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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绿野征文“春华秋实”】鳇鱼(散文)


作者:一渔夫 探花,15118.5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2074发表时间:2023-09-26 08:32:32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夏一天,两名在黑龙江撒网捕鱼的渔民,直到傍晚才驾驶一艘马嘟噜(一种小型机动捕鱼船)返回渔村。半路上,马嘟噜经过一片淤沙冲击的浅滩时,发现两条鳇鱼半露着黑绿色鱼脊背,在浅滩里嬉戏打闹,他俩立刻加大油门,一路冲了过去。突然响起马达吼叫声,惊动两条正在浅水里“热恋”的鳇鱼。其中一条赶紧逃回深水,另一条慌不择路,径直向前窜去,结果搁浅在江中心的沙滩上。看见一条鳇鱼浅滩了,两个渔民驾驶马嘟噜径直冲上沙滩,前后从船跳下来,一个骗腿骑在鱼背上,另一个则死死扣住鱼鳃。两名渔民打鱼回村途中,没费任何力气,竟得到一条五六百斤的大鳇鱼。
   黑龙江边的渔民,在很早以前已经开始捕获鳇鱼了。只是那时渔网十分落后,不但无法捕到大鳇鱼,渔网还常常被鳇鱼撞一个大窟窿而逃之夭夭。生活在黑龙江中下游及乌苏里江流域的赫哲人为了完成朝廷下达的贡赋,开始划快马子投掷渔叉捕鳇鱼了。快马子是一艘用白桦树皮或木板制作的小型渔船。这种渔船两头尖而高翘,渔船最宽处,也只有一尺半,行动轻盈而敏捷,上面只能坐一名渔民,双手怀里抱一个两头带有桨叶木桨,一边各划一下,前行倒退或转弯都很便捷。六月的黑龙江,不仅是一年中最美丽季节,也是最好捕鳇鱼的时候。每年到了这个季节,鳇鱼便会成群结队集聚一起,到浅水区嬉戏活动。一旦发现鳇鱼,渔民远远从渔船站起来,举起渔叉,用力将鱼叉向鳇鱼投掷过去。鳇鱼一旦被鱼叉叉中,立刻带着渔叉跳跃起来,重重地落回水里,砸起几米高大的水花。受到攻击的鳇鱼即使落进水里,也不会片刻安宁,在江水里不停地翻滚,横冲直撞,甚至径直向渔船冲过去。此刻,要是快马子来不及躲避,愤怒的鳇鱼能一头把船撞翻或击沉。好在那里渔民都了解鳇鱼的习性,投掷出渔叉后,赶紧划着快马子离开,躲在一旁观察动静。失去攻击目标的鳇鱼立刻潜到水下,躲藏在深水里,以为能侥幸逃脱掉。可鳇鱼哪里知道,渔叉是由叉叉柄两部分组成,渔叉一旦刺中鳇鱼,前面叉头立刻与后面的叉柄分开,带有倒钩的渔叉刺在鱼身上,而木叉柄则漂浮在江面上,还有一根细长绳子把叉柄和叉系在一起,无论被叉中的鳇鱼游到哪里,叉柄已经把它的行踪报告给船上的渔民了。即使鳇鱼藏在十几米深的水下,只要快马子跟随着漂浮在江面上的叉柄,即使鳇鱼逃到天涯海角,也不担心被叉中的鳇鱼逃掉。发现鳇鱼沉到水下,渔民划着快马子跟准目标,还不时弄出动静,吓唬躲在水里的鳇鱼,不给它喘息机会。一旦发现鳇鱼游动速度慢下来,捞起漂浮的叉柄,轻轻抖动几下,让那条被刺中的鳇鱼再次快速游动起来。直到它累得筋疲力尽,没有力气挣扎,才划着快马子悄悄靠到鳇鱼跟前。
