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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绿野征文“沉淀的岁月”】文盲黑娘娘(散文)


作者:墨玉芙蓉 秀才,1142.8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560发表时间:2022-11-26 23:06:15
摘要:换亲的黑娘娘勤劳善良,嫁的老公却是败家爷们……

​ “黑娘娘”黑得出名,勤劳得出名,却也穷得出名。她老公贾盼白得酷似奶油小生,却懒得出名,赌得出名。换亲组织来之不易的家庭,却悲剧上演不断。
   那年,黑娘娘被醉酒的老公,打跑不知去向。五亩地的覆膜花生,正是出芽扣棵的时候,贾盼拿着媳妇喂猪的钱,一连腻在牌窝里几日不回。饿了下饭店,胡吃海喝,困了也不确定地点。他老娘急得撇世界找不到人影,心脏病犯,住进了医院。待他得到通知,已是三天后的事儿。他灰溜溜地来到医院,只见老娘躺在床上,给自己换亲的妹妹,发髻高挽,蓝色的长袖牛仔裙,加上白皙的肤色,一见贾盼,白中透粉,杏核圆睁,人一站立,渐露锋芒:“我嫂喂的猪钱呢?假如没嚯嚯完就赶紧给咱娘缴住院费去!别窝窝囊囊地装穷酸样儿!”
   贾盼面有难色:“才几个钱咹。早花完啦!你手头松繁,还难为我干嘛?!”
   “我侄儿多聪明的一个小小子儿,让我嫂带着逃难去了,甭说你不愿意找,出去了任意投奔一家儿,都比跟着你不受罪哩!”贾盼的妹妹说完摔门出去。贾盼凑近她娘低声问:“娘,好点了不?”只见老太太唉声叹气道:“死不了。赶紧找人儿帮忙扣扣长果棵去吧!这几天儿大日头毒得晒台似哩,说熥坏就熥死了。”贾盼好吃懒做的,地里活儿都是他媳妇黑娘娘打理的。“别管了,死了重种。”他是一点儿都不着急。
   贾盼妹妹推门进屋:“先给你说好了,咱娘出院咾,直接回俺家。”贾盼点点头:“早说呀!最好死了也让你发送!”
   同病房的一个患者家属,摇摇头没敢评论。其实,贾盼娘没舍得去闺女家躲干净。儿媳孙子不回家,家里得有人看着家。直到后来,贾盼想儿子,到处奔波寻找,才有了媳妇和孩子的消息。
   原来,黑娘娘带着儿子,投奔她远在曲阳的一个远亲家。在哪里,领着孩子帮表姑家在街上卖菜时,被村里人看到。
   转眼就是十几年过去,孩子初中没毕业,假期里,贾盼醉酒后撒酒疯,暴打黑娘娘,儿子一气之下辍学去深圳打工。黑娘娘借钱买了几头猪,租了几十亩地,闲暇时打打零工。按说小日子也过得去,偏偏修下贾盼这个败家爷们。
   “黑娘娘,几个头黑把咱家院子拾掇拾掇。明儿大早晨捉小猪昂。”酒气熏天的贾盼,刚进院子,就冲黑娘娘发号施令。
   “小猪还没五十斤哩!俺想再喂几天儿,多卖个钱儿。”黑娘娘满脸不高兴。足足十六头小猪,一天长一斤,就是多少啊?不会算账,也明白能多卖老多钱。
   贾盼趔趔跄跄撩帘进屋前,摔给她一句话:“人长哩黑,心也黑。喂大了谁都不敢捉啦!明儿个早晨,千万别偷着喂小猪,捉不成咾,小心吃二踢脚。”空腹抓猪,这是行规。
   黑娘娘满心委屈,骑了电车着急忙慌给村里老王家报信儿。
   翌日, 邻里四舍,被贾盼家的小猪群叫唤吵醒。看热闹帮忙的无不羡慕黑娘娘的养猪才能。这年头,家家户户拆猪圈,改建卫生间,高档的抽水马桶,电热水器,一切都是现代化水平。唯独黑娘娘家,大猪圈后面是小猪圈。好在是早些年建的沼池,废物利用。猪肉行情走高,黑娘娘喂的猪,膘肥体壮,总是抢手货。
   “别看就这十六头小猪,可得卖个好钱儿哩!”邻居老七叔冲着黑娘娘赞了一句。只见黑娘娘满脸苦笑不语。
   在震耳欲聋的叫唤声中,小猪一个个撒进汽车上的猪笼,黑娘娘凑到买主跟前。“能不能给现钱咹?猪饲料还都佘着哩!”
