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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东篱·奇】我与一城共灯火(散文)


作者:房顶月亮 秀才,1923.4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883发表时间:2022-12-11 07:37:03


   诗人黄庭坚回首经历,不堪苍凉,悲吟“江湖夜雨十年灯”。那种风谲云诡的年代早已过去。我有一辆看灯火的车,穿行在一城灯火里,拥抱着温暖,也令我诗兴大发,曾吟句:我与一城共灯火,眸若双星向月光。无论是灯火摆成的阵,还是盏盏孤灯在小窗摇曳,都是那么璀璨,那么温暖。
   灯火,之所以可亲,是因为它柔和,温暖,安宁,祥和。每一盏灯火就是一个温馨的小家。千万个小家就是一座城市的魂魄。它是每个行色匆匆,步履不停,辗转奔波者的终点,它在每个夜晚点亮,为所有夜航者指引归家的路,带他们与灯火相亲。
   二十年前,出租车行业,是高危行业。那时社会治安混乱不堪,喝酒的打架的随处可见,街头的小混混招摇过市,坑蒙拐骗无所不能。更有甩的,抢劫的恶性案例时有发生,甚至是为了抢一辆出租车杀害司机,每当听到这样的消息,总会不寒而栗,出趟远门胆颤心惊。
   因此,每天平平安安回家,与家人闲坐,守一盏灯火,看似平常普通,却是每个出租车司机用一天的劳累和精神上的过度消耗换来的。灯火,对他们,尤为可亲。
  
   二
   2006年,拿到从业资格证后,开始了我的职业生涯。那时虽然已经开始整治社会治安,但大形势依然不乐观。因此,我只干白天,每天保证天黑之前到家。对于夜晚,我有着特别的恐惧,仿佛灯火照不见的地方就会有肮脏暴力血腥。丈夫每天都要嘱咐我,下午早点回家,远的偏的地方不要去,他特别强调了几个最容易发生事故的地方,更不能去,不要贪钱。
   我牢牢记住,不越雷池。
   但是,丈夫的话不能针对所有乘客,有时情况特殊,需要我自己灵活机动做出选择。那是一个中午,从一家私人医院里出来一个年轻男子,穿一身黑衣服,戴一顶黑帽子。帽子压得很低,看不清他的脸。他招手,我条件反射般地停了车。等他说出目的地,强烈的恐惧让我紧张地几乎窒息。那是一个城乡结合部,离市区五十多公里。现在觉得一点都不远,但那时,那个地方就是穷乡僻壤,让出租车司机谈虎色变的地方,几乎是不能触碰的红线。想起丈夫的话,我正要让他下车,我不能拿自己的安全作赌注。他好像看出了我的不安,说,你是不是看我戴着帽子挺吓人?没事,我老婆在那家医院里生孩子,我回家拿户口本还得赶紧再回来。
   听完这话,心里的顾虑有所减消。我知道那是家蒲田医院,专门做妇幼,好多人嫌去大医院人多麻烦,都选择去那里生孩子可以享受贵宾待遇。这个事实把我的恐惧打消了一半。想到他还要接着回来,我决定干了这趟活。
   于是,我电话告知丈夫。电话有两个目的。第一,告诉他我的行程。包括出发时间,地点,目的地。万一路上有什么事,他有个大致方向。第二,告诉乘客,他是坐我的车走的,这里的监控能拍到他上了我的车。那时网络不发达,出了城,摄像头也不多。没有高德没有GPS定位没有天眼,跟交通和公安都不能连网。如果不告诉家人一声,谁也不知道你一天都去了哪儿。虽然决定跑一趟,心里还是特别担心,毕竟不确定的因素太多,身边又没有可依赖的人,我只能自己给自己壮胆,祈求上天保佑。
   我们很快出发了。四十多分钟后,从一条宽的马路上拐到一条羊肠小道上,小道尽头的山脚下,就是他的家。长这么大,从没走过这样的路,到现在,那条路还清晰地刻在我的脑海里。两辆车那么宽,约有两公里那么长。两头翘,中间凹,走到中间最低的地方,看不见两头。路上全是小石子,只能在一挡上颠簸,二十迈都跑不起来。两边是高低不平的山坡丘陵,种满了庄稼,偶有一两个行人从我们车旁路过。
