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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东篱·奇】搬家(散文)


作者:韩格拉图 秀才,2667.0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283发表时间:2022-11-28 06:29:35
摘要:乔迁之喜,让我想起了过去许多有关搬家的往事,搬家的过程,有欢乐,有感慨。


   人会老,房子也会老。
   房子住久了,墙上有了些细小的裂缝,是它的皱纹吧,墙面一块块发黄,不知是色素沉淀还是生成的老年斑。衣柜、电视柜时而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发出一两声诡异的“嘎嘎”声,那是它们站得太久了,在喊累。朝南的阳台,大雨天就会有水从砖缝渗进来,一定是天公妒我多年,也想来人间向我借住几晚。
   老房子该维修保养了,势在必行。
   如果不是年初疫情爆发的影响,按照计划,我们早该搬到新居去住,把房子腾空,交给施工队。拖了小半年,现在,总算可以搬家了。
   乔迁之喜,情绪亢奋,很长一段时间,我心里都静不下来,脑海里总是翻腾着过去搬家的桩桩往事。
  
   二
   1990年深秋,当时,我才调进市里不久。父母的条件不好,加之我个人收入低,谈买房是不切实际的。所以,结婚时,我们暂租住在糖厂家属区里。从烧着土暖气的门市房、平房,再到集中供热的老楼房,四年不到,因冬天房间温度低的缘故,其间搬了三次家。三次搬家都是在一条路的路南路北来回“折腾”,估计候鸟见了都会有想法。
   每次搬家都是同事朋友帮忙。找来一架手推车,全部家当就是一个小型的组合柜,一只电炒锅搭档一个电饭煲,少许碗筷,第三次搬家时增加了一台黑白电视。这才是人们常说的温馨的“小家”呢,不用半天时间,我们说说笑笑就把家搬了。其中帮我搬家的一位朋友,他是本地土生土长的,是我们厂里分厂的团支部书记,跟我一样的年龄。去过他家一次,一楼,两室一厅的新房,窗外还有十来平方的小院子。房间里,窗明几净,春意融融,令我羡慕至极。
   我特别喜欢《雁南飞》这首歌,不知听过多少遍。常常一边听歌,一边在想,大雁南飞时,排成“人”字或“一”字型,不只是为了飞行更快更省力、防御外敌,它一定寓示着为了理想,有的“人”需要像它们一样长途跋涉,既然选择出发,就要“一”往无前。
   四年后的初秋,我进行了此生一次路途最遥远地搬家,三千公里,从北到南,从我在的城市搬到上海。
   前期,咨询了一下火车站,我们将有用的物品装进七八个包装袋托运,其他的就都处理掉了。有意思的是,那时国家正鼓励发展多种经济,上班族也可以做点小生意,跳骚市场盛行。在离我住处不远的一片空地上,周六允许免费摆摊。很热闹,逛市场的人摩肩接踵。受朋友鼓动,我和他俩一起,将一些不带的衣物等拿到市场去卖。不好意思吆喝,但好歹最后都出手了,解决了我的后顾之忧。床是房东的,留下,至于柜子、腌缸等,我在围墙上贴了出售启事,真地很快就来了买客。如此一来,轻装上车,没想到,这次家搬的依旧相对轻松。
   我要感谢我们厂里,领导们知道我要远行,问过几次我有什么困难,提出来,有什么忙要帮,尽管讲。当时发工资都困难,工厂坚持按规定为我发了一千多元的搬家费,这份情,我一直记着。
  
   三
   到上海后,我在六年内又搬过两次家,之后,安定了很久。这次是最大规模的一次,距上次搬家已经二十多年了。
   二十年,如果从不打扫,屋子里沉积的灰尘恐怕都能耕田了。大件数的过来,不需太费心思,可直接交给搬家公司。小件东西实在太多,穿的、盖的、锅碗瓢盆等等,林林总总,需整理、装箱、打包后,才好搬运装车。我们决定自己来做,这个过程相当琐碎、辛劳,但充满乐趣。
   最繁重的任务,当属整理书籍。我们三人大概存有约五六百册书籍,书架上有书,抽屉里也有书,几乎处处有书。
   不料,在书架上端,先翻出了些日记本,是我从高中到大学及大学毕业后一段时间写的日记,现在只有十几本,比原来少掉很多,翻翻看,青春年少的我,留下的笔迹都松松垮垮,缺钙似的,自己看了都想笑。有几本日记在高中时,曾被器重我的语文老师拿去看过,征求我的意见后,还拿到文科班上去读过几篇,这在当时引起不小的反响,叫我面上有光。我到上海后不久,有一天妹妹联系我,说我放在家里的日记被不识字的母亲和旧书一起卖掉了些,有些她发现后给我留下了,要寄给我。当时,我很心痛,但我没有责怪妹妹,也没有责怪母亲,即使这些日记本被当成废纸,能卖点钱贴补家用,也算我尽了一份孝心,每页上都是我密密麻麻的文字,至少给日记本增重了不少。