   贾盼笑呵呵地一拍黑娘娘的肩头:“这事儿你别瞎操心啦哈!微信转账。”
   “我费劲八开哩种地,喂猪。要不是咱娘接长不断地给我钱,这日子根本没法过!这次卖小猪的钱,必须先买好了饲料备下,万一被你糟蹋完了,又要抓瞎哩。”黑娘娘小声嘟囔,珠泪汪汪的,那种无奈,无法形容。
   汽车开走,贾盼随着去过地泵不提。黑娘娘一边拾掇院子里小猪拉的粪,黑嘴唇撅得能栓头驴。
   这时,村里兽医兼销售猪饲料的老王开着小面包讨要饲料钱。
   “盼子是咋回事儿呀?打他电话,一直关机!”
   黑娘娘叫苦不迭:“要是老臭家牌桌上没有,就是下饭店嚯嚯钱去了。他手头可别有钱咾!”
   “老臭哥哥家的牌桌早撤了两年多了,人家开始酿酒卖酒了。光咱村儿就好几家饭店,谁知道他去不去外村儿呀?我再他娘哩佘给你家,我王字倒着写!”邻居老七叔吃饱了早饭,出门溜达边剔牙边看热闹,听见老王这句,哈哈大笑:“不管你倒着写正着写,都是王。哈哈哈哈!”老王无心和老七叔接招,直气得开车而去。
   老王的一顿呛呛,黑娘娘更是五爪挠心般疼痛。愁眉苦脸地给老七叔解释道:“昨个黑介,他一说卖小猪,我就赶紧上他家报信儿了。他要是来早些儿就堵着他了。”
   老七叔掏出一支烟,拿在手里也不想点燃,笑咪咪地说:“你个傻闺女,那猪是谁喂的?那地是谁种的?为啥,钱都给他保管着呢?”黑娘娘直性子,心思简单直接理直气壮地答道:“他没上地里去过是假哩!哪会儿也是,麦子收完准备卖的时候,可积极哩!更不用说卖小猪的事儿了。我是光出苦力,摸不着钱儿。还不是没文化昂。”
   “论力气,你可以占上风。论个头你比他矬不了多少。做女人也得有聪明智慧。当然不是说让你两口子打架,我只是打个比方昂。”老七叔已近老年,教师退休后,种菜,喂羊不闲着。贾盼每次遇上老七叔,又是递烟打招呼,又是聊天笑得是毕恭毕敬。家里有个重活啥的,只要隔墙冲着贾盼一喊喝,贾盼颠颠地就去帮忙了。完事后,贾盼肆无忌惮地踅摸点好烟好酒的不再话下。
   那一日,贾盼被烟瘾酒瘾折磨得无精打采,各个超市佘得再不敢露面儿。头午饭前,恰巧老七叔家,闺女回家,涮锅的味道直钻贾盼的鼻子眼儿。贾盼也顾不上脸面,咽着吐沫蹭到老七叔家。刚进屋,也不瞅锅前是谁,抄起一双筷子,夹了羊肉就涮。边摁肉边偷眼去瞧对面的人儿。当四目相对,看到的不是老七叔老态龙钟似的脸,而是一张俊俏白皙的少妇脸。贾盼羞得满脸通红,打着激灵站起来,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在七叔这里蹭吃蹭喝惯了,也那个没看见你。你,你过来,也没看见你车……”老七叔家闺女娟儿,是和贾盼玩到大的发小加同学。两人可谓是青梅竹马一般,老七婶子在世时,阻止了这段恋情。贾盼娘守寡多少年,老七婶子也防备了多少年。寡妇门前是非多,老七叔但凡帮忙一次,七婶子总会指桑骂槐般魔怔一回。次数多了,就落下了心病。两个女人记起仇来就是五六年。
   七婶子身子骨不争气,总感觉贾盼娘和老七叔有隐情,但又不能坐实了。成天郁郁寡欢,不久撒手人寰。
   老七叔送走老伴儿,突然苍老了许多。贾盼娘也变得陌生,两人若是走个碰头,也会躲避着眼神。不久,老七叔家的姑娘出聘,贾盼负气出走,学会了赌博酗酒。
   “听说现在臭毛病还没改昂?亏我娘把你看得清清的,拼死拼活部让嫁你。活该黑娘娘倒霉了!再能干再勤俭持家修下你这败家爷们儿也枉然!”娟儿说话儿带刺。他被问的像是过街老鼠般,真想钻进老鼠洞里去。
   老七叔,掐着一绺粉条放进锅里:“坐下吃吧!今儿当着我闺女的面儿,必须教条你几句至理名言。”
   贾盼坐定,脸上火烧火燎般难受。“你娘不容易,寡妇六道的这么多年。父母没给咱打下江山,灿烂的人生,要靠自个儿去努力。越努力你也就越幸运,越自律就越成功!”
