,可感觉到这一切却和自己无关。法庭上的一幕幕情节不断在面前闪现,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滑稽感。我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个世界真他妈扯蛋,仿佛是安慰,也或者是憎恨。可那种想抱着谁痛哭一场的强烈感受,一直折磨着我。让我的眼泪在眼眶里团团乱转。等我意识到不能再像只无头苍蝇乱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十字路口,来往的车辆急促地按着喇叭刻意躲避着我。不知是谁,从车窗里探出头,愤恨地骂了句找死也不挑个时候,想当灶王爷呐。到那时,我才知道,那天是小年。外祖母在世时,经常说,二十三过小年,灶王爷要升天。在农村,常常在这一天,在路口趁着夜幕,将供奉了一年的灶王爷神像,好吃好喝、甜言蜜语地送上天。我定定神,像只过街老鼠,红着脸逃离了路口。
   在父亲的一再催促下,我才在离婚后第三天倒班的空隙,揣着离婚协议书回到家。家里还和往常一样,看不出过年的痕迹。父亲带上老花镜看完了离婚协议:“三万应该不是个事。我和你叔们说了,每个人凑五千。等会儿我领你到你小林哥那里,差不多借个两三千。你大哥还有二哥等几个兄弟也凑凑,应该能凑全。”还没等他说完,五叔就到了。
   他也拿了协议书看完说:“这是真离了?
   我说:“离了。”
   “你有啥打算?”五叔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我想也没想,脱口说:“孩子马上就要上初中了,看看能不能住校。不能的话,我上班。俩老的都去或者去一个,帮孩子做饭。”
   五叔沉默了一阵,说:“钱的事,等你大哥下了班再商量吧。”说完这句他就起身走了。
   从小林哥家出来我就失望了。父亲给我盘算的账,我隐约间感到会泡汤。果不其然,回到家,大林哥坐在家里等我很久了。他也早看完了离婚协议书,正黑着脸等着我。看到我回来一言不发。这让我感到很压抑。他在众叔伯兄弟中排行老大,不仅是岁数大,做事也很稳妥。却不知怎么回事,没几个人能信服他。这大概也和血缘的远近有关吧。毕竟我们叔伯兄弟五个和他兄弟两个是出了五服的弟兄。人走得再近,血缘却离得远。再者,我是抱养的,家里这些年的是是非非,我根本不想参与。
   “你们离婚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他说,“那天就你一个人去的吧。”
   “是。”
   “你是觉得咱家没人了吗?为啥不打个电话来?”他火气冲天,看样子真的很愤怒。
   “不是。”
   “你看看人家都去了,你就一个人。人家一人一句,还不把你说傻了。你说你办得叫啥事?我只要去了,她的律师和委托人一句话都不敢说。那两个人我都认识。就不会是这个结果。”
   “我相信法律,对于这个判决能接受。”
   他干咳了两声,声音低了些:“听说,你还欠着不少钱。”
   我终于明白了一点点他话里的意思,心里五味杂陈,然而仍然不动声色地说:“是。”
   “有多少?”
   “连房贷,还有信用卡,包括给别人担保的不少于五十万。”
   他定了定神:“要不这样。”看得出,他有些试探性地说,“要不,孩子给她,你还有三万拿。”
   “这是你的意见,还是众兄弟商量的结果?”
   “基本上是众兄弟的意见。”
   “我不能这么做。”我很坚决。
   “那我就管不了。等你大哥下了班再说吧。”他扔下这句,起身就走。
   这个时候,我感觉像掉进冰窖一样全身冰冷。
   没等到大哥下班的点,他就回来了。看完离婚协议,他说:“三万不是个事,我和兄弟们商量商量。你啥时候能还?”
