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花】特殊的葬礼(散文)
姑姑走了,92高龄走的,是个高龄的年龄段。
然而,姑姑的葬礼却是隆重而浩大的,追悼词由中国文学家——姑姑的长孙亲自致读,我们黄家9个姑孙、姑孙女有5个参加。
姑姑的二姑孙我二弟是副厅级干部、漳州市委委员、漳州市市委二级巡视员,刚卸任漳州市教育局局长不久,姑姑的二姑孙女是上市公司,也就是我的二姐,也亲自赶来参加吊唁,还有三弟,还从厦门专程赶回来,三弟是高级工程师,在厦门开一家电梯公司,是一个有一百多号员工的公司老总。
我们做外家共有十一个人,因为霞寨有个特例,外家参加人数必须是奇数,也就是单数。
我和大堂弟黄江林、族叔黄汉明、黄汉俊四个人代表我们本家做外家,外家霞寨亦称“月家”,因为闽南话里,“外”与“月”是同音谐音的,词义相同。
后来我告诉由大坪安抚寨下来的七个“外家”说:“我的大堂弟黄江林是现任的福建省委常委、福州市委书记林宝金的亲妹夫,林宝金只当一年副省长就去任福建省委常委、福州市委书记了!”他们还惊叹不已呢!
所以说姑姑的葬礼既隆重又规模空前浩大,热烈而体面,规格之高是姑姑死后所想象不到的!
这都是姑姑积德行善所得来的,也应该得到的。
“道行千里,必有所得!”这是善有善报的积取。
佛学里面的“因果、轮回、报应。”释义在此。
其实我的这个姑姑并非亲姑姑,是后来接任的。
奶奶生了个亲女儿,是我的亲姑姑,因为童养媳是给福建省平和县霞寨镇群英村埔美组周家周添丁做媳妇的,后来养到18岁时就英年早逝了,所以姑姑黄莲盆从大坪安抚寨嫁到霞寨群英埔美,才来接任姑姑的,这叫“完盆”,我们本地有这个习俗。
“不是亲姑姑、胜似亲姑姑”,这都是姑姑善行、善举、善为所得到的善果。
昨天,我真想哭,特别是入殓时,听到表姐表妹们的大哭,我也真想大哭一场,可是因为过度的悲伤,我却哭不出来,只能默默抽泣,默默让泪水横流。
纸巾擦不尽泪水,也擦不尽对姑姑的思念。
去年,我写了一篇散文,里面记述了我见姑姑的最后一面的情形。
我致悼词时,心情是悲哀的,是无比沉痛的。
“人活留名、虎死留皮。”这是奶奶常传教我们的。
一个人的一生,不管怎样活着,但只要能用自己善良的心去做人,用自己善良的举动去践行每一件事,那么他或她的品德则是崇高和高尚的,而且是无比崇高和高尚的。
毛泽东主席在《为人民服务》这篇文章里曾说:“人贵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张思德同志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而死,他的死重于泰山!死的其所!”在这里,我也毫不吝啬地引用来形容姑姑:“姑姑的死重于泰山,死的其所!”
还是去年吧,见姑姑最后一面时,我掏了两百元给姑姑,钱不多,情义重,姑姑她91岁高龄了,似乎有点老人痴呆症,认不出我,后来经大表哥周朝龙提点,终于想起我是她的大姑孙黄江山,是她童年时候最疼爱的大姑孙黄江山,还执意要跑来送我,而且她还柱着拐杖,我一直交代大表哥周朝龙,因为姑姑要跨过道路,来往的车辆很多,一定要搀扶好她过好马路,注意好安全。
可是一年后,当看到入殓的姑姑时,她却痩成这个样,我流泪了,才心里默默的悲伤、默默的流泪。
姑姑走了,走的急匆匆,仅隔一年后。
“再见面、人非昨、阴阳隔、泪滔滔!……”我们想起活着很爱笑的姑姑,很健康的姑姑,可是今天您却笑不出来了,眼睛再也睁不开来看看您的姑孙们、姑孙女们!
“长天坠巨泪,落雨释悲伤。”昨天,老天似乎也被感动了,时而一阵雨、时而出太阳,悲伤的天象,悲伤的人怀,天、地、人共行天象,也共效应!
姑姑走了,真的走了,再也不能看我们一眼,她永远闭上了她和善、爱笑、疼爱下辈、厚待亲人的一双善良无比的眼睛。
我们缅怀她生前的功德和善举善为,并衷心地祝愿她一路走好!
祝愿姑姑在天堂之上:“照样儿孙满堂!健康快乐!笑容满面!寿比南山!”
“离离此去心安受,酷酷扬心忆姑叟。悲雨释尽千盆泪,郁怀淌干万顿愁。洒泪常思故逝貌,抒情更展未来筹。江山有幸会姑姑,荡尽千古蹈神州。”慈祥的姑姑,您就安息吧!慈祥的姑姑,您并未走远!慈祥的姑姑,您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慈祥的姑姑,您的英灵和光辉的形象,永远激励着我们下一辈,去所思、所行、所言、所举!并把它发扬光大、弘扬到永远!慈祥的姑姑,您永远都是我们后辈所学的人生楷模!
2023.4.19.
泣泪于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