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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家园】天堂里的老外婆(散文) ————追忆我的老外婆


作者:海上老牛 童生,503.2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841发表时间:2023-05-31 10:01:01
摘要:对于老外婆,我是三天三夜也是讲不完的呀!为何?不为何也。尽管,生我的是我的母亲,但是,将我带大的,却是我的老外婆的呀……因此,我与我的老外婆的感情、情感和感恩,以及,感动、感怀和感觉等等,都是异样的、不能忘却的和今生今世都无非弥补、挽回和尽孝的也……还是?还是——


   【题记】:对于老外婆,我有太多太多的眷恋;太多太多的不舍;太多太多的话语和心心念念的呀……只可惜啊,子欲养、亲不待的呀!
  
   那天下午,突然,小表弟就发了一张老外婆坐在家门口,左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凝视着门外的照片呀……于是,我就在在第一时间里、即刻就给收了。为何?我从未看见过呀!
   不久,小姨也发了一张老外婆彩色的照片呀……是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于是又收啦!本以为,我对老外婆,那是最最了解的啦。为何?老外婆,就是我在世上、最亲最亲的人呀,甚至超过了父母和爱人!那么,老外婆,对我的呢?亦是。是她老人家最最牵挂我的呀……
   接着,小表弟又写道:当时是用诺基亚手机拍的。昨晚,看到这张照片,条件反射又泪目了……
   是啊,老外婆离开我们有多少年了呢?不下13年啦!那么,这个13年又是个什么概念的呢?
   13年,你可以从嗷嗷待哺到少年;13年,你也可以从青年到老年;13年,你还可以从老年到暮年的呀……那么,我的这个13年的呢?
   在这个13年里,不仅,我的老外婆走了,就连我的父母和我惟一的胞妹也走了。那么,我们家还有谁的呢?对!就剩下我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那么,您说:我能不伤心的么?还有,在这个13年里,我也退休了……是啊,我该怎么办的呢?如果,老外婆还健在的话,那么,我肯定会义无反顾、义不容辞和意气风发的返回老家:天天陪着老外婆了,也一定会给她老人家养老送终的。可是,现如今,我到哪里去养、到哪里去送的呢……还是?
   是的。一个人走了,她还活着。一个走了,你还记得她。一个人走了,你还在苦思冥想、反反复复的和心心念念着她老人家的呢!那么,这个人,就是最最伟大的、最最幸福的和最最值得的呀!否则,你怎么会记住她的呢?记住她的好、记住她的笑容和记住她的一切的一切的呀?那么,这个人是谁的呢?对!就是我的老外婆呀……那么,我为我有这样的老外婆而庆幸、而自豪和而欣慰的呀……为何?待到我走时的呢?谁会对我这个样子的呢?是的。我是没人的啦!至少,我的老外婆是、肯定是不会记得我的呀?那么,怎么办的呢?无妨。只要我还记得老外婆、只要我还活着,只要我还在呼吸、喘气和码字的呀……足矣!那么,难道,我的老外婆不希望我是这一样的么?是的。我想:我的老外婆肯定希望是这个样子的啦!
   于是,我也就情不自禁、不由自主和无法掩饰,以及,不能忘却、耿耿于怀和心心念念的回忆起、想起了我与老外婆的点点滴滴的呀!还是——那么,那都是什么的呢?请看——
   我的出生,都是那么的传奇的呀!为何?母亲,在老家生下我之后,不到一个月,就有紧急(特殊和绝密)任务、返回京城空军大院去了。而此时,老外公也不幸被迫害致死的呀……那么,我与老外婆就是——形影相吊、相依为命的呀?
   可想而知,此时的老外婆将要忍受着多么巨大的打击的呀?将要面对如此严峻、残酷的生活呀?那么,她老人家都是怎样的心情呢?还有,都是怎么度过、过来的呢?还是……老外公的突然离世,家里也就断了顶梁柱,那么,这个经济收入的呢?是的。全靠我的父母的资助的呀!其实,此时,不仅仅是经济上的压力,过多的是思想上、精神上和心理上,以及,心灵上的创伤的呀?!好在,等等这一切的都没有压垮老外婆的呀?而是很坚强、很顽强和很强大的走出来的啦!
   此时,我又小,身体又不好,整夜整夜的不睡、哭嚎?没有办法的,老外婆只好抱着我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的,将我抱着睡觉的呀……从此,便落下了许多疾病,特别是鼻炎的呀?常常、时不时的和莫名其妙的就流鼻血的呀?这一点,我是看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和确确实实的呀?那么,治好过么?没有。留下了终生疾病的呀!是的。这,也是我罪对不起老外婆的啦……