   我盘算了一下,按照目前的收入和开支,只好实话实说:“最快也得两年。”他听完我的话,也起身走了,临走时丢下一句:“我和兄弟们再商量商量。”
   此时,我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心里也凉到了极点。本想立即回市里,父亲还是劝我再等等。冬天的日头极短,几个走马灯似地回合下来,眼看就到上班的点了,可这里还没个结果。我只好打电话向单位请了两个小时的假。单位规定,请假两小时之内不扣工资。
   我刚打完电话,父亲的手机响了。是小叔打过来的,说让我们过去,一家人都在。我和父亲到了时,还真都在。五叔,大林哥,大林嫂,大哥,大嫂,挤了一屋子。小叔,年轻的时候在镇里当会计,人不但聪慧,而且很稳。他的话在叔伯子侄中很有分量。他也看了离婚协议书:“我和你五叔给你凑了一万,你大哥和兄弟们凑了五千。”说着将钱放到桌子上,然后继续说,“听大林说,你身上背着五十万是怎么回事?”我只好耐着性子,将一下午复述了很多遍的话,又讲了一次。此时,我感觉自己就是留声机,我已经困乏了。小叔最后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听清也没留意。眼看进城的最后一班车就要到点,我只好说:“我得回去了,要不赶不上车。”说着,我走向桌子,想把钱拿起来。大嫂说:“你今天还真把钱拿走?”我一愣,伸出的手掌停在空中,只感觉微曲的关节里传来“咔吧”一声,紧接着在静默空气中接二连三,每个关节都仿佛像要折断一样,把手背猛地一扯,那种钻心的痛,从手背上快速地蔓延到全身。我强忍着痛苦,把离婚协议抓起来。大嫂在旁继续说:“我也看了协议,这个钱不给她也行,再说了家里的情况,她又不是不知道。”手背的疼痛真是撕心裂肺,我想我的脸色肯定很难看。没等大嫂说完,我就痛苦地说:“我真的要走了,要不赶不上车了。”众人只好附和,那就走呗。父亲终于看出我不对劲:“我送送你吧。”我强忍着:“不用。”等我踉跄着走出小叔的院子,眼泪咋就这么不争气地往外涌。好多年了,不管受到任何委屈,还是屈辱;即使少年时,一个人到处漂泊的日子,我都没哭过。今天到底是咋了?我一头扎进黑夜,泪水肯定打湿了我的脚印。
   仨儿还在滔滔不绝地数落着我过去所谓的过错,但对我来言,已经没有多大意义。小酒喝到快要见底的时候,仨儿上初三的姑娘来了。她的一声伯伯打断了仨儿的数落。我忙和老板娘要了一套餐具,并催促她继续上鱼。老板娘也不含糊,立即将薄如蝉翼的生鱼片接二连三端了好几盘,干脆利落地倒入锅底。
   从他们父女的言谈可以判断出,女儿和仨儿亲近些。这让我想起连续好几个礼拜不着家的愣小子。半大的孩子难管,你发火他装聋作哑。你迁就他,他得寸进尺。我无奈地摇摇醉醺醺的脑袋,举起瓶底还留下的一小截说:“还是平分了吧。”
   姑娘不干了,把仨儿的杯子捂住,乖巧地说:“剩下的,伯伯自己喝了吧。”
   我揶揄仨儿:“有护驾的了。”
   “谁叫咱有前科。”
   姑娘吃饱,我们都满意地离开了鱼馆,离家又近,也不相送。
   我回到清冷的家,儿子依然没回来,打电话不接,就像消失了一般。我只能叹口气,倒头就睡。半夜的时候,电话突然惊厥般抽风地响个不停。我迷迷糊糊接起来,是仨儿的媳妇。电话里她有些焦灼不安,问我:“仨儿有没有再找你。”
   “他不是和姑娘一起回家的吗?”
