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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绿野征文冰消雪融芳菲】撞箔晚秋卧牛河畔(纪实文学)


作者:一渔夫 探花,14918.5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106发表时间:2023-06-07 07:04:10

停泊一只渔船,船头坐着一名老渔夫。此刻他正默默注视眼前这条缓缓向北流淌的河流:到了晚秋时节,丰饶一夏的河水开始日渐消瘦,如今卧牛河口只剩七、八十米宽了,河两岸露出大片大片沙滩,夕阳余晖把狭窄而平静的卧牛河面映得一片血红……
   每年到了这个季节,也是渔亮子最热闹的时候。春夏两季在河汊子或水泡子觅食、产卵的鱼群,随着下澈河水集聚到卧牛河口,准备返回黑龙江越冬了。当它们发现河口竖起一道柳条箔挡住了它们返回黑龙江的路,急得鱼群不停地上蹿下跳,发出阵阵“劈里啪啦”水声——鱼群开始吵箔了。鱼群吵箔,对每名渔夫来说,无疑是最美丽、最动听的音符。只要从卧牛河上游下来一群鱼,鱼群肯定在箔根前吵闹上一阵子,平静河面上顿时绽放无数朵洁白水花,然后鱼群才悄悄离开箔跟前。每年深秋,鱼群的吵箔声总是此起彼伏,喧闹不休,送走了一个黄昏,又迎来了一个黎明。老渔夫默默地坐在渔船上,眯缝起眼睛,静静倾听鱼群发出来的阵阵悦耳吵箔声,享受即将收获的喜悦。这年秋天,渔亮子里的鱼似乎比任何一年都多,透过渐渐浅显下来的河水,隐约看见不同颜色鱼群游来游去。密密麻麻鱼脊背,映得河面一道青黛,一片土黄,一抹深褐……突然,河心泛起一个大大水花。不过,那条鱼并没有蹦出水面,只见水面略显凸起,泛起一个半圆型水花,接着悄悄消失了。看到那朵水花,老渔夫马上意识到渔亮子堵到一条大鱼,起码也有百十斤重,否则不会泛起这样大的水花!
   老渔夫激动得站起来,一直朝水花泛起的水面望去。他朝那里张望了好一会儿,也没发现那条大鱼。尽管聊渔夫没看见那条鱼,但他仍旧激动不已——鱼已经拦挡在箔里,肯定逃不掉了——最后肯定把它捞上来,只是早晚的事!前些日子,鱼群还没下来时,老渔夫一时不清楚渔亮子里到底挡住多少鱼?每天清晨,他都划船溯流而上,想看看鱼群究竟到了什么地方?直到几天前,他在距离河口五六里的地方,才发现第一拨顺流而下的鱼群。那是一群由上百条鲤鱼组成的鱼群,个头从几斤重,到十几重的都有。漆黑的鲤鱼脊背排成一条两米多宽带子,正顺流而下。而紧随鲤鱼群后,是一群由胖头鱼组成的鱼群。再往后还有鲫鱼、黄姑子和白漂子鱼群。每过来一群鱼,河面上顿时像掠过一阵风,泛起层层涟漪。听到“吱嘎吱嘎”摇桨声,受到惊吓的鱼群四散逃窜,倏尔消失得无影无踪。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鱼才从四面八方集聚过来,重新集聚一起,继续顺流而下。
