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篱】人间清欢(散文)
过年了,在万家灯火的时候,请原谅我实在无法释怀心中,仿佛一种惆怅,人间的清欢不过如此。
虚假的繁荣,内心的浮华,试问人间几许?利和利的碰撞,星光与星光的交流,看惯了人间风月,大雪落入流年,你是谁,谁又在昏黄的灯光下走路,看着点点晶莹,终于把忘却的都不经意,不欢喜,没有任何痕迹的都不再提起。
2023年,一种偌大的挫败感,犹如巨石一样下压而来,看不见的村庄,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的酒,没有人陪伴的时候,一个人一杯酒伴着一盘瓜子,默默地与瓜子诉说,也不再是前尘往事,往事如烟,如风筝一样飞走了。
陌生人,请问你也有如此彷徨的时候吗,原本的心,是怎样一步步破碎,原本的路上是怎样越走越艰辛。如繁华外的一个问路人,星光不问赶路人,但是星光却一直在那里。路是如此,人心又是怎样的呢,也许你说你扛得住,也许你说,眼泪也不再是诉说的证据。
何事秋风悲画扇,纳兰的词,有着心碎般的凄怆,也许我曾经活在这种诗人的凄怆里,并不自知,也许这人间的清欢,本没有想的那么美好。人心易变,不变的是事情,往事和吹散的黄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在城市的边缘里,在城市的繁华里,走过的路,做过的公共交通工具,每一片尘土都是一片风景,却发现,路过的风景,已经没有心情欣赏,走着桥,怀揣着梦想,都被践踏得稀碎,也许你不曾说来,也不曾像那个诗人一样死去,是绝望般的德令哈,也许是心灵之所,栖息在月亮型的山峰。
朝圣的西藏,可能是代表着一些记忆了,周天子又如何,雪山下盛开的是军人的魂,走过高山,听着许巍的歌,也曾在笔直笔直的公路上洒脱,挥洒落日,挥洒那些所梦想的事情。
梦想的坍塌,也许不是几杯酒可以说清,那些最最边缘的人,树木丛生,在夹缝的道路里,是疾驰的汽车,和一碗酥油茶,我记得河水流淌,它流过了我整晚的梦境,我记得松柏苍翠,他看清了我心中不应有的沧桑。
朋友,我不愿意细说我的挫败,只是在沟通我失衡的灵魂,我渴望的爱情也终于挫骨扬灰,不知道那些末日降临的灾难下,是怎样一颗又一颗坚强的心,当你彷徨的时候,不枉自己去想,置身于绝境处,徘徊于星斗间。努力的时刻,验证了每一场奔波,你看岁月静好,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境遇呢。你看那没一种风景的背后,存在着各种各样的隐喻和人为的干预,终于在种种梦里了,不愿意醒来。也许这是时代所赋予的吧,跟着风,随风而逝,跟着月光下的酒,喝成了岁月下的琥珀。
人间的清欢,在今年,我并没有一败涂地,却无比疲惫,也许我并不是愿意去说好或者不好,也许该把心放下,如同想像的当年泰坦尼克号上的诀别,心之所向,而又如此壮烈,生命如夏花之绚烂,亦如秋叶之静美。
虽然心中是那样百感交集,但是我还是要说,我依然会如斗士一样,在生存的道路上勇敢地去追,即使失败是如此赤裸裸地直伤我心,因为背后的人和肩上的事让我必须面对风雨,累了,我找个地方休息下,明天的朝阳,我把行囊背起,里面是我面对大海的心吧,人间清欢,人间还是那么美好,而明日,明日太阳依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