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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东篱】又见苦麦菜(散文)


作者:红花草 秀才,2094.4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2396发表时间:2023-05-31 00:14:43
摘要:苦麦菜,一种野菜,味美。


   今年的运气真好,干嘛嘛顺。单说割油菜,我不只是收获了油菜,还意外收获了一种美味可口的野菜。这野菜,虽然换不来现成的钱,但可以换来口福,可以调理亚健康状态的身体。这对我来说,是变相的收入,天上掉馅儿饼的事情,居然被我捡到。我分外高兴,毕竟没有投入半毛钱。
   油菜,专门种下,劳有所获,是理所应当;野菜,估计是它看上我家的风水“宝”地,严格遵循了“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种子法则,随风来或者随鸟儿的嘴漏掉,来这里安家落户。这块地,好多年都是种别的农作物,不曾种油菜。别小瞧不会言语的农作物,它和人是有一定默契的。比如,都喜生,喜欢新鲜事物。就像有的人对从未见面的陌生人一样,一下子就对上眼,无缘无故就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好感,“一见钟情”。不少人对新鲜的东西总有一种好奇心,想要探个究竟。油菜有喜生的癖好,在新的土壤里、在新的环境中,它会发出最大的优势,给人惊喜。今年,地的周围,垄的沟边,除了油菜,还生长了新鲜的野菜,像播了种一样,且还不少。这野菜,似曾相识,感觉很亲切,是曾经的“老伙计”来寻找它的旧主?到底在哪里见过,叫啥名,关键是能吃吗,有什么用途?它依附在油菜地旁边想拥有一席之地,也是因为喜欢这里的土壤?各种猜测,我都给了野菜,就像恋爱那阵,对钟情的人,每个细节都琢磨好几遍。
   我停下手中的刀,仔细观察它们。它只有一根独主干,径直朝上生长。高的有三四十公分,矮的也有十多公分,没有分枝散叶。叶片直接依附在主干上,又长又扁,像舌头,有的叶片边缘呈大锯齿形状,有的叶片边缘就是大弧形,只有很浅很小的齿,有点像莴笋的叶片。叶片正面为绿色,反面呈灰绿色。它们生长在油菜地边,尽管抢占了有利地势,想要出头,还是有点身单力薄,PK不赢,差了阳光,缺了养料,被油菜挤兑,长成了瘦瘦的高个。很嫩很脆,手一碰就成两截或者多截,断口处随即有乳白色的液体溢出,很黏糊。离油菜远没被遮挡的地方有好几株粗壮的,它的茎有二五的水管那么粗,我越看越觉得很熟悉,努力地搜刮大脑底层,也无法想出它的名字。我是不是小时候还吃过它?感觉它是有些苦的,这块地比较大,要是把这些野菜收在一块儿,估计也得有上百斤。
   我带着疑问看着这些野菜,不自觉地哼起歌来。“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春风啊春风,你把我吹绿,阳光啊阳光,你把我照耀……”我觉得它非常坚强,很了不起,有许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我这人总是喜欢往好处想,抛开多愁善感,不带林妹妹的情绪。
   刚好,爸爸在我这里住着,排疑解惑找爸爸去。他见多识广,应该是知道的。
   我爸今年八十二岁,三年前摔了一跤,腿有点跛,但头脑相当清晰,说话利落,做事干脆。妈妈去世整整十年了,他平时哪里也不想去。总说,哪里都不如自己家里好,即使女儿家里也如此。他总说我忙,“多一个菩萨多一柱香”,来了会给我增添负担。这次,我是好说歹说多次,才专门接了他来,想让他在我这里多住些日子,让我也尽点孝心。
   我拿着一把野菜回家,问爸爸是否认识。爸爸没加思索地说:“这是柱麻,吃它,热天里解凉的。”“对,对,小时候它好像是叫这个名字。”我一下子回忆起来。但我感觉这名字不是很正确。我立马百度,现在有网络就是好,啥不明白的都可以找度娘问问。我一边听父亲说,一边查着这野菜的正确名字。马上得结果,叫“苦麻菜”或者“苦麦菜”。我爸爸也说,这是她的书名。我异常兴奋。我拿着手机与父亲说着它的功效和作用:苦麻菜,没有毒,它润肠通便、清热解毒、凉血止血。苦麻菜具有改善消化不良、补血、保健、降三高、促进发育等功效。它的食用方法可以凉拌,可以炒制,可以腌制,还可以煲汤。
   唉,连苦麻菜的名字都说错了,是不是对它有些不公?它是不是也会来几句“我没忘记你忘记我,连名字你都说错……”回应一下太不重视它们的我。
   爸爸又说:没移民时,家里菜园的边边上老长这些,还除不尽。那时候,你还小,你妈经常做来给你们吃,有一点点苦味,但能接受。爆炒、打汤、凉拌,特别是掺在和渣里,你们几兄妹都抢着吃,忘了?