   “我闺女也埋怨过我没让你俩结婚,总说你的堕落与她有关。自暴自弃的人,到那会儿都不会翻身。你记住,懒就等于穷。娟儿没嫁你是缘分没到。你媳妇儿除了长得黑没文化,余下的都比你强一百倍!你没有理由嫌弃她。”
   贾盼拿着筷子的手,哆哆嗦嗦,头点的鸡啄米一般,菜入口更是无心品味儿。随后,贾盼就神奇地失踪了。
   黑娘娘心神不定,索性早饭不做,骑上电车朝邻村去找婆婆。
   贾盼的娘守寡多年,摊上贾盼游手好闲,二十大几,还没打唠的茬儿。可怜,自家小闺女儿,高中文化,大美女一枚,白白在城市打工几年,落得个给哥哥换亲。好在,自己嫁给嫂嫂的弟弟,除了个矮丑陋外,聪明肯干,小两口买卖废铁发家致富,现在连上几个废品站,拉动了一带经济发展。
   贾盼曾经也买过两天儿废铁,没干几天,以找不到货源为由,沉迷牌桌,家里地里打撒手,喝醉就拿家人撒气。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贾盼娘实在受不了,拿着小包袱和镇上一老头入了伙。
   “娘!娘——!”黑老婆一进婆婆院落就高门大嗓地喊喝。
   贾盼娘白白净净,满头白发梳得顺顺溜溜。她一看儿媳突然来这儿,脸色骤变:“我哩哪个娘诶!王八羔子又出啥幺蛾子啦呀?!”
   “昨天,咱家卖小猪来着,那不要脸哩又找不着人影儿啦呀!”黑老婆无奈写在脸上。
   “卖哩多少钱?俺孙子都快十八了,还他娘了个胡糟哩!”贾盼娘从怀里掏出包钱的小手绢儿,拿出一沓钱递到儿媳手里。黑娘娘羞涩地直摇头:“不沾不沾!让我叔知道了,该给您老穿小鞋了。”
   “人家管不着哩,这是我挣哩钱。”贾盼娘边说话,顺便进屋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老者请假:“老张,我回去一趟哦!要是熬黑了我就宿家里了。”老头点头答应,也没出门相送。
   婆媳俩上了电动车,只听老太太哀叹道:“俺也老了,人家的儿子媳妇,怕赖上人家,这几天子,老拿话撵俺哩!”黑娘娘气不打一处来。“那你还强赖在人家干嘛咹?!老了老了还嫁人,知道的是你小子逼哩!不知道哩还不是笑话儿媳妇儿我哦!”
   “但有一点儿忍耐,谁走这一步咹?还不是没法儿的事儿哦。”老太太阴沉着脸辩解道。
   “娘,那不要脸哩,早就在河套里给我买了高速项目部留下的简易房。暗算让我喂猪,可愁里慌没本钱。下窝子小猪儿,咱不卖了,光让它滋生,滚雪球式哩,越滚越大。咱娘俩甭管谁照顾谁,那不要脸的愿死到哪儿死到哪儿去吧!”
