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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浪花】黑骏马(散文)


作者:素心若雪 举人,4533.9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1546发表时间:2020-12-15 06:30:23

【浪花】黑骏马(散文)
   自古就有南人乘船,北人骑马之说。
   在这里,马是草原上的主角。会骑马的不一定是草原人,但草原上的人一定会骑马。我爱人玉敬,生于草原长于草原,更是草原上的一名好骑手。看他敏捷地飞身上马,将鞭子轻轻一挥,草原人的本色就摆在那里了。
   很多年前,玉敬就在马场认领了一匹俊美的白骏马,牧马人给马儿取了一个响亮的名字——“白龙驹”。
   我认领的是一匹黑马,也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翔云踏雪”。今天,我们来了它却不在,心中难免失望。牧马人说,黑骏马被别人骑走了。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仿佛失去了一样最珍贵的东西。玉敬说,没关系,我再帮你找一匹漂亮的好马。可是,在心里,我的“踏雪”是唯一的,没有马可以替之。
   记得,来疆第一个春天,玉敬带我来那拉提大草原骑马。他骑马的样子看上去好威武,身高一米八三的他,将两条大长腿夹住马的前跨,上半身微微向后倾斜,时不时把缰绳搭在马鞍的前翘上,腾出双臂高高舒展,如雄鹰展翅,那英姿简直帅极了。
   马奔跑时,两只前腿并拢,使劲地往前一跃一跃,用力越大,跃得越高,落得越远。不等前蹄着地,两只后蹄,又迅速扬起,臀部的肌肉,强有力地爆发着前冲力。高扬的后蹄,似乎碰到了马尾上,白龙驹一纵一跃地向前飞驰着,四只蹄腕飞快翻盏,像一条小溪扬着碎波,像浅盏溢出了酒水。马腿在闪电般地交替着,马头骄傲地扬起,马尾巴飘直,像一条龙在身后游动着。
   玉敬告诉我,这是马奔跑时最快的一种姿态。当马飞速奔跑时,它全身的动力都会调动起来,马头使劲地向前拽。脖子像一张弓,全身的肌肉、神经、血液都处在一种亢奋状态,鬃尾飘散,蹄腿杂沓。“哒哒哒”的马蹄声,回响在空旷的草原上,那是奔腾的哨音。
   我羡慕玉敬在马背上飒爽飞扬的样子,觉得骑马飞奔是那么快乐的事。在来草原之前,我从未见过活生生的马,但我对马的认知感一直都很好。小时候,爸爸就给我讲过许多关于忠马良驹的故事。例如:关羽被东吴杀害,他的赤兔马思念旧主,绝食郁郁而终。刘备的卢马,背负主人跃檀溪,救了刘备一命。还有楚霸王项羽的乌骓马,项羽自刎于乌江边后,忠心的乌骓也追随主人而去。还有曹操的绝影马,于人世间演绎着飞影绝尘的传奇故事。
   我对马的外观感是来自于徐悲鸿的八骏图。那幅图上的马,姿态各异,昂首扬尾,自由狂放,每每赏画,都会令我心潮澎湃。还有,小时候一度让我们着迷的《西游记》中的白龙马。想必,那吴承恩定是位惜马之人,所以,他才没有过多地让白龙马参与到《西游记》那些不着调的杂事中去,“默默”这个词最适合于马。喜欢归喜欢,我对马的了解仅此而已。
   这时,牧马大叔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说,姑娘,你勇敢点,草原上的百灵鸟也是要学会骑马的。玉敬看我发怵不敢上前,他翻身下马,抱起我放在马背上。他左手扳住鞍韂纵身一跃跨上马背,右手顺势将我搂住。他抓住缰绳,回头跟牧马人打了声招呼,然后一抖缰绳,提起收紧,马头便高高昂起,马前胸也随之挺了起来。只见他将缰绳往左边微微一带,白龙驹便机灵地打了个盘桓,玉敬用双脚在马的软肋上轻轻一磕,马儿便踏着细碎的步子一路小跑起来。那一刻,我是既害怕又渴望,双手紧紧地抓住前鞍翘,马儿跑了起来,我的心也跟着跑了起来,我一发不可收拾地迷上了飞驰于马背的感觉。
  
   二
   初夏,是马膘情最好的季节。
   这天,牧马人牵来了一匹毛色极好的黑马,乌黑发亮闪着锦缎般的油光,四只蹄子却是雪白的。它的眼睛明澈,像暮春时节花瓣上擎着的露珠。我感觉它就是一匹从天边飞来的神马。
   牧马人说,这小黑马是匹“走马”,能走出行云流水般的步子。牧马人给它起名叫“踏雪翔云”。听到这个名字,总能从字面上找到诗意,还有更多的联想,比如美好的、飘逸的、清新的。
