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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东北】一次特殊保镖的行程(散文) ————记江南水乡福州连江县(温麻老城)生活期间


作者:飞翔的鹰耿彪 秀才,1271.7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3331发表时间:2021-01-03 08:40:14

【东北】一次特殊保镖的行程(散文) 【纪实文学】一次特殊保镖的行程
  
   ——记江南水乡福州连江县(温麻老城)生活期间之
   我与凤城镇金凤东路琦惠玉器店林玉萍师妹到漳州进货的经历
   时光的流失,不断洗涮掉光辉的年轮。时间的流失,可以冲洗掉人的年华、让人从青春年少勃发、一步步走向夕阳暮色的衰老。
   一个青春飞扬、激情焕发的青年人,在时代的更迭与转变之中,一步步走向夕阳之中的“暮色年代”,一转身的华光之中自己已经进入五十岁了,也就是人们常常说的“知天命”的夕阳老迈了。悄悄而然迈进了“知天命”的年龄,在不经意之间已经迈入老年人的初级年龄阶层了。
   但是,人生记忆里的“特殊”亲身经历,却有如铭刻在千年历史石碑上的雕刻,永远成为本人心灵深处的那一抹朝霞与夕阳。也许,“江南水乡福州”和“闽都金凤”这两个地理代名词,成为了我心里挥之不去的梦魔,多少次梦里重新回到了那个“江南水乡古镇”之中,又一次走进了那个二十五年以前江南水乡福州市的亲身经历——
   也许,那里的山山水水,那一山、那一水、那一草、那一木,还有那伊人、那小花伞、那茶园、那海港、那礁石、以及那永远值得怀念留情义的“狮虎山”,还有那梅雨之中敖江大桥上的送“伞”之情。这纯洁恰如一湾“清水”的感情,就是一种人与人之间最纯真、最天然的。绝不夹杂着任何虚伪的感情与利益,犹如山泉之水的清澈与干甜自然,恰似小溪清水一样“纯洁”而又“真诚”。
   清晨六点,我们师兄弟九个青年人在后山(狮山)竹林子里边,与三位老老师傅们一块学习练功一个半小时。其实,这里包括七十七岁“陈速東”老人,他是一名当地有名的“自然门”老拳师,家就居住在连江县敖江镇江南乡已古村。
   还有本人七十八岁武术启蒙恩师林子祥老人(我的武术启蒙恩师),老人家是福州市长乐县(区)梅花镇人,祖籍却是广东潮洲市的潮汕人,明朝洪武年间广东岭南人口“大移民”的时期,老人家祖先便从潮汕之地迁徙到温麻(连江敖江镇)古城的。当年,老人家就居住在其大儿子林文远的旧宅子,也就是玉泉山东山坡竹林里的老宅院。因为其大儿子林文远在凤城镇笔架山文笔西路开了一家“瑞福竹制品厂”,由于是个人买卖必须东奔西走推销竹制产品,以求更多的订货、订单。
   其实呀,这家即是工厂又是私人(个人)公司的地方,我曾经去过几次凤城镇笔架山文笔西路瑞福竹制品厂,不过有两次他本人去龙城市(即龙海市)、福州闽侯县推销送货去了。
   不过,车间里边来于福州市场的订单很多所以十分繁忙,老人的大儿子林文远经常不在家经常外销送货、推介引资,主要是以销售各种“竹子制品”为主。
   当年,林子祥老人就居住在这座五间房屋的老宅院里边,因为老人是一个人居住于江南乡已古村竹林里边,离着很近的金凤东路“琦惠玉器”店林玉萍经常回家照顾老人。
   正好老人居住的老宅院离着狮虎山主峰脚下东北山坡很近,这里拥抱着大片大片翠绿的“竹林翠海”。
   当年在狮虎山东北山坡竹林之中,这里真正是“鸟儿啼鸣、花鸟轻香、空气新鲜、环境幽深。正所谓“禅房花木深,心远地自偏!”“空谷幽兰竹叶青,蝉鸣鸟啼见山峰!”。