   尽管那条鳇鱼已经累得无力挣扎了,但要想彻底制服它,还是很不容易。即使快马子靠近鳇鱼,也不敢过度刺激这条庞然大物,必须小心翼翼把鱼慢慢拖到江面。一旦发现它开始挣扎,赶紧把绳子放开,让鳇鱼再次沉到水下。这样反复较量几次,直到鳇鱼累得彻底没劲了,静静地露着白肚皮躺在江面上,才能把一根绳子从鳇鱼嘴里穿过,透过鱼鳃,在鱼脖颈绕过一圈,再从另一边鱼鳃把绳子穿过,然后把绳子牢牢系在鱼嘴外,这叫给鳇鱼戴“笼头”。尽管已经给鳇鱼戴上“笼头”,暂时还不能惊动鳇鱼,带着那根长长绳子划到岸边,将栓鱼绳子系在岸边大柳树下。直到这时候,一场捕鳇才算结束了。即使那条鳇鱼有天大的本事,也插翅难逃了。尽管快马子划起来速度快,活动灵活,但载量太小,经不起风吹草动。况且船上只有一位渔民,捕鳇非常危险。后来黑龙江中下游又出现了用“快钩”捕鳇鱼。用快钩下钩捕鱼,比划快马子投掷渔叉捕鱼方便多了,也安全多了,直到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黑龙江中下游渔民还用快钩捕鳇鱼。
   其实,这种捕鳇方式不仅黑龙江南岸的中国渔民普遍使用,北岸的俄罗斯渔民也用快钩捕鳇鱼。前苏联著名作家维·阿斯塔菲耶夫的《鱼王》中描述一个渔民在冰河里和一条大鱼激烈搏斗场面,就是下快钩捕获到一条大鳇鱼的场景。只不过《鱼王》这篇小说中,译者把那种捕鳇鱼的钩不叫做“快钩”,而称之为“排钩”。即使一条鳇鱼从快钩侥幸挣脱,可身体已经受到严重伤害,很难再存活下去。后来,黑龙江两岸渔民不仅冬天攛镩冰窟窿下滚钩捕鳇鱼,在黑龙江开江后。渔民也划船下钩捕鱼。尽管下钩很容易,但划船遛钩就像“渔王”中描写的一样,也充满了危险,弄不好反而被快钩把渔民钩住,带进江里。像《鱼王》小说描写那场人和鳇的激烈搏斗,黑龙江的中国渔民在捕鳇鱼中也曾发生过。
   上世纪八十年代,一个姓尤的渔民和伙计划船到他们下钩的水域遛钩。俩人划船来到下钩地方,大把头在船后划船,老尤用拉锚把滚钩从江水里捞上来,立刻发觉捕到一条大鱼。俩人来回遛好一会儿,才慢慢拽上渔船,原来他们钩住一条四五百斤的鳇鱼。那条鳇鱼可能上钩时间长了,特别老实,翻着白肚皮躺在江面上一动不动。老尤当时也没多想,把那条鳇鱼慢慢拽到船旁,弯腰伸手扣在鱼鳃,正准备把鳇鱼拖上渔船,没防备那条鳇鱼突然拼命挣扎起来,鱼尾巴猛烈击打江水,带起无数把快钩,上下不停地胡乱飞舞。见势不好,老尤赶紧把鳇鱼松开,想等它老实后再往船上拽。可当时那只是他一厢情愿一把快钩已经钩在老尤的手上,随着他发出“哎呀”一声惨叫,随后连人带鱼一起落进江里。已经拽上渔船的钩纲带着快钩飞快跳跃起来,出溜回江里。老尤当时只来得及喊了声“救命”,眼看着他被那条鳇鱼带着沉向江底。幸亏,当时在后面划棹的大把头赶紧跑到船前,一把抓住还往下出溜的钩纲,才把老尤连人带鱼一起拽上来,才救老尤一条命。这样事情,当然不止发生过一两次。黑龙江是鳇鱼的故乡,那里的打鱼人和鳇鱼的较量发生过很多次,尤其渔村下游的陡峭山崖下一带更流传着一个个传奇故事。2渔村码头下游江边,耸立着三座突兀山崖,山脚下是湍急的江水,有条大鳇鱼经常在那里出没,从来没有被渔民捕捞上来过。
   那里的渔民说,那条鳇鱼简直太大了,鳇鱼的脊背已经长满青苔,足有两三千斤重。每次碰到顺江流淌的渔网,它横冲直撞从网上穿过,留下一个钻过老黄牛大的窟窿。下网不但捕不到那条大鳇鱼,反而多次把渔网撞破,于是有两个渔民在那里布下一趟快钩,他们把钩纲栓在岸边一棵大倒树上,以逮住那条大鳇鱼。俗话说:“鱼有鱼道,鳖有鳖路”。江河里的鱼类和陆生动物一样,也有固定行动路线,轻易不会改变,只要把快钩下在鳇鱼经常出没水路上,早晚能把那条大鳇鱼逮住!果然不出他们所料,快钩刚布下几天,果然发现了那条大鳇鱼了。