   多么俊美的马!我和玉敬走到“踏雪”跟前,前后左右、远远近近地看了个仔细,然后又走到马头前。它的胸脯宽厚结实,前颊丰满,前腿像两根柱子。牧马人两手掰开马嘴说,马的年龄在牙齿上长着呢!你们看,这是一匹年轻的马驹,它已经受过初驯了。马有三种奔走姿势,一走二颠三奔驰。只要能将其中一种姿势走好,并且达到极致,那就是一匹好马了。这马既走得轻巧,又颠得稳当,还能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飞奔。
   你们真幸运,牧马大叔露出不舍的表情,却又怕忤了我们的心意,朝我们一直微笑着。
   所谓初驯,就是把一匹野性十足的马训练成愿意载人的过程。当地人叫“压马”,这样的说法多少有点儿征服的意思。
   玉敬对着马儿感叹,真是一匹难得的良驹啊!接着他对我说,学骑马很危险,着匹马你驾驭不了的,况且你又胆儿小,你想骑马了,我可以带你骑。他在呵护我,言语里充满爱怜,但却小视了我的独立性格。
   我说,我要学会自己骑马,在草原上飞!于是,我慢慢地靠近踏雪,试探性地给它梳理鬃毛,给它脖子上挠痒痒,然后是在脊背、肚皮上极尽轻软,它哆嗦了一下,我有些紧张,看它的眼睛里并无恶意,便不担心它会咬我,于是就放心地挠起来。我第一次就觉得它很亲近,像一位久别重逢的故人。我相信它也有这样的感觉。我喜欢它身上的干草味儿,那是草原熏染的本色。那天,我和“踏雪”来回飞了很多圈,直飞得满头大汗。要不是玉敬催促,我还会再骑上几圈。玉敬说,不错不错,没想到开始学就骑得那么好。
   马场的驯马员夸我骑马的样子很好看。牧马人笑着说,玉姿姑丽(当地人送我的维吾尔族名字)领悟得很快,完全可以单骑了。去吧,勇敢的姑娘,让马蹄飞起来,让你的长发飘起来,你已经是一个草原小骑手了。
  
   三
   学会了骑马,那是一种征服了的内心丰盈感。
   学骑马总是要摔跤的。记得有一次,玉敬陪我来那拉提骑马。在草原的清风里,我和玉敬双双飞身上马。我一抖缰绳,两腿轻轻一磕,“踏雪”便立时飞奔起来。
   一白一黑两匹马,风火流星般地飞向草原深处。风过处,尘土飞扬,马蹄声响起,好像蓝天下只有我们在飞奔。草原的疾风刺得我睁不开眼,我的长发在风中发出一种咝咝的啸响,一只斑燕在马前抖动着翅膀,追逐着蚱蜢,只听“呼”的一声,那只鸟就被甩到后面去了。我来不及去抚慰鸟儿,也不能表达我的爱怜,只能随着奔马的气流前行。马儿不停地奔跑,我的视线也越来越宽阔,随着马儿一起将心灵放逐,追逐每一朵流云,也许只有在草原上才会有贲张的血液和桀骜的野性,才能奏出一曲浩荡的原野牧歌。
   那一刻,我们都感受到了一种奔驰的放松与快感。当我明显地感到马的速度逐渐慢下来时,才发现我们已靠近那拉提草原边缘了。我勒住马回头再看,马场的房舍已经很远了,淡成一个个微小的墨点了。
   回去的路上,两匹马依然是一路狂奔,“白龙驹”在前,“踏雪”紧跟其后。临近马场时,“踏雪”突然四踢打直,继而一停,两只耳朵像风信标一样绕着脑袋做三百六十度旋转。紧接着,它猛地一个侧甩身,失去重心的我立时滚落马下,好在草厚绵软,倒是没把我摔疼。
   一回头,看到我的马靴还挂在马镫上,受惊的“踏雪”在草地上不停地打转。玉敬立即勒紧马缰,翻身下马扶起我,见我光着一只脚丫,好狼狈的样子,连忙问我有没有受伤?这时我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开始学骑马时,玉敬非让我一定要买大一码的马靴了。不否则我的右脚不能从靴筒里抽出来,那得多危险呐……玉敬关切地说,以后你还是别骑马了,这小马驹性子浮躁,太危险了。我摇摇头,表示要继续享受在草原上飞奔的感觉,这时,几个饲养员和驯马师也赶过来看情况,我感觉很尴尬。这时,一件比摔下马更让我惊吓的事情发生了——饲养员挥起马鞭,狠狠抽打“踏雪”。我看见“踏雪”脸上疼痛的表情,它朝天嘶鸣了一声,声调凄厉而幽怨,我受不了了,顾不上还光着一只脚,就跑过去冲那个饲养员喊,你别打它了!它会疼死的!它已经疼了……
   玉敬走过来拉住缰绳,轻轻拍着“踏雪”,在它耳边轻柔地说话。“踏雪”的眼睛里也蓄满了柔情。它昂头长啸,一声嘶鸣,高高扬起的前蹄落下,我望着“踏雪”,它眼中溢满了委屈。我慢慢地走过去搂住它的脖子,告诉它,这不是你的错,我不怪你!