   幸存的这些日记本,捧在手中,沉甸甸的,我把它们和我驻外期间写的几本日记放在一起,单独装箱,生怕忙中出错,再当成废品卖掉。
   收拾到最后,发现还有几本书垫在电视机下面。那是2009年买了新的电视机,电视机比较大,比较重,时间久了,担心电视柜承受不了。我用这些书摞起来,撑在镂空的柜板下,以确保柜板不下垂变形。其中有两本十六开的《自然百科知识大全》,那是我在家乡厂里参加全市职工读书比赛,所写的高尔基《童年》读后感获得的一等奖。当时视这两本书如珍宝,我摆在显眼处,每天看着,但舍不得翻开看。结果,直到今天还没读完。
   决定舍弃的书,有六七箱,放在屋里,太占地方。我很快电话约来了收书的人。他们带着两只麻丝袋子,还有杆秤。他们动作熟练地将书倒进袋子,过好称,一百多斤,四角钱一斤,凑个整数,他们给了五十元钱。看着手中皱巴巴的现钞,我长叹一声。
   留下的书,要拿出书店服务员一样的耐心,按大小码齐,装进十多个箱子,封上胶带,准备搬走。估计,用轿车拉,至少要跑两次。我不嫌烦,我喜欢书,知识无价,拥有它们,我才敢说,我们不仅是小康之家,还是个富有之家。
   几天整理下来,发现纸板箱不够了,这时想起了自家车的后备箱里有两个纸板箱。儿子去拿,上来告诉我,纸箱里有一顶帽子。哈,我一看,这是我找了一年多的帽子,这太神奇了,简直找出来一个小说的情节。这个帽子是我春秋季戴的,我本不愿意戴帽子,但戴上后却离不开了。有一天,突然就找不到了,翻箱倒柜,也不见踪影。原来是我坐在后排座位时睡着了,睡着时我的头就会自然后仰,帽子脱落,正好掉进后面的纸板箱里。这个纸板箱一直未使用,也就没人发现。
   这个小插曲,证明我们原来的诸多猜测如落在某饭店、压在柜子某个角落等等都是错误的,让我们实足大笑了一阵子,意外地给我们疲惫的身心解压解乏。
   搬家,总会找到那些曾苦苦寻找未果的东西,万物有灵,冥冥之中,这些东西也在苦苦寻找它的主人,世间离别苦。除了这顶帽子,再比如,我的失踪一年多的无线小音箱,在一个抽屉里被找到;一件平时怎么翻也翻不到的一件羽绒背心,原来在一个旅行箱里等着我。似乎它们就等这一天,和我重逢,给我们惊喜。生活中的惊喜,也是快乐的一部分,只要是快乐,就值得拥有。
  
   四
   搬家这天,下雨,雨不大不小,很应景。我相信民间传说,下雨搬家,越搬越发,讨个好口彩。到郊区新居,有一小时左右的车程,当然还要看路上是否拥堵。这一路上,我半眯着眼睛,并没睡着。
   我在默默计算着我和父亲的年龄差距,算下来,1988年,父亲把乡下的家搬进县城时,年纪和我现在相近。当时,家里的东西也装了满满两辆农用车,但没有值钱的东西。为了供我们兄妹读书求学、成家立业,家里没什么积蓄。卖了老宅,为了省点钱,父亲买了一间半草房,比原来的房子小了一半还不止。去县城,怎么谋生还没想好,那时还没有农保,整个心都是悬着的。我刚上班不久,工资每月78元,自己没心没肺,和同学三天两头再聚聚,父母根本借不上力。可以想见,父亲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搬家的。
   我搬家,虽然用的只是一辆载重2吨卡车,但总比父亲那时富裕多了,很多用品都价格不菲。我的新居虽然也不算大,但环境比原来的好很多,小区四周河流环绕,河畔蜿蜒着林带和步道,且是我喜欢的电梯房,特别适合老年人居住。再过两年,我即将过上退休悠闲的日子,养老金还算丰厚,衣食无忧,心情是格外放松,美滋滋的。
   父亲唯一多过我的一定是他满腔的乡愁。近花甲之年的年纪,离开了半辈子相依为命的土地,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啥。而我,在一座城里搬家,对老地方确也有些依依不舍,也有一缕淡淡的乡愁萦绕于胸,但和父亲比,就有点矫情了。
   我有一个心事,整理书信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了父亲在世时给我写的最后一封信。父亲那一律后倾的字体时常浮现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父亲写信,喜欢用“见字如面”,字如其人,如果这封信还在身边多好,我要带着父亲也住住我的新房,他该多高兴啊!
