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浪花】想当个土匪(散文)
“吾将岁月开成花,人生何处不芬芳?”我注定将成为文人堆里的一朵奇葩,一朵奇奇怪怪,似花非花,似草非草,似叶非叶,似梦非梦,似游玩非闲逛,挥着翅膀似鸟非鸟,似野马非名驹,似天真非小孩的幽默奇葩。
也许是近几年跟着爱人把抗战剧看多了的缘故吧,我做梦都在想着当个土匪,当个打家劫舍的土匪,当个专门抓小偷专门打鬼子一心报效祖国的土匪,当个“定州绿林,劫富济贫。盗亦有道,是为义匪”(谢谢爱人,这是刚从电视剧里学的新鲜的热乎的冒着热气的台词。)的土匪,当个不打麻药也不怕,雄纠纠气昂昂只管上战场只管打鬼子的土匪,当个不断学习文化知识,不断充实自己大脑,不断修整自己灵魂的有血有肉的直肠子土匪。请大家不要取笑我,我就是这么个人儿,我就是只这么可爱的小鸟。最近不知怎么地了,内心里的那个小小的自己老是不停地鼓动着自己“赶快当个土匪,赶快当个土匪”呀,于是,我就只能在写作技艺还不太精湛地情况下勉强让自己先当个土匪试试。很快,我便写出了今天这么一篇奇葩的文章来。这便是这篇文章的创作背景。还是请大家不要取笑我,我后续还会苦练基本功,继续走在文学创作的这条道路上,给你给我带来温暖和微笑。愿你愿我都能把岁月笑成花,人生处处是花朵。
在我平淡生命中的某一天,我做梦了,泪流满面。醒来,依然泪眼汪汪。梦里,我哭着喊着对妈妈说,“妈妈,妈妈,我想当个土匪,我想当个土匪。您看,我做梦都想当个土匪。您看,我流了好多好多眼泪。您看,我的眼泪都快流成河了。”我就这样在梦里紧紧地拉着妈妈的衣角,哭着喊着,不肯松手。如同我紧紧地抓着岁月他老人家的衣襟,不肯松手一样,请他老人家把我内心的最后那点真善美还给我,请他老人家把停留在我内心深处的最后那点良知连本带利地还给我,请他老人家把无悔的青春,不朽的爱恋还给我,请他老人家把童年的那个天真可爱,成绩优异,梦想飞上天与天肩并肩的我还绐我。一脸沧桑,一脸愁绪,同样眼泪汪汪的妈妈把满眼童稚的我紧紧地搂在怀里,就像白发鬓鬓的大燕子把而立之年的小燕子紧紧地搂在早已疲惫不堪却又满是温暖的大翅膀里。妈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就像把一块大大地砖头重重地砸向地面,落得满地一片砖灰。妈妈又用她独有的嗓门高调地笑了起来,“孩子呀,我带你来这世上混了几十年啦,步步不肯离开,时时不肯放手,生怕你受到一点点伤害,你怎么还是个直肠子,还是个一条道走到黑的毛孩子呀,你现在是长大了许多,比以前会笑了,会世故了,我再怎么看你还是个毛孩子呀。”妈妈说着说着,“扑哧”一下捂着嘴笑了起来。我兴奋地捏着妈妈的一只耳朵说,“妈妈,我要当个土匪。立刻,马上。”妈妈笑着说,“当吧,当吧,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记住什么事有我呢。只是,你什么时候能够长得像我一样,不用我挂心呢。”我兴奋地又捏着妈妈的另一只耳朵说,“妈妈,我有两个宝宝呢,我要在两个宝宝的爸爸的大力扶持下把他们静静地抚养成才。然后让他们三个大男人保护我,陪着我逛街买新衣服。我只管做好饭,做熟饭,做好家务,让他们吃饱饭,回来有个亮堂的家,出门穿件整洁的衣服就行啦。”妈妈听了这些,苍老的脸上终于笑开了花,像要赶集似的。我一把抓起妈妈的胳膊,大声吆喝着,像孙悟空拿着金箍捧大声喝喝着:“走,咱们赶集去,你吃凉皮,我看衣服。回来的时候,你拿着火烧馍吃着,我在一旁边开路边转圈圈。”就这样,我带着年迈的妈妈一个筋斗云一个筋斗云地往人多热闹的集市上飘去。我们身后还有个担着挑子,抱着宝宝的爸爸慢条思理地像是在做梦似的远远地跑着跟着,边跑边喊,“猴子,等等我。”“泼猴,跑慢点,累煞我也。”妈妈就像骑着大白马的唐僧一样,安安分分,一本正经,什么也不说,只管笑呵呵地往热闹的地方飘去,哪里人多往哪里挤呀,哪里饭香往哪里跑哇。
