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韵】亲论(古体散文)
想中华之亲系大抵如此,如恩如德,血浓而长者尽言,是故族团于一身,根之维系矣。自西周来,宗法定,而家长成;盖中华之千年生息,统集中国。是今,自近代受西学之文化,见别于传统之亲系;如此比拟,亦出是我千年生计弊端,但实不为我根生之物,仅补充以求端正尔。
从私之所想,自以为,家长之风,宗法之制,多是恩大于情乎;先亲所生而又养,唯身以大从,教育之学亦是身体发肤之切,当以大恩回之;如此便,二十四得孝,弟子规当训;但当是想,纵顺怡百般,孝以处之,然长亲提爱,多以血脉之情却难得亲系之实。
理学为首,纲目是从,处君臣、父子、夫妻间,常全命之交为理;且牲畜间犹有亲昵,而当人往之时,竟全乎礼法;私以为夫妻为最胜,而君臣、父子咸或掌其性命,或与之性命,守于礼法亦为可观;二人之相守,应伉俪之鸟;奈何宗法,区以高低;查究以深,二人之命,皆以传宗为任;可当晦及为此所行事,但称其秽;使余不禁得一问,同一行使得褒贬二意?一方发于恩而行于礼,是其所崇之大事;另一方,慎以言行,所语所文或有所涉,尽败以风化评闻;虽是古来之劣题,然今当与文,好似亦不落时。
至于亲权、禁言之事,竟犹摹朝堂;及是父子,亦见其君臣,愚而为推;然之辩证论法,其父亦为人子,子朝亦为一父;推及及此,人子抉择事端,或刨根问祖,较事求于先人,当谢以世人,为天下笑;私以见,父子本承生之延续,自爱亦及爱于子,断不得挥指驱使,唯命是从;而礼教之法,身是人子,若父前行之不端,自幼便已传其劣疾,从纲受教,难怪父之不仁,母亦劝之莫怪;那当且问,子应责谁与罪乎?教礼之间,应勉其精神,明其本心;行不得本本以规,墨守还须见仁见智哉;父子之乐,本在其教养之为妙,父当以慈,教善而行,且切身之为;子亦孝以奉养,且互为友伴;此二之所行,皆不得愚奉盲指;若执此,及封及建,受压弹之覆灭,或万般人子,困之、陷之、齐阴可哀之。
终言至此,亲系之间,若教条束之,恩以报之,难昌其延广;且一方得受,一方挥棒,甚其怨念,不从长久,倒无端造与忤逆之徒,然罪名为此,却无路径之反驳,不当大道,勿以维持;余微以言,普天之下,亲爱好似并无不通之途;父母予儿女以生养,可想施于恩德?夫妻烹餐调味,可想是积德惠恩?咸以无求之爱,益给对方,哪来为还来之礼;然此文,非挫家长本意,实当情为之系,爱己及人;恩满于心中,必有所高低;而情充其精神,必无失于和睦;是故,长者沐和谐而小辈无懑,亲系与人而心情舒畅哉。
自以为学习传统是好事,但应该学习其中有益于时代发展的精华,而不是开历史倒车的一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