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山·好声音】【东篱】一路追星江山行(散文)
星星,是无声的语言;星星,是梦想的闪烁。入驻江山,我才真正和星星近距离接触,甚至我也可以仰望星空和星星对语,伸手摘星星,也不再是一种冲动。人生的诗意,就看怎样去布局,怎样去追求。为了一颗颗星星,我在江山一路追赶着。
一
走进江山,不见江水,不见高山。东篱的文友说,怎么不见?那四十多个文学社团,不就是四十多条长江吗?江水融合汇成大海,那五万多名作者汇就人海,形成浩瀚的文学汪洋之海,蔚为壮观。山呢?一颗颗蓝豆红豆堆积成山,一篇篇精品、绝品矗立成峰,峰峦叠起,试比天高。看江山,江水滔滔,山势巍峨,好一派锦绣山河,令人神往。
江山无声,却精彩。我来江山,便下定决心,一路追星,星星对我具有太大的诱惑力和吸引力。
江的彼岸是大山,泛舟江上,追梦远航,梦想上岸,登临高山,攀登文学高峰。不知是谁,设置的“江山文学”网站,诗意设想,为文学追梦者,指明了路径和方向。踏上江山,追梦者就有了诗和远方。每每想起“江山”两个字,我总禁不住憧憬遐想。
江山,又是一个清脆的声音,大气磅礴,文学的江山,文字猎猎,如旗飘扬。在这杆旗帜下,我的声音尽管渺小,但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动动筋骨都是“咯嘣”的声音,每一个文字都带着平仄之音。
两天前,湘莉老师告诉我说:“再获两颗红豆,你就是江山之星了。”“江山之星”?我有些不敢相信。那可是江山的文学之星啊!虽不能比拟天上的“文曲星”,但也是江山的一颗“文星”啊!那是对写作的一种肯定,一种荣誉,一种奖赏。不到一年多工夫,获得如此殊荣,我感到无比的骄傲和自豪。想想二十颗红豆能梦化成蝶、成为一颗星,满满的收获,诗意如此靠近了我。江山将有多少颗星?我也其中一颗星啊。在东篱,怀才抱器老师近五年的时间获得430颗红豆,岚亮老师三年半时间获得257颗红豆,还有湘莉、琳达如菊、枫桦、鸿雁南飞、罗莲香、房顶月亮等老师红豆收获满满。其他社团呢?四十多社团红豆数得过来吗?梦化蝶,星星点点,怪不得江山的夜空那么亮,群星闪烁,照亮乡村、照亮城市、照亮中国、照亮全世界。仰望星空,那满天的星星,像黑夜里无数眨动的眼睛,像一颗颗光闪闪、亮晶晶的夜明珠。而天空则像无边的海洋,海面上闪着点点银光。看看,那无数颗星星当中肯定有我一颗,尽管还在辽远的天际,样子很小,光芒微弱,但江山的美妙夜色有我一份。自豪吧!骄傲吧!
江山很特别,是制造红色星星的地方。红色,从来都是热情的颜色,我的文学热情,正是被这些红色星星唤醒。
本来,到了我这般年纪,欲望应该远离于我,可我的欲望又泛起,每天,不管白昼夜晚,那颗星始终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成为“江山之星”,我不会拿来炫耀,但我会捂在心坎,再给星星加温,体会获得的满足感,让星星的温度持续下去。
二
不知道从哪天起,我开始喜欢仰望星空,喜欢数星星,看看东篱又多了几颗?看看江山又多了几颗?看看自己多了几颗?我怎么还是一颗呢?而且还很小、很弱。我急啊!
