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岸·忘】和最幸福的人聊天(散文)
我们一代的老年人,长在红旗下,沐浴红太阳的光辉,度过人生最美好的年华,因而,与毛主席,有着现在年轻人难以理解的情感,在我们心里老人家最亲,可是,领袖遥不可及,伟人高不可攀。退休后,我们朋友圈的兰波轩,1967年至1974年,毛主席下榻武汉东湖宾馆时,他任毛主席在梅岭区的服务班班长,和老人家有过日日夜夜相处的日子,于是,大家觉得,老兰是我们中间曾经最幸福的人。
毛主席逝世后,兰波轩多次参加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在京和外地的座谈会,共同追忆毛主席生活故事,追忆幸福感人时光,闲暇我们在一起聊天,他只要提起和毛主席在一起的日子,就十分激动,话语像山泉流水潺潺流淌。由于工作关系,他和汪东兴、张耀祠、张玉凤、吴旭君等知名人物也有交往和友谊,因此我们爱询问这些人的近况和信息;我们还问唐国强、古月,谁演得像毛主席,老兰会结合自己的亲历,发表意见。兰波轩爱讲,我们爱听,这样的聊天,似乎有种走近伟人,毛主席来到我们身边的感觉。
1968年,兰波轩23岁从武汉空军调入东湖宾馆,毛主席下榻在梅岭一号楼,院落、礼堂、球场依山傍水,那些年无论外面怎样狂风暴雨,这里却世外桃源般秀丽、清静、怡人。
兰波轩说,当时称武汉军区东湖招待处,我任梅岭班班长为毛主席服务。毛主席5次来武汉,最长居住6个月,最短5天,最后一次是1974年7月18日到10月12日。老人家平易近人,和蔼可亲,慈祥的音容笑貌和浓郁的湖南乡音,一直烙印在我的记忆里。
一、毛主席身着睡衣与我们合影,说:我这样有点不严肃吧?
毛主席身边的工作人员,最大的心愿是与老人家合个影,1969年初夏的一天,毛主席从梅岭出来沿东湖散步,我在后面跟着,因为接触多了,已不再拘束,就壮着胆子向老人家讲出了服务班同志的心愿。毛主席很高兴,说,好么……,接着又说,不过,你先找汪主任,我得守纪律呀。我的心激动得快要跳出来,我知道,找汪东兴准成!因为他鼓励过我,碰上机会,看主席高兴,让他给我签个字哩!我以前在空降部队,老战友们向我求过情,我早琢磨好了“中国空降兵”5个字,但终没有敢向主席张口,成为很大遗憾。汪主任问我:主席怎么说的?我说,主席让找你。两天后,毛主席的摄影师钱嗣杰说要为我们拍照,我们高兴地拍着手笑。
那是在宾馆礼堂的休息室,主席像平时散步一样,穿套白睡袍、黑布鞋,开始照时,毛主席说,我这身行头有点不严肃吧?大家唯恐和主席合不成影,齐声说,很好!很好!簇拥着毛主席,个个正襟危坐,当钱老师举起相机时,毛主席左右一看,说,停一停。对我们说,大家随便点吗,又嘱咐摄影师,别照坏呦,多照几张!气氛顿时活跃起来,两位女同志竟然没有体统地挤坐在主席旁边的一张沙发上。现在我一直珍藏着毛主席和服务班同志的合影以及毛主席和我们谈笑风生的照片。
二、毛主席说,你们河南的红薯好吃
我们服务班的同志,第一次和毛主席在宾馆休息室见面,主席问我多大了,姓什么。我答,姓兰。主席问,姓“南”?是南北的南。我说,是兰州的“兰”。主席幽默地说,好,好,稀为贵,这姓少啊。我说,俺家在洛阳,俺村都姓兰哩!主席听我说是洛阳人,便讲起洛阳的历史和出过的大人物,可惜我缺乏历史知识,除了知道九朝古都之外,老人家讲的我都没有记住。服务班的人都是河南人,主席说,河南的红薯好吃,营养价值高,你看你们河南人吃的胖胖的。风趣的话逗得我们哈哈大笑。后来,新华社记者把主席和服务班的谈话,河南的红薯好吃,还写进了文章里。
以后我和战友探家都特意带回老家的红薯,请毛主席品尝,老人家品尝过后,还会评论几句,并嘱咐照价付钱。
三、亲耳聆听毛主席说,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我准确的记得,1969年6月20日,天气晴朗,毛主席来我们中间观看8341部队一中队与东湖联队赛篮球。毛主席远远地坐在球场树丛下的靠背椅上,场上无论哪方出现精彩球,他都会用那经典的鼓掌手式,为运动员加油。结果8341赢了许多,东湖队有点垂头丧气。比赛结束后,毛主席批评警卫部队,对弱队应该尊重,帮助人家提高,体育比赛,要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这句话,后来在“乒乓外交”中被周总理引用,成为中国体育竞赛的重要口号之一。
四、毛主席的生活管理员说,毛主席的稿费124万元,基本上都作为党费上缴了
老兰介绍说,吴连登是毛主席1964年到1976年逝世的生活管理员,记录有毛主席和江青的工资收支明细,毛月薪404.8元,江122元,共20余册,经汪东兴签字认可,笔笔准确无误,现为国家一级文物收藏。2008年在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座谈会上,吴连登说,主席稿费共计124万元,文革中尽管出版无数,但按照当时的规定,毛主席和其他人一样没有稿酬。稿费由吴连登转存入中央办公厅特别会计处,经汪东兴同意,毛主席批示,才可动用,曾资助过章士钊等民主人士。1972年给过李敏、李讷、贺子珍、江青各8000元作为医疗和生活补贴外,再无给过家人。毛主席得知工作或警卫人员家庭困难了,也会给钱,其余全部作为党费上缴了,吴连登的账册可以证明。对于社会上流传的不实之词,吴连登甚为气愤。
这次座谈会后,吴连登特意和兰波轩坐在一起合影留念。
五、唐国强、古月谁演的像毛泽东
结合自己的亲身所历,老兰认为谁都不像,不过两人相比,唐的举止气质要优于古月,但是,音容笑貌,听话首先听音,影视片里唐国强那口普通话,太有悖主席的形象,而古月的湖南话学得还可以。老兰尤其能把毛主席的经典:“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已于本日成立了!”的湘音,模仿得有声有色。聊天时大家兴致勃勃,总会撺掇老兰:“毛主席”来一段!
汪东兴暮年,兰波轩的一位战友转业在武汉,曾为汪老送过武昌鱼,汪老给他题写过“武汉送鱼人”几个字,现在毛主席身边最有知名度的人已经逝世了。我们说,老兰,下次座谈会,如果见到你张姐(兰波轩小张玉凤3岁常称呼张姐),千万和她合个影,或写给你个字,留做纪念,将来价值连城呐。
说明:标题图是毛主席与服务班的同志合影,左三为兰波轩
说明:图一毛主席与服务班的同志合影,左三为兰波轩;
图二毛主席与服务班的同志亲切交谈,左一为兰波轩;
图三毛主席生活管理员吴连登(左)在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座谈会上和兰波轩合影;
图四毛主席与东湖工作人员合影,二排坐者左二为汪东兴,右四为张耀祠,前排蹲者左五为张玉凤;
图五东湖宾馆梅岭一号楼,毛主席下榻处,所谓的七.二0事件发生在这里。
图片由兰波轩提供,文章经其审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