   听说以前这地方常有抢劫。今日得见,果然凶险。此时,我的大脑在急速运转,我要快速想出万全之策,以应对可能发生的一切。靠近我身边的车门内里,一把螺丝刀,有四五十公分长,关键时刻可以拿来防身。除了打电话的手机,我还有一部没露面的小手机,握在手里几乎看不见。它也放在车门内里,我可以轻松摸到,娴熟地拨出“110”三个号码。平时没事的时候,我天天闭着眼想那些按键。
   有了应对之策,紧张的心稍微有点放松。平息了一下,我喘了一大口的气,爬上了最后的坡。
   其实,直到现在,他家周围的地势是高还是低,他回家用了多长时间,我没有丁点儿印象,我只牢牢地记住了那条路。
   只记得他果真又坐着我的车回到了市里。我回头看看那村落星星点点的灯火,感觉自己的那些担心,都被灯火抹掉了。我明白,温暖是可以亮着人的眼睛,也可以暖着我回家的路。
   安安全全地回来了,一分不少地把钱拿到了,一高兴,忙活起来就忘了一切。直到华灯初上,万家灯火,才觉得该回家了。老远就见丈夫牵着儿子的手,正在巷口向这边张望。见到我,爷儿俩高兴地跑过来,还没停稳,儿子就一下扑到我怀里,丈夫嗔怪道,怎么这时候才回来!那感觉,像几年没见。
   这时,街边邻居告诉我,他们已经在这里等了整整一个下午了。打你电话也不通,他急得在这条路上来来回回地走,打了不知多少电话,所有认识的人都问遍了,问他们见到你了没有。你再不回来,就要去报警了!
   这才想起来忘记了跟他报一声平安。
   去看手机,早就没电了。
   终于知道,这一天对于丈夫而言,像是一个世纪。他承受了多大的煎熬!
   我把脸紧紧贴在儿子身上,眼里涌出了泪水。
   丈夫停好车,我们一家三口奔向家里的那盏灯。灯火融融,足以慰风尘!热酒哪里抵得上一盏温暖的灯!
  
   三
   有了那次的经历,我深切地感受到,丈夫为我所承受的一切。他不善言谈,但那天下午他来来回回在路上走的情形,到现在仍然刻在我的心里。为了不让他担心,以后的下午,高峰期就准时回家。
   但还是有一次,我又破例了。
   那是三年后的一天,又到了高峰期,马上就要黑天了,浑身酸痛,正准备往家赶。在一个路口等红灯,有个小伙子不知从哪冒出来,不由分说就钻进了车。天就要黑了,坚决不能再干了。他央求道:“姐姐,行行好,这个时间打不着车,你把我送家去吧,求求你了。”任我怎样推脱,他就不下车。没法子,那时候没有可以叫车的软件,高逢期打车难曾一度成了市交通局的心病。我坚持着把他送到目的地。谁知,后面的乘客一个跟着一个,根本停不下来,忙着忙着,又到了灯火通明的时候,不知不觉,已是晚上八点多了。
   最后送一对中年妇夫去机场的路上,跟他们聊起来,我说我晚上从来不敢在外面干活,这是第一次这么晚。坐在前排的男人笑着说,你是不是觉得,晚上出来的每个人都是坏人?我用微笑回答了他。其实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现在治安好了,没事了。不过,女同志最好晚上别出远门。他又说。
   心里的暖意如夜晚的灯火。
   这几年,社会环境一年比一年好,恶性事件在逐年下降,遇到这样热心肠的乘客,心里再也没有以前那种抓心挠肝的恐惧了。
   丈夫和好友还是都不放心,一个劲地打电话。幸亏机场离市区很近,过了桥就到。从机场回来,经过沂河大桥,桥上灯光璀璨,桥下水波粼粼,岸边高楼上的灯光在不断变化着颜色,一会儿红,一会儿蓝,一会儿黄,五光十色,闪闪烁烁,流光溢彩。长长的河岸,灯火通明,树木花草在灯光的照射下,披红挂绿,美轮美奂,如梦如幻。城市的亮化工程美丽又壮观。
   原来,灯火下的城市,另有一番景致,美不胜收啊!