只见它露着黑绿色鱼脊背漂浮在江面上,身后还拖着一棵漂流树,顺流而下,一时搅得江水波飞浪涌。看见那条大鳇鱼不仅上钩了,还拖走了那棵浅在岸边的倒树,几只渔船立刻赶上前去,前堵后撵。足足追出十几里水路,才把那条大鳇鱼制服了。把鱼拖到岸边一看,鱼脊背上已经长满了一层厚厚青苔。原来发现一趟快钩横拦在鱼群往来通行路上,多数鱼都有自知之明,赶紧躲开。唯有这条在江里称王称霸的大鳇鱼闯荡惯了,不把任何东西放在眼里,依旧我行我素,一路闯关夺隘。正是这样一闯,结果被拴在岸边倒树上的快钩钩住了。而这条足有两千多斤的大鳇鱼,不甘乖乖束手被擒,凭着一身蛮力,使足力气,竟把躺在岸边的倒树拖到江里,一路向下游逃蹿。结果它最后还是被渔民们发现了,一路划船追赶上去。那条鳇鱼也是厄运难逃啊,最后还是被渔民生擒啦!快钩不仅能捕到几百、上千斤大鱼,四、五斤的鱼从钩下经过时,也会被刮得遍体鳞伤,丢盔卸甲。轻者伤及鱼的皮肉,重者不是钩断鱼脊椎,就是刮破鱼泡儿,难以活下来。由于快钩伤鱼,随着胶丝尼龙淌网出现,快钩捕鱼在黑龙江被彻底禁止了,淡出捕鳇的历史舞台,捕鳇改用胶丝尼龙淌网。一旦鳇鱼撞在渔网上,开始拼命挣扎起来,想从渔网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尽管胶丝尼龙网线很细,却很结实,轻易不会鳇鱼从渔网挣脱,最后累得精疲力竭,浮到江面,翻着白肚皮躺在江水里歇息,再次寻找逃脱机会。趁此机会,有经验的渔民把鳇鱼拖到船前,举起锊钩,猛刺进鱼身上,随后把网放开,任凭鳇鱼满江乱窜乱跳,直到累得鳇鱼彻底没力气,不再挣扎了,才再次收网,把鳇鱼拽上渔船或拴在船旁,靠近岸边,等到收鱼船回来,几个渔民一起用力把鳇鱼拖到机动汽船上。
   黑龙江每年五、六月,是鳇鱼的繁殖季节,渔民会在偏僻而平静的水域发现一对对“热恋”的鳇鱼。要是十几条大鳇鱼同时出现谋一处江面,浩浩荡荡地从人们的眼皮浅游过,连那些打鱼人也会惊诧不已。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某一天下午,与以往任何一天没有任何区别,几名女人在江边洗衣服,还有一群孩子在温暖的江水里洗澡。这时,突然听见有人惊叫起来:“快看呀!”顺着那人手指方向看过去,只见江心出现十几条大鳇鱼:它们露着青灰鱼脊背,缓缓地扭动身子,浩浩荡荡地逆水而上。看见那样场面,在江边洗衣服的女人,还有那些洗澡的孩子都惊讶得半天嘴都没合上。后来才知带当鳇鱼群出现的时候,还有几只渔船在附近撒网捕鱼。他们看见那么多条大鳇鱼游过来,吓得赶紧把渔网拽上船,随后赶紧离开了——不知道他们是对那样场面的敬畏,还是对那么多条大鳇鱼的尊敬,反正没一只船敢过去撒网。鳇鱼不仅是黑龙江最大的鱼类,也是最名贵的鱼。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已有明文规定:禁止渔民捕捞身长不足一米的小鳇鱼,偶尔误捞上来,必须放生。好在那时民风还淳朴,多数渔民都能遵守法律法规,除个别渔民搞点恶作剧,把捕上来的鳇鱼羔子一口咬掉鱼鼻子,绝大多数渔民会从渔网把鱼摘下扔进黑龙江放生了。但后来,在巨大利益的诱惑下,有人竟不惜铤而走险,偷着下快钩捕捞鳇鱼。事情发生在十几年前,有兄弟二人在冰封的黑龙江上攛冰窟窿下快钩打鱼,每天午夜时分,才神不知鬼不觉地返回渔村。