   想着想着,有点困了,但愿我能做一个梦,在梦里,希望能见到父亲,我要亲口告诉他,今天我又搬家了,然后,把新居的详细地址告诉他。
   要到新房了,这时,我才回过神来。几十年里,虽然搬了好多次家,但可以告慰父亲的是:我没有辜负父亲的谆谆教诲,一直本本分分做人,不论是租房还是有了自己的住房,也不论住房是一套还是两套,我的家只有一个,我只有一个家——一个温暖的三口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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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是一篇回忆性的散文,作者在乔迁之时想起过去搬家的桩桩往事。当年结婚时,家境不好,自己收入也低,租房住。四年不到,搬了三次家,每次都是路南路北来回折腾。四年后,“我”离开了工作的城市,搬到了上海。到上海后,在六年内又搬过两次家,之后,安定了很久,这次是最大规模的一次,距上次搬家已经二十多年了。搬家过程相当琐碎、辛劳,但充满乐趣。到郊区新居,有一小时左右的车程,一路上,“我”半眯着眼晴回忆着父亲。父亲在与“我”现在这个年纪时,把乡下的家搬到县城,虽满满两农用车,但没有值钱的东西,卖了老宅在县城买了一间半草房,在县城怎么谋生都没想好呢。相较之下,“我”搬家比父亲那时富裕多了。新居虽不算大,但有电梯,出行方便,四周环境优美,特别适合老年人居住,“我”养老金也丰厚,几十年里,虽搬家多次,但一次更比一次好,可以告慰父亲没有辜负他的谆谆教诲。本文语言娓娓道来,文中穿插故事与情节信手拈来,增加了文章亮点,读来亲切,产生共鸣。作者组材行文技巧了得,以多次搬家为线索,看似写搬家,其实在写人生的经历和人生的奋斗史。尤其是文章结尾,蕴意深远,诠释了家与爱的真谛,给人启示。文章朴厚精深,看似平凡、平静、平淡,在“平”的背后,蕴含着无尽的生活,诉说了人生的甘苦和悲欢离合,也表达了作者对父亲的深切怀念之情。好文,力荐品读!问候老师祝安!【东篱编辑:李湘莉】【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2211280007】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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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李湘莉        2022-11-28 06:37:22
  搬家,有被迫无奈的搬家,有工作生活需要的原因搬家,有乔迁新居的搬家。每一次搬家会有不同的感想,每一次搬家会有不同的心情。愿天下的人都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感谢韩老师为我们带来美文,辛苦了!遥握问候,谨祝冬暖安好!
回复1 楼        文友:韩格拉图        2022-11-28 09:32:58
  感谢老师大早辛苦编文!几十年下来,搬了多次家,好在记忆犹新,还能回忆起来,有些感悟,尚觉粗浅,老师誉美之词,权当对我的鼓励。搬家真累真繁琐,我再也不想搬家了。再谢湘莉老师,创编辛苦了,祝好!
