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我心中的呼唤 (散文) ————献给我心中的爱人
你知道吗?我心中的爱人!三十年前,当我在会议室第一眼见到你时,你就永远定格在了我的脑海里!沉淀在了我的心灵里!
就那一瞬间,你令我想起了《诗经•卫风•硕人》诗句中的庄姜:“硕人其颀,衣锦褧衣……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你折服了我!也折服了所有见到过你的人!
那时,你是花信年华,我正奔在而立途中。
你令我一见钟情!
那时,你我都很年轻。
一天中午因公接待,我酒多了,跌跌撞撞、鬼使神差般地来到了你的办公室。你又是倒茶又是削梨,娶你为妻的思想在我的心底里蓬勃升起。
可是,可是你是城里人,我——自卑感油然而生。无奈,只好委屈你进驻到我的心里!这对于我来说虽是忧伤的,可又能怎样呢?但何尝又不是一种幸福哩?
转眼,我和我心中的爱人——你,一同迈过了一个了新的世纪。岁月并没有在你的身上留下什么刀削斧凿的痕迹,近五十的你仍如“庄姜夫人”。你好像与流逝的岁月丝毫无关k,只是比先前更加成熟、更有气质、更有魅力了。
有一天,你身穿一身玫瑰红七分袖的小西服和藏青色弹力小脚修身牛仔裤,浑身上下透着那种特有的端庄、高雅、神韵。那份妖娆、那份玲珑,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令人沉醉!
怎么看,你也不像一位近五十岁的女人啊!
你可敬、可爱;你有丰富的人脉资源,但你从不去触碰、去唆使;你只是安静的一天天如少女似地无忧无虑、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生活、工作着;你的儿子早已超过了你一米六八的身高;你的同学、老师,多少年后见到你时的第一眼就是惊叹,第一句话就是“你真是美人胚子!告诉我你是怎么养身、养顔的?”你总是摇摇头抿嘴一笑。
事实是你平时连淡妆都不化。我唯一一次看到你化妆是参加市里组织的国庆60周年的歌咏比赛(由于电视台要现场直播才化了一次妆)上。可是,这妆一化,竟没了你先前的优雅了。
自你定格在我的脑海里、沉淀在我的心灵里,你便成了一位“手握钢枪的哨兵”。人世间的一切美丽、清纯、飘逸、气质都被“哨兵”一一挡在了我的脑海、我的心灵之外了!你就是我人生中对美的追求的一杆标尺;你又似乎成了我来判断一切事非标准的一件价值连城的“法宝”!
你还记得吗,我心中的爱人?有一年,我们随团去天涯海角。那几天,我天天都能看到你的风采、你的柔美、你的欢乐。我们吃在一起,住在同一宾馆,玩在彼此的视线里。你令我心旷神怡、浮想联翩、夜不能寐。
每次在转换景点途中,领队为了营造欢乐的氛围,留下美好的记忆,让每人唱支歌或讲个段子。轮到我了,我搜肠刮肚讲了个雅俗共赏的段子:“有一男两女分别是俄国、中国、美国三个外交官。在一次美国外交晚宴上,美国女外交官趁着气氛热烈,举杯对中国女外交官说:‘来,让我们敬东半球的女性一杯。’大家积极性很高,立即喝尽了杯中酒。接着,中国的女外交官也举杯说:‘也让我们敬西半球的女性一杯。’大家又干了一杯。俄国男外交官见两位女外交官能喝会说,不甘落后,也站起来举起了杯子,可他的英语还不是太熟练。他顿了顿,说:‘各位,让我们为女性的两个半球干杯吧!’”
我刚一讲完就见你把头扭向了车窗外。之后的几天,你竟然没和我说上一句话。我知道,是那“两个半球”惹了祸。因为,你不喜欢那些低俗的趣味。
那天在亚龙湾,我独自立在沙滩上,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海鸥在蔚蓝的天空翱翔,朵朵浪花在碧绿的海浪上欢快地跳跃着,缀合成一条长长的洁白的绸带扑向金色的沙滩。朝深处望去,海、天一体,旷远而幽静。再看眼前,你与众人在浅水处戏笑、击水、拍照、留影。你没有了往日的矜持、端庄,青涩、天真、顽皮、灵气在你的身上飞扬。秋日的阳光追逐着你,浪花在你的脚下欢跳,海鸥在你的头上盘旋。我被这一幅有声、有色、有趣、有韵的沙滩风景画深深地吸引了。我陶醉在眼前的这片画景里,双眼、脑海和心灵随着你的身影生花、澎湃。
莫名的你,忽然不理我,令我的心头升起许多的伤感!
尽管如此,你终令我思恋、牵挂——我心中的爱人!有一句话记忆犹新:“岁月的笔墨挥就心中最珍贵的画卷,就让指尖倾泻的情感化着温馨的问候;就让键盘曼妙的琴音,输送遥远的挚爱!”
有一次,我们几人一同出差,我想该有机会向你表白存放在心底深处的那些话了。但你看到我那眼神时,却委婉地对我说:“让心中的那份美好情怀,永远伴随着我们吧!”
有时我在想,我对你的那份情感是违章、违法还是没有道德?没有影响到你的家庭健康发展,该不算违法、没有道德吧?
然而,近些年你变了,先前的质朴、优雅、温柔、善良离你远了,冷漠、趋势、张扬靠你近了。人们议论你时我总会为你辩解。可是,我的心却特别地刺痛!在我的心里,你是位不卑不亢、完美无瑕、从不张狂的“庄姜夫人”啊……
亲爱的!就让我在心中这样的称谓你一次好吗?无论你爱我还是不爱我,无论你是质朴、善良还是趋势、张扬,你依然是我心中呼唤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