   “关键是,那小王八羔子,让你好好活不?”婆媳俩叨叨了一路,话音刚落,黑娘娘的电动车正好停在自己家门外头。
   贾盼娘从电车上下来,直接奔猪圈口,一头黑色的老母猪,伸着头冲着她“哼哼唧唧”算是打着招呼。
   一天的光景,在婆媳两个满世界找寻贾盼的这一件事情中结束。接下来的四五天里,贾盼一直没有现身。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黑娘娘的家门口,车门打开,下来两位穿制服的工作人员。黑老婆和婆婆赶紧迎接。
   “是不是俺家的小子惹事儿了啦?”
   “好事儿好事儿!”两位工作人员嘻嘻哈哈地说道。娘俩一看这样,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贾盼从去年就递了申请,畜牧办的款项批下来了。这次来,我们主要是和你家这位养猪专业能手沟通一下的。”黑娘娘一听,喜从天降,赶忙招呼端茶倒水不提。
   刚刚打发走工作人员,贾盼笑眯眯地出现在婆媳俩面前。婆媳俩刚要发难,贾盼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娶了个能干的老婆,加上国家的好政策,为了不让咱小子再走咱俩的老路换亲,我也要好好大干一场!紫娟儿,来,”贾盼信心十足,拉起老婆的手,两对目光对视,“俺的紫娟儿,黑得还挺顺眼哩!”语调里满满的幸福感,此时的贾盼仿佛变了一个人。
   “前段时间,我去了趟平山,考察了几家养猪场。边给人家喂猪,边学习技术。正好儿,人家和我对脾气,爱喝点儿。我们拜了干兄弟,以后的小猪就靠他供给。”
   “那会儿别卖咱家哩,不就少下个本哦?”
   “咱家的品种,现在不时兴了,黑猪和香猪散养的最好!”
   “知道这些,还吊儿郎当这么多年哦!卖小猪的钱糟光哩不?”黑娘娘半喜半嗔责怨道。贾盼掏出手机,打开农业掌上银行App,黑娘娘凑上前,迷迷糊糊地问:这是多少啊?这么多数字都凑一块儿啦?黑娘娘没上过学。
   “这只是本钱,国家补贴二十万,有这次卖得两万多,老七叔说,剩下缺多少,他接着。以后只需干好你的本职工作。”贾盼突然跪倒在娘跟前嘴唇哆哆嗦嗦,左右开弓煽打着自己的脸。 “娘!是我不孝啊!要不是老七叔几句狠话噎醒我,我还再瞎活着哩!”
   黑娘娘象白日做梦似的恍恍惚惚,贾盼娘也是百感交集。贾盼娘高兴地点头道:“好好!有盼头了!有盼头了!”
   只见贾盼洗把脸郑重地对娘说:“娘,我送您回去,顺便看看我叔。也没脸好好搭理过人家。”
   “不回了,这次说下老天爷也不回去了。”贾盼娘说得坚决,贾盼一脸迷茫。“你不是常说那老头儿不是对你挺好哦?”贾盼娘笑了:“俺压根儿就没和他真结婚,实际上是住家保姆哩!”