   其实,驯服一匹烈马,从来都不是靠牧马人手中的鞭子,而是真诚和耐力!马,一旦受到骑手的驾驭,就如同生出一双翅膀。马在忘情飞奔的时候,一只獾子,草原狐甚至是一只飞鸟的突然出现,都会令它受到惊吓。那时,它自然就会做出一种本能的躲避行为,这就是“踏雪”为什么会突然止步转向的原因,这不是马的错。
   “踏雪”既机灵又有耐性,我信赖我的马,我从来不使用鞭子的。听它发出的“咔嗒咔嗒”的声音,我就知道它要快走,凭我提缰绳的一个轻微动作,它就知道我要向哪个方向走,所以也就没有动鞭子的必要了。我骑马,鞭子只是一个装配而已。
   自那天后,玉敬就给我重新配置了新马镫。他说,马镫不能踩太深,脚尖点住就可以了。以后用这个活扣马镫,万一被马尥下来,一旦拖镫,马镫革连接马鞍的那一处,就会自动脱离,因为镫扣是活的,这样就很安全了。我感激地看着玉敬,他轻抚着我的头笑了,我也笑了。
  
   四
   今天,“踏雪”不知被谁当驴使了,到现在都不见它回来。太阳渐渐西落,玉敬催我该回家了。我还在马场徘徊着,张望着,我想等着“踏雪”回来。
   突然,我听到一声长长的嘶鸣,是“踏雪”知道我来了,它知道我在等它。
   远远地,我看到“踏雪”高昂着头,步履坚定。它也看见了我,飞快地向我飞奔而来。我看到“踏雪”全身都溅满了泥点子,浑身汗淋淋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它不光是身上流汗,那眼睛,仿佛也是泪汪汪的。嘴角还溢出白沫,身上还冒着热气。我想,“踏雪”一定是累坏了。它用湿漉漉的鼻子拱了拱我的手,我知道这是“踏雪”惯用的一种交流方式。我把它的脖子紧紧地抱在怀里,扭头又看到它屁股上有无数条鞭子抽打过的痕迹。“踏雪,踏雪……”我连连唤它,他回头看了看我,眼睛里满是疲惫与无助,我的心都要碎了。
   “踏雪”,我知道,今天这个人把你当奴役使了。
   玉敬走过来,扶着湿淋淋的马,望着放在地上浸满汗水的马鞍,他和我一样伤感。
   马一旦被套上了笼头就没有了选择权,它不会喜欢只知道用鞭子来与它沟通的主人。马,是一个孤独的灵魂,它是草原上高傲又绝望的生灵!这样的人性差异让我又生出不少疼痛。人与马,都是动物,名字各异罢了。马儿的智慧,人却不曾拥有。“踏雪”原本是一匹极富灵性的马,它举头望天,发出一声又一声凄厉的嘶鸣,那嘶鸣惊心动魄,让人心生怜悯之情,然而又有多少人能够深切地体会它内心的悲凉呢?就是因为它仅仅是一匹马啊。
   当我们的车在草原上颠簸前行的时候,“踏雪”仰天长嘶一声,便撒开四蹄向我们追了过来,我跳下车向着它奔过去,一下子抱住“踏雪”那长长脖子,轻轻地呼唤着它的名字,我会再来的,你等着我啊。“踏雪”能听懂我的话,我将它的头轻轻一带,它便站定不动了。它虽然只是一匹马,却也能感受离别的伤感与无奈。古诗中有写“挥手自兹去,萧萧斑马鸣”,那一声声萧萧马鸣,也许正是写给马儿的离别诗。
   玉敬说:“别难过了,我们买下“踏雪”,把它放回大草原去,我们想骑马了,去草原找它们。”我惊喜地问他真的吗?玉敬是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因为我了解他。“真的!将我的“白龙驹”也一起买下,托牧马大叔照顾它们,以后别人就没有权力再使唤它们了。”玉敬的语气很笃定而自信。
   我看着他,不争气的眼泪就涌了出来。