2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2-11-28 07:39:46
  读了韩老师的《搬家》很有感触。我参加工作结婚,搬家七八次,2006年才有一个稳定的楼上之家。我理解搬家的事。韩老师的搬家,故事精彩,在款款的叙述中,读者就像也跟着韩老师搬家。文章对家的理解感悟非常深刻温暖,搬来搬去,温暖没有搬走,这是真的。韩老师的文章,充满着情感的力量,写的是普通的事件,但感悟出来的是人生的滋味,对家,对书,对人,对时光,所有的感触都搬进了家里,这个家很沉重很丰满,搬不动了。正如湘莉老师的编按的理解,作者是在写自己的“人生奋斗史”,是的,有家的感觉真好,尤其是每一次有家,不要说在一条街南北搬来搬去,无奈中,也有兴奋和喜悦。老了,才安顿了。可能是我们这一代人奋斗的一个轨迹吧,这个轨迹,无法抹去,应该给年轻的人一点感悟,珍惜我们的家吧。怀才抱器拜读。
怀才抱器
回复2 楼        文友:韩格拉图        2022-11-28 09:41:55
  谢谢怀才老师精彩解读!搬家这个事,真是繁琐、辛劳,其间充满很多杂七杂八的环节。当初,写了开头不知道怎么写下去了,脑子里乱哄哄的,本来想过的话题也不知道怎么表达了,就像老师说的,这个“家”搬不动了。一个痛苦的断舍离过程,很容易写成家庭流水账,我尽力避免,但看了老师的解读,我很有收获,觉得有些东西还没写出来,有的念头想过,一个闪念,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继续努力吧,再谢老师,保重,冬暖!
3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2-11-28 07:47:42
  候鸟见了都会有想法——苦也,乐也?这种乐观的情绪,即使颠沛流离,也不会拖垮一个人。对老地方确也有些依依不舍——日子长了,老地方会经常出现在我们的一闪念里,穿起来一串故事。韩老师的文章,有着深刻的悟性,撬动感情的地方很多。散文写得顺流有味道。
怀才抱器
回复3 楼        文友:韩格拉图        2022-11-28 09:45:08
  谢谢老师!我真切地觉得乡愁这个概念很广,在一个城市里搬家也有依依不舍的情怀,这打破了我原来根深蒂固的观念,要到异乡才有乡愁。这点,需要我重新去体会体会。感谢老师美誉,问候老师,创编辛苦,冬安!
4 楼        文友:枫桦        2022-11-28 09:21:18
  人生不易,生活坎坎坷坷,没有顺畅的时候。这是一种磨难,在磨砺一个人的意志,有脆弱到坚强,就是这样的过程。老师的文章叙述平稳,不疾不徐,有着自己的节奏感,读来给人不错的感受。拜读老师的好文!
回复4 楼        文友:韩格拉图        2022-11-28 09:54:27
  谢谢老师留步!这些年没少折腾,其间有些感悟,遂成小文。搬家,是一个断舍离过程,很繁琐,我如果能写出其中一部分就感欣慰。再谢老师的赞誉之词,问候老师,祝冬暖,笔丰!
5 楼        文友:白玄        2022-11-28 10:23:48
  提到搬家,头都变大了。以前我调到小县城工作租房住,搬过几次家,那时没有搬家公司,全都靠自己一家手工劳作。大件物品自己拉板车,来来去去提着大包小包,就像乞丐过宫,够累够尴尬,就像老鼠搬家一样来来去去,够折腾人的。也特像孔夫子搬家——都是书。书处理掉可惜,搬过去又占地方,很是纠结。老师的文章娓娓道来,亲切自然,一次比一次强,最后终于拥有自己的新房,从家的变化,生活越来越好,也融入了父亲的期望和厚爱,生活气息浓,感情真挚,构思巧妙,内涵丰富。问候作者,学习欣赏。
回复5 楼        文友:韩格拉图        2022-11-28 11:04:33
  谢谢老师精彩解读!搬家,的确是大家容易遇到的问题,搬家过程中,对书的处理的确令人头疼。这是一段痛苦的断舍离经历,有一点粗浅的感悟。搬家,杂七杂八,切入点不好选,所以,如果能表达出一点大家共有的感受,甚感欣慰。再谢老师美誉之词,问候老师,冬安,笔丰!