   这些素食或杂食鱼实在没有太大本事,它们必须积聚在一起才能活下来,否则它们只能被凶猛食肉鱼一条条地吞掉。当时,老渔夫把船停泊在岸边浅水里,坐在那里静静等候一会,凝望重新聚拢到一起的鱼群,在河面上形成一条苍黑色带子,继续朝拦挡在卧牛河口的箔游去。黑龙江下游的的渔亮子,不是内地那些用芦苇杆插的“迷魂阵”。而是在河中信伫立几根碗口粗柞木箔桩,等涨完最后一场伏水后,才把用柳条捆扎的箔一片片地绑在箔桩上。夕阳把箔桩影子倒映在河面上,好似一条条游动水蛇在流水里来回扭动身子,却怎么也离不开那里,一直在原地不停游动,衬托出卧牛河畔特有的宁静。如今,别处渔民都不用这种柳箔了。他们从城里工厂购买现成的铁丝箔,一块块地系在箔桩上,再把水下弯过来,随即压上一些石头,既省事又方便。甚至还有些渔民连铁丝箔都不用了,在河口布下一种叫“绝户网”的小眼渔网,连续下几道网,把整条河拦截住,随即插上几根酒盅粗柳木杆子,把渔网上纲支撑起一米多高,偶尔有鱼侥幸凌空跃起,跳过拦在河里头两道网,可它还能跳过后面几趟渔网吗?老渔夫没用那种铁丝箔,更不会下“绝户网。他一直按照老方法用柳条箔挡渔亮子——小鱼可以从两根柳条中间缝隙钻出去,返回黑龙江过冬,只把那些大鱼挡在箔里。可铁丝编的箔和“绝户网”连虾米都别想逃出去,更别说那些小鱼了。老渔夫认为,别管什么时候,都不能把事做绝。把那些小鱼放回黑龙过冬,来年春天,那些鱼还会返回卧牛河觅食产卵。要是连大鱼带小鱼一起捕捞光了,还有鱼游回河里吗?老渔夫在卧牛河边打了半辈子鱼,哪能连这点事都不懂呢!这时,老渔夫发现一种奇怪现象,只见箔前集聚数不清水线朝河心集聚去,很快在那里形成一道长长暗色影子,在河面泛起一片片白色涟漪。随着不断有鱼加入进去,那道暗色鱼影越聚越宽,越拉越长了,朝挡在河口附近的柳条箔前缓慢移动。眼看鱼群集聚在箔前,在那里盘桓了一会儿,随后才渐渐离开了,缓缓向上游移动。老渔夫在卧牛河打了一辈子鱼,从没见过这种现象,他一时不禁疑惑起来。怎么也想不明白,挡在渔亮子里的鱼再多,水面再狭窄,那些素食鱼也不可能和肉食鱼混合在一起啊!如今它们不仅集聚在了一起,还形成这样一个庞大鱼群,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能使两种完全不同的两种鱼群集聚在一起呢?
   随着庞大鱼群逐渐朝上游移动,不断有新的鱼群加入其中,逐渐形成一道前面狭窄,越往后越宽的暗色带子。眼瞅鱼群向上游移动几十米后,随即转身游回来,在距离箔二、三十米远的水域停下了。鱼群没再继续朝前移动,一直逗留在那里,似乎在那里等待什么?这时,只见鱼群前端升起一条水线,迅速离开了停滞不前的鱼群,径直朝前箔冲了过去。随着“嘭”地一声,挡在河口的柳条箔被鱼撞得连续忽闪几下,才停下了。响声过后,只见一条银色大鱼从箔前漂浮起来,静静地躺在河面上,一动不动——鳡条鱼撞箔,是鱤鱼撞箔!原来他曾听说过鳡鱼撞箔的故事,但从没亲眼看见过,只是当成了一个故事听而已,没想到今天确实发生了!他赶紧扔掉夹在指间的纸烟,随后操起双桨,朝那条已经撞昏的鱤条鱼划去。可还没等他划到鱼跟前,那条鳡鱼已经苏醒过来,挣扎着立起身子,摇摇晃晃地躲开渐渐靠近的渔船。随着鱤鱼尾搅起一团巨大漩涡,随即那条鱼沉到水里不见了。鱤鱼是黑龙江几种凶猛食肉鱼之一。即使凶猛的狗鱼、黑鱼也不是鱤鱼的对手,更不用说鲤鱼、胖头、鲫鱼等杂食鱼和素食鱼了。