   透过车窗,我看到“踏雪”像一尊雕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整个那拉提草原都消失在遥远的天边,成为一个小绿点儿,我看到它,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共 4645 字 1 页 首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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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匹黑骏马的故事,故事有惊心,也有感动,同样也让人泪目啊。作者深爱草原,是因为那里有一匹令她骄傲的黑骏马。到草原,作者认领了一匹马,它叫“翔云踏雪”,从此,结下了人马情缘。爱人玉敬骑马的动作,如诗一样打动了作者,于是也生出了那些精美的联想,也萌生了骑马的欲望。作者遇到了那匹马,叫“踏雪翔云”与之相处并非一帆风顺,也有过摔跤的尴尬。但正是这患难之交,加深了人与马难舍难分的情感。这次再去草原,居然没有看到作者心爱的“踏雪翔云”,是有人骑了去,且还马鞭加身。在作者看来,马鞭,那只是一种配置,是手中的一物,早就失去了加鞭于马的意义,所以,作者内心有了剧痛。告别黑骏马的那一幕,更是令人感动,原来,世界上都是被情感牵动的,一旦分离,就会涌出伤别的诗。这篇散文,写得风格特别,有草原的辽阔意境之美,也有细腻的人与马情感的交流,文章写得跌宕起伏,摄人心魄,爱之自然。写作,是一种功夫的追求,这篇散文,张弛有度,纵横无碍,写得若云行,似水流,颇有气度。叙事精当,点化成趣,感悟深刻,表达精致。我常常想,为什么要写文章,无非就是想引起共鸣,我没有在草原骑马的经历,但读完这篇文章,有了想去骑马的冲动,最主要的是能够透过作者的文字,参与其中,有了乐趣。作者的文章思域开阔,行文洒脱,表达精准,读之清新。力荐佳作,赏读为快。【浪花诗语编辑:怀才抱器】【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2012150010】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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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0-12-15 06:37:22
  编辑好这篇骑马美文,脑海突然跳出两句诗,觉得赠与作者若雪十分的恰当:骏马龙驹种,佳人燕子身。文章表达精美,叙述生动,读之趣味横生,美感迭出。感谢投稿浪花,希望精彩纷呈,一发不可收。问候若雪老师冬暖,谨祝笔健,马术精彩。
怀才抱器
回复1 楼        文友:素心若雪        2020-12-15 16:59:00
  感谢怀才老师辛苦编辑,编按精准且神速。就如老师所说草原是深远博大的。在这里可以忘记所有,又可以重获所有。释放情怀的地方,因为草原和草原上的人都是那么纯粹。再爱感谢老师!遥祝冬祺顺遂!
2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0-12-15 06:40:09
  对于我而言,草原,和草原上的骏马,就是诗和远方。一句话一定去草原,在草原骑马,就索若雪老师那匹“翔云踏雪”,可否?夺人心爱之物,实在不好,只是因为太过喜欢了,您考虑……哈哈
怀才抱器
回复2 楼        文友:素心若雪        2020-12-15 17:03:21
  很欢迎老师来草原溜马。你来了“翔云踏雪”也一定能和你成为好朋友的。你善良它灵性会有无间隔的默契!欢迎!
3 楼        文友:类猿人911        2020-12-15 08:34:44
  美不胜收,欣赏朋友美文,感受草原与马的狂放。挥手自兹去,萧潇斑马鸣,赞!