在我平淡的生命里的另一个某一天哪,我满面笑容地穿着爱人精心为我准备的蛋糕裙,戴着爱人特意为我挑选的爱心小发夹,和妈妈并排地走在熙来攘往的大街上,突然我若有所思地停了下来,满脸泪痕,我带着哭腔一路哽咽着地对妈妈说,“妈妈,我想当个土匪,我想当个一心报国,雄赳赳气昂昂上阵杀敌的好土匪。可怜我一生英雄气概没地方使,一腔热血豪迈没地方洒,我壮志未酬!”妈妈一下子攥紧了我的右手,努力地攥着不丢:“孩子呀,谁又欺负你啦?”我嘟囔着嘴,大眼睛忽忽地一下子转了好几圈,终于沉住了气,静静地竹筒倒豆子般地诉说了起来:“我不喜欢人与人之间的那些弯弯道道,尔虞我作,鸡毛蒜皮,你争我斗,还有没事找事,多管闲事。我不喜欢那些无聊的闲谈,闲话家常,还有那些虚伪的笑容,假装的优雅,你来我往的话茬,瞪来瞪去的眼神。这些常常让我感到喘不过气来,这种令人窒息的氛围让我巴不得马上扛起洋枪,上阵杀敌,来一个杀一个,这样多爽快多自在呀,我如脱僵的野马,恨不得马上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土匪,除暴安良,劫富济贫,匡扶正义。我要站在那高高的山岗上,我要用我柔弱的小肩膀,与文字为伍,与善良为伴,孤身闯天下,为自己谱写出一篇篇可歌可泣的英雄篇章。这应该是多洒脱近乎神仙般的日子呀。”妈妈扶了扶额头,揉了揉太阳穴,轻轻地叹了口气,又立马呼地一下咯咯笑了起来:“唉,孩子呀,你跟着我混了这几十年,这几年看着好像是长大了,世故了,脸上的笑容多了,原来都是假的,原来你还是个毛孩子呀。你看着是柔弱的小绵羊,实际上是踏破长空上阵杀敌的好汉哪。你还是个直肠子,一条道走到黑呀,什么时候能像我一样,不用我挂心呢”“对”,我紧紧地抓着话茬,“我就是个实心汉子,我就是只不受人间桎梏,不怕风雨雷电的自由勇敢无畏的小鸟,我要骄傲地飞上蓝天,做一个为民请命,荡气回肠的义匪,我要救国救民,我要让这正义善良的佛光照亮这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我要让这世间的每一个生灵都能自由的呼吸,自由的生长,我要让这世界上的每一个家庭都能开心和睦,我要让这世界上每一个善良的人都能得到幸福,获得祝福。”妈妈浑身冷得一连打了好几个哆嗦,又开心的笑了起来。我们都笑出了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花朵,各种颜色,各种形状,堆堆砌砌,密密匝匝。我们开心地走着,就像是一人提着一个大大的灯笼,一人拎着一个大大的花篮走在这撒满幸运与福报的大街上。
“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储存阳光,必有远方。”
我常常觉得自己在生活中就是个奇萉,就是个特殊案例。上学时,数学超好,语文超差,偶尔语文考试还能拿个年级第一或者班级第一什么的,上课照样不主动回答问题,一问三不知,书也不会背,气得语文老师直跺脚。我也气得直跺脚,卷子又不是我批改的。生活中,我常常连宝宝的纸尿裤都不会换,更别说给宝宝穿衣服了,连宝宝都是一脸嫌弃地看着我,继而无奈地满面堆笑,一声不吭地望着我,仿佛在说,“随便你怎么折腾,我也不怕冻着,只要让我吃饱穿暖就行”。我就这么独自把宝宝带下来了,还能偶尔忙里偷闲写点文章。回望过去,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过来了。上学时不会写作文,不是妈妈代劳的,就是自己搁哪哪抄的,就这样稀奇古怪地开始文学创作了。十年没看书,不甚生疏,只能业余时间加紧充电,以免出现纰漏。
我想当个土匪,不是很粗鲁的那种,是那种优雅的直肠子土匪。对于一位普通的女士来说,必要的优雅和修饰有利于家庭的和谐与长久团结。
我想在自己的文字里当一个豪气冲天不会拐弯的土匪,当一个不会随众却偏偏要独树一帜的土匪,当一个传达友善与天真的土匪,当一个给大家带来欢喜与祝福的土匪。土匪也可以拥有美丽的人生,不是吗?
“余生,愿你做一个温柔的人,阅尽千帆,还能眼里有光,脸上带笑,心中有爱,生活有暖。”这是我刚从季羡林国学讲堂微信公众号里学到的一句话。这篇文章的灵感也来源于这里。所以,自今往后,我会继续走在文学创作的道路上,继续做一个追求真善美,传播正能量的善良美丽的土匪。我要把我未来的人生变成铺满鲜花的地毯,我还要把这些美丽的鲜花一抓一大把地洒得满地满街满天都是,铺天盖地,漫天飞舞,就像那美丽的雪花一样,酒遍这世界上的每一寸土壤,每一个沟渠,把这世界都照得白茫茫,亮堂堂一片。我兴奋地把这美丽的鲜花当作雪花一样送到每一个喜欢雪花的善良的人的手心里。让我们手心紧握,十指紧扣共创灿烂美好的明天。
天冷了,下雪了,请不要忘记我这个想当土匪的作者,请不要忘记我这个一心想要上阵杀敌,匡扶正义,传播善良,传播正能量的巾帼女英雄。
谨以此文献给我那亲爱的爸爸妈妈,也献给这天底下追求真善美的人们。我们都是坚强勇敢的小鸟,我们都喜欢在这冰天雪地的雪花中奋力舞蹈。我要向我这不公平的命运发起史上最强有力的攻击。
亲爱的爸爸妈妈,你们辛苦了,我终将会把天边最美丽的五彩祥云送给你们,让你们荣耀一生,不再为我偷偷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