   第一次,我一个人开着夜车,穿梭在城市的灯火里,放下戒备,以欣赏的眼光看这座城市,看它的风姿绰约。第一次,觉得夜晚这么美,这么温婉动人。我属于这个城市,城市的什么属于我,那些风景,尤其是夜晚的灯火,每一盏灯,都闪着懂我的光,我非常相信,灯光是有语言的,每一次和灯火相遇,都是我们在做无声交流。我与一城共灯火,我倍感丰腴富足。
   灯火阑珊处,景怡夜归人。
  
   四
   四年前夏天的一个晚上,和丈夫出去吃豆脑。看见一女出租车司机,穿着短裙,戴着大耳环,打着口红,穿着高跟鞋。看来还没打算收车,正在路边停着,像是在等人。
   我感叹,现在出道开出租的女人真是幸福,大晚上还穿这么招摇。
   丈夫说,现在,打黑除恶这么严厉,谁敢胡来。也是。从我最早踏入这个行业,眨眼之间,快二十年了。这些年,我看着它脱胎换骨,从野蛮走向文明,现在和过去相比,真是天壤之别。现在的城市,再也不见光头光膀纹身的街头小混混,再也没有喝酒打架动刀动棍的地痞流氓了。灯火阑珊的城市街道上,人们三三两两,闲庭信步,吃点小吃,喝点小酒,聊聊天,逛逛街,看看各种各样的灯火。头顶街灯微亮,身边霓虹灿烂,眼前居民楼里的窗口,透着橘黄或橘红的灯光,温馨一片。
   每一处的灯火,都那么宁静,安详。那个高度敏感高度戒备的年代,被历史狠狠地翻过去,永远不再回来了。
   在这和谐安定的大环境下,有许多女司机一干就是整个通宵。
   所以,当那个下午,有乘客去县城,我丝毫没有犹豫就去了。回来的时候又是灯火辉煌。这一次,丈夫没再催我,只是打电话叮嘱,不用着急,慢点开。
   我当然不着急。
   这一路的风景,我还没看够呢。
   新修的湖北大道,又宽又平,七点多的时候,车辆不多,街灯明亮,我的心也如这宽阔的马路舒畅,如这明亮的灯火通透。
   风雨洗炼二十年,这座城市出落得楚楚可人,温柔端庄。
   亮化工程是一个城市漂亮的外套,而一盏盏居民楼里的灯火是它的灵魂。美丽的灵魂配上漂亮的外套,才让它有了雍容华贵的气质。
   两边的路灯,一溜排开,一直向前延伸到高远深邃的夜空,看过去,宛如天上繁星,那闪耀着的淡蓝色的光,明亮,宁静,恬淡,圣洁,像一个个小精灵,守护着这座城市的安宁祥和,守护着这座城市美好的未来。
   灯火盏盏闪耀,照亮我回家的路。
  

共 3850 字 1 页 首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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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凡以灯火为题作文这,心中都曾装着一个回家的坐标;凡能见灯火的劳作者,一定是最有感慨的人。读完作者这篇散文,突然羡慕其职业来,她可以驾驶着汽车,穿行在灯火里,无论璀璨还是阑珊,皆是把自己放进了风景里。作为出租车司机,明天看见一城的灯火,倍觉工作值得;看见归家的灯火,劳累就消除了。作者写了几个傍晚夜晚拉客的事例,很能反映出司机的心态,和她对社会生活秩序的体验。第一件事是拉一位往返医院的产妇家属,自己的担心,丈夫的盼望,当看见自家那盞灯,回家了,倍感温暖。夜晚,拉那个夜晚出来的男人,作者十分小心着,乘客与司机幽默的一段交流,打破了沉寂和恐惧,此时才有心思去看那一城的灯火,感觉送一个夜归人回家,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开心事。如今,作者喜欢夜晚跑到灯火璀璨处等着客人,他们朋友相聚夜餐,喝点小酒,作者载着他们归家,不必担心治安了,也有心思去看一路风景。作者用二十年的城市变化,从一个场面,写出了城市的安宁和谐,写出了灯火之暖,写出了夜晚开车赏灯火之景的美妙。作者取材视觉新颖,以诗心对待自己的职业,从担心黑夜,到喜欢夜晚看灯火之景拉客,其中看出社会秩序的安定,生活的变化。