   我必须承认,那时候小,那些记忆真的很模糊。
   我随着爸爸的思路,过去的尘封大门渐渐打开,一幅幅画面展现在眼前。
  
   二
   那时,农村里事特多,先抓“最痒的地方”是父母做事的一贯作风。也是,谁都会这样,都要先做当下紧要的事。平时,妈妈根本没时间专门研究怎么弄出美味给我们吃。饭煮熟就可,菜放油盐熟透就行,简单对付肚皮。老百姓没那么多讲究,不饿肚子就满足。我们想吃点“上档次”的,必须等到少事的下雨天或者家里来客人,机会是要等待的。
   春天里,家里菜园的边边角角长的那些苦麦菜,妈妈起初是不待见它们的。当时妈妈并不知道人可以食,都是叫我们将上面的截取来喂猪,然后将下截连根拔起,甩得远远的。但无论怎么拔怎么甩,总是有在角落处的可以躲过,来繁衍生息,延续它们的家族命脉。
   妈妈出集体工时,与人说起这讨厌的苦麻菜。众人议论,说不少人家里的地边菜园边,都有生长。这野菜不但猪可以吃,人也是可以吃的。还说了众多的好处,怎么做来吃。
   妈妈回家后说:“我小瞧它们了,原来它们还有许多好处,以后我得把它们好好利用起来。”妈妈常常为吃的操心。
   苦麦菜,是专门来接济菜篮子的,可惜有的人却不知道,没有正确利用。它的成熟季节与许多蔬菜的成熟季节刚好错开。不像现在有大棚蔬菜水果,四季不愁。那时,冬季蔬菜接近尾声,春季蔬菜还不到旺盛,正是在菜园中的蔬菜青黄不接的时候,苦麦菜登场,打打酱油,来救饭桌蔬菜空虚之急用。
   原来,生活中,不少的东西越不被重视,它便越努力,活出自己的精彩。就像野麦菜,不期待时,反而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为了节省时间,妈妈常常将野麦菜给我们爆炒来吃。那青绿色盛在菜碗里很吸引人。不知内情的我,趁热吃一口,哇,怎么这么苦!很想吐出,又怕爸妈说我较劲。嘴里的菜是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妈妈发现我的难看动作,板着脸说:“难道你这点苦都不能吃吗?吃进去就不苦了,还香还甜呢!”我忍着,努力强吞进去。耶,真不苦了!感觉有点怪。继续吃来试试,慢慢品。妈妈又说:“没骗你吧?”是的,没骗我。这野菜只在口腔里有一点点苦,吃进肚子里,还觉得有一些清新至纯的感觉,挺香的。
   随即我高兴地说:“妈妈,我能吃苦。”
   “好,以后,你要记住你刚才说过的话就是。”妈妈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原来,妈妈说我不要怕吃苦,起因是在这里,我今天终于可以还原。吃进去就不苦了,吃苦也是可以习惯的。妈妈的话是另有一番深深的情在里面、伟大的爱在其中,让我一辈子琢磨,没苦,甜从何来?
