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花】牛年寄语(散文)
牛年,踏着欢快的脚步来了、来了!
这是一个任劳任怨的元素符号,默默的耕耘,默默的犁田,默默的耙田,在春的季节里,我总骑着大黑水牛,远牧深山,好不快哉!
这是童年的故事,也是童年的诗:“牧童远牧在深山,腰别牧笛唱云川。神仙如似牧童蹈,赋笛声脆穿云山。”好一副:“牧童深山里,笛唱醉神仙”的姿态。
这是牛年的初六,我驾着小汽车,往福建省平和县芦溪镇速速奔去。
这是我生活了十二年的地方,这里有“芦溪红酒、芦溪晒烟、芦溪(酸)咸菜”三大名牌特产,更有我的好兄长叶阿林、叶和安两兄弟,想当年,煮酒论英雄,篮球场上,乒乓球场上,到处留下我们的青春倩影。
“今天虽白发,但还酒交加。忆起当年事,醉语嘴边挂。”我们还是举杯,还是“狂酒铿锵酒杯里,肆意江山指点欢。”怎么也忘不了这一片红色的土地,居然滋润了我十二年,我感恩这片土地,感恩这片革命的老区,红酒熏陶出的豪爽,晒烟飘逸出的豪情,还有这酸咸菜,炖上猪排骨,这汤呀,酸甜可口,清肺利脾,酒后解酒,实属一道佳肴。
多少次醉倒在这里,不能自拔,不能自抑,这是感情的大陶醉,这是热情的点缀和燃烧。
其实,鼠年的腊月十六,也就是“尾牙”日,我们五个人,三部小汽车,才去芦溪这革命的老根据地旧地重游,其中黄仰东、钟标来、黄跃东老师都曾经在芦溪中学教过书,当过语文老师,只有我和黄武疆贤弟是个陪客,不过,那天大家也都被芦溪的热情灌醉了,这当然离不开叶阿林、叶和安两兄弟的热情。
黄仰东老师是我和我二姐初中的语文老师,他一从芦溪中学调到霞寨中学(平和三中),就教我们初中(3)班和初中(4)班两个班级的语文。
黄仰东老师一踏上芦溪这块红色的土地,故地重游,自然:“三句不离当年事,滔滔不绝话师情。”恰好,无独有偶,叶阿林和叶和安当年也是他芦溪中学教过的学生。
前些日子,我常回故乡,而那一天,我回去就在老同学钟标来的家里住了一夜,这个当年曾经与我同桌九个月的钟标来同学,已经是平和三中的党支部的付书记了,他还带我去参观了福建省平和县霞寨镇大坪片区的西爽楼、清溪楼(也叫东古楼),还去参观了村东村的田中央组的宗祠,其实,这里曾经是我的同事黄深泉、我的同学兼二姐夫黄文财的故乡。
黄武疆此次是被黄仰东老师特邀回去做“钟腾榜眼府”的修复工作的,在去芦溪的路上,我们在平和县霞寨镇的钟腾村,也是我的故里,做了短暂的逗留,听黄武疆贤弟做了详细的“榜眼文化”的传承。
钟腾古称铜场,原来的“福建平和铜矿”就在这里,这里地灵人杰,人才辈出,“地理人文皆美妙,山光水色尽妖娆。”是值得大歌特写的。
如今,我带着惬意的心情,重返芦溪故地,自然还得“杯杯醉在往事里,万语千言话当年。”如今,牛年踏着欢快的脚步来了,真的来了,愿牛的默默耕耘,牛的吃苦耐劳,牛的不辞辛苦,随着辛丑金牛舞,默默欢笑在人间,今天又恰逢正月初七,又是农历二十四个节气的“雨水”的驾到,万般新景牛开泰,牛耕牛职拓新年,自然是:“万般皆胜景,万事好开头。”了。
“俯首甘为孺子牛”愿鲁迅的这句名言,长寄在耳中,也借这句话,我祝愿我的所有的老师和朋友、文友,新的一年,百事呈祥!万事如意!才财顺达!身体健康!如牛一样,牛蹄渗入土中,劲力千钧,所向披靡!所向无敌!
2021.2.18.
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