作者以亲身经历来看这二十年的城市发展,以灯火未重点,把和谐温暖的整体呈现给我们。文章长于心理描写与刻画,入木三分,给人临境的体验感。语言精粹,极富表现力,读文章,仿佛乘作者的出租车,看灯火风景,享城市温馨,只不过看文章不必付费,出租车得掏腰包啊,东篱的人认识了月亮老师,那就不用掏了,也不是天天蹭车。哈哈。以灯火写人间温暖,文意贴切,生动可感,可见构思之妙。力荐美文,赏读悦心。【东篱编辑:怀才抱器】【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2212120004】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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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2-12-11 07:39:33
  20多年了,穿行在城市的万千灯火中,她的工作总与回家的路有着最亲密的关系,作者用灯火,见证了时代的发展,社会的安定,写出一个人出租车司机内心的秘密。感谢投稿东篱,希望精彩轮番来袭,遥握,问候月亮老师冬祺,谨祝一路顺风!
怀才抱器
回复1 楼        文友:房顶月亮        2022-12-11 16:55:36
  怀才老师下午好!感谢老师替换新题目,并润色加深题义,月亮感激不尽!当初得此命题,心有所难。灯火与我似乎不沾边,因为晚上我很少出门。在老师的提示下,想到二十年前出租车的凶险,灯火于我,似乎又最有感情。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我与一城共灯火,真是眸似双星绕月光啊!二十年变化之大,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有最深的感触。谢谢老师精彩深刻细心的解读编辑,辛苦了!给老师敬茶!东篱得遇老师,心如灯火暖!祝福老师万事如意!
2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2-12-11 07:47:04
  每天都有故事,在故事里行走,多么好的事,但这是曾经的故事,如今,作者把着方向盘,眼睛盯着回家的灯火,也分神,路侧的高楼,灯光闪烁。一个人在霓虹里行走,心情肯定好!
怀才抱器
回复2 楼        文友:房顶月亮        2022-12-11 17:05:07
  老师说得极是,每天都有故事。每天都能听到故事。要不老师也来体验一下?谢谢老师的鼓励。每次都给我这么多鼓励给我这么大的支持。服务行业要的就是好心态。再谢老师!盼一场雪,让灯火更闪亮!
3 楼        文友:李湘莉        2022-12-11 09:57:40
  月亮老师啊!你个女孩家家的,当初怎么就想到开出租这个行当啊,同为女人,我深知不易。我心疼你啊!现在好了,处处莺歌燕舞,天下一团和气安宁,开着车再也不用操心人身安全问题了,尽情地跑车,尽情地挣钱,尽情地享受一路风景吧!遥握问侯月亮老师,谨祝冬暖安好!
回复3 楼        文友:房顶月亮        2022-12-11 18:20:22
  谢谢湘莉老师的殷殷关切之情。那时孩子小,为了接送孩子,这个时间自由。那些年真是提着心在过日子。现在好了!谢谢你的感同身受!问候湘莉老师!美丽永远伴随!才华永远伴随!
4 楼        文友:韩格拉图        2022-12-11 10:16:37
  好文章!虚写灯火,实写这些年来城市发展变化,尤其社会治安好转。其间也有亲情的美好、乘客的素质提高等等描写,线条细腻,感悟深刻。我现在一般不乘出租车了,觉得这个行业被网约专车搞坏了,宁肯乘地铁。但老师的出租还是值得一乘,可以看看你们城市的美景,跟老师谈谈文学。问候老师,工作写作辛苦,冬安!