   “到了楼道口接了个电话,就打发姑娘一个人上了楼,到现在还没回。”
   一听,我惊出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大半:“你别急,再打给仨儿常联系的熟人看看。”
   “打了好几个,都说没联系。你说再出点事可……”
   后面的话我不听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想安慰她几句,对方早就挂断了。此时,左手在衣袖里早就蜷缩成鸡爪一般,根根暴起的青筋,像是交错纵横的红荆条,蚯蚓般扭曲着爬满了手背。我厌恶地看着它,正如看见在世俗里自己的嘴脸。
   一个月以后,我才从别人那里得知,仨儿那晚开车出去被交警逮着了,因无证酒驾被拘留了十天。
   那一年,我四十二,他四十一。
   此后,我们再也没喝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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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篇小说,有明暗两条线索,分别为“酒驾的危害”及“亲情的脆弱”。小说以“我”的视角,通过“我”与仨儿在酒桌上的对话,以及闪回式的描写,引出了小说的主题——分水岭。在某种程度上,血缘亲情是比一张纸还要单薄的,就像小叔、大林嫂、大哥之流;然而,仨儿,于“我”而言,与他们相比,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小说主题饱满,画面感强,描写细腻,人物鲜活,故事动人,具有现实教育意义。佳作,编者推荐阅读!【神舟编辑:孙巨才】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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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孙巨才        2020-11-16 14:33:37
  感谢飞翔的风筝老师投稿神舟文学社团,神舟文学社团期盼飞翔的风筝老师更多的精彩!祝飞翔的风筝老师佳作连篇,创作丰收!
2 楼        文友:孙巨才        2020-11-16 14:43:27
  世界卫生组织的事故调查显示,大约50%-60%的交通事故与酒后驾驶有关,酒后驾驶已经被列为车祸致死的主要原因。
   在我国,每年由于酒后驾车引发的交通事故达数万起;而造成死亡的事故中50%以上都与酒后驾车有关,酒后驾车的危害触目惊心,已经成为交通事故的第一大"杀手"。十一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六次会议首次审议刑法修正案(八)草案,醉酒驾驶要被判刑:醉酒驾驶机动车的,吊销机动车驾驶证,依法追究刑事责任;10年内不得重新取得机动车驾驶证,重新取得机动车驾驶证后,不得驾驶运营机动车。
3 楼        文友:孙巨才        2020-11-16 14:51:49
  编者看了飞翔的风筝老师这篇小说,深受教育。在此想对所有抱有侥幸心理的人说,一个人的生命比酒杯更结实吗?如果一个人的生命就在你们不理智的选择下悲惨地死去了,而那个人,就是你们的家人的话,你们还会那么做吗?还会忍不住喝一口酒吗?还会酒后驾车吗?所以请你们不要抱着侥幸的心理去面对这一严重的问题,不然就会成为你们的不幸。最后再三叮嘱大家: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
4 楼        文友:神舟文学        2020-11-16 21:49:38
  小说情感真挚,语言流畅,内涵丰富,结构严谨,贴近生活,很具有现实意义。
5 楼        文友:峥嵘岁月        2020-11-16 22:11:30
  感谢老师投稿支持神舟!我期待老师的大作再次展现神舟,问候老师!愉快创作!
峥嵘岁月
6 楼        文友:峥嵘岁月        2020-11-16 23:17:08
  飞翔的风筝老师的文章,语言精彩描写细腻,情感真挚,故事感人至深,具有现实教育意义的好文佳作!向老师学习了!期待老师多创佳作继续投稿神舟文学,多多分享读者!!!
峥嵘岁月
7 楼        文友:天山        2020-11-17 11:12:41
  小说从两方面表达了主题思想,一是从人性的方面表达了兄弟之间在面对现实生活中的实际遭遇而表现出来的各自思绪,考问心灵。另一方面警示酒驾的危害性。问好作者,欢迎继续投稿支持。
幸福生活在不断奔跑中获得。
8 楼        文友:峥嵘岁月        2020-11-17 12:01:47
  生活在大千世界,各人都有各人的无奈。不管有啥难处,也不能用酒精麻痹,开车上路,酒驾被查还算幸运。万一酒驾出了车祸,就会悔之晚矣!感谢飞翔的风筝老师投稿对神舟的支持!期待老师精彩继续!问候冬安!
峥嵘岁月
9 楼        文友:樱雪        2020-11-17 14:23:31
  小说在布局上下了功夫,以俩人在酒桌上的对话为基础,穿插叙述亲情在面对困难时的真实体现,给读者带来深刻的思考,同时也升华了小说的主题——分水岭。不错。欣赏。
一个人的KTV,自己唱给自己听。
10 楼        文友:石尖        2020-11-17 21:45:51
  小说主人公的离婚就是“分水岭”,像一面镜子照出了亲情的脆弱,小说没有平铺直叙,而是通过喝酒引出回忆,完成小说情节的推进,构思布局不落窠臼!
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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