鱤鱼不仅凶猛,游泳速度特别快,连渔民都怕碰到鱤鱼——渔网对鱤鱼来说,简直像一层窗户纸,只要它用力撞过去,常常把渔网撞出一个大窟窿,而那条鱤鱼则破网而逃。按理来说,碰到这样凶猛食肉鱼,鲤、鲢、鲫等鱼只要瞄到鱤鱼身影,赶紧躲避还来不及呢!哪能紧紧紧追随那条大鱤鱼左右呢?这时,老渔夫来不及多想什么,只担心那条鱤鱼把柳条箔撞破,带领挡在箔里的鱼群而逃之夭夭了。老渔夫赶紧划船回到岸边,在网房子里找两块线粗眼大渔网,随即松松垮垮地撒在鳡条鱼出没的水域。他一边往河里撒网,心一边在暗暗地想:无论如何,还是先把它网住再说吧!可等老渔夫布好渔网,再没发现那条拼死撞箔的鳡鱼了。也不知道它尝到撞箔的苦头,不敢再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硬撞柳条箔了,还是它躲到别的地方去了?反正从老渔夫布下渔网后,再没发现那条鳡鱼,渔亮子里随着也安静下来了。挡上渔亮子后,渔民最讨厌渔亮子里挡住鲶鱼、黑鱼。那些浑身胶黏溜滑家伙,喜欢在河底稀泥里钻来钻去,从箔根下钻出鲶鱼洞,神不知鬼不觉地顺着自己掏出来的地道悄悄地溜掉,连点痕迹都不留下。把柳条箔挡上后,老渔夫每天都得一头扎进冰冷河水里,摸两遍箔根。一年到头,就指望这茬渔亮子呢!万一箔根被讨厌的鲶鱼、黑鱼钻出鱼洞,一年的辛苦全白费了。尽管天一天比一天冷了,还不到起亮子季节,也没几个人到卧牛河边买鱼。卧牛河畔除了老渔夫外,再见不到第二个人了。老渔夫站在渔船上,连灌了两口烧酒,随后脱光衣服,深吸一口气,随后一个猛子扎进冰冷刺骨的河水里。老渔夫在黑龙江边长大,练了一身好水性,在水里一口气能憋五六分钟。一个猛子扎到昏暗河水里,顺着箔根一点点朝前摸,两口气能摸到对岸。还别说,他还真的发现了两个鲶鱼洞,赶紧找两块石头,把洞堵好。堵完鲶鱼洞,他才浮向水面,换了一口气,正准备再潜到水下,继续朝前摸箔。突然间,他感觉到有一股东西从他身后冲过来,带起一股湍急水流,发出咝咝水声。感觉到不好,老渔夫赶紧转过头去,顺着传来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距离十几米远的水面再次升起一条水线,箭一般地朝着挡在河口的柳箔冲去。随着“砰”地一声,挡在河口那扇柳箔,再次被撞得连续忽闪几下。这次,那条鱤鱼撞得比上次厉害多了,可能鱼脑袋撞破了,还没等那条鳡鱼漂起来,先见一缕鲜红鱼血漂起来,在河面上渐渐散开……
   老渔夫怎么也不会想到,那条鳡鱼竟会这样狡猾,正是为了返回黑龙江,那条鱤鱼才不惜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一次次拼死撞箔!再怎么说,箔毕竟也是箔,是用指头粗柳条编的箔!鳡鱼已经撞得头破血流了,可柳箔仍旧安然无恙地伫立在那里,并没有被撞得损坏,觉得这条鱤鱼实太不知量力了!想到这儿,老渔夫挥动双臂,游到船前,双手抓住船帮,用力一撑,爬了上去。然后他驾起双桨,准备把那条漂浮在河面上的鱤鱼捞上来,扛回网房子。可他的如意算盘再次打错了,没等渔船划到跟前,那条鳡鱼在次翻身立起,歪歪斜斜地在河面上转了两圈,随后沉到水里不见了。望着消失在水面的鱤鱼,老渔夫没忙着下河摸箔,而是坐在船上卷了一支纸烟,叼在嘴上,将纸烟点着。