带着影子散步。
回复4 楼        文友:房顶月亮        2022-12-11 18:22:46
  韩老师晚上好!的确,这些年,出租车受网约车影响的不只是客源还有口碑。如果老师来临沂,月亮一定载你转遍临沂,陪你聊聊我们共同挚爱的文学。谢谢老师的鼓励和支持!问候老师!
5 楼        文友:枫桦        2022-12-11 10:30:34
  与生活共勉,穿行于万家灯火之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生活就是这样,不去辛苦付出,就没有丰厚回报!文章接地气,写自己的生活,写自己的心情,有不一般的美感!拜读老师的好文!
回复5 楼        文友:房顶月亮        2022-12-11 18:24:25
  枫桦老师晚上好!谢谢老师鼓励。是的,生活要靠自己去努力争取。问候老师!
6 楼        文友:琳达如菊        2022-12-11 11:45:01
  灯火,带给人的是温暖,也是温馨。月亮老师作为一名出租司机,对灯火的感觉会更加亲切,这篇文章写的非常好!通过自身的经历和故事,写出了时代的发展和变迁,治安越来越好了,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提心吊胆了。文章的场景描写非常细腻,给人身临其境之感,文章贴近生活,能产生心灵的共鸣。拜读老师的佳作,大赞!问好月亮老师,遥祝冬日安暖!
回复6 楼        文友:房顶月亮        2022-12-11 18:26:56
  谢谢如菊老师贴心暖意的留评。谢谢老师的鼓励和支持。是的,现在终于可以放心地跑车了,那些提心吊胆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这是全民之幸啊!问候老师!
7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2-12-11 16:50:19
  我与一城共灯火,这是把小情怀融入大情怀,是用心体验灯火之暖的深切感悟。佩服月亮老师的灵感。
怀才抱器
回复7 楼        文友:房顶月亮        2022-12-11 18:16:30
  感谢老师体我心意,写这篇文章确是如此。一个人的幸福是和大的社会环境密不可分的。只是没有老师那般才学,写得不够完美。
8 楼        文友:江南小溪        2022-12-11 19:44:22
  城市里的灯光,是安全的保证;家庭里的灯光,是温馨的象征;心里的灯光,是幸福的基石。
回复8 楼        文友:房顶月亮        2022-12-11 20:15:57
  小溪老师的留评简洁精悍,一语中的,漂亮!不愧为大师!谢谢老师一路的鼓励支持!月亮心里如灯火般温暖!祝老师事事顺心顺意开心快乐!冬日安好!
9 楼        文友:纤指素心        2022-12-11 22:05:21
  灯火,应该是每个人心中的归属与温暖。凡是可以看到灯火的地方,就会让人心中升起一份安全感与归属感。作者因为职业生涯,看惯了城市灯火,对灯火有着比常人更多的体验与感触。对于那个打杀抢劫出租车的时代,特别是女司机,映像还是挺深的,不过都是从新闻里看到的。确实如今这种现象的报道少多了,在电子眼密布的城市,司机们终于可以比较放心地奔走在各种路上了。文章以自己的切身经历述说着灯火的意义,灯火就是城市的灵魂,就是亲人的召唤。其实是表达了时代的发展变化带给老百姓的利益,这个是对主题最大的提升。月亮老师的文字越来越诗意化,很美。
以我心,写我字。纤指一动,素语如馨
回复9 楼        文友:房顶月亮        2022-12-12 06:40:17
  谢谢素心老师的美评和鼓励!素心老师的文章是月亮学习的榜样!问候老师!
10 楼        文友:吴孟友        2022-12-12 10:13:26
  这是一篇生活气息浓郁的好文章,早上读了一遍,余味无穷,下班回来,又读第二遍。文章不仅真实地反映了社会生活的现实,也从中看出了社会在不断地进步,人的素质在不断地提高,社会治理在不断地完善。人们实现了安宁、和谐的幸福生活。得益于党的英明领导。我们要珍惜,要呵护。好文,收藏!问好月亮老师,冬安!
回复10 楼        文友:房顶月亮        2022-12-13 13:30:48
  谢谢吴老师的支持!经历过惊险才更知灯火的意义,社会进步了,人民安定了,灯火更温馨了。问候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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