   稍微能挤出时间,妈妈会改善全家伙食——煮和渣吃。贫穷的年代,吃和渣,常常是父母给我们兄妹的一种奖赏方式。弟弟得了百分,哥哥一天砍了几担柴,我放学回家做完作业,还去扯猪草,等等,都会用吃和渣来做奖励,从而,我们也获得更大的动力。
   妈妈要爸爸拿出擂钵来擂,这是体力活,没力气擂不乱。妈妈会让哥到菜园里掐些苦麦菜等青菜洗净剁碎,准备掺在和渣里一块儿煮。
   和渣不是豆渣。和渣的主要成分是黄豆。它是将浸泡过的黄豆用擂钵擂成的乳状物,放油盐,彻底煮熟,青绿蔬菜最后加进去,就成,做法很简单的。和渣是原汁原味的,营养没有流失。豆渣,则是制作豆腐后过滤出来的渣子,营养几乎为零。和渣里加了苦麦菜,再也吃不出苦的味道,只有黄豆香和菜叶子香。我问父母原因,爸说是几种混合物相互串味,黄豆的腥味没了,苦荬菜的苦味没了,它们搭配是摈弃各自的短板、强强联手的完美组合,能够取长补短,得到很好的中和,营养成分保留着。白中透绿,清清白白,色相好,味道佳。我们一家人都喜欢吃这种和渣,每次都得做一大钵,才够我们连续吃两顿。
   野麦菜一旦长大,太多也吃不了。为了不浪费,妈妈便将它们做成腌菜。这腌菜,甚至比青菜、大蔸菜、箩卜菜做的腌菜口感还要好,很脆很纯很正,用这腌菜拌饭,那叫一个香,特别下饭!夏天里,高温中暑,用这腌菜打上一碗汤,喝罢顿觉清凉,全身轻松。
  
   三
   既然知道了油菜地里的是苦麦菜宝贝,中午我就炒了一盘。爸爸吃得可香了。他说:“就是这个味道,我好多年都没吃过了,好吃好吃!”移民后,爸爸住的地方没有这个苦麦菜。这次着实让爸爸回味了一把,也让我重温旧梦一场。
   我也觉得味道确实不错,不知是不是我放了猪油的缘故,没感觉有多苦。我对爸爸说:“怎么感觉没小时候那么苦啦?”
   爸爸朝我莞尔一笑:“当然啦,现在还哪有多少苦你们吃,苦难都被前辈人吃得所剩无几。”
   我随即释然,也是,现在的日子越来越甜,苦味是越来越远。
   苦,是需要感知的,也需要回味,回味起来,再苦的东西,再苦的经历,仿佛都成了甜。我是这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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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苦麦菜,又名苣荬菜或苦麻菜,是一种可食用的野菜,而且有清热解毒等功效。作者在自家的油菜地里发现了一种野菜,最初并不知它的名字,回家问父亲,父亲说叫“柱麻”,那是乡民习惯的称呼,并非学名,作者询问度娘方知,原来它的学名叫“苦麦菜”,作者回忆小时候,家里的菜园边上生长着很多苦麦菜,最初母亲不知这种野菜能够食用,只采摘茎叶部分喂猪,后来听乡亲们说,这种野菜可以食用,便开始炒着吃,尤其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苦麦菜成了家里餐桌上的主角,但由于味苦,让作者难以下咽,在母亲的鼓励下,慢慢喜欢上了苦菜,而且品尝到了苦麦菜的香甜,只要不怕苦,最后就会苦尽甘来。母亲有时候会用苦麦菜与和渣一起煮,苦麦菜融合了豆香味,豆香浓郁,全家人都喜欢吃,母亲还以和渣作为奖赏的一种方式。此外,母亲把多余的苦麦菜做成腌菜,腌菜拌饭,非常美味,夏天喝一碗苦麦菜汤,暑热顿消。作者用苦麦菜炒了一盘菜,父亲品尝后赞不绝口,作者感觉吃起来没有那么苦,就问父亲,父亲的回答耐人寻味,作者领悟到,现在的日子充满了甜蜜,苦味已然远去。这篇文章立意新颖,语言质朴清新,情感真挚,描写细腻生动,借物抒怀,过去生活虽然苦,但有了苦麦菜的调剂,苦涩的日子也变得多姿多彩,字里行间流淌着浓浓的亲情,读起来很温馨,歌颂了当今甜蜜而美好的幸福生活。真情佳作,力荐文友共赏!【东篱编辑:琳达如菊】【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202306010002】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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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琳达如菊        2023-05-31 00:17:08
  苦麦菜,又名苣荬菜或苦麻菜,是一种可食用的野菜,且有清热解毒等功效。这篇文章立意新颖,语言质朴清新,情感真挚,描写细腻生动,过去生活虽然苦,但有了苦麦菜的调剂,苦日子也变得多姿多彩,字里行间流淌着浓浓的亲情,读起来很温馨,歌颂了如今甜蜜而美好的幸福生活。真情佳作,力荐文友共赏!感谢投稿东篱!问好红花草老师,遥祝夏琪!期待精彩继续!