老渔夫一边抽烟,一边静静观察水里的动静。他把一支烟抽完,还是没发现那条藏身在水里的鱤条鱼。老渔夫才一个猛子扎下河去,继续摸箔根。他一边摸箔根,一边还在想刚才那条鱤鱼。别管什么东西,肯定都得长点心眼,只要尝到了苦头,都会学得聪明一点,不会一条道走到黑吧?要是这样,那条鱤条鱼肯定不会再次拼死撞箔了。想到这儿,老渔夫才放心地在河底继续摸箔。突然,他再次听见了那种奇怪的“咝咝”声。老渔夫赶紧从水里冒上来。他的头刚刚钻出水面,就看见那条鳡鱼再次飞快地向箔撞去。看来,老渔夫确实小瞧了那条已经撞得头破血流的鱤鱼了。尽管它尝尽了苦头,可它并没学聪明,仍旧不停地再次向箔撞去。老渔夫眼看着那条鱤鱼快速地扭动鱼身,再次向挡在河口的柳箔撞了过去。看见鱤鱼准备再次撞箔,老渔夫赶紧爬上船,支起双棹,挡在鱤鱼前面。看见前面的路被船挡住了,鱤鱼猛地一扭身子,潜到水里。老渔夫摘下一只船棹,紧紧抓在手里,紧张地观察水里每点动静。只要发现那条鳡鱼,他会立刻举起手里的船棹,狠狠地砸下去。这一桨,足以将那条鱤鱼砸个半死!老渔夫很快发现水里那条鳡鱼,躲在距离渔船一米多远的水面上。只见一道阴影从水下悄悄升起,带起一串密集水泡,随后箭一般地朝前冲去。老渔夫慌张举起手里的船棹,狠狠朝那条鱤鱼头砸去。鱤条鱼游动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他刚来得及把船棹举起来,那条鱤鱼已经从船旁冲了过去,随后前面再次响起“嘭”地一声。
   那条鱤鱼再次重重地撞在柳箔上。老渔夫几乎被那条不知死活的鱤鱼气懵了,也顾不上下河摸箔根了,划船不停地追逐那条玩命撞箔的鱤鱼,一心想把那条鱤鱼置于死地。可每次他都晚了半拍,那条鱤鱼总能抢在他赶到之前挣扎着翻身立起,随后潜到水里,接着再从另外河水里升到水面,一次接一次地疯狂朝拦挡在河口处的柳箔撞去。在那条鱤鱼一次次猛烈撞击下,柳条箔终于挺不住了。在鱤鱼最后一次猛烈撞击,那道横在河面上的柳箔被撞出一个碗口大的窟窿。眼看着鱤鱼头从那个窟窿钻到箔外,可它那粗壮鱼腹仍旧死死地卡在窟窿里,怎么也钻不出去。只见那条鱤鱼再次奋力地扭动着身体,尾巴剧烈地来回摆动,拼命地击打河水,终于从那个窟窿一点点地钻了出去,撒着欢,窜向前面的黑龙江。可那条鱤鱼并没有游出多远,速度随即慢下来,终于停留在河与江水汇合的血红色江河水里紧紧尾随鳡鱼身后的鱼群,看见鱤鱼冲到了箔外,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争先恐后地从那个被鱤鱼撞破的窟窿朝外钻去,游向它们渴望已久的黑龙江。此刻,那条鱤鱼再没有力量翻身立起来了,只能无奈地漂浮在河面上,静静地躺在那里。鱤鱼还不死心,一次次挣扎着想翻身直立起来。随即潜到水里。到了这会儿,鱤鱼已经办不到了。经过这样一次次挣扎,鱤鱼已经丧失了最后的力气,只能静静地躺在那里,躺在那片被它的血染红的河面上。看见数不清的鱼从鱤鱼撞出来的窟窿里朝外钻,老渔夫赶紧划船回到岸边,找来了十几根细柳条儿,把破损的箔修补上,这才划船来到箔外。当他来到鱤鱼跟前,那条鱤鱼已经濒临死亡了。它一直静静地漂浮在河面上,一动不动,只有鱼鳃板还在轻轻地一张一翕,艰难地呼吸。