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园】完婚(微型小说)
【题记】:青年男女在一起了,那么,这算不算就是完婚的呢?在下始终以为:那都是不能算的呀!至少,还要挨满7年以上的也……
完婚,汉语词语,意思是指男子娶妻。
还有出处:明·史可法《家书》五:“考期场事俱不远,吾弟完婚后,当以进取为志。”
明·冯梦龙《喻世明言》第一卷:“婆子道:“只一个儿子,完婚过了。女儿到有四个,这是我第四个了,嫁与徽州朱八朝奉做偏房,就在这北门外开盐店的。”
《红楼梦》第一○九回:“我想要给你二哥哥完婚,你想想好不好?”
王西彦《古屋》第一部三:“那孩子十岁上的大烟瘾,三年之后也就死了,还来不及过门完婚。”
尽管,见到安妮,仅有三次了。可是,每一次都是不同的呀?这也使我都不敢相信的了……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第一次。
那是老同事大熊叫我的。同时,他还特别关照我:带上制服的哦!于是,我就傻乎乎地真的带上了。这是为啥呢?我始终没有搞懂了?是的。有许多事情,一时半会儿,你是搞究不清的呀!
这是个周日。上午。7时许,我便来到了约定的地方,北宝兴路的百花厂大门口了。不久,大熊就姗姗来迟的来了。于是,我们就上了停在厂里的一辆5吨的卡车了。不久,就开到了番禺路上、影城旁边的一条小弄堂里。卡车太大、弄堂太小开不进去呀?于是,就停在了马路牙子上。随后,大熊带我到了一幢独栋的石库门的北二楼上,应该叫做后披房了。
房间里,有几个师傅正在等着了。搬!随后,大熊就给我介绍了一个女的:
她叫安妮呀!再指我:这位的我们单位的同事老牛。
哦……你好!老牛同志。
你好!安妮。
于是,安妮,很大方地伸出右手跟我握手、打着招呼了:
谢谢侬!辛苦了侬啦……
没事的。应该的!我附和着。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呀?于是,傻傻地默默的看着,以观后效吧?
完了?完了。我来做啥呢?我不知道了。也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跟着大熊来了。因为大熊没说啥?那么,我也就不好多问了。他,在一旁不停的很起劲的指挥着?
家具、基本上,全部都搬完了。房间里,空荡荡的、一样东西都没有了?还剩下一部老式的电话机、放在窗台上了。于是,安妮就走过去了:他没来。还算是识相的呀!话毕。一把就将那电话机给拉下来、也带走了?
于是,我们就上车、开走了。开到了北新泾安妮的家里。她的几个兄弟姐妹和父母、都帮着搬家具了;放满了整整一个房间呀。搬完之后,我们就在她家里吃饭了。
吃完之后,我和大熊上了卡车,我们就返回了。怎么回事的呢?像是在拍摄,还是在演戏的呢?大熊,只是笑笑、笑而不答?一路上,我也就不语了。
到了百花厂之后,我们也就各自回家了……这叫什么事儿呢?是啊,我甚是费解呀!好在,我带去的制服,我也没有拿出来穿上了。否则,是不是有啥麻烦的呢?这个么,我就不知道啦……还是?
次日。我们还是上班了。相安无事,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的呀。几天之后?是的。
第二次。
那是在静安寺的一家饭店,应该是在愚园路上的吧?是的。那也是我带大熊刚刚去过了我的大舅家里。干啥?帮他翻译法语名片了。不日,他将要飞往比利时的布鲁塞尔去。大舅妈要挽留我们吃馄饨。可是,大熊死活都是不肯的呀。为何?他也不说。不过,我也是不肯的。还是出来吃、比较自由和舒服的呀!
记得有一年里,我在我大舅的学校(华师大)上高复班。每周日去一次的。大舅妈都要叫我中午到她家吃饭了。但是,我不肯。有一次,我的大舅还专门跑到学校里来找我呀……不过,没有找到?那个怎么会找得到呢?我到外面吃饭去了。吃完之后,我再到“哈公大”(哈密路/公安专科学校)专访去了……
等一会儿、再来一个人啦!
谁呀?
你认识的。
哦……
不久,安妮背着一个大大的马桶包就出现了?惊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呀!
哦,侬好!安妮。
侬好!老牛。上次,麻烦侬啦!谢谢。
哦……没事的。我早就忘掉了!
于是,我们就东拉西扯、天南海北和不着边际地聊开了。最后,还是安妮埋单的?是的。她,为了表示上次的谢意哦!