回复1 楼        文友:红花草        2023-05-31 05:38:01
  谢谢如菊老师百忙之中编辑拙文,辛苦了!编按很精彩,,感恩遇见!祝老师工作顺利!
2 楼        文友:怀才抱器        2023-05-31 07:08:36
  红花草老师的这篇野菜文,写得很用心。关键是内容上很实在,不造作,挖掘有深度,且自然平和,使人认识了苦在生活里的意义。文章语言很精粹,有着自己的鲜明特色,透着调皮的色彩。生活里的苦,所剩无几,但没有这份苦,我真的无法感知生活的甜,仿佛觉得今天的甜蜜都是应该的。这是错觉。文章的深度很合适,感悟那么温暖,透着一碗野菜香的味道。怀才抱器问候红花草老师夏祺。
怀才抱器
回复2 楼        文友:红花草        2023-05-31 10:49:12
  谢谢老师的赞誉,我一直都很实在的,嘿嘿。实在是本色,说实话,苦麦菜还真的不错,南方许多地方都有,我们这里东一处西一处的有那么几株,知道的随便弄点回家,其余就是让其自生自灭。往往好东西都不被人认识。感谢老师的辛苦润笔,祝老师健康每一天!
3 楼        文友:黄金山        2023-05-31 08:11:21
  这种菜农村很多,前几年都家家栽种,说是可以治疗高血压,但是实践证明,这种菜在如今被化肥农药破坏的土质里早就失去了要用的功能!好东西被损坏,真是可惜。文章写得很质朴,很细腻,富有一种朴实的情爱!文章语言也挺好,没有华而不实!大赏!祝福作者!
活到老学到老
回复3 楼        文友:红花草        2023-05-31 10:58:23
  老师好,老师那里肯定也是有这苦麻菜的,老师知道的比我多的多。这野菜确实是好东西,我们这里没有人专门种,畜了喂猪喂鸡等,几乎没有人弄来吃。我与人说起,他们还笑话我。谢谢老师长期的支持和帮助,感恩!问候老师!
4 楼        文友:东风第一枝        2023-05-31 08:30:27
  《又见苦麦菜》,映现着红花草老师一贯热爱生活,贴近生活,灵动活泼的文笔,映现着其质朴勤劳乐观向上的心灵!点赞欣赏!
回复4 楼        文友:红花草        2023-05-31 11:02:46
  东风老师好,我生活在农村,经常下地干活,对野花野草比较熟悉,也就能写比较熟悉的东西了。谢谢老师的支持和鼓励,感恩遇见,祝安!
5 楼        文友:野山梅        2023-05-31 09:15:42
  小题材大文章,足见深得写作之妙法!苦麻菜我们吃个的,苦而有好处,不那些吃大鱼大肉的的好多多!学习妙文!多多写来!
回复5 楼        文友:红花草        2023-05-31 11:05:53
  梅老师好,我很同意老师的观点,吃大鱼大肉,还吃点像这种带有野味的菜,对身体肯定是有很多好处的。谢谢老师的关注和鼓励,感恩,祝老师开心每一天!