老渔夫来到鱤鱼跟前,伸手碰了碰它,鱤鱼只是轻轻摆动了两下尾鳍,随后再次不动了——鱤鱼的伤势实在太重了,它已经没有力量再游回安全的水里了。老渔夫探身到船外,两手扣住鱼鳃,用力地把那条鳡鱼拖上船。才发现鱤鱼肚皮上留下一条口子,足有半尺多长,估计被它撞折的柳茬豁开的。到了这会儿,那道伤口还朝外渗着鲜红的鱼血。夕阳已经落山了,西边天空还残留最后一抹血红色晚霞,映在船上的老渔夫的身上,还有船下的河水,同样是一片血红色。燃烧的晚霞渐渐黯淡下来,只有老渔夫还呆呆地坐在船帮上。漂浮在血红色河面上的渔船,顺流缓缓朝下游漂去,越漂越远……十一、绝地余生陈彦斌上中学时,每年放暑假都到乡下的姥姥家住些日子。姥姥家那个小村子坐落在黑龙江下游。村西有个偌大湖泊。不过北方人从不把湖叫“湖”,而叫“大泡子”。那个大泡子坐落在村子西,自然叫西大泡子了。西大泡子水面足有四五百亩地样子。那里水面开阔,烟波浩淼,西大泡子北边曾有一条通向黑龙江的河流。每年随着江水上涨,黑龙江各种各样的鱼随着上涨江水游进西大泡子,像鲤鱼、鲶鱼、狗鱼、鲫鱼等江里有的鱼,西大泡子都有。后来西大泡子湖口渐渐淤死了,上涨的江水也倒灌不进西大泡子了,泡子里的鱼才渐渐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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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道柳条箔挡住了鱼群返回黑龙江的路,急得它们上蹿下跳,发出阵阵“劈里啪啦”水声——鱼群开始吵箔了。老渔夫默默地坐在渔船上,静静倾听鱼群发出来的阵阵悦耳吵箔声,享受即将收获的喜悦。透过渐渐浅显下来的河水,隐约看见不同颜色的鱼群游来游去,密密麻麻鱼脊背,映得河面一道青黛,一片土黄,一抹深褐。河心泛起一个大大的水花。,老渔夫马上意识到渔亮子堵到一条大鱼,起码也有百十斤重,否则不会泛起这样大的水花!暮色降临,尤冬生终于开始行动了。他叫上我,划船驶出卧牛河口,渔船无声地滑行在平静江面上,到黑鱼泡降服那条“成精”的大干条!这场人和鱼的较量,最后还是以我俩的失败而宣告结束,眼睁睁地看着那条干条鱼从我俩身边跑掉了。回到网房子讲给那些渔民,他们自然都不相信了,认为我俩不过撒一个弥天大谎。可我俩没有任何凭据,说下天来,他们也不可能相信。即使我俩没看见当时的场景,自然也不会相信的——真实和谎言之间,相隔并不远,只有薄薄一张纸。视角新颖独特,描摹细腻生动,故事一波三折,主题明确集中。为了图存求生,生物界斗智斗勇的杀戮与反杀戮,时时刻刻都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发生着。文本情节惊心动魄,引人入胜,还原了渔民鲜为人知的生活。佳作荐阅,问好作者,祝福创作愉快。【编辑林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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