   另外一个就是七十五岁的陈增平老人,陈老也是“自然门”老拳师与陈速東老人是师兄弟关系。陈增平老人家居住在福州市北郊区连江县琯板镇琯岭子村,也就是玉泉山南山坡山脚下的琯岭子村,另外还有一位八十岁的林逸之老人,他是罗源县罗源湾下湾村人,不过老人“不会武术”却是一名老“文化”人。林逸之老人虽然说不会武术也不懂,但是每天早上老人会背着一把十三弦的“古琴”,到竹林深邃之地轻指弹上一曲“高山流水”筝铮之天籁之音。
   当年,我曾经与陈增平老人交谈之中才知道,他本人与谢兰英的爷爷谢秉东(义)老人一样。同时都是民国时期福州大学的老师,谢兰英的爷爷谢秉东(义)老人也是老师。
   当年,我刚刚认识两位老人时,这两位白发“苍苍”的七十多岁老人早已经退休多年,一直在家里“赋闲”休养天年呢。而两位白发老人与其它几位六七十岁的老人们一样赋闲在儿女家,闲暇之余便是游山玩水、钓鱼习武、诗词书法,或囚于谢秉东(义)老人的“敖江文化中心”,谈古论今、说历史、讲“民国”时期的个人经历,以及老连江(老温麻县)的古老历史和山水风光古老历史传说。
   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谢兰英的爷爷谢秉东老人,却是福州大学国文系(民国时期叫国文系)教授国文的,当时我听林逸之老人讲述他本人却是福大历史系老师是主要教历史的。
   其实,平常几位七八十岁的老人们总是早上遛弯到玉泉山、狮虎山交界的竹林子里边打拳、吟诗作赋。而白天平时都会出现在谢秉東老人的“府邸”,江南乡巳古村桃花雨巷的“敖江文化中心”里边。这里才是几位老人们的自然天地,在这个带“天井”的两重四合院落里,有时会有十几位老人们谈古论今、书画笔墨、吟诗作赋、讲古代风云变幻,论述朝代更迭天下之事。
   不过,隔一隔二会有几位“特殊人物”溜达遛弯儿来到竹林深处,那就是我认识的狮虎山東峰“虎岭”上“三清宫”的一清道长,还有“金福古寺”的法空、法明、法源与法真和尚。不过隔三差五狮虎山西山峰的狮峰上“全福古寺”的净空、净明、净尘、净凡和了了大师,也会一一来到竹林子里边溜达、遛弯与我们这些人聊天。我和几位师傅们以及师兄、师弟们,都会与这些“出家”人们交流聊天。不过这一些“出家”人却不是天天早上去竹林深处溜达,而是隔一隔二、隔三差五的时隐时现出现在我们的“训练场地”。
   这些“出家人”与这几位老人们的关系十分亲密,后来我们之间也混熟并成为了“特殊的朋友”,隔三差五我与干弟弟点点和大鸭梨以及老妹子钟声,会去狮虎山上的“三清宫”和狮峰上的“金福寺”、“全福古寺”溜达游玩。尤其是狮虎山狮峰上“虎岭”上的“三清宫”,因为一清道长特别喜欢交朋好友和我成为了“挚友”。
   另外,还有另一层特殊的关系却是干二叔钟麒鸣。当年,一清道长是一个深懂茶艺的“出家人”,他与干二叔钟麒鸣却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后来,因为一个“茶厂厂长兼党委书记”与一个出家的“道士”特殊关系。当时,我曾经在四楼居住的卧室问过干二叔钟麒鸣,听他本人亲口讲述年青时当兵退役后回到家乡温麻老城,被分配到了江南乡东邻的长龙镇“华侨农场国有第一制茶厂”工作。后来,在一次收购山顶悬崖下的“野茶原树茶树种”时,偶然结识了青年时期“三清宫”刚刚从江西龙虎山正一观来的新道士“一清”道士。就这样两个人互相交流茶叶种植与武夷岩茶茶艺技术,天长日久便成为了一对十分“特殊”的好朋友挚交了。