6 楼        文友:韩格拉图        2023-05-31 11:13:49
  这个苦麦菜,估计我吃过,只有我见到,才知道我们那里叫什么名字。但可以肯定的是,它是一种苦菜。老师劳作,意外发现,通过父亲提醒,回忆起往事。文章过度自然,再联想生活中的苦与甜,文章升华了主题。老师的文章,总是朴实无华,感悟深刻,写法也日趋成熟,可喜。拜读学习好文,夏安,笔健!
带着影子散步。
回复6 楼        文友:红花草        2023-05-31 15:42:22
  这苦麦菜,听说外地还有卖,还比较贵,不少地方拿它当宝,只有我们这里不拿它当回事,它还要坚强地在我们这里扎根。我们这里也太暴殄天物了。谢谢老师的支持和鼓励,祝老师工作顺利!
7 楼        文友:枫桦        2023-05-31 13:09:51
  读老师的文章,我便想起了这么一件事。记得有一次在城里下馆子,有人去点了一盘苣荬菜,我们这些乡下人都觉得太奢侈了,为什么点它呢?乡下有的是啊,随便去挖就可以挖上一盆……过去的苦日子,能吃上野菜,填饱肚子就不错,而今呢,是要吃好,吃精,与当年真的不可同日而语!老师的文章真的细腻啊,回忆过去,里面有浓浓的亲情!文章立意深刻,读来赏心悦目!拜读好文!
回复7 楼        文友:红花草        2023-05-31 15:55:17
  枫桦老师好,真的是今非昔比,以前到处寻野菜来填饱肚子,现在到处寻野菜来降三高调理身体,这才多久啊,我们很幸运,居然都经历了。谢谢老师长期的支持和鼓励,感恩遇见,问候老师!
8 楼        文友:罗莲香        2023-05-31 13:15:45
  苦麦菜,一种苦涩的菜,作者通过与父亲的对话明白了苦的意义,通过母亲巧手混合别菜操作,懂得了苦和甜可中和,调出好味道,也顿悟生活的真味,感受今日生活的甜蜜和美好。该文构思巧妙,语言生动活泼,表达富有情趣,读来兴味盎然,感佩文思,问候红花草老师创作愉快!
回复8 楼        文友:红花草        2023-05-31 15:45:44
  罗老师好,谢谢老师病中还来到访,很是感动,望老师多多保重身体,早日康复!祝福老师。
9 楼        文友:郑德友        2023-05-31 14:02:53
  苦麦菜是不是北方的苦菜?从功效和味道上来看,应该可以划等号。但从红花老师文中,感受颇深的,还是对生活这道菜的品味和阐释。透视出深深的哲理,“吃进去就不苦了,还香还甜呢”,细细琢磨,就像我们曾经走过的坎坷,回眸望去,他已成了一道风景,令我们回味。作者是个有心人,生活的原味,难忘的亲情,在文中展示的精彩!学习美文佳作,祝夏祺!
回复9 楼        文友:红花草        2023-05-31 15:51:02
  苦麦菜,我刚查了资料,北方也是有的,只是和南方的成熟季节不同。老师也是有心人,阅历丰富,无论是城市还是农村,什么都懂。老师的文章非常好,很值得我学习。谢谢老师的支持,祝老师健康平安!
10 楼        文友:淡墨花开        2023-05-31 15:57:00
  红花草老师这篇散文构思精巧,由油菜地边的苣荬菜,引出小时候吃苣荬菜的情景,由此懂得了苦吃进去就不苦了,苦尽甘会来。再由给父亲炒了一盘苣荬菜,父亲连连说好吃好吃,自己也说没小时候那么苦了,父亲说那还有那么多苦让你们吃,这苦都让上一辈吃尽了,进而道出现在的日子越来越甜,苦味是越来越远。苦,是需要感知的,也需要回味,回味起来,再苦的东西,再苦的经历,仿佛都成了甜。至此文章主题得到了升华,歌颂这幸福美满的时代。向老师好好学习,祝老师夏安顺遂。
回复10 楼        文友:红花草        2023-05-31 21:19:54
  花开老师好,谢谢老师的鼓励和支持,苦麦菜,农村人都熟悉,我也就是练练笔,还希望老师多多指教,感恩老师,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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