回复3 楼        文友:素心若雪        2020-12-15 17:04:53
  谢谢猿人老师阅读小文,你来过新疆一定也是懂马的。祝冬祺顺遂!
4 楼        文友:李湘莉        2020-12-15 08:36:35
  黑骏马,这篇文字有温度,有声音,有形状,更有音乐,有画面,真正得大美文章!忍不住想来草原,一定要来,看看草原上那美丽的景色,美丽的姑娘和那匹可爱的翔云踏雪。到时我也骑上那匹可爱的马儿在草原上飞奔,哈哈。
回复4 楼        文友:素心若雪        2020-12-15 17:07:45
  谢谢湘莉老师阅读这几个拙字。欢迎来新疆玩,带你骑马,喝马奶酒,听马头琴,唱草原牧歌。祝冬祺快乐!
5 楼        文友:黄金山        2020-12-15 08:42:00
  黑骏马很精彩,写得细腻真实!欣赏了!千里马,高才人,很有味道!学习!点赞!
活到老学到老
回复5 楼        文友:素心若雪        2020-12-15 17:11:44
  谢谢黄老师来读小字,欢迎你来新疆玩,我可以给您当向导了。遥祝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冬祺笔丰!
6 楼        文友:黄金山        2020-12-15 08:43:08
  其实还是白骏马更有深意!再次学习!
活到老学到老
回复6 楼        文友:素心若雪        2020-12-15 17:16:00
  黄老师很幽默,您来了白马黑马由你挑。别忘记了带上你的青龙偃月刀,良驹要有宝刀配。让草原人也见识一下你耍的大刀功夫。祝好冬暖!
7 楼        文友:孤独小男孩        2020-12-15 14:34:55
  很早以前我曾经读过张承志的《春天》,那里面有一匹黑色的骏马,因桀骜不驯而出名,放马的汉子都以驯服它为光荣。后来,我又读了《黑骏马》,彻底被草原的风情与韵味所折服。今天,雪雪的黑骏马,让我又回忆去过去留在脑子里的文字,仿佛那匹马又回来了。“翔云踏雪”这个名字真的好啊,这匹有灵性的马,让人感动!好文!赞一个!
回复7 楼        文友:素心若雪        2020-12-15 17:18:35
  谢谢孤独老师百忙中前来鼓励支持!写动物类文字还要向老师学习的,望多多指点!遥祝冬祺安暖,顺遂笔丰!
8 楼        文友:一文独秀        2020-12-15 16:24:59
  美女,美文,“美”心情,佳作已经拜读。读了此文让我这个南方人对草原的生活、草原的马有一个形象的认识。
回复8 楼        文友:素心若雪        2020-12-15 17:21:57
  多谢一文独秀老师支持鼓励,向老师学习!还望指点!祝好冬祺笔丰!
9 楼        文友:罗莲香        2020-12-15 18:23:16
  好一个若雪,挑了匹最漂亮的黑骏马——翔云踏雪,在草原上飞奔如闪电似流星,马的鬃毛飞扬,四蹄翻盏,你的长发飘飘,衣裙飘飘,仙气袅袅啊,此景只应草原有,我在江南无从见。这匹宝马良驹真的很通人性哎,马载人奔、人马相依的情景令人动容。若雪活成了武侠小说中的女侠啦,英姿飒爽,策马奔腾,旁边还有帅侠相随护花,人生之曼妙洒脱幸福已达到极致了呀!全文诗意酣畅,画境纵横,草原翠色欲流,心情豪迈直冲云霄。品味美文,感受浪漫情怀,深深陶醉,问候若雪创作愉快,冬祺安暖!
回复9 楼        文友:素心若雪        2020-12-16 18:31:27
  谢谢罗姐细读小文,并一如既往地支持鼓励。欢迎姐姐来这边走走看看,南乡与北郭文化风俗人情有所不同,现在若来可以感受一下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雪原上骑马也很浪漫呐。恭候姐姐到来!
10 楼        文友:月光仙子        2020-12-15 19:03:20
  草原骏马,白云蓝天,多么美好的风景。爱人的白马,还有灵动彪悍的翔云踏雪。一副人间仙境。赞一个啊!才女的美文!
回复10 楼        文友:素心若雪        2020-12-16 18:36:33
  谢谢仙子美女来看我。好感动!欢迎来新疆旅游,带你玩转大草原!遥祝冬祺顺遂!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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