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一】喜欢雨(散文)
一
从端午开始,雨水频繁。之前干旱缺水一个多月的时间,烈日当头,晒得汗流浃背。即使坐在室内,感觉温度都高,室外电梯呢,无法形容,仿佛是在汗蒸。而又不是汗蒸那般享受,那种感觉让人窒息,难受。
端午以来的心情越来越好,喜欢雨,喜欢雨中的风。凉飕飕的感觉,连心情也是。每当看到雨,那样让人淋漓尽致,看到风,习习的吹,这个夏日清凉,舒适。每当闲暇,我会撑着伞在亭子间漫步,看风带着雨,雨裹着风,风吹着树,树摇起叶子。此时此刻,感觉世界是如此奇妙,生活是如此这样美好。走在街上,走在巷口,走在哪里都有说不出的惬意。
这雨来得快也去的急,这种感觉爽心到了极致。不拖泥带水,路上的泥土被冲洗干净,雨后的树木清新宜人。那种爽朗,是阳光中透着久违的味道。就在此时,我见到大雨从屋檐上飘进来,斜斜洒洒的,那样自由散漫,无拘无束,这样的情景仿佛与我性情相似。
这样想他,每天都来一场。在尘土飞扬,在烈日当头,在心情低落的时候。天会下这样的雨,需要的时候,下在山林,田间地头,甚至于淋在我的头上亦或身上……
这样的烟雨江南,是我梦寐以求的样子。船渡过去,船开过来,他们不喊号子。他们只渡河岸的行人。我短暂的停留在岸边,不去想我的生活,工作,家人和朋友。我就坐在岸边,欣赏雨中的景致。仿佛此刻的我,就是雨水中的一粒尘埃。
二
就那样想,希望它隔三差五的下一场。在早晨或是中午,中午或是晚上,只要是一场阵雨带着闪电的节奏感,都可以。好久以来,在日子,住在杂乱的环境中,在尘土飞杨的喧器里,来一场阵雨,算是老天的眷顾吧。
不过面对工地,我同样也是常驻工地的人。工友们,来自五湖四海的人。面朝黄土背朝天,就在这个时期,就在前个阶段,太阳明晃晃的照在大地,泥土都在裂缝,而人们直晒得汗流浃背,皮肤干燥,她们拉着斗车跑过去,跑过来,太阳明晃晃的依然如故,揭阳的天气如虎。从农历正月到农历五月都如此。烈日炎炎的夏季,人们祈求上天眷顾一场雨。从眼神中流露着无声的希望,殷情而迫切的需求。
在百度中,在天气预报的准确预测中,知道所有的切盼都没有白等。在人们的等待中。这不,乌云密布,狂风骤雨。洋洋洒洒在我停留的地方,飘落在别墅的墙壁和玻璃上。果子树和花树在雨中摇曳多姿。
清新,气爽,心情舒畅。所有的闲愁,被阵雨洗礼之后,无论树木也好,花草也好,雨来雨去。目前,就算无事可做,在优雅的环境中,这雨,这风,以及那电闪,诗一般的感觉它们融进了我的心里,融进了我的文字。因为一个气候能改变一个人的心情。天爷有意眷顾,心灵就有所寄托。就如屋檐上的雨,屋檐下的我。一个在尽情地释放,一个在静静的欣赏。烦恼的问题,就在阵雨中诠释。眼眸中的美,是用文字无法描述的。
电闪雷鸣的刹那,伫立在亭中望,乌云笼罩,大雨从乌云中散出。展示出雨的急剧,风的威严。百度预报的精准和气象台的说法一样。
我喜欢这样的雨,喜欢它从屋檐飘的感觉。喜欢风烟的味道。雨落在石子上,落在树上,落在花上,直抵达我的心间。
天连接地,不断钱的,是久逢的甘露。喜欢这雨,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利索。有点泥土的味道,有点落花的芬芳。也许它在洗涤大地的尘埃,它在洗礼我内心的惶恐。也许吧,这是赠予生命的绿洲中最美的礼物。
三
听听风,听听雨。看那雷鸣电闪,在半空,在屋顶,在空旷的世界。这沉寂许久的时光。叶子间,枝头上,花瓣雨。彰显着独特的时尚。透过现象看到了突来的阵雨。万物是有灵性的,而雨是有个性的。
雨后天晴,拾阶而上。沿途的竹林,多树多蚊子,时不时会突如其来“给人”亲吻一个包。而树木欲滴欲翠。尝未褪却的露珠像珍珠般耀眼。被雨淋湿过的花,更是娇艳欲滴,昂扬向上,天空,分外的清澄。
一来一往,来回的路上,杨梅树的果,荔枝上的果,在雨后格外引人注目。雨后的景象,是诗意的,是画意的。它能够驱除心灵的空洞, 忘记尘世间的烦恼,而你的心灵,在花,在草,在乐于分享之中。
倚栏杆向下看,躲一场轰轰烈烈的阵雨袭击,见证了雨落别墅之美。那建筑,精美之至。门,虚虚掩掩。碧草地,三四只羊,或站或卧,惟妙惟肖。似乎,雨来它在,风来它在。太阳大它依然在。见到它,仿佛看到了工地上的姐妹,风里雨里它们都在。
观景,一阵大雨,拾笔写来。在景外的小区环境,在幽静宜人的别墅之中。踏着碎步去寻找我心灵的宁静,世外的清凉。入镜踏上幽美的小径之路。碎石铺路,弯弯曲曲。游走全景,至少需要两个小时。
逢至大雨,只能在别墅小区作短暂停留。静而不语,默默的看着雨中摇曳的花朵,狂欢的风吹起雨舞。眼前的景象,对于画的类型我是外行,分不清楚,这是油画,这是抽象画,还是水墨山水画……
雨不停的下,我喜欢。这场倾盆大雨,让我领悟到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直爽、率真,仿佛若我,没有心机,通明透亮。喜欢就是喜欢,愁恨就是仇恨,就像这雨,通透个性。无怪乎,我清贫如洗,恍然大悟。
不过我真的很是喜欢,我讨厌拖泥带水,我讨厌绵绵缠缠,我喜欢一吐为快,快意恩仇。
2021/7/1 09: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