有些东西,总会触发我的情感,产生莫名其妙的联想。
一天中午放学,我去接读一年级的小孙女,孙女出了校门,远远望见我,像燕子一般飞过来,扑到我的怀里,高兴地说:“爷爷,看,星星!”“大白天里哪来的星星?”我被她弄糊涂了。“脸……”孙女用小手指着自己的脸,一字一顿地说。哦,孙女额头上贴着一个金光闪闪的小五星。我问:“为什么要贴星?”“数学考了100分,奖励呗!”孙女骄傲地昂起头说。
孙女读幼儿园时也获得过不少小五星,每次获得星星,不是要冰淇淋,就是要肯德基。星星似乎有繁衍的功能,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不仅仅有冰淇淋、肯德基的诱惑,还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原动力,促使她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整个幼儿园,星星陪伴着孙女一道成长。
我当班主任的时候,班级管理设置流动星旗:学习之星,文明之星、纪律之星、责任之星,进步之星,有爱之星……星成了标杆,成了追求,成了梦想。谁星最多,谁就是三好学生,优秀班干、优秀团员。星星点亮班级、点亮校园,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全校追星蔚然成风。班级星越多,就成为县级、市级、省级甚至国家级先进班集体。
是啊,每个人,无论年老还是年轻,都需要鼓舞,星星就是一种力量。想想自己和孙女一起追星摘星,多么有意思,我没告诉孙女我在追星,生怕她给我来一番唇枪舌剑,我偷着乐吧。
小的时候,交白卷英雄张铁生是我们的“偶像”,不用上课,更不需要考试。成天在山上砍芭茅秆、地里摘棉花、田里割稻子。那时,学工、学农、学军,成为学生的主旋律,见不到星星,念不了大学,背着书包回家,这是人生的至暗时光。
当老师,教书育人四十年,痴痴求索,不断攀越,获得县、市级优秀教师之星,市级优秀教育工作者之星,这是人生至美时光。
过去的时光,无论至暗、至美都淹没在滚滚的历史长河中。告别过去的时光、珍惜现在的时光、畅想未来的时光。这才是人生最好的旋律。拥有时光的人,是最幸福的人,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活着,活着是对造化的尊重。
不能让退休后的夜空一片混沌,我要用追星摘星的精神,继续把的天空装满星星。一生,有星星相伴,也把自己变成一颗星,这是多么诗意的人生!我也有和别人比人生的冲动,不必那些所谓的荣耀,就比各自有多少颗星星吧。
我在自己的书房里,挂了一个牌匾,自己书写并装裱,书写的是“坎坷人生路,风雨见彩虹”,这是对过去的人生小结。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人生逢秋,日薄西山,心有愁结。想起毛宁的《晚秋》:“在这个陪着枫叶飘零的晚秋,才知道你不是我一生的所有,蓦然又回首,是牵强的笑容,那多少往事飘散在风中……”
尤其是夜晚,写作间隙,举头看向窗外,天空有星星眨眼,仿佛是在鼓励我,星星,此时可以说话,说太多的有亮度的话。原谅我,不能一一写出,我只能用微笑告慰星星。
三
晚秋,退休将至,岂能将人生最后的时光蹉跎。“千里不辞行路远,时光早晚到天涯”。光阴荏苒,日月如梭,岁月经年,不知不觉间,快走到生命的尽头。人在最后活着时光里,是消极等死,还是死在远方的路上。我想,人生,每一段时光,都不能辜负于生命。不负时光,时光也定不负我。生命是以时间为单位,挥霍、糟蹋时光,等于慢性自残。风轻花落定,时光踏下轻盈的足迹,卷起昔日的美丽悠然而去。在夜的最后一章,散尽了那段甜甜的香。日到山口,霞光绚烂,人到尽头,也要尽显最美的风采。
现在的时光里,有幸走进江山,入居东篱,开始提笔耕耘,续儿时的文学梦。