吃完之后,我们一起来到了大熊的家里。这时,安妮也一起过来的?是的。
那么,她来做啥?
大熊,仍是笑笑、笑而不答?于是,我也就不必多问了。晚餐,系大熊的父母请客的,好像是在外面的饭店吃的。也算是最后的晚餐么?也许。自然,安妮,也在;她是没有离开、在场的?是的。
次日。大熊就飞香港了。随后,转机飞往布鲁塞尔了。到了之后,他就给我来信了。
次年,他就去了西班牙的马德里、他妹妹处了。于是,我就大胆地问他:可不可以也帮帮我的呢?
可以。不过,要到第三国转转的呀……
于是,我也就不响了。是的。我的出国梦、再一次地被打破、打碎了?为此,小同事小李,还将了我一军的!他(指大熊)好,他怎么不带你一起出去呢?是的。有啥办法呢?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的呀!没出去、没去成,那么,我还有啥可说的呢?对。我也就打掉的牙齿吃进、统统地吃进,不说了。
第三年,大熊就从马德里回来了。还是我去接他的呢?随后,我就开他去相亲了小花。
那么,那个安妮呢?
吹了!她,还在布鲁塞尔呀……
哦……那么,你们——
唉……老牛啊,实话告诉你吧:当初,我带她出去,就是为了完婚的呀!谁知道,他跟别人跑了?把我给甩啦!
哦,不会吧?
就是这样的!
哦……
于是,我再也不问、不语了。
第三次。
几年之后。
突然,有一天夜里。安妮,就打电话给我啦:
老牛兄弟呀……
哦,你是谁呀?
我是安妮、大熊的安妮呀!
安妮?
对!就是大熊叫你来……帮我压阵、搬家的啊?
哦……我想起了!怎么啦,安妮?
哎呀……大熊,不是人呀!这样吧,电话里也讲不清楚的。明天、明天,你可否有空的呢?
哦……好的呀!何处?几点?
上午10点。静安寺。还是上次我请你们吃饭的那个饭店吧?
好的。可是,这次……主要是谈什么呢?
谈孩子呀……
孩子?
对!
就是我和大熊的儿子呀……
啥?你们的儿子都有啦——
对!自从有了儿子之后……他,就把我给甩啦!
哦……于是,我就来了精神的呀?
这样吧……老牛兄弟,电话里、我先简单地和你讲讲的吧……于是,安妮是一边在哭、一边在讲的了……
哦……我只有多劝劝她。因为,具体的实际情况,我不是最最清楚了?因此,我是不能乱表态的。另则,大熊,又会是怎么讲的呢?尽管,他是我的老同事、老朋友,可是,他是守口如瓶、一点儿风声都没有给我的呀?这个么,我就十分地为难了。
正当我在思考、在分析和在推理的时候。突然,我的手机就响个不停的呀?拿起来一看、我马上就接了:
喂——老牛么?
是的。你是谁呀?
我是大熊呀……
大熊?
对!我在马德里打给你的呀……
哦,有事么?
是的。这两天,安妮可能回国了。
哦……
他,可能会来找你的!
哦……知道了。那么,找我干啥呢?
找你……那是为了我的儿子的事情呀!
哦……儿子?你都有儿子啦!
是的。
那么,你承认的么?
当然!是我的儿子、我为啥不要的呢?
那么,还有啥问题的呢?
没有问题的!
那么,还要去做亲子鉴定的呀?
不要了。等你看见我的儿子……你就知道了!不用鉴定了,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的呀。
哦,那么,还有什么问题的呢?
哎呀……她无非就是抚养费的问题呀!
哦,我知道了。那么——
她,要是来找你。那么,你告诉她:叫她来找我吧……我不会亏待我的儿子的!叫她不要到我父母家里去、不要叫他们担心的呀……老牛、老朋友、老同事,老兄弟啊……我就拜托侬啦!谢谢侬!明天,还是这个时候,我再打过来了。可好么?
哦……我知道了。好的。可以!于是,我赶紧给他挂掉了。为何?这是国际长途呀……那费用都是很贵的。因我打过的,咱们一般的老百姓都是打不起的呀……几百、几千的,一眨眼,就没有了?
那么,次日,我还去不去的呢?还有,我怎么同安妮讲的呢?还有,他们讲的,谁是真的、谁是假的呢?还是,至少有一个人是在说谎了?那么,我该怎么办的呢?难道,我也要这么纠结的么?还有……
突然,我的手机又响了?谁呀——小花也!那么,我是接、还是不接的呢?
这就是:
出国为了去完婚,
结果不成都在晕?
孩子总是最无辜,
抚养成人绝不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