   其实呀,每天早上我都是弄得通身是汗水,同时弄得衣服也都是湿漉漉的了。由于这里是以高温、高湿、高热、潮湿为主,人在房间里不动作都一身汗水,更何况天天早上在潮湿闷热的竹林子里边呢。于是一回到干妈(钟声家)家中,便冲锋般进入卧室卫生间洗澡去了。
   今天早上,我在“训练场”上玩了一个多小时与平常一样,一回到干妈家(钟声家)中便先冲进浴室里边。不一会功夫我刚刚洗完澡从浴室里边走了出来,光着膀子穿着刚刚从魁龙坊前街买回来的大裤衩子,懒洋洋的便斜躺在地铺竹凉席之上。这工夫,虽然说我刚刚洗过冷水澡还是汗流浃背,因为老干妈(钟声家)家福州这块地方处于海洋气候的“亚热带”。
   在这个群山环绕、依江傍海的地方气候主要是以高温、高湿、高热、潮湿为主,在整个福州市地区里边主要是高热、高湿纯粹的亚热带“海洋”气候。此时,虽然说是早上八点多钟气温还是“太热”了。由于六点多钟出去训练一个多小时,嗓子里边和肠道里边都燃烧成了“火龙”。就是刚刚洗过冷水澡我还是汗流浃背,就是洗澡用的自来水也足足有五六十度“温热程度”,就好像“温开水”一样从水龙头里边流淌出来一样。
   这时,我一边看着电视里播放的当地闽東(畲族语音)方言的电视节目,一边吃着大鸭梨(真名钟玉)从敖江大桥(现在叫解放大桥)边上买回来的枇杷果和火龙果。
   当年,平常家里只有我、大鸭梨(钟玉)、干弟弟点点(钟点)和老奶奶(钟声的亲奶奶),因为干爸、干妈天天上班只有中午、晚上吃饭时候,才会见他们这才聚会在一块唠叨一些家常。只有隔三差五的周六周日(周末),干爸、干妈会携带我本人去“农贸市场”“海鲜市场”买菜购物。有的时候在周六周日休息时间去“黄岐半岛”和“福州市区”以及“武夷山”旅游游玩,不过只是在周末休息之时出去旅游游玩一整天。
   不过,有的时候我和大鸭梨(钟玉)、干弟弟点点(钟点)、钟声、阿英(谢兰英)、阿军(陈玉军)、阿南(萧南)、阿昌(陈迅昌)、干二表哥阿涛、阿萍(林玉萍)、阿滢(林洆滢钟声的同学)、阿丽(林菁丽)、小胜子(林忠钟点同学)、大表哥钟镇辉、阿龙(林勇龙)几个人,这些桃花巷子里的同龄人溜溜达达、东游西逛。因为,这一帮邻里青年人全都是钟声、钟点、和钟玉的朋友和同学、还有几个所谓的“死党”铁哥们儿。
   当时,对于去漳州进货购买小机器我并不知道,我也是刚刚从大桥下边竹林子里边刚刚回来也就十几分钟左右。就在这工夫钟点老弟直接从走廊走进我们睡觉的卧室,一进门便冲着我嚷嚷着说道:“大哥、大哥、醒醒、一会阿萍和阿姐(钟声)一块去漳州(途经泉州)进货去,买专用小机器和模具,阿萍还要订购一些玉石、玛瑙、琥珀原石石料,让咱们几个哥们儿全都跟着拎货,你快穿衣服我在大门口二叔的吉普车上等着你,快点~”。
   此刻,老弟钟点风风火火叫嚷完之后,便从我地铺床边水果盘里抓起一把枇杷果,而后急忙一转身便跑下了四楼卧房。我一看老弟钟点着急忙碌而风风火火的样子,我也急忙拿起来大沙发上的衣物穿了起来。不一会功夫大鸭梨钟玉从前边走廊走了进来,她懒洋洋地冲着我问道:“大哥、阿点、怎么了?跟兔子似的毛了三光的,一转身就走了?怎么了?”。
   此时,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告诉大鸭梨(钟玉):“今天,你阿姐、阿萍姐、阿渶姐领着我们几个人去漳州进货去,对了还有你大姐阿惠想进一批模具和加工用的小机器,中午我们回不来了,好像得晚上长途汽车回来,你告诉干妈干爸一声,中午就别留饭菜给我和弟弟了,你们自己吃吧,我们这一帮人在漳州吃完中午饭再回来,可能得晚上车到家里头,这是点点说的~”。我一边说话一边穿衣服,不一会便整理好行装,而后又拿了三百元钱(计划经济时代相当于现在一千元的水平),一但有特殊情况可以用的上。