   那时,几个阿姨和舅舅尚小,最小的小舅才比我大了6岁?那么,您说:老外婆有多苦呀?家里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和方方面面等等,都要她老人家一个人来操心的呀……好在,都没有将她老人家压倒、压垮和压破灭掉的呀?是的。老外婆自己就是一个苦命的人呀!为啥?3岁,她老人家就失去了生母,从此,便做了童养媳的呀……可想而知:这么些年,她老人家都是这么度过、过来的呢?
   是的。我是很少、很少听见老外婆讲她的过去的,也是很少、很少听见她老人家在抱怨的,更是很少、很少听见她老人家述说生活、生产和生存,以及,命运、运气和气候的不公的呀?她老人家总是微笑着、直面着和不屈不饶着,对生活、充满着必胜的信心的呀!没事的,你一定要争气的呀……
   是的。老外婆一个大字也不识的,也没有什么豪言壮语的,但是,一般的人情世故、礼尚往来和人际关系等等,都是知道的、明理的和特别开明的,都是处理得相当的恰如其分、恰到好处和不多不少刚刚好的呀!特别是她老人家的算账,那是给你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呀!有时,卖菜的还没有算好,几分几里的,她老人家早就给你算好的啦?以至于,一些个不法的小商小贩的诡计伎俩等等,都别想逃过她的眼睛的呢!
   每天早晨,她要往菜场跑,不知道要跑多少趟的呀。记得有一回,她不小心丢了5元钱、那时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的呀?于是,她就来回的跑、来回的找,不下有4、5之多的呀?这个,也是我看见她老人家最最伤心、最最难过和最最不开心的一次的啦……还是?
   1973年的3月,父母亲将我们带回京城读书了。老外婆实在是不放心呢?于是,就跟着我们也来了,照顾我们的日常起居生活等等。可是,好景不长,不到3个月,她老人家就要回老家去了。为何?老家要分房子呢。
   分手的时候终于来到了。站台上,当火车启动之后,我就不顾一切的哇哇哇……大哭起来了!为啥?我以为此生、我再也见不到我的老外婆了,生离死别的呀?!这,也是我最最伤心的一趟?是的。从此后,我就再也没哭过的啦!是的。
   返回之后。我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蒙在被子里——嚎啕大哭起来的呀!为啥?思念老外婆;切肤的伤心的呢,生怕影响到胞妹和其他的邻居们的呢?从此,我们就走上了真正的独立生活的呀!是的。多年以后,每每回想起这段经历时,我都要衷心的感谢我的老外婆的呀!为啥?是她老人家、教会我什么才是真正的独立生活的呀?每当我和老外婆谈论起此事时,她老人家总是无不伤心了:那时,真的没有别的北方的呀……
   次年。我的母亲实在放心不下,于是,就改行了、放弃了自己的俄语专业,调至天津、我父亲的部队。
   1978年的春节。父母叫我独自从津门回老家看望老外婆的呀。是的。我的突然出现,她老人家、那是多么的开心的呀!可是,等我返回时,就连老天爷都感动的啦!为何?下起了——鹅毛大雪的呀。且这是我有记忆以来、从未有过的呀?老外婆亲自送我到了海门(今天的椒江),在码头上,不停的挥手、挥手,直到我看不见为止的呀?当年9月,等我工作了,我就将第一个月的工资35元,全部统统的寄给了我的老外婆的呀!
   1980年,我随父母转业、来到了海上生活。于是,我几乎每年都要回老家看望我的老外婆的啦,特别是我工作了,只要是有空和公休,我就会把全部的休息时间、都用来陪伴老外婆的呀。为何?因我知道、深深的知道:“臣无祖母,无以至今日;祖母无臣,无以终余年,祖孙二人更相为命。”(唐·李密《陈情表》)其实,我还是个雏呀!还是很肤浅的呀……还是没有一点概念和思想准备的?总以为:这辈子,老外婆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我们的呀?!
   1983年,我实在是太思念、太思念我的老外婆了:总想回老家去照顾老外婆的生活起居的呀!于是,我就用毛笔亲手写了一份《辞职报告》、亲自送到了局长和党委书记手里。等我返回老家时,我的老外婆很不高兴、很不开心的,而是很伤心、很伤心,很伤心的呀!为何?她老人家将我臭骂了一顿——
   谁要你照顾呀?你在上海过好啦,就是对我最好的照顾的呀……
   后来,我的几个阿姨和舅舅也都骂我的:谁要你照顾呢?要照顾、也轮不到你呀?我们都是干啥吃的!
   很无奈,我只得返回了。后来,我就被改行了。从乘警,到厂里做了工人。不过,我始终牢记着老外婆的教诲:
   你、一定要争气呀!
   是的。我是不敢放弃和懈怠的!再后来,我又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和学习,终于,以百里挑一的成绩,招干考进了法院……
