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丹枫】祭祖(散文)
《祭祖》散文
天空微微细雨,飘洒于山间,却没有以往的样子,不能够洒湿行人的衣肩。古往今来,祖先在家里都是举足轻重的,既能激励后生的行动,也能修正晚辈的行为。没有谁能够不爱,因为他是逝者的缅怀,还是活人心里的安慰,即使死后也能够得到重视,并非是遗落在山坳之间。
清明节将到,堂哥做起和事佬的工作,一个个地问,有没有能够回来拜山的。由于我的微信更换了,并没有第一时间收到通知,兜兜转转也还是找到我了。心里想着先人入土为安,一年一度的节日,是给他们的告知,晚辈门都没有忘记你们对家族的贡献,所以找个时间欢聚一堂,一起拿起锄头长刀,把坟墓前后的杂草杂木一一清除。没有谁能够脱离生老病死,就是彭祖也是有终点,但我觉得死后是新的开始,以精神的力量活在晚辈的心里脑海里。想的有点多了,可我还是想对先人告知,您的后辈努力着,终有一天会出人头地的。
简单地跟领导汇报后,得知请假略晚些,要等到你的拍档熟练以后,才能够放心让你回去。借此,这几天我一遍一遍地指导他工作,不厌其烦,循循善诱。这个清明节不单单只有我请假,我的师傅说要回家相亲,也要请假回家,说是要十天半个月,工作的压力一下子来到我这边,忽然有种说不出来压抑。有时候不必如此吧,把心态放好,既然领导答应调假,我就有可能回去。心中的愧疚,好些年都没有回去拜山,连有些坟墓在哪都不知道,实属有违道德。
坐上了车,先转几个城市,往往返返,我的心中依然是那么累,虽然拜山能够与先人对话,可是心里的遗憾,由于满天飞雨,哭泣的样子让人伤心。
下了车,带好行李,巧遇堂三哥,打个招呼,便径直会家里去了。走的时候有点,忘了吃晕车灵,这一趟车有点晕坨坨的。妈妈说:“家里为你准备好饭菜了,吃一些再休息吧!”有着妈妈的暖心加持,我心里倍受感触,这一次回来竟然与家人又拉进一步距离。没有看到爸爸,眼里充满了期待,妈妈转告我,爸爸在街上接放学了,等会就会回来。
睡了一晚,八点钟就起床了,堂哥也到家门口前呼唤,说是现在就开始拜山,每人拿一把锄头,会使用钩刀的带上刀。往学校的方向走去,婆婆的坟墓安然自若,林立的树木,翠绿的山脉,溪水潺潺,鸟儿自由飞翔,这就是婆婆的喜欢的样子吧。心里有种痛,尚没有结婚,婆婆就离我而去,隐隐作痛之间,突然有种遗憾,难以言表。除去坟上的树叶,稍微修整一下外形,便开始上香和烧纸钱,最后以放鞭炮聊表寸心。
心中还有爷爷的坟墓,究竟坐落何处?早上忙完那一路的,下午就去另一路的,也是爷爷的方向。至今未成家,心中的痛难以抹除,可是又能如何呢?失业无成,无房无车,又有谁会看上我呢?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努力工作,为明天打造一个幸福与繁花。爷爷的脸上长着许多杂草,并不是婆婆那的景象,杂草丛生,一棵像样的木材都没有,茅草却铺满香台。怀念爷爷的严厉,即使被挨抽鞭子,也是幸福的,好像与您再一次共度月色时光,没有乌云的晚上,月亮一定很亮很美。再多的心里话,都只能憋在心里,因为爷爷再也失声了,沉默地出现在梦里。象征性的回答一句努力。
爸爸在家里做了几桌好菜,有我爱吃的糖醋排骨。每每聚餐,开餐就是最期待的美好,没有什么事情比吃更重要了。八人一桌,十菜一汤,白饭任装。一波吃饭夹菜后,还是剩下了很多饭菜,可能本来就是预多不预少,避免不够吃的窘态。
暗暗的天色,在告知我这一天的祭祖就要结束了,可我还有很多话要说,只是心里早已落泪。就让泪水随风飘散吧!不再哀伤,接受离别,迎来新的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