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香】苦菜(散文)
在农村,每年总会有一种绿色食品,长在梯田上,长在路畔上,长在不起眼的仡佬佬,只要风儿去的地方,只要那儿可以扎根发芽,它就会停下脚本,像降落伞一样,飘飘然,从此它降落的地方,就成为了它的家园。它的名字叫苦菜,是具有苦味的菜,虽具有苦味,可现在却很受人们喜欢,有的人甚至专门从城市跑到农村,去挖苦菜。
苦菜不仅可以用来吃,还可以用来入药,可以说它全身都是宝;苦菜在农村很普遍,可以说漫山遍野都有它的立身之所,从这一点也不难看出,它具有很高的成活率。或许因为这一点,苦菜在全国各地均有分布,只有个别几个地方没有它的足迹,例如宁夏、青海、新疆、西藏等地。因为所分布的地方多,它的名字也有了不同的叫法,在陕北人们统一叫它苦菜,很通俗,而有的地方则叫它荼草、紫苦菜、天香菜。荼菜和天香菜这两种叫法我没听说过,不过紫苦菜还是略有耳闻,延安那边有人叫苦菜就叫紫苦菜。
此时又到了秋季,又是阉苦菜的时候,每到这个时候母亲会从地里将苦菜挖回来,然后进行挑捡,把成色好一点,嫩一点的捡出来,去根,然后用水榨,过滤之后,往里面拌入各种小料,搅拌均匀,再将它放入坛子或者小塑料桶里,接着倒入茴香水,这样腌制的整个步骤就算完成了,放个三五天拿出来吃,绝对会让你食欲倍增。
有一些亲戚,来家做客,总会问母亲有没有腌制好的苦菜,当母亲把盆里腌制好的苦菜端上桌,他们首先会夹一筷子,先品尝品尝,然后才开始盛饭。
这是腌制的吃法,可以放很长时间,一般情况下不会出现坏。去年的时候,在老家拿了一小罐,被朋友当作了下酒菜,一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没五天就被朋友给吃了个精光,可以想象它的好吃。当然苦菜不止腌制可以吃,还可以用来跟洋芋伴着吃。
记得小时候为了挖苦菜,漫山遍野的跑,那时候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给羊砍筐好草,小时候的认知里苦菜就是好草。因为苦菜里面有那个苦奶奶,心想有奶,羊吃了肯定会长肉,有时候跟几个伙伴看到苦菜,还会争抢,现在随处可见,几分钟就可以弄一大筐,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好笑。这是我小时候,再往之前说,在我父辈的那个年代,苦菜真的很少见,因为只要看到,就会被人提前挖回去,当作一顿下饭菜给吃了。
讲了苦菜的吃法,也该说说它的核心功效:苦菜性寒,味苦,入心,胃,大肠经,能清热、凉血、解毒,主治痢疾,黄疸,血淋,痔瘘,青春痘,疔肿,蛇咬。
苦菜内含胆碱,蒲公英甾醇等成分,有清热解毒,消炎杀菌之效。常吃苦菜,对感冒发热,慢性气管炎,扁桃体炎,黄疸性肝炎,咽喉炎,细菌性痢疾等疾病有一定的帮助。
以前不明白,为什么让蜂和蝎子蛰了,大人会让我用苦菜擦被蛰处,知道了解了苦菜,才明白大人们的良苦用心。
我对苦菜的认知也就只有这些,或许还有其他疗效和吃法,这个就有待我慢慢考察,不过苦菜在农村还算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开花的时候,花的颜色是蓝色,招引一只只蝴蝶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