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园】悬浮的白云(散文)(非首发)
悬浮的白云
从美丽的白鹿城登机西飞,恰逢艳阳天,晴空万里。当飞机拉升到高空的时候,舷窗外涌满了一堆一堆的白云。平日里我们在地面上看天上行云,就用飘飞来形容,似乎天上的云就是那样飘来飘去,甚至于飘忽不定的。其实那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当你在万里高空,俯视天际云层,那云是悬浮着的,至少是漂浮着的,总怨浮云遮望眼,浮——用得很准确,很贴切,使人佩服诗人的洞察力。
这悬着的云,不难让你想起科幻片中描摹的宇宙空间。那悬浮着的星际不就是我们所见到的悬于空中的堆堆白云吗?天空如此,我想宇宙也即便如此,悬浮着宇宙万物,只不过宇宙比我们所能看到的天空更为广阔罢了!平生几乎天天看云,在天空中飘过来移过去。什么姿态都有。尤其是白云,都说是美丽草原上洁白的羊群,的确,整个天幕不就是碧绿的草原,蓝天上飘着的白云,不就是万里绿原,奔跑着雪白的羊群。
在空中看白云,我看那白云更像是棉团。一簇簇,一团团,一堆堆,都在我们的眼底下悬浮着,丝毫也没有想飘走的意思。就这么一簇一簇,一团一团,一堆一堆,是弹棉郎用弹花弓美妙的音乐弹拨出来的棉花堆砌而成的。大簇小簇的,大团小团的,大堆小堆的,千姿万态,晶莹剔透。
在空中看白云,我看那白云更像是两极的雪堆。一块块,一方方,一片片的,都在我们的眼前悬浮着,那是精湛技艺的雪雕艺人用心雕琢出来的艺术品;那是大自然鬼斧神工自然雕就的朴素的美术品。刺你的眼,勾你的魂,凝你的神。人世间无与伦比,奇异、空灵、纯美。
那是唯美的精品,一大堆白云的形成,犹如蓝田美玉,玲珑剔透;也似洁白蘑菇,一朵朵,一簇簇从中间派生出,绽放出来。一团白云是由无数朵白云凝聚而成,正如洁白的雪绒花簇,由许多的花朵攒成一样。
洁白胜过美玉,美玉还存在瑕疵;纯净如白雪,白雪亦沾染飞尘;白皙如棉花,棉花却不晶莹。那洁白晶莹的白云,是玉的精华,是雪的灵魂,是花的精灵。
我更想不出更美妙的词语来形容这空中漂浮着的白云。也许只有林黛玉那句葬花词——质本洁来还洁去,可与之相提并论;也许只有三闾大夫屈原的秉性可与之相媲美;也许只有一现的昙花,可与之相称。那是那只千年等待,千年孤独为爱情,中了爱的蛊,喝了爱的毒的白狐,相守一生,苦待一生的纯美的爱情。她是灵界的圣灵;她是神界的天使;她是人间的少女!
在此苍蝇嗜血,群魔乱舞的肮脏地,人世间难得有质如白云,洁如美玉的人了。就让我尽情地赞美这神圣之物;热情地呼唤这纯洁心灵;深情地重塑这美丽的人生吧!