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韵】浮生油记(文言文)
环鄠为荒也。其西油高校,临境尤美,居之悠然而神旷者,石大学子也。出舍而南望,渐入重山云隐,而坐于天蓝之间,秦岭也。绕西径走,盛朝花园眺眼于路标上者,鄠邑城也。鄠邑者谁?十二朝林苑也。名之者谁?国中画乡也。窃向来与志学汇聚于此,难求甚解,而性又顽劣,故学已尽三载,却久居败兴之心。然大学之意不之在学,在乎雅趣之间也。雅趣之乐,在之香而美于心也。
若夫晨明而斗性起,日见阳而不顾身,不识变换者,机械之僵死也。年轻香而清霜,岁月长而丽美,风雨净平,不结初心者,生人之雅趣也。朝而兴学,夕而育趣,三辰之事专力,而汗利年月也。
至于奋者奔于劳,智者思于世,前者能,后者敏,纵此之间者,泛事恼心,亦自得于彩,亘宇间蝼行,来去不间者,西油人也。荒邑而居,荒居而难荒于志。唏嘘交通,然独身静谧而敏思,难自称为最学,方而自得也。静谧之乐,非独陋室之心也,兹秋深而著文,时金桔彩色而交;凤栖鸣而梧桐落,杰人出而杏叶烁;云缀天青,和秋色而填一线,翠影叠间,隙校舍而衬生息。
嗟乎!时运不齐,讯息繁多,高三易过,高学难结。屈科技之革新,如何克己?窜网络于泛华,岂非失心?裹挟不过方寸大小——智能手机。年盛而轻,宁负踌躇之志,不累傍夜之屏光;朝且弥清,不坠颈椎之倔强,不废时光于碎讯。然启魔盒以自陷,缠套索而难解。彼时有刻,居清风爽,且不能诗书试年华,唯轮转日月也;日夜为计,时日竟不自数,入校志学之际,学有余而雅闻趣识,谓之闻闻尔。
已而大学有三,独不见进,颓废涨而难增志也。实岁难返,然非终点,却量在前后年华,自难堪而为人笑也。然而入世明后悔之意,而不知舍得之理;易料从往过事而悔,而不知自始:舍得,真与舍而不结于得也。兴能同其乐,奋却难跟其进者,窃余也。余何谓?荒之如邑也——私鄠亦废而兴,恐业不如是罢。
夫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岂可不顾为学也哉?
文章确实是以古写古,未周及时代,孤芳自赏,多有见笑。
小生所语,并不言陋室之悲鸣,只叹时代繁荣,物欲满目;责自身不能持心以取进,为外物诱惑;感时运不齐,多是苛心不能正身,非嫌居域。至于陋室与君子,自是良怡之选;小生文章错意,望先生海涵。
至于先生叹盛世之才不能济,小生觉,正实先生之大志所闻;古来常文人多以忧愁灌与世人,然若是空想其乐,不得思学,纵使盛世再繁亦难见盛而再盛,当是多为忧愁者巩之再前;故文人衔万世之志,揣忧国忧民之心,而强学哺世;想范希文之宋“忧乐”,既可见之;是谓哀兵必胜,能叹于未来状况者,必不困于当时之瓮,自此当是破瓮之积,以成未来可期矣。
再言忧愁之心,小生以为理想与现实调和以进;若是困于现实,则纵于世故,难定初心,非稳进之门;又若是溺与理想,然不闻周事,虚长其志,亦非实业之能;故二者和而互益之,当是盛而再盛之法。
小生妄言,望先生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