   此时,大鸭梨钟玉慢腾腾地走到沙发边上,一屁股坐在那随手拿起来一个火龙果,一边扒着外皮一边漫不经心说道:“哎!大哥,这枇杷果在大桥上买得,七毛钱一斤,就是火龙果太贵了,两块多钱一斤。”于是我一转身冲着沙发上的大鸭梨问了一句:“哎!鸭梨妹子、你要买什么东西吗?我们上漳州进货给你带回来?”。这工夫,大鸭梨一转脸白愣了我一眼,而后笑嘻嘻地冲着身边穿衣服的我说道:“大哥、你买点火龙果就行了,咱们敖江镇的太贵了二块多一斤呢。”。我急忙一甩手说了一句“好的!”于是,我便急急忙忙跑出了四楼卧室,因为在干弟弟点点打完招呼之后,他和老妹子钟声早已经跑出了家门。
   当时,我、干弟弟点点、老妹子钟声三个人,便从家门口顺着桃花古巷的弯弯曲曲小巷道往北,路过阿瑛爷爷家的“敖江文化中心”。因为我们事先早已经与阿英(谢兰英)商量说好,大家一块在桃花古巷她爷爷家(即敖江文化中心)“会合”了!
   当时,老妹子钟声一个人进院子招呼出来阿瑛(真名谢兰英),当阿瑛和阿军(陈玉军)、阿南(萧南)、大昌子(陈迅昌)几个人,一边说说笑笑的陆陆续续地走了出来。因为,阿瑛、阿军、阿南与阿昌早已经在阿瑛家里等待着我们几个人了。后来我们几个人一块嘻嘻哈哈地走出了谢兰英爷爷的家门,顺着明朝时代的“桃花古巷”往已古村村口边上的敖江大桥走去。
   我现在还记得当年老妹子钟声与我、阿瑛(谢兰英)几个人,我们一边聊天一边顺着狭长的古老小巷道一路走着。当时,我们一边走着一边听着老妹子钟声鸭嗓子,讲述着以前她几次去“漳州”进金银模具和加工机器的情况。当时她还讲述了干二叔钟琦鸣前年开着茶厂吉普车,带领着她们(钟声、钟点、大鸭梨)去泉州开原寺游玩的事情和经过。此时,干弟弟点点和阿军(陈玉军)、阿南(萧南)、阿昌(陈迅昌)几个人,在我们三个人身体后一边跟随地走着,它们却谈论着昨天晚上林玉玉家的一些事情。这工夫我和老妹子钟声、阿瑛(谢兰英)三个人,先走上了敖江大桥的桥头堡。
   此时,敖江大桥桥头堡边缘两则,有不少贩卖蔬菜和水果的小商贩,推车的、摆摊儿、还有挑担叫卖桂花糕点的,还有几个人推板车叫卖新鲜枇杷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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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段特殊的人生经历,让天命之年的作者不胜感慨,一段段往事记忆犹新,难以释怀。一篇记录真实生活的纪实散文,有情有义的人间真情,让人读起来是那么亲切感人!好文共赏,感谢赐稿,推荐阅读。【东北风情编辑:庄忠强】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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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飞翔的鹰耿彪        2021-01-27 20:52:13
  庄忠强文友:谢谢了!
人生是一场戏,总有一些身边的故事发生在红尘的某个角落,或喜、或悲、或黑、或白,就看每一个人去演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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