6 楼        文友:琳达如菊        2022-11-28 11:55:25
  搬家实际上是很繁琐的事,东西少的时候还容易一些,东西多的话,费心又费力。但读韩老师这篇《搬家》的文章,却读出了轻松、愉快、温暖与感动。没想到韩老师搬过那么多次家,生活真的不易,韩老师最新的家环境很好,估计韩老师很长时间不会再搬家了。这篇文章内容厚重,通过几次搬家的经历,对家庭对人生等感悟深刻,发人深思,给人启迪。拜读老师佳作,大赞!问好韩老师,遥祝冬安!
回复6 楼        文友:韩格拉图        2022-11-28 13:20:26
  搬家是很繁琐,这几十年没少折腾,主客观原因都有,但有一点你说的很对,近些年不会再搬家了,如怀才老师说的,家太沉重了,搬不动了。写这样的文章,很头疼,最初脑子里一片乱哄哄,最后,理了些想法和感悟,呈现在文中:生活总会越来越好。谢谢琳达老师的美誉,祝工作愉快,冬日温暖!
7 楼        文友:东风第一枝        2022-11-28 19:17:28
  韩老师的《搬家》,运笔舒缓精彩情动于中。写多次搬家的辛苦不易,说自己的人生奋斗足迹,展示自己的思想情怀.读来亲切感人。不禁使我自然想起这些年几次搬家的情形何其相似,比如家当不厚但藏书却丰,爱书惜书的情节多么相似。学习欣赏!祝乔迁新居的韩老师吉祥如意!
回复7 楼        文友:韩格拉图        2022-11-28 20:17:20
  谢谢老师美誉!搬家确实不易,书的处理是个大问题,断舍离过程很纠结,杂而乱,我试着理出一点头绪,留下点粗浅文字。再谢老师,祝编创愉快!
8 楼        文友:房顶月亮        2022-11-28 20:00:23
  读了韩老师的搬家,感受颇深。人生好像都有几次搬家。从老家到新家,从小家到大家,从北方到南方,其间岁月增长,日子也渐长,越过越好。祝贺老师乔迁之喜!在新的家里写作一定是心情愉悦!
回复8 楼        文友:韩格拉图        2022-11-28 20:19:27
  谢谢老师热情留评!写这类文章,容易陷入一团乱麻中,我挣扎一番,表达了一点感受,不完美。再谢老师的祝福,祝编创愉快,冬暖!
9 楼        文友:红花草        2022-11-28 20:24:35
  人生的路,不容易哦,都是在为生活奔波,无奈的搬家,操碎心,不过正如老师锁说,搬离的只是房子,家一直都在,一直都十分温馨幸福,日子也越搬越红火,这些就足够了。好文章,感受精彩,祝老师冬安!
回复9 楼        文友:韩格拉图        2022-11-29 06:35:46
  谢谢热情留评!搬家折腾人,折腾出一点小感悟,留下点粗浅的文字。再谢老师,祝佳作频出,冬暖!
10 楼        文友:天方夜谭        2022-11-29 22:07:19
  昨天匆忙没有留言,今天再读老师的搬家,喜欢您风趣幽默的笔触。我在北京租房搬过好多次家,最后一次是两年前,从住了8年的办公室兼宿舍搬到北京东燕郊自己的房子,把这里当成办公室,期间朋友要帮忙都被我婉拒,办公室那么多东西,我都是一个人收拾大包,我要知道每一样东西放在哪里,怎么摆放,10多年的账本,合同,那些该留哪些舍弃,真是浩大的工程,还要安装很多电子设备,记住每一个插头,也有很多惊喜。读文让我捡起很多记忆碎片,我比老师小十多岁,我刚上班挣222,也经常和朋友出去小聚,那时候真不知道发愁。拜读好文,恭喜摘精!
回复10 楼        文友:韩格拉图        2022-11-30 10:07:30
  谢谢老师百忙中留评!我们有着类似的生活经历,都是农村的娃到城里打拼,能有今天,实属不易。所以,回首一些往事,真是感慨良多。搬家,是一项浩大的工程,杂乱,有点粗浅的感悟,不够深刻。老师这类的文章我非常喜欢,比如那篇写“面包”的,我印象深刻。再谢,祝佳作频出,工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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