   2009年的国庆。这是我第一次陪着母亲来看望老外婆了。此时的老外婆,还是耳聪目明的、饭量尚可,就是腿脚不行了、走不动了,已经足不出户了?当我和母亲走时,她老人家只能倚在门框旁,远远的望着我们、目送着我们的离去了……还是?
   2010年的元旦前夕。有一天下午,我的母亲、突然就哭着打电话给我:
   老外婆,快不行了……
   妈,不要急!我马上赶过来。
   随后,我就开着她老人家去买高铁票了……等我们赶回老家、赶到医院,看见老外婆时,伤心的不得了呀!为何?老外婆,老多了、瘦多了……蜷缩在病床上,特别的渺小呀?头发,也凌乱了许多?平日里,一丝不挂的头发,早就是无影无踪的啦?不过,精神尚好,我们一个一个人名字,都是叫的出来的。没有几日,我们就返回了……谁知:这,竟成为了我们的——永别?!
   是年5月份。我的老母亲也病危住院了。5月3日一早,小姨就给我发信息了:
   昨天下午,老外婆在家里走了……不过,走得很安详……
   看见这样的信息,您说:我是怎样的心情的呀……于是,我就提出来:由我代表全家、去送送老外婆最后一程的呀?
   可是,胞妹死活不肯,非要她去!
   那么,我也就没辙了。为何?分身乏术的呀……常言道:自古忠孝难两全呀!那么,我这个哪个是忠、哪个又是孝的呢?那么,我实在是对不起我的老外婆的呀……不过,这一次,我再也没有大哭了和流泪了。为何?也许,我早就麻木了、哭过了和流光了……还是?不过,我的内心,还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感觉和感悟的呀……
   7天之后。也就是5月9日,周日,母亲节。深夜,我的老母亲也驾鹤西去的啦……那么,您说:这,是不是就是我的命呢?!
   是的。我知道了:老母亲,是去天堂陪着老外婆去了?是的。也难怪,我的阿姨们都说:是老外婆,将你母亲带走了……
   其实,不然。我听小姨讲过:临终前,有一天,老外婆就特别的生气啦!一直都在骂她们:
   哎,你们怎么还不伤心呢?你们的大姐都走啦……
   呀,这个是不是就是那个冥冥之中和命中注定的呢?是的。我始终坚持着、没有将老外婆走掉的事情告诉我的老母亲了……她们母女俩谁也不知道了?
   是的。我的老母亲、在病重、病危其间,都是关照我的:
   不要将我的病情,告诉老外婆啊……她,一定会担心的呢……
   是的。我也始终没有将我老母亲的病情、告诉过老外婆的了。我知道、深深的知道:那是绝对是不能说的呀……这个,就是善意的欺骗的呀?!
   是的。等我处理完老母亲的事情之后,我就立马就赶回老家去了。同时,我还带着许多钱。为何?这个都是我的老母亲生前关照过的:
   给弟弟妹妹一些个钱呢!都是他们照顾老外婆的呀!我都没有尽孝的呀……
   是的。老母亲的心意和心愿,我都一个一个的带到了。其实,此时此刻,我的心情是异样的,说不出是个啥滋味的呀……还是?
   当我来到老外婆的坟前:跪在地上、我是久久的不愿起来——离去的呀……
   那么,老外婆,您在天堂,还好么?
  
   这就是:
   天堂团聚在几时,
   时不再来我也迟?
   迟早要还谁人在,
   在天在地在某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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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篇散文,深情的叙述,感人的文字,回忆自己的老外婆,再现了老外婆再试试对自己的关怀,抒发对老外婆的感恩之情。作者感悟,将我带大的是我的老外婆,因此我与我的老外婆的感情、情感和感恩,以及感动、感怀和感觉等等,都是异样的、不能忘却的和今生今世都无非弥补、挽回和尽孝的。感人至深的文章,感谢发文分享,推荐阅读共赏!【编辑:秋觅】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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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秋觅        2023-05-31 10:02:05
  感人至深的文章,回忆自己的老外婆,再现了老外婆再试试对自己的关怀,抒发对老外婆的感恩之情。感谢赐稿,期待更多精彩!
秋觅
回复1 楼        文友:海上老牛        2023-05-31 10:28:45
  上午好!
   是的。
   多谢!
   老师:
  
   多谢!
  
   多谢。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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