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花】歌友曾耀昌(散文)
“一别乡音两渺茫,家园几度更沧桑”昨天,带着一种纷然的心绪回故乡了。
“少年偏执狂,偏爱纸上喧。扯嗓高歌起,郁扬又芬芳。”也许这辈子,偏偏要与有些爱好共迷茫吧,音乐的爱好,更使得我有些妄形。
公元2021年12月11日,心绪是很渺茫的,回故乡,却偶遇黄仰东老师,所以我就用小汽车载着他回到了我的故乡横路下,去拜谒了石鼓坪四面石观音、笑面弥勒佛、文殊菩萨。
回到平和县城小溪时,却偶遇年轻时候的歌友曾耀昌,我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变化不大,还是那么潇洒,那么风度翩翩。
以前曾在一起亢歌、一起跳舞,一起玩乐器,一起玩音乐,一起去参加声乐大奖赛……
往事一桩桩、一件件,逐渐上心头。
歌声和琴声飘过了三十年,可是曾耀昌如今多了一顶头衔了:“平和音乐家协会主席”,还开了一家琴行,叫:“太阳琴行”,并与我的文友许少梅合作写了一首歌叫《南湖启航》,唱起来还是蛮好听的、歌词、曲韵优美,内敛激情。抒情性强,颇像曾耀昌其人,其实,歌也似其人,曲也似其人。
当年我三十刚出头,是很爱斗歌打擂的,走到那里,唱到那里,并打擂到那里。所以认识了平和与所到之处的很多歌友。
曾耀昌、林如松、郭能全、曾庆祥、林专民……
当然,我更忘不了的还是黄长春老师。
自2007年离开平和,这些当年曾一起很多次参赛和打擂获奖的歌友就很少再相见,此次相见,实属幸事。
不是惊呀也惊呀也!
音乐,是一颗蓝宝石,始终镶嵌在我的心中。
后来,书法和画画创作成了我的主题,文学创作和音乐创作,也就渐渐被疏忽在一边,是有点冷落了,只是偶尔才沾沾边而已。
是啊!王立平、戚建波也少联系了,但《驼铃》、《牧羊曲》、《少林、少林》和《红楼梦组曲》、《父亲》、《母亲》……我还是经常拉、经常唱的。
人呀,就是这样一步又一步走过来的。
三十功名、四十功名,乃至更多的尘土,一万里路、两万里路的云和月,构置了更多的文人的风景。
如今呀,三十年过去了,我们都成了老道了,是有点沧桑老妪、老翁的感觉的。
这个曾耀昌还写歌呢,这还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
名声再响,只是金表其外,内秀就更犹为重要了。
其实,我最注重的就是这一点,这就是实力派,不要有太多的掺假,虚名有几许,可以上青云呢?
走出洪濑口以后,我真的是不想再回平和了,可是平和毕竟是我的故乡,故乡地灵人杰,时时渗透着我的心,纷然思绪,了然于心,就像一场春雨,播撒下春天的种子,是很难不使春花烂漫的。
结果,昨晚曾耀昌主席却招来一大堆歌友,在“太阳琴行”折腾了一个晚上,是把我本来的满腹愁云都驱散了。
“老友新朋重相聚,毕竟肝肠总寸断。披肝沥胆诉琴艺,推心置腹歌声里。”老骥伏枥,老骥老骥也,说说笑笑,唱唱跳跳,喝喝小酒,一天就在开心快乐中樯橹灰飞烟灭,快乐之情绪甚嚣尘上,彼此飞扬了。
离别以后,我们彼此也道了一声祝福:“彼此多珍重,期待以后再相见。”其实,扯下本文时,我还是默默地对老歌友进行祝福的,耀昌耀昌,真的耀起来,飞耀腾达,缀有其昌,当年的少年壮志已成往事,今天,多多卜其昌,胜却忆当年。
2021.12.12.
写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