   突然,老七叔来串门儿,众人皆都怔在哪里,忘了给老七叔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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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黑娘娘黑得出名,勤劳得出名,穷得出名。她的丈夫贾盼白得像奶油小生,懒得出名,赌得出名。这样奇特的两个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呢?换亲!这种贫困生活所迫来之不易形式组成的家庭,为什么从一开始就陷入泥潭,贾盼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们的婚姻是怎样又走向复苏的。这就是作者写作的巧妙高明之处。先抛出焦点,把最严重问题摆出来让人难以接受的现实交代给你,让你都怀疑这样的人这样的家庭肯定过不下去,准得散伙。可偏偏作者又九十度大转弯挽回了婚姻,这里就得有好人出现。贾盼本是和同村老师家女儿青梅竹马,情同意和。可女孩的妈妈偏偏怀疑贾盼妈妈本是寡妇和自己老公有染,还因此郁闷成疾过世了。这就导致了贾盼的理想婚姻破灭后的自暴自弃,胡吃海喝,赌博成性,毒打媳妇,不顾家里生活,连母亲有病都不在意。媳妇勤劳养猪,儿子出走,妹妹谴责,都不能让他改变。老师七叔不光开导黑娘娘,开导她自立,自信,自强。还教导贾盼要知道珍惜贤妻良母,教他怎样做人。就是这位善良正直的老师七叔的教诲让贾盼幡然醒悟。隐居一段时间变了一个人,带着开发项目和资金回到了家中。一个曾经破碎的家庭开启了新的美好生活,好人必有好报。做人要脚踏实地,善良之心不可无,感恩孝敬更重要,具有了良好的道德情操才能有美好的前程。构思奇妙,扣人心弦,语言精炼优美。一条主线全篇贯通,曲折离奇,大幅度旋转又让人折服,前后呼应,结局让人欣慰。好文推荐阅读,问好绿野记者妹妹墨玉芙蓉,感谢投稿,祝你创作愉快,期待你更新佳作问世。 【编辑:秋心】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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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秋心        2022-11-27 05:53:13
  喜迎妹妹佳作,这文笔当真了得,简直就是是飞跃。都是总参加作家协会采风,平时用心修炼打磨的结果。本文无论是构思,还是情节,人物刻画,语言都有水平,有一定的高度。正如以上所说,感谢妹妹一路相伴,姐妹友情天地可鉴,让我们携手并肩,一起走在我们的爱好,绿野家园建设的路上。
秋心如水
2 楼        文友:飘零        2022-11-27 08:28:40
  看了妹妹的文,爱不释手,被你的文感动了,也觉得妹妹进步太大了,文写的轻松熟练,语言表达也更有功夫。把家庭,做人,都诠释的淋漓精致,也是一篇道德风尚的教育好文。感谢妹妹陪伴,祝你不断进步,再创佳绩。
用心做事做人做文为人行善
3 楼        文友:林科        2022-11-27 09:03:35
  语言朴实,接近地气,描述生动,主题集中。好文章,必须精品。
4 楼        文友:鹦鹉        2022-11-27 09:46:46
  拜读佳作欣赏,文章把农村人淳朴善良的性格描绘得很到位,构思缜密,中心明确,主题突出,语言流畅!值得大家阅读欣赏!问好芙蓉姐姐!感谢赐稿支持!
5 楼        文友:杨剑杨帆        2022-11-27 10:21:43
  学习老师好文,文章反映农村社会现实!
6 楼        文友:涵心正心儿        2022-11-27 10:50:53
  正是这篇佳作再次带我来到曾经的心灵家园,感谢芙蓉姐和心姐,你们辛苦了!正是你们等的无私奉献才得以让我们的绿野发扬光大!本作行文流水娓娓道来,一波三折扣人心弦,故事性强,人物性格丰满,栩栩如生。最后结局布局巧妙,峰回路转皆大欢喜,让读者心安!真是浪子回头金不换!
7 楼        文友:溪边雪芦        2022-11-27 10:54:16
  文笔精湛独到,方言的运用,使文章充满乡土气息,更接地气!从而使一个个活灵活现的人物跃然纸上!
  
   雪芦向姐姐学习了!
8 楼        文友:心契相依        2022-11-27 11:53:11
  还是绿野记者的号召力和影响力大,涵心,香茹绿野曾经的佼佼者都被记者妹妹的佳作吸引出来了,看到你们真高兴,我就知道你们不会忘记绿野忘记曾经一起战斗过的好朋友我们。绿野等你们回来找回自己,等和你们牵手一起走上未来,两个妹妹抱抱了!
9 楼        文友:心契相依        2022-11-27 12:05:02
  墨玉芙蓉妹妹这篇文我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激动。我看着都想打那个贾盼,娶到那么好的媳妇还胡闹,瞎混了那么多年,恋爱的失败带来这么的影响,伤害了许多无辜。还好这个混小子终于改邪归正,走上正轨,圆满了美好的婚姻家庭,故事情节构思奇妙,扣人心弦,从人狠的咬牙切齿,痛心流泪,又高兴的给于掌声,每个情节都能紧紧抓住人的心,成功佳作,给妹妹点赞,感谢妹妹一路相伴,期待佳作连连。
10 楼        文友:文字女人        2022-11-27 17:07:05
  姐姐好,很久没有看见你的作品了,写得真好!质的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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