几天后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兄弟俩再次来到他们下钩地方遛钩。哥俩攛开冰窟窿,刚提起钩纲,知道钩住一条大鱼:钩纲一下下扽得厉害。兄弟俩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把那条鳇鱼拖到冰窟窿附近,才发现钩上的鳇鱼太大了,无法从冰窟窿里拽上来。只好他们用根绳子把鱼拴好,绑在一根横在冰窟窿上的柳木棒子上,随后连夜赶回渔村,喊十几个人再次返回江边,用冰镩子扩大冰窟窿,才把那条足有一千多斤的大鳇鱼拖到冰上,用两张爬犁连夜拖回村子,卖给一名鱼贩子那天夜里,他们钩住的还真是条母鳇鱼。只是季节不对,鳇鱼子还没成熟,只卖十几万。让那兄弟俩绝想不到的是,这件事情很快传了出去,几乎没有不知道的,水产部门和警察一起找上门来,不但没收了兄弟俩的非法所得,还把他俩关了几天拘留。真是得不偿失啊!
   由污染、滥捕滥捞、炸鱼等种种原因,致使黑龙江的鱼类越来越少了,而鲟鳇鱼更是凤毛麟角,像哈尔滨江北渔村发生的那种“天价鱼”的那个鱼馆老板,还一再信誓旦旦地说:他出售的是一条野生鳇鱼。实际上,如今一年里能捕捞到几条鳇鱼呢?如今,连那些以捕鱼为生的渔民也越来越深刻地体会到,黑龙江鱼越来越难捕捞了,甚至有些渔民还把与渔船拖上岸边,不再下江捕鱼了。可这样可拍的结果,究竟是谁的错呢?当然不言而喻了。自古以来,无论进山狩猎,还是下河捕鱼,都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打猎绝不能把一群猎物全打光,必须放怀孕的母兽和幼兽。渔民挡渔亮子,也会给那些小鱼留下逃生的通道,只把大鱼挡在箔里。只是后来的人们把一个“钱”字看得越来越重了,只认“钱”字,而不论其它,才有了这样的结果。而最可悲的是,那些钻进孔方兄的人们,即使在“禁渔期”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趁着夜色偷偷下江捕鱼。那些偷偷过江捕鱼人,船上绝不敢亮着渔灯,结果致使有的渔民稀里糊涂闯进一艘货轮前,连船带人全压到货轮下,白白丢掉了性命。类似悲惨的事情,几乎每年都会发生在黑龙江中下游。难道他们就不知道吗,连命都没有了,钱还有什么用呢?如今,松花江早已捕不到鳇鱼了,即使号称渔场的抚远、同江、绥滨和萝北等几个县市,每年也捕捞不到几尾像样的野生鳇鱼了。野生鳇鱼已经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变成了一个遥远的记忆,难以再见到它们的真正容颜了。偶尔有人捕捞到一条几百斤的鳇鱼,也会变成一条重大新闻,连篇累牍出现在报纸上或电视台。而名吃中的“鳇鱼宴”,也只能在人们的传说中去享受了。鳇鱼是鲟鱼的一种,主产于黑龙江水域。因此,有黑龙江是鳇鱼的故乡的传说,也是现存的最古老鱼类之一。鳇鱼起源于白垩纪时代,在地球上已经生活两亿多年了,素有“水中熊猫”或“水中活化石”之称,也是现存的最古老生物种群之一。
