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晓荷·奖】雨夹雪(散文)
冬至过后,天气没有一天不寒冷。尽管天气寒冷,但也能看到降雨的天气。冬天的雨很小,轻飘飘的,似乎看不见,显得很安静,但能够让人感觉得到,因为从天空到地面都是湿润润的。如果放开视野一瞭望遥远的山峰,高山有雪花在飘飞,还有雪花在覆盖,低山更有雨水在降落。如果不仔细观察,才知道现在落在身上的不光是有雨水,还有变成雨水的雪花。
轻飘飘的雨水穿过雪花在飘荡,它唯一的重量很轻,它唯一的形状也很渺小,几乎看不见它的形象。雨水的形象一定是很美丽,它不光是在天空任何地方出现美丽,就是落在地面任何湿润的地方,也显得非常美丽。美丽对于雨水来说更没有挑剔的地方。因为冬天的雨水,在雪花周围是一层雨的世界,也是一种美的世界。雨的世界一旦出现,有了薄薄的云层,有了斯斯的风声,有了飘飞的雪花。
雪花有时漂浮在天空的雨水中,也可以自由飘飞。这时,雨水好像自带体温,融化了雪花世界。雪花变成雨水之后,它也学会了飘荡。它不仅让天空湿润起来,也让大地湿润起来。被湿润了的冬天绿叶,有了靓丽的色彩;被湿润了的干枯野草,给予了不一样的力量美;被湿润了的光秃秃的树枝,好像在静悄悄地创造着未来;被湿润了的农家小院,好像带去了更多的温暖;被湿润了的江海湖泊,好像又出现了健康的体魄。高山似乎长高了许多,大地似乎肥胖了许多。这就是雪花变成雨水的结果,其实它们也是一种奉献与杰作。
有时候斯斯风声,在天空形成一种微妙的漩涡,出现在雪花之间,雨水之间,云层之间,显得是那样朴素自然。雪花飘飞到哪里,斯斯风声好像为它在加油;雨水飘荡到哪里,斯斯风声好像在为它出力;云层漂浮到哪里,斯斯风声好像在为它鼓励。这样,斯斯风声能够变成一种无形的力量。它能够让雨水雪花同时在空中飞舞飘荡消失,消失了的雪花,其结果湿润了广阔的原野;也能够同时让雨水在雪花中存在,最后还是湿润了天地人间。
斯斯风声不断地在缠绕着雪花世界,也不断地在缠绕着雨水世界。雨水带着雪花在空中漂浮,好像是蓝天大海,但斯斯风声好像也在紧跟其后;雪花带着雨水在空中飘荡,好像是一幅美丽的画卷,但斯斯风声好像也在依依不舍。雪花成为雨水资源时,却变成了水的世界;雨水成为雪花宝藏时,却变成了天空绽放的花朵。花朵不断地在天空飞舞,却是雪花的梦想;雨水不断地在雪花中飘荡,却是花朵的希望。不管雪花雨水在空中去实现什么样的理想,也不管雨水雪花在空中如何去滋润大地,但它们都是大自然的杰作。这一种杰作出现之后,它可以让花朵在空中开放,也可以让雨水在空中张扬,更可以让雪花在空中变成雨的世界,这就是自然界的神奇与伟大。所以,拥有雨水和雪花的世界,要么有雪花在飘飞,要么有雨水在张扬,更有斯斯风声在吹拂,其实它们对天空都构成了无限美好与震撼。
当看到天空之间薄薄的云层,又沉淀在雪花和雨水之间时,它们似乎显得非常安静。虽然部分薄云层有一定的下滑力度,但紧跟在雪花和雨水之后,突然又落进了高山峡谷,走进了田间院落,慢慢就消失掉了。在薄云层沉淀的地方,也是一个美丽的世界,它不仅有雪花在飞舞,而且也有雨水在穿过,但它没有广阔的空间逗留。如果少数雪花还没有经过云层,却被雨水一路带过,就会迅速穿过云层,降落在了天地人间。
当然也可以看到,薄云层也少不了雨水的滋润和雪花的装扮。雨水给予了薄云层的纯洁;雪花也给予了薄云层的高尚。在薄云层呈现亮白的时候,少不了雪花带来的辛勤劳动;在薄云层出现美丽的时候,也少不了雨水的勤奋工作。这样薄云层自然就变得越来越美丽起来,同时更不能忘掉雨水努力清除了杂质和污垢的勤奋结果。无论是雪花还是雨水,它们都能给天空带来了美丽与高尚,给大地带来了杰作与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