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绿野】盼雨(杂文随笔)
一、盼雨
这里有一句俗语,说:“雨不下透春不来”。大地已快到了“清明”的门槛,还没到真正春天,还没有改变一冬的枯色,只是没了覆盖的雪色,寒凉夜间还在零下。季节的日期虽然进入了春,冰冻的大地已融松而不坚硬,草芽还没萌动。但若使黑土全然脱冬呈春,则就是缺一场春天的雨。
这内陆气候盼来一场春天的透雨啊,总是不易。家乡远离海洋的湿气、也少了东南风的助力,这春雨就像是穷人家请一位大款客人到咱家吃饭,虽然是亲属,辈分也低,可人家就是要“京戏亮场有个架,迈着舞台四方步”,带着十足的傲气迟迟到来……春雨就是如此“不亮像”,不尽人意。
唉,怪不得人们总盼“风调雨顺”!自然的雨:下多了、下少了、下晚了、下早了,总要给人的“雨顺人意”留一点遗憾。
俄乌战争造成世界性的粮食涨价,世界上还有六亿人食不果腹,老天爷面对地球上这些破坏自然环境的子孙,面对这些只种地要粮而不养地的“掠夺式生产”,能不恼怒而惩戒人类吗?能那么顺人意地给你下一场春雨吗?
自然环境相生相克,这是自然之道。理解了这些,我便没了对春雨迟来的抱怨。盼春天的第一场透雨,你不急,它也会来,你着急,它也可能迟迟不来,道法自然,任凭老天赏赐吧——靠天吃饭!
二、《春的气息在心上》
2021年,我从爬楼梯的楼搬到有电梯不用爬楼梯的高层楼,“人老腿先老”的我省得爬楼梯了。如今春天到了,出去走走也不再登楼梯上下楼了。膝盖不是不疼了,而是疼的次数少了,疼的程度轻一些了。坚持骑车晨练,更是老年的必须,何况堤路上洒满了春的气息。
晨骑出发,我逆着嫩水流淌的方向,沿着堤路,把后背交给太阳;回程,让温和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身有微汗,心情舒畅。江边的树影在开江的冰排缝隙中荡漾,回归的雁群或排成“人”或是“一”字,回归北方。江鸥在开江流动的浮冰上鸣叫,似是在呼喊江边的人们,把春的气息尽情地品尝。如此春景,真让我神怡心旷,大自然的春光,带给我无限的惬意清爽!
坐在电脑前,我想用优美的语句写下这春的情意,可我的文字水平不能把这春的意境之美表达出来,即便我拙劣地写出来一些,也没有写出那种春天带给“万物生机盎然”的意境,既写不出那和煦的春光、也写不出那春天给予大地的欣欣向荣、增增日上的力量;写不出春天那醉人气息,也写不出春天的季节是催促万物生命都积极地生长!
所以我只能把文章写给自己。我自己读起自己写的散文时,那春光、春景、春的气息才泛起在自己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