   迄今地球上还生活着三十种鲟鱼,而且全部生活在北半球。其中7种鲟鱼生活在北美洲,12种生活在欧洲,11种生活在亚洲。而我国的江河及沿海生活8种鲟鱼,其中有3种分布在新疆的江河里,2种生活在黑龙江,还有2种生活在长江,1种栖息于长江至珠江各条河流及沿海。而生活北半球的30种鲟鱼中,个头最大的要数鳇鱼了。黑龙江生活的两种鲟鱼:一种是达氏鲟,也叫鳇鱼;还有一种是史氏鲟,而当地渔民把这种鲟鱼叫“七粒浮子”。为什么两种鲟鱼,一种叫鳇鱼,另一种叫“七粒浮子”呢?原来鳇鱼也不叫鲟鱼,古人将它们称为:鱏鱼。清朝皇帝看见黑龙江赫哲族渔民进贡一条大鱼,禁不住赞叹道:鱼之皇也!一言九鼎的皇帝都发话。从那以后,鳇鱼才叫:“皇鱼”了。后来,按人们的造字法,在“皇”字前加上“鱼”字旁,才有了后来的“鳇”字。当然,那不过是一个传说而已,并没有记载,也无从考证。而另外一种鲟鱼叫“七粒浮子”,则源于它的吻尖长有若干疣状突起物,生活那里的渔民才把这种鲟鱼叫“七粒浮子”。尽管两种鲟鱼长相十分相似,但它们个头相差简直太多了,简直有着天壤之别。鳇鱼,不愧为“鱼中皇也”!其个头不仅是黑龙江最大的鱼,也是淡水中最大的鱼,它的体重一般都在50到100公斤,大者可达到1000公斤以上,体长达到5米,简直是条庞然大物。而七粒浮子则比鳇鱼小多了,体重多在二、三十斤,最大者也不过百斤左右,只有鳇鱼体重的二十分之一。而黑龙江可达到一百斤左右的大鱼比比皆是,不仅有闻名遐迩的欧洲六须鲶鱼,我国北方渔民则将其叫怀头鱼,此外,还有鳡鱼、哲罗鱼,甚至连个别的大鲤鱼、狗鱼和青鱼也能长到七八十斤以上呢!可见无论在体长上,还是体重上,七粒浮子都无法和鳇鱼相媲美啊,永远都是小“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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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如今松花江早已捕不到鳇鱼了,即使号称渔场的抚远、同江、绥滨和萝北等几个县市,每年也捕捞不到几尾像样的野生鳇鱼了。野生鳇鱼已经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变成了一个遥远的记忆,难以再见到它们的真正容颜了。“鳇鱼宴”,也只能在人们的传说中去享受了。鳇鱼是鲟鱼的一种,主产于黑龙江水域。因此,有黑龙江是鳇鱼的故乡的传说,也是现存的最古老鱼类之一。鳇鱼起源于白垩纪时代,在地球上已经生活两亿多年了,素有“水中熊猫”或“水中活化石”之称,也是现存的最古老生物种群之一。语言朴实无华,描摹细腻生动,故事曲折连环,主题明确集中。尽管那条鳇鱼已经累得无力挣扎了,但要想彻底制服它,还是很不容易。即使快马子靠近鳇鱼,也不敢过度刺激这条庞然大物,必须小心翼翼把鱼慢慢拖到江面。一旦发现它开始挣扎,赶紧把绳子放开,让鳇鱼再次沉到水下。这样反复较量几次,直到鳇鱼累得彻底没劲了,静静地露着白肚皮躺在江面上,才能把一根绳子从鳇鱼嘴里穿过,透过鱼鳃,在鱼脖颈绕过一圈,再从另一边鱼鳃把绳子穿过,然后把绳子牢牢系在鱼嘴外,这叫给鳇鱼戴“笼头”。尽管已经给鳇鱼戴上“笼头”,暂时还不能惊动鳇鱼,带着那根长长绳子划到岸边,将栓鱼绳子系在岸边大柳树下。直到这时候,一场捕鳇才算结束了。既有历史的渊源,又有现实的残酷,娓娓道来,在赏心悦目的阅读中,使人感受到大自然馈赠的恩义是何等伟大啊,环保、珍惜之情油然而生。佳作荐阅,问好作者一渔夫老师,祝福创作愉快,幸福安康。【编辑林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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