夜,静悄悄。独坐窗前,执笔展笺。月儿高悬,星光闪烁,思绪如涓涓细流,流入笺上,化作飞扬的文字。一旦打开文学情怀,记忆像开了闸的阀门,一泻汪洋。一缕乡愁,像袅袅云烟氤氲开来。葛洪炼丹。仙梦洞里八仙来。横山庙宇禅声悠悠。沧桑古徽道。同春碧云桥。仙寓山潘姑修道成仙。孔府阁老凳。乾隆与葛公豆腐。郑天官朝廷献“芒花”。凤凰山传奇,说不尽的明皇城。一个个美丽的故乡传说齐聚笔端,变成一篇篇美文,多开心。洪方华芝港百根竹竿白人头;天井的张北旺在朝鲜月峰山战役,用机枪向敌人疯狂扫射,粉碎了敌人六次进攻;铺弄童幼虎在老山前线,用相机记录了血淋淋的战斗实况……一个个血与火的战争记忆,用文字复活那些最可爱的人,让他们的精神重新回到社会、回到人们的心里。让人们的心灵再次受到洗礼,不亦乐乎;父母已经远逝,但父母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用文字记录他们的勤劳、美德和真爱,是纪念父母的最好方式。
无论乡愁、历史还是眼下的现实生活,能用文字表达出来,是最有意义的事情。这是将来留给世上最贵重的礼物。
正如陶渊明所言:“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于是,告别了扑克、麻将等娱乐生活,工作之余,便行走在文学路上。入江山,潜心创作;在东篱,耕耘不辍。自己收获快乐,也快乐了别人。
未来的时光怎么样呢?每天,从东篱QQ群、微信群里便可以找到答案。当精品到来,一颗红豆如星星冉冉升空的时候,群里顷刻沸腾了,鲜花朵朵,贺片纷飞,掌声、欢呼声、鞭炮声此伏彼起。群里上下形成一片欢乐的海洋,经久不息。每一个人,都希望看到那颗红豆属于自己。我心里暗下决心,只要努力,未来可期。来江山几个月后,我感觉到,从五湖四海涌入江山的人们,在这里形成了一只庞大的追星族,浩浩荡荡,追星追梦,如痴如醉。红豆,最能体现写作水平的提高,你的红豆越多,你就是江山精品高手;你的极品皇冠越多,你就是江山绝品宗师,江山的荣耀是用红豆豆打造出来的。红豆豆,如软蚕破茧成蝶,蝶儿翩翩起舞,飞向夜空,未到天际幻化成星星,这一华丽的转身神奇吧!
四
走进江山,深入四十几个社团,就会发现,排名前八位社团,每个社团的夜空星光灿烂,星月辉映,照亮世界。那末尾社团,有些黯淡,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子。我想,他们也应该在厉兵秣马吧。星多聚人气,人往亮处走,怪不得,前几位社团每月发稿量多,精品、极品自然就多了。
2023年第一季度,东篱采菊由第二位降到第三位,我见到后很不舒服,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痛,社长带领东篱人不懈地努力,东篱采菊社团怎么降了一位呢?而淡雅晓荷,从第八位一跃跨过六位直奔第二位呢?逝水流年却成了江山的常青树呢?初到江山摸不着头脑,决定深入江山走一走,找找原因。看了2022年第四季度和2023年第一季度社团综合排名表发现,精品数——逝水流年169、东篱采菊136、淡雅小荷49。突然有了大变——逝水流年176、淡雅小荷167、东篱采菊154。原来都是红豆豆惹的祸。我去年5月进江山,韩格拉图老师是去年6月进江山的。我的红豆豆才18颗,韩老师有35颗。韩老师早就是江山闪亮的星星,成为了东篱的副社长。我呢,一颗准星星,刚刚张开微弱的惺忪的眼,懒洋洋的,不着力寻找,深邃的夜空,很难看到影子。在东篱,我依然是一个纯粹的农夫。直到读韩老师的《红豆最相思》,才恍然大悟,韩老师是追着红豆进江山的,入居东篱后,辛勤耕耘,红豆满仓,硕果累累。他成功离岸,开始向江山的文学珠峰挺进。
忽然间,我似乎明白了——
哦,我这颗小星星,还未点亮,东篱也需要我这颗星,是星星就发光,我跟社长怀才抱器老师说,我这颗星不会黯淡。他明白我的意思,给我鼓励说,希望你无比灿烂。
一个追梦的人,一生追着星星走,无论在学校、单位还是社会都需要星星照亮前程。进了江山,虽然我还不是一颗江山星,但不寂寞。群星伴我行,照亮脚下路。涉江河、攀山路,登临江山最高峰,期待有一天,手可摘星辰。
忽然间,我似乎又明白了——
人是大地上的星星,或耀眼,或黯然,或游走,或安守,都是时光的标注。
星星是天空中的人,或辉煌,或平淡,或闪烁,或安然,都是人生的标识。
智者说,日月之下,没有新事,现世总活在前世的星光里,前世总活在现世的仰望中。
我不是智者,我的身份是“追星人”,一